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器仙是反派-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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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六长老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鼓着眼睛不答话。
贺芝兰忙打圆场道,“好了,小辈们的事稍后再议,现在墨殇真君有重要的事要宣布!”说着,他抬手做了个虚压的手势,制住了想要暴起帮腔的另几位长老。
众人闻言,齐齐向贺家的方向看来,墨殇已从座位上缓缓起身,向三家的几位长老们行了个道礼,他翩然而立,微微一笑,霎时,一种温润儒雅的气质扑面而来,让众人只觉得阳光明媚,如沐春风。
墨殇扫视一遍下方刚从秘境中~出来的三家小辈们,经过四十九日的秘境历练,他们多多少少有些狼狈,可瞧着精神头都还不错,他的眼底露出慈爱之色,笑道,
“首先,本君要恭喜各位历练归来的小天才们,你们是我见过年龄最小,且最勇敢的小修士们,要知道,就算是火凤城的云家子弟,也没有六七岁就敢独自出门历练的。
看到你们如此优异的表现,本君由衷为你们的家族感到高兴,日后,你们定会有番的作为。但你们出来前,我也与诸位的家族商量过了,有意想拜本君为师的,三日后可来此参加三项试炼,
若是成功过关了,便将是本君的亲传弟子,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一席话,如同水入滚油,霎时炸开一片,众弟子不由小声嘀咕议论着,均有些难以置信。
那可是火凤城的墨家,居然要在他们之中收徒,还是亲传弟子,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这个时候不敢进抓~住,更待何时。
玉溪混在人群中,垂头思索着,若是这位金丹真人将各家的精英子弟都挑走了怎么办,三家的掌门会同意吗?
贺家阵营中,贺玲兰闻言眼底迸发出璀璨的光彩,她暗暗捏紧了拳头,这一次,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
秦玉涴则静静立在人群中,眼神明灭不定,正与识海中的李景幻交流着,忽然,她的嘴角噙起一抹诡异的浅笑,下意识得朝秦玉溪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垂下了眸子。
这时,有胆子大些的子弟开始询问了,“墨前辈,在下冒昧问一句,不知您的考核如何考,是纯粹比试修为战斗吗?”
墨殇温和的瞧了那大胆提问的子弟,微笑着摇摇头,道,
“我们寻得是可以继承墨家技艺精髓的弟子,可不是为了给墨家找打手,所以此次选徒,修为再其次,最重要的是有炼器天赋!”
下面的弟子闻言,很多人都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纯粹比试战斗力,大家都还有希望。
“那墨前辈,您打算招收几名亲传弟子啊?有没有什么限制?”又有人提问了。
墨殇态度很好,哪怕是些修为最粗浅的小孩子,对他们的问题,他也极有耐心得予以解答,
“这要看符合要求的人有多少,但最多不会超过五人,这次招收的弟子,年龄最好在六岁到十五岁之间!”
玉溪看着跃跃欲试的众位弟子,并没有特别向往的感觉。
主要是她并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炼器,再加上她对墨殇半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他的秉性究竟如何。
拜师这件事在她看来,是件非常严肃认真之事,所选师傅的本事是一方面,可师徒之间也要禀性相投才好,否则,若是拜了个不喜欢的师傅,一辈子要与一个不喜欢的长辈相处,想想都膈应。
所以,她决定静观其变,顺便多打听打听墨家的情况,以及这位金丹真君的脾气秉性。
“九妹妹,你在秘境见过溶儿吗?”一道急切的声音忽然传来。
玉溪寻声望去,说话得竟是疾步赶来的秦玉琛——秦玉溶的亲~哥,只见他那双黑沉沉的眼死死盯着玉溪,似乎要将她盯出两个窟窿来。
第五十二章 欲加之罪
玉溪的脸上全是错愕,她惶惑不解道,“五姐怎么了?她不见了吗?”她的表情恰到好处,让人很难相信她是在说谎。
“少在我面前装无辜,可是有人亲口告诉我,溶儿的死跟你有脱不了的关系!”秦玉琛的双拳捏得噼啪作响,眼珠都快瞪出了眼眶,若不是理智尚存,他恨不得扑上去撕碎眼前这废物,她居然敢动她最宝贝的妹妹,他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玉溪脸上的错愕瞬间化为震惊,然后是愤怒,甚至还带点委屈,她努力瞪大眼,一副倔强不依的模样,
“二哥可不能平白无故瞎冤枉好人,我从进入秘境可是从未与五姐接触过,五姐出了什么事怎么能赖到我头上!”
两人争执的动静有些大,渐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玉溪乘机瞥了眼秦玉涴的方向,只见她此刻正抱臂而立,一副事不关己,置身事外的模样,脸上带着看戏的轻蔑,看她那神情,似乎对这一切胸有成竹,丝毫不担心她的所作所为败露般,玉溪心中暗暗生疑,她究竟有何依仗,竟会如此自信?
秦玉琛见玉溪辩驳,怒得又紧逼两步,与玉溪不过一步之遥,他居高临下,以绝对的优势怒瞪着玉溪,只恨不得撕了眼前这个心口不一的小人,他咬牙切齿道,
“我冤枉你?秦玉璨、秦玉宝、秦玉珉三人都说见过你与溶儿产生过争执,说你当时正要与溶儿动手,难道他们都冤枉了你!”
