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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拯救山海大作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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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吗?他们两说不定就有一个人是叛徒。”
  
  “白头翁也不安心,他申请让飓风队在外围保护。”唐山海说。
  
  “你也去?”徐碧城问:“会不会有危险?”
  
  唐山海沉默了一会儿,“危险是肯定有的。”
  
  徐碧城又问:“什么时候引渡?地点在哪里,火车站还是码头?”
  
  唐山海摇头,“白头翁会去探查,不过特派员是单独一条线,相对独立,跟白头翁也没有联系。要知道时间地点得费些周折。”
  
  唐山海松开徐碧城,心情有些沉重,却又不想徐碧城也跟着他担忧,故作轻松说:“明天我找老陶,让他早作准备。”
  
  徐碧城却想,特派员肯定是查到某些线索了,才会让曾树和苏三省都回重庆述职,而苏三省他会就这么走了?
  
  断然不可能。
  
  他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做人上人,此番回重庆肯定凶多吉少,他能甘心?说不定这几日便会联合特工总部或特高科,端了军统据点。
  
  

☆、踪迹

  事情却出乎徐碧城的意料,直到过完年从李默群家里回来,76号都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听到哪个军统被抓的消息。
  
  徐碧城想她倒是小瞧了苏三省,这人野心也挺大,他必是要在引渡当天带人围捕特派员吧。长久以来苏三省被曾树压制,临了临了他还能安奈住这份屈辱,确实是苏三省能做的出来的。
  
  初六那天,蓝胭脂带了之前提过的阿香上门来,唐山海去76号了,便只有徐碧城一个人在家。
  
  蓝胭脂同徐碧城说话,阿香立在一旁,快到午饭时候蓝胭脂提议说让她试一试,徐碧城指了厨房说:“年是在舅舅家过的,没准备什么新鲜菜,只昨日带回来一些,你看着办吧。”
  
  阿香应声去了厨房忙活,蓝胭脂端着咖啡杯小声说:“她西餐也会做的。”
  
  徐碧城没有接话,却问阿香原来是在哪户人家做事。蓝胭脂揉着额头,做思索状,而后抬头冲她笑:“我也给忘了,也是别人介绍给我的,老东家是姓林还是姓明来着,我记不清了。”
  
  徐碧城现在听蓝胭脂说每一句话都觉得是一语双关,这阿香必定是军统的人,不然凭着蓝胭脂的本事,怎么可能记不住她的老东家。
  
  蓝胭脂记性极好,徐碧城是见识过的。她不喜欢编辑改她写的稿子,徐碧城便遂了她的意,但凡是蓝胭脂的采访,她基本上只调整标点和错字,都是些极其微小的地方。可每每徐碧城改好的稿子蓝胭脂再看时,都能说得出来哪里被动过了,有时连徐碧城自己也忘记了。
  
  蓝胭脂有意隐瞒,不愿多提,徐碧城想起那句唐山海让她谨记话:蓝胭脂和白头翁是两个人。
  
  徐碧城也不再追问,却又在琢磨到底是明家还是林家?若是林家,她想到的是接替胡博担任《中华日报》主编的林伯生,他是汪精卫和陈璧君的干儿子,是盖棺定论的汉奸,抗战胜利之后被处决了的。而且林伯生人一直在上海,和阿香的情况并不相符。
  
  若是明家,那徐碧城想到的便是明楼和明诚了。若再联系上那个传言,莫非明楼和明诚真是卧底不成。
  
  所以蓝胭脂才会这么相信阿香,哪怕让她住进唐公馆也是绝对安全的。
  
  突然,前段时间巧遇明诚的事情涌进脑中,徐碧城心里一紧,似乎是想透了什么。
  
  倘若大胆假设,明诚是不是就是特派员啊。
  
  徐碧城想得出神,蓝胭脂叫她都没听见,她在徐碧城耳边打了个响指,徐碧城才从密集的思绪中拔出来,问:“吃饭了吗?”
  
