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皇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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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头也不回的,抢步下去了,
清照跟在后面,拾级而下。下了台阶,又走了好长一段路,才见到前面有一黑黑的小屋。
屋内有一个人,头发散乱,面色淤青,毫无反抗意识的缩在角落里,借着微光,红绫认出,当真是荣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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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芳华初现 028、回首向来萧瑟处
衣襟已成碎片,雪白的肌肤上道道鞭痕,罗裙已被撕碎,丢在一边,上面也是斑斑血迹,中裤滑落,大半个身子,已然裸露在外,混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见鞭痕。见有人进来,任由身子裸着,神情呆滞得可怕。
一瞬间,红绫什么都明白了,泪如雨下,扑上前去,用身子档住荣兰裸露的身躯。
清照已将外衣脱下,递给了红绫。
红绫将衣服盖在荣兰身上,不停的唤她:“荣兰!荣兰!”
荣兰突然狂叫起来,“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失神的将手往前不停的推着——其实前面什么也没有,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喊叫中。
看荣兰光景,已经不止一次被靴打**。一想到,自己刚才伏在外面守着的时候,那个畜牲,就在这里干着那猪狗不如的事,红绫气得混身打颤,不能自已。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红绫喃喃道,站起身,就要往处走。
清照拦住了她的去路。
红绫疯狂的一把将清照推开,仍被清照死死的拉住了手。她挣不开,忿怒咆哮,“谁拦我,我跟谁翻脸。”
但是,她如此高深的武功,竟然挣不脱清照的手,她已怒极,忿极,一口咬在清照手上,钻心的巨痛,直剌清照心窝,但他仍然没有松手
清照的心中,其实也怒极,但终究,比红绫镇定些。。
“我们先将荣兰弄出去,再作打算。”
红绫突然松开了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我把肖春叫下来!”
清照说完,消失在甬道里。
春枝下来后,同样惊骇,不停地呼唤着荣兰的名字,荣兰叫得精废力尽,早已萎顿在地上,反复的说着自来话。
十多天的非人生活,早已将她折磨得疯疯颠颠她,根本已认不出红绫和春枝了。
两人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清照脱下来的外衣,给荣兰穿好。这时候,红绫点了荣兰的睡穴,一行四人,趁着夜色,将荣兰弄下山来。
星云寺是名山大寺,没有弄清楚之前,不便声张,怕诬了寺院的清誉。
董陌和春枝,带着在山下守候的兵丁,返回星云寺,等天亮和尚们起来早课时,认准了人。由春枝上去装着香客搭话,将他引到寺外僻静处,悄悄捉了来,关在府衙牢房里。连夜审问,方知他与肖逸案本无干系。
因为负责看守佛塔,肖逸出事那晚,他无事,便在外面游荡,听到些响动,前来查看,见一美貌少妇,昏死在索桥旁,色心顿起,将荣兰私藏在佛塔密室。和尚当得久了,就有些变态,百般折磨荣兰,若,却与寺院无关。
事关朝廷五品大员的体统,无法公开审理判案。清照命处以鞭刑,乱鞭打死。红绫和春枝,方才觉稍稍解恨。
话说荣兰被弄回府衙,先熬了参汤服下,连夜请来了大夫。开了镇定心神的药方,服药后,沉沉睡去。
既然来到了府衙,李俊是睿亲王的事,已瞒不过春枝了。中午过后,红绫将春枝留在府衙照顾荣兰,执意要回沈府,沈冲或许已在山下等着,接她和春枝回家呢,要是不见她们出来,或许或闹上静宜庵。老夫人诚心待她,她不能不辞而别。清照要陪她去,她执意不肯。
清照送红绫上马车,见她容色稍缓,想解释什么,却被红绫凛然的眼神眼止住了。
