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皇后-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姐姐们进来了,只是点点头,示意坐下。
红绫走上前来看画,画的却是一幅命题山水画:野渡无人舟自横。画面清冷深幽,意境是好的,但若隐若现的那种手机情绪,好像把握得并不到位,这也难怪,年纪还小,哪里能够完全体会这诗的意韵。再看放在旁边的一幅画儿,也是命题画:回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整体画面有些忧伤的味道,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味道。红绫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的艰辛,触动心事,便觉得与这句诗,特别投缘,怅怅的望着这画儿发呆。想起在以前那个世代,一家人围着生日蛋糕,点着蜡烛,唱生日歌的场景,眼睛有些微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也要做个蛋糕,也要唱生日歌,献给这个世界的爸爸。
蓝绡本就是个急性子,进来老半天了,青缦也不吭一声,一时火大,将青缦手中的笔硬抢了来过。嘟咙着:“我说青缦,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还在这里慢条斯理的作画,给爹爹的生日礼物准备好了没。”一旁的小丫头,都为蓝绡着急,三小姐肯定要恼了,没想到青缦今天心情不错,吩咐丫头们:“收起来吧,今儿不画了。”转身看蓝绡一头一脸的汗,盈盈一笑:“二姐又爬树上去了。这苹果,难道就是给爹爹的生日礼物?”
蓝绡脸一红,恼道:“我亲自上树摘的,这心意还不够重么?”蓝绡最不喜欢女红针线,每次爹娘过生日,姐姐妹妹们,都会亲自做些衣服鞋袜香包腰带之类的送给爹娘。她去年勉强作了一个香包,自己看着挺好的,却被青缦取笑了一场,心里着实的不高兴了好久,现在听到青缦又来取笑了,顿时发作起来。
青缦轻轻的嗔笑起来:“看把你恼得,我也没说什么啊,姐姐亲自摘了这许多又红又大的苹果送来,妹妹感激不尽呢,走,看看我的生日礼物去!”说完,一手拉红绫,一手拉蓝绡,到屋里看礼物去了。
姐妹三人在青缦的房中嘻笑了一阵,相约着来到妹妹紫绢的所在的院中。
紫绢的院中,有一种温温的暖意。紫绢喜爱女红, 这院里到处挂着紫绢作的各种小布艺,什么布老虎了,布鸟儿啊,布艺花儿,到处都是。她们进来时,紫绢正在描鞋样,看三个姐姐进来后,将她们拉过来看鞋样,闪着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对红绫说:“这是妹妹给姐姐作鞋子呢,姐姐这次回来,妹妹没有什么可送的。春夏秋冬四季各鞋各一双,就冬天的还差这一双,做了这双,就齐了。
红绫谢过,问:“爹爹的生日礼物是什么,拿来我们瞧瞧,也好开开眼,紫绢领三位姐姐进房看过后,姐妹四人,一径的往母亲房中而来。将到正房时,蓝绡让两个小丫们,给季姨娘送两篮苹果去。红绫的丫头捧了花,与蓝绡的两个丫头,往季姨娘所在的那院去了。
众人来到正房,并未见到母亲,不知忙到哪里去了。便在母亲房中玩耍。红绫因为记挂着清照,想再解释解释,别了三位妹妹,往爹爹书房而去。
苏征昌的书房,比寻常百姓家的一座宅院还大些,大大的一个四合院,四周的开间都很大,正面是接待朋友们的地方,一边是书房兼休息室,一边是收藏室,放着苏征昌最心爱的书和各种心爱的藏品,一边是门,门两边各有两间小耳房,是守夜和仆人们休息的地方。