  “是呀。阿香已经做好了。快来吃吧。”蓝胭脂说。
  
  晚上徐碧城犹豫许久,仍旧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唐山海,一是徐碧城知道明诚日后是国民政府高官,但唐山海如何知道,要她说也说不明白;二是唐山海一向组织纪律性很严,绝不去妄自揣测上级的身份。
  
  因为特工只要一级一级服从命令就好了。本来做情报就是有多条线在并行,多是纵向联系,横向少有关联,若是有人突破这个规则就会被别人抓住破绽。
  
  如果跟唐山海说这些话,他是肯定要发脾气的,甚至会怀疑自己的意图,徐碧城就只是将阿香的情况跟他说了下,并告诉他打算雇佣阿香了。
  
  唐山海没有异议,这家本来就应该女人来操持,便说:“你用着顺手就好。”
  
  徐碧城第二天便让阿香来上班,谈好了工钱,每月有四天的休息,可以回苏州老家,如有特殊情况可以另外请假。徐碧城又在一楼给她准备了一间小卧室,提前收拾的干干净净。
  
  阿香到底是在大户人家做过事,礼貌周全还有些新女性的味道,说话办事干脆利落,不像守旧的老妈子絮絮叨叨,上不来台面,这点徐碧城很是喜欢。
  
  这天本是周六,唐山海起了个大早,阿香已经把当天的报纸放在桌上,唐山海伸手翻开《新民报》,看了没两页不禁脸色一变。阿香早饭都还没有做好,他穿上大衣就要出门,临走时交代道:“太太还在睡,早饭她要来吃便吃,不吃就热着,不要吵醒她。”
  
  阿香记着了,就一直在一楼干活,没有去二楼。
  
  唐山海驱车来到一家茶楼,这是唐山海和陶大春这段时间的碰面地点,茶楼老板是军统的人,周围高楼较少,出口又多,是个安全的接头场所。
  
  一般如果唐山海约见陶大春,事先会在唐公馆附近贴出雇佣人的启示,里面内容并不打紧,重要的是启示一贴出来。陶大春第二天上午八点便会在茶楼等到八点五分,五分一过,唐山海若还没有来,他就自行离开。
  
  今天仍是如此,唐山海带着礼帽和黑框眼镜,半路换了件长衫,到茶楼来与陶大春见面,两人并不坐在一桌,而是背对背坐在相邻的两座,各自负责一块观察周围的情况。
  
  唐山海坐在桌边,支开跑堂的之后说:“白头翁在新民刊登了篇广告。港岳公司拟招聘两名会计,中午十一点进行面试,薪酬面谈。”
  
  港岳公司是军统在上海的一个代理公司,主要做进出库贸易,表面上没有什么,只是常用作白头翁传递消息的一个载体。
  
  这篇广告的意思就是中午十一点,特派员会在港岳公司附近的码头引渡曾树和苏三省。飓风队的人要担任保护工作,唐山海亲自带队。
  
  陶大春自然很快知晓了其中含义,说了句明白,放下茶水钱下了楼,唐山海略坐了坐也跟着下楼了,走到后门陶大春还在那里等着他。
  
  唐山海跟着陶大春低着头快速穿过蜘蛛网般的小巷子,陶大春抱怨说:“怎么临时才决定时间和地点?”
  
  唐山海说:“不是临时决定的,是白头翁昨晚才接到命令,上海站有问题,你也是知道的。特派员也是小心了再小心。”
  
  陶大春带着唐山海拐了个弯,拐进一条更小的弄堂,说:“幸好,我提前做了准备,有十个兄弟。”
  
  “枪呢?”唐山海问。
  
  “准备好了。”
  
  中午十点,曾树和苏三省分别到了码头售票厅,两个人先没有买票而是在长椅上坐着。
  
  曾树年纪比较大,中等身材,脚边放着一个藤条箱,手里夹着雪茄,神情还算悠闲,他抽了一口烟,问道:“知道着急叫我们回去做什么吗?”
  
  他的话是对两个座位之外的一个年轻人说的,那人二十七八岁,头发略长,搭在眉眼之间,他靠在椅背上抱着手臂,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地板,回答说:“不知道。”那声音极冷极慢,毫无情绪。
  
  曾树已经习惯苏三省这样了,他兀自笑了,道:“述职述职,说是述职,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啊。”
  
  苏三省动了动身子,曾树提醒道:“别动啊,你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扭着身子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又恢复原来的抽烟姿势,道:“这里外起码有十来个军统的枪口对着我们,你动一动,就能被打成筛子。”
  
  “不是述职而已吗?”苏三省说。
  
  曾树冷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述职会让两位站长同时回去吗?工作不做了?”
  