马车扬起一路风尘,哒哒而去。
就像当年在明溪湖边,注视着她越来越远一样,清照一直等到马车不见了踪影,才落落的回转身,一步一沉的回到后院。
命运弄人啊!他当年要是知道新娘是她,又怎会舍得离她而去,他为了去追逐那个虚无飘渺的她,而放弃了真正的她。他错了,又似乎没有错。
他想起那个终生后悔的晚上。
高悬的红烛,将整个皇府,衬得通明透亮,灿若星辰。父皇母后,亲自主持婚礼,太子和太子妃,率文武百官,各内命妇罗列观礼,冠盖楚楚,衣袂飘飘,鼓乐齐鸣。
新娘的红裙旖旎身后,环佩在耳旁叮铛作响。两人三跪九拜于祖宗灵位和父皇母后面前,结为夫妻。
拜堂完毕,从皇宫到亲王府,火树银花,婚车缓缓驱过铺满红毯的街道,他骑着白马,,带着自己的新娘,一路回到王府,将新娘送入淑芳院,那是他们的洞房。
直到那一刻,他都没有想到,他会丢下新娘,一个人跑出去,一去,就是四天,全然不顾,他的身后,已是乱翻了天。
新娘虽不是他选的,或许,也不是他喜弞的,但皇命如天,他从未想过,要放弃,或反抗。
他只是凭着一股青春热血,不管不顾的去追寻,那个飘渺的她。
他闭上双眼,仔细回忆当时的点点滴滴。
月落星沉,欢宴尽散,连闹房的人,也尽数散去了。他有些微醉,送完宾客,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淑芳园走去。新娘一头红盖,坐在床头,他拿起黄金白玉挑杆,只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新娘的盖头,就要被他挑下。
一声忽哨,从窗外飞进一样东西,阻止了他的动作,他放下挑杆,拾起来,,是一幅薄薄的绢纸,展开一看,明溪湖上见过的肖绫,跃然纸上,附着一张字条,“要见她,跟我走,失去机会,永难再见。”
他想都没想,将绢纸放入怀中,便越窗而出,寻着那人影追了出去,那人影走走停这,停停走走,越走越远,竟将他引到一僻静处处,不知怎么的,一股异香袭来,他便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发现被人丢弃在一坐久已荒芜的花园。他踉踉跄跄寻到路,认清方向,回到王府,却发现,已是四天之后,因为他的失踪,整个京城,已乱作一团,。而他的新娘,已在他走后的第三天,在一场大火里,不见了。
俱说那场大火,来得毫无道理,莫名其妙,夜深人静,极短的时间,整个淑芳园的主楼,便化为灰烬。众人救下火时,却发现王妃已然不见了,灰烬里并未找到骸骨,众位死里逃生的侍女,惊魂未定,只说火起时,王妃还在里面,后来火势太猛,各自忙着逃命,便顾不得了,王妃有没有逃了,竟是不知。火势太大,许是连尸骨,都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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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芳华初现 029、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在废墟上久久徘徊,追悼一个鲜活生命的逝去。牵她进洞房时,那手小小的,软软的,被他握在手里,也曾有个片刻的悸动。他也曾想过,与她好好过日子,绵延子嗣。可以不爱,但不可以没有家。千百年来,祖祖辈辈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他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左威大都督掌握着全国一半的兵力,而他身为亲王,手握兵权,长年镇守边关。两家的结合,并不是某些人乐于看见的。
利用肖绫,将他引开,引发苏征昌的怨恨,再将独居的新娘烧死,阻止两家进一步结合,实在是太妙了,但又何其残酷。
他从明溪湖回来后,曾画过肖绫的画像,派人四处查找,也许从那时起,便已被人利用,引发了后面的阴谋。
大皇子清旭表面忠厚老实,并不甘居于人下,他是皇帝的长子,却硬生生的让二皇子,当了太子,怎会心甘,四皇子清晟整天醉卧闹市,要做淘渊明,实则城府很深,五皇子清晖素有大志,深得父皇赏识,会是这三人中的一个吗,亦或是其它人?
他无法肯定,但完全可以肯定,这就是一场阴谋。
母后和太子将他召进宫中,细细而问。母子三人相对而坐,忧心冲冲。
高处不胜寒啊!