红绫迈进书院,见众位叔叔伯伯,表叔表哥们,三三两两的,有的在房里清淡,有的在下棋,有的在收藏室观赏苏征昌的藏品,有的在看书,有的在书院中间的山石花榭清泉水流中垂钩慢步。红绫一路招呼着过去了,知道爹爹在正房,便一径的走进正房,刚跨进正房,果见清照和爹爹在正在一起象棋
清照冷冷的抬起眼来,扫了一眼红绫,没有说话,红绫见他不说话,讪讪的便坐在旁边观战。
清照今天心绪不宁,连下几盘皆输了,红绫在旁看了干着急,眼看又要走错一步,忍不住脱口而出,“放这里,放这里。”
清照啪的,仍将棋子放在原处,“别多嘴!观棋不语真君子,你懂不懂。”
红绫听他口气不善,心中委屈,不再言语,头一低,出去了。
懒懒的坐在湖边,看那湖边细柳,条条垂扬,无拘无束的随风飘飞,鸟儿在空中翩然而过,好不自在,有些气馁,随意坐在山石上,垂头想着心事。
来到这古代,禁铟在这深宅大院,她以为,只要当好清照的好妻子,她就会开心快乐,但她仍然强列的渴望着自由,渴望自在的飞。她回到王府,是为了清照,如果清照这么轻易的,就不相信她,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对清照的爱,丝毫也抵挡不了,她对自由的渴望。她有些害怕起来,害怕有一天,她终因抵不住想飞的欲望,而与他怨怨相对。
正思想间,身旁多了一个人,不用回头,凭感觉就知道,一定是清照。
“你来作什么?”她气恼的站起来,便要走。
“我陪你回漱玉斋。”清照一改刚才的气急败坏,语气平静了许多。
“不用。”红绫淡淡的,不理清照,只管迈开脚步,就要走开。
清照强压住心中的怒气和懊恼,尽量温言细语:“别闹了,去吧,这儿风大,别吹着了”
“不去!”红绫仍是固执的摇摇头。
清照呆立片刻,怒气渐入眼帘,一把将她扯到自己面前。眼中射出一道寒光,黑眸冷冽清幽,恨恨的说道:“不去?哼,现在你还非去不可了!”
说完,发起了王爷脾气,直接忽视红绫的抗议、挣扎、嗔叱,硬是将红绫拉回了漱玉斋。踢开门,将红绫直接仍到了床上。
自从认识清照以来,清照都是极尽温柔的对她,今天突然这样,红绫接受不了,大滴大滴的泪,溢了出来。用被子死死的蒙住脸,再不理清照。
在花园见到的一切,已经折磨了清照一个上午了。让他嫉妒得发疯,猜忌得发狂,见到红绫伤心成这样,仍情不自禁的想将她搂在怀里,强列的渴望着去亲吻她,他红着眼,伸出手来,试图拉开被子,被红绫坚决的拒绝了。
清照双眸一暗,颓然的垂下手,不再坚持。两人之间再无交流,各怀心事。渐渐的,清照的脸越来越阴沉,眼神冷得像块冰。一踱脚,扔下红绫,出去了。
是晚,两人回到王府,,一个满怀嫉妒,一个一腔委屈。洞房以来第一次,没有同枕共眠,红绫抱了个枕头,歪在湘妃塌了,睡下了
。。。。。。。。。。。。。。。。。。。。。。。。。。。。。。。。。。。。。。。。。。。。。。。。。。。。。。。。。。。。。。。。。。。。。。。
收藏请点“加入书架,谢谢。求鲜花,求票票,求盖章。谢谢。
。。。。。。。。。。。。。。。。。。。。。。。。。。。。。。。。。。。。。。。。。。。。。。。。。。。。。。。。。。。。。。。。。。。。。。。。
第一卷 芳华初现 044、夫妻好合如鼓瑟
第二天起来,红绫有些落枕,半边身子僵僵的,更加懊恼。用过早膳,这身子还是不太伶俐,也不理清照,便在这王府里到处走走,活动活动。
一个白影儿在前面的拐角处一转,过去了。
红绫是习武之人,目力眼力极佳,那白影虽极快,却认出,这女子,就是那晚,在栖霞寺那个有些不正常的女子,她怎么会在这里。心中好奇,便跟了上去。见她呆呆的,对着淑芳园只管驻望,浑然不觉,后面有人跟着。”
红绫见识过这女子的轻功,不在自己之下,与清照不分仲伯,这人是谁?