  苏三省转过头来问:“是你有问题,我只是陪你去而已。”曾树笑容僵住了,他把雪茄扔在地上,低声道:“谁有问题谁知道。”
  
  苏三省盯着曾树,忽然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曾树最见不得他那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你笑什么?”
  
  “你紧张什么,抽鸦片包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紧张啊。”苏三省把曾树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随便捡了几件说出来,曾树的脸色已经发青,他道:“你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真当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苏三省仍咧着嘴,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了。
  
  曾树涨红着脸伸手去摸口袋里面的雪茄,却在里面摸到了一张纸条,他摊开来看,苏三省幽幽说:“定是换了个地方带我们上船吧。”
  
  “你少说两句罢。”曾树把纸条放回口袋里面,应该是他与苏三省讲话的时候有人放进去的,他拿起藤条箱跟苏三省一前一后走出售票厅,往码头东边走去。
  
  东边有个货运码头,有一些船舶也是跑客的,价钱会比售票厅贵一些,但是不用等,人满就走,一艘船也就四五个人。有些比较着急的,或者不差钱的主也会来坐这样的船。
  
  而且这里经常是货和人一起走,塔楼仓库很多,极其适合接头。曾树和苏三省走进码头,便进了陶大春的视线,他把望远镜递给唐山海,道:“来了。”
  
  唐山海吸了一口烟,接过望远镜,果然曾树和苏三省在那儿张望,应该是在等人。还有十分就是十一点了,正值午饭时间,码头工人并不多,或是三三两两蹲在水边吃饭,或是进了船舱休息。这个塔楼是个废弃的灯塔,离码头有点距离,只有陶大春和唐山海两个人,也是为了保护唐山海不被人看到真面目,其他人都在另一边,如果有情况,陶大春再发出暗号。
  
  唐山海转了转望远镜观察周围,却看到灯塔旁边有一个三层楼的仓库,说不上来古怪,陶大春跟着他看过去,“你看那儿做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唐山海只是觉得奇怪,调节了一下焦距想再看清楚,突然砰砰两声枪响,如平地惊雷,正是从那间仓库二楼里面射出来的。唐山海和陶大春都下意识的蹲下身来,却发现枪声不是冲自己来的。
  
  唐山海趴在塔楼边缘往外看,只见曾树已经倒在地上,头部流血,而苏三省不知所踪。
  
  “怎么回事?”陶大春说:“要是就算是76号埋伏抓人,也该抓个活的吧,怎么一枪打死了。”
  
  这时唐山海叫住他,“别说话!”
  
  陶大春趴在唐山海身边一看,二十来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赶到了曾树倒地的地方,看起来也是很吃惊,带头的人说了什么,其余人各自散开,有七八个人朝着仓库的方向跑过来,开始搜查。
  
  唐山海拉着陶大春缩进塔楼里面,他道:“76号果然设下了埋伏,可曾树被人提前射杀了。”
  
  “谁啊?”陶大春捉摸不透;“做什么要杀了曾树啊?”
  
  唐山海摇头:“不是我们,不是特派员,他要处决曾树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今天。也不是76号,不然刚刚他们不会这么吃惊。”
  
  ”那会是谁呢?“
  
  唐山海快速理了理思绪,对陶大春说:”第一,我们的兄弟有没有对上海军统站比较熟悉的人。“
  
  陶大春回答:”有一个,就是从上海站行动组调过来的。“
  
  ”你让他赶紧去军统各个据点探查一下,没有转移的,赶紧转移。“
  
  ”好!“陶大春说:”我这就去通知。“
  
  ”等一下,“唐山海又道:”其他的人给我找到苏三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抢在76号前面。“

☆、对峙

  唐山海从塔楼出来,趁四下无人,朝仓库跑去。大门已经被人撬开,他闪进仓库里面,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一点了,可能再过几分钟,76号的人就会赶到这里。
  
  唐山海奔上二楼,这是一家公司长期租用的仓库,看守员已经被打晕在一楼,后脖颈一记手刀,虽然干脆利落,但是还是心软。
  
  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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