太子执他手,含泪而言,“不知你我兄弟,能相伴到几时。”
他——无言以对。
他来到苏府,被苏府之人拒于门外。
他执子婿之礼,终日在苏府外守候,一月有余,苏老爷才充许他进了苏家的门。他与苏老爷密谈良久,苏老爷方才尽疑前嫌。叹道:“你们拜了天地,已是夫妻。却连面,都未见过,罢了,我领你去看看她的画像吧。”
引他来到漱玉斋,掩门而去。
他缓步而入,静謐之中,传来阵阵桂花的香味,他推开门,物是人非,他抬起头,一幅画像挂于粉墙之上,赫然竟是——肖绫。
他死寂般的站在画像前,仿佛自己,也已经死了。
半年后,他经过密云县,特意来到若水河,凭吊红绫。
牧苗悠悠,一牧童骑牛而来,问他,为什么要哭。他说,曾经有一个美丽的姑娘,从天上,来到这里。他是来看她的。牧童说,原来是来看仙女姐姐的,仙女姐姐昨天已经走了。。。。。。
他觉得自己死寂的心,又开始活了。
他曾问过岳父,如果红绫孤身一人,会去哪里?岳父说只会去找两个人,一个是她的表哥肖逸,一个就是她的贴身大丫头春枝,也就是肖春,而春枝,半年前,,已不所踪。
他到处寻找,那飘忽的人儿,离开密云县后,就像空气一样的,散得无影无踪。他几次派人到苏阳县查看,红绫根本没有到过那儿。他有时候甚至怀疑,那牧童说的仙女姐姐。根本就是另一个人。却未料到,竟会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与她在那样的地方,重逢。
二年了,生不如死的二年
当时那痛彻骨髓的心痛,仍会如闪电般时时略过心头,引起阵阵悸痛。
红绫!你可知我的思!我的念!我的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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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回到沈家老宅。
只是三日未见,便如见到久别的亲人一眼,倍感亲切。老夫人慈爱有加,芸雅和安雅亲密依偎,沈冲纯朴热情,便是那整日冷着一张脸的大孙子沈煊,也露出了难得有笑意,冲她点了点头。
明明知道她有所隐瞒,老夫人仍诚心待她,想把她嫁给她最看重的大孙子,做沈家的长孙媳。这份知遇之情,她感念在心。但她永远,也作不了沈家的长孙媳妇的,她不能让老人空抱希望。
春风一夜复来,抖落一身的寒霜。午后,日头渐暖,红绫见远处一大个花园,花木扶苏,已颇有几分春意,便提议,要陪老夫人,到那花园走走。
她是个干脆果决的人,一向不愿意拖泥带水。是该早一点,断了老夫人的念头才是。
红绫的提议,让老夫人心中暗喜。
她那大孙子,除了吃饭时,能见到个影儿,其余时间,只愿呆在花圃里不出来。如果不是祖母回来了,十天半个月不出来,也是常有的事。红绫的提议,到暗合了她的意。趁此机会,带着红绫到花圃去,与孙子多交往交往,也是好的。她那大孙子,虽然性格古怪,,摆弄花草,到是一把好手。
泉州地处温暖地带,春意,比其它地方,早来了半月,刚刚开春。这满园庭芳,便已迫不急待的含苞欲放了,有些性子急的,已婷婷玉立于枝头。迎风娇俏。
老夫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侍女仆妇们,知趣的只远远的跟着。
进了花园,陪着老夫人一路穿花拂柳,红绫正思量着,要怎样向老夫人开口,老夫人却引她来到一个圆宆门前,园内绿荫浓浓,树叶婆娑,别有洞天。长长的一条碎石子路蜿绵而进,曲径通幽处,几间古朴雅舍,隐于花众之中。
老夫人笑道:“这便是我那孙儿的住处了,听说云姑娘也雅爱花草,我孙儿也养得一手好花,咱们进去逛逛。”
两人来到房前,却未见沈煊。
老夫人指指花荫深处:“这园子大着呢,煊儿也不知道在哪儿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老身走不动了,就在这坐会,麻烦云姑娘到哪边看看,在不在。”
红绫明知老夫人,是要借故让她去找沈煊,也不便说破,只得去了。
这花圃实在大,几乎占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