再仔细观察她,似乎已陷入了忘我的境地,后面这么一大群人跟着,也未察觉,又不像是习武之人。
她一会儿对着淑芳园痴痴笑着,一会儿又低下头,羞羞的笑,一会又眉头紧皱似有无穷心事。
红绫见跟着她的这些下人们,有些怪怪的,个个都敛声静气不言语,生怕惊吓到她似的,慢慢的往后退。也就不再言语,只静静的观察着她。无奈春枝这几天极端不舒服,风送花香,直入鼻子,忍不住,连打几个喷嚏,倒底惊动了前面的人儿。女子回转头来,见到这许多人站在她身后,就像一只羊,突然发现进到了一窝狼群里一样,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划破清朗的天空,突兀的让人无端的惊悚起来。
便有几个嬷嬷侍女,从另一边飞奔而来,七手八脚的,就要上来拉这女子,这女子情绪激动已极,抗拒的将手,往前不停的推拒,那些侍女嬷嬷们,一个个跌出丈余远,场面一时大乱。
红绫待要上前将这女子制服,清照不知什么时候,已飘然而到。走上前去,轻抚女子的额头,温言的劝慰着她,那女子渐渐的平静下来,依到清照怀里,乘乘的任清照轻抚她的背,不再狂闹,安静得如一只白鸽。清照半哄半骗的,将她劝回自己住处。
望着两人轻轻柔柔而去的背影,红绫突然血往上涌,奔回淑芳园。
管事赵嬷嬷喃喃的上前禀告:“这是白灵姑娘,是王爷的师妹,在这府里,已住了好些年头了。来的时候,看着也正常,不知后来怎么的,就有些疯疯傻傻的,住在西头的雅安园,平时都是有人加意看着侍候着的,不知今儿怎么了,会跑出来,惊动了娘娘。
红绫不语,一挥手,赵嬷嬷下去了。
午膳过后,清照才回来。
屋内静悄悄的,见春枝守在楼下,静静的做着针线,就知道,红绫准在楼上午睡,他上了二楼,便见红绫一个人哑哑的,斜靠在窗上的竹塌上,光影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有点花花的晃眼,看不出,是睡着,还是醒着的。近前一看,红绫一双清灵灵的眼镜,正不错的望着他。
清照尴尬解释:“她是我师妹,精神有点不正常,一直没告诉你,是怕她吓到你。”
红绫面露嘲讽,轻轻叹息:“我是会被吓到的人吗?你也太小瞧我了,不是怕吓到我,是怕我多心吧。”
清照有些难堪:“这么说,也对!她对我的感情,有点不正常。”
“那么你的?”红绫斜晲他,半笑半俏。
清照忍不住了,抚上她的脸,“你知道的。”呼吸渐渐重起来。
“别无端猜忌。”闭上双眼,低头,嗅着红绫的发香
红绫幽幽而言:“那也请你,不要无端猜忌。”
吐出这几个字后,迎了上去,清照一吻嘤唇,变得略夺而霸道。
“她是谁?”红绫哼哼,还是忍不住,小心眼的问了一声。
“你啊!我就知道,你怎会忍住不问。”
清照起身,揽红绫坐于窗前,轻声道:“她是我师傅的女儿。”
红绫惊骇,“元阳老祖,怎,怎么可能,我以为她只是你师妹而己”
顿了顿,又试探的问了一句:“你师傅,多大年纪了?”既然叫“老祖”,那岁数,必定不小了。
清照吞吞吐吐,半响方说:“她是我师傅八十五岁后,得的孩子。”
天!我没听错吧。红绫立即坐定身子,盯着清照。
又是一阵沉默,清照半响方说:“师傅常年习武,八十多岁,看上去,也只有五十多,有很多女人,追着喜欢他的,师傅,是个美男子。”
红绫完全被震到了,元阳老祖,居然是个美男子,看来这名字,还真是不能当真。
“那她娘,是你师娘?
清照摇遥头。
“在我八岁那年,父皇就就请了师傅来教我武功,在我十五学艺师满那年,师傅将十岁的师妹交给了我,说是他的亲生女儿,今后就交给我照顾了,然后云游仙去,不知所终。师妹刚来我这里的时候,看上去挺正常的,一年后,我开始去前方打仗了,我没有时间常回来,只能时时带书信回来给她,让她听话,三年前,我奉旨回京与你成亲,原本想着,也该给她觅一门好亲事了,没想到她竟然说,她不找婆家,她要嫁给我的,我拒绝了她,她就开始变得怪怪的。以后越来越疯颠偏执,家里的仆人们都怕她,尽量的躲着她。”
清照低头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怕她,能躲就躲,我不爱她,又躲不开她,她狂乱起来的时候,也只有我,能让她安静下来。她因我而疯,慢慢的,这种认知,变成了一种负担,精神上的负担。红绫,我有时候,挺怨恨师傅的,怨恨他的风流,怨恨他就这样将师妹丢给了我。我是不是很坏。”
“不,不是你的问题,”红绫摇遥头。要怎样跟清照解释呢,按照现代优生优育的观点,这么大年纪生出的孩子,时有**都不会太正常,这病根,怕是先天就带着的,又怎能怪清照。就算她是因为清照而疯的那又怎样,不是每一份感情,每一段爱,都必须要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