“没错,就是他们冤枉了我!”玉溪脖子一扬,气得包子脸更鼓了。
秦玉琛被她这幅死倔的模样给哽了一下,他被气笑了,一连数声好字出口,脸涨得紫红,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一口血来般,
“好好好,你现在不承认,待会儿进了刑法堂,证据确凿之下,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这时,有执法堂的弟子过来,他们一边分开看热闹的众人,一边大步上前,见到这一高一矮的两人毫不示弱得对峙着,跟对乌眼鸡似的。
为首之人蹙眉道,“现在是在外人面前,三长老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得再多言,一切等回了族内再说!”
就这样,玉溪被几名执法堂的弟子押解着往回走。
玉溪有些愤怒,这还没将事情弄明白呢,就把她当罪人对待了,她还真是人微言轻得够厉害的啊,怎么说她也是三房唯一的嫡女,竟然被这般对待,想想真让人心寒。
“跪下!”玉溪才刚被推入宗祠中,耳边便传来一声断喝,带着筑基后期的威压,直向她小小的身子压来。
玉溪面色白了白,咬牙挺住了,她站得更加笔直,心中却愤怒不已。
这一进来就给她一个下马威,还真是够无耻的,若她还是之前未修炼时的身体强度,被他这一喝,轻则五脏六腑移位,重则七窍流血而亡,他们这是想让她完全失去反击辩驳的机会,打算直接杀人灭口啊,真是其心可诛!
玉溪抬眸定定看着眼前一脸正气的大长老,只觉得他这张脸分外讽刺。
他完全就是照着道貌岸然这个词长得,看着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实际上,从秦玉涴的记忆中她知道,他可是收了秦玉涴不少好处,在秦玉涴做伤天害理之事时,他便昧着良心帮秦玉涴开脱。所以,这个秦家,最黑的就是他。
“大长老,不知您是让我跪列祖列宗还是为二哥的不实之言而跪!”在满屋子的秦家长辈面前,玉溪丝毫不怯。她行的端,做得正,没道理还不能挺直了脊梁骨说话!
大长老那一贯严肃平正的眼哩闪过一抹阴郁,随即很好的被他掩饰了下去。正是反了天了,一个家族耻辱,废柴垃圾,也敢跟他叫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待会儿定了她的罪,定要让她吃尽苦头。
大长老心中对玉溪不喜,面上不显,一脸端肃道,
“让你跪便跪,还要罗列个名录不成!”
“自然是要有说法的,跪列祖列宗,玉溪跪得心甘情愿,跪得心悦诚服,可若是为不实的指控而跪,那便是让我认了这子虚乌有的罪,我是死也不能屈膝!”玉溪说得斩钉截铁,她必须要亮明自己的态度,可不能让他们以为自己年幼无知,便随意摆布自己。
坐在一旁的五长老闻言嘿嘿笑道,“都道这三房的小九儿是个脑子不清楚的,我看这传言不实啊,这不是挺机灵的吗,小。嘴还挺会嘚吧的!”
大长老斜了眼这没个正形的老六,都什么时候了,还插科打诨,越来越不像话了。
知道自己这第一个下马威使不成了,大长老也歇了这心思,左右证据确凿,莫非她一个小孩子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大长老便将这事揭过不提,又道,“那好,我且问你,秦玉溪,二房的秦玉潇和三房的秦玉涴以及秦元义家的秦玉璋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玉溪昂着小脑袋,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看你是冥顽不灵,带证人秦玉璨、秦玉宝、秦玉珉过来回话!”大长老并不将玉溪的话放在眼里,反正一切都事先计划好了,秦玉溪不过一个人,再伶牙俐齿,到时候也叫她百口莫辩。大长老并不担心会有突发状况。
很快,秦玉璨、秦玉宝、秦玉珉便被打过来了,他们都是三房庶出。这三人已经完全被秦玉涴收买了,会作伪证玉溪一点都吧稀奇,也并不愤怒。
她平静得听着他们胡编乱造。
“是这样的,我们当时正在断头崖附近寻找草药,就见九妹妹与玉溶、玉潇两位妹妹吵了起来,我们以为只是女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便没多管,谁知她们越吵越凶,最后便动起手来,
女孩子之间打架,我们不想掺和,便走了,谁知出来便听说两位妹妹身陨了!早知如此,当初我们说什么也要上前劝阻一番了!”秦玉璨一脸懊悔痛苦,似内心正受着巨大的煎熬,那副情真意切的慕言,真是让闻着伤心,见者落泪了,玉溪在心中冷笑,真是比她的演技还好。
另两人的话与之大同小异。三个证人的证词,统统指向玉溪。
“小贼,你还我潇儿命来!”一道暴喝声忽然响起,随即,一道灵力刃忽然削向玉溪的颈项。
玉溪在对方出手的刹那,便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危险,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猛地趴伏于地,躲过那致命一击。
出手得正是二老爷秦元方,他一听见三人的证词,脑子就已完全被愤怒哀痛沾满了,下意识得便想取了玉溪的命好替自己的宝贝闺女偿命。
谁知,他堂堂筑基大圆满,半步金丹的全力一击,居然让玉溪给躲过了。如今除了丧女之痛,他心里还多了一份恼怒。
当他还要再出手时,被反应过来的三长老及时拦住了。
第五十三章 绝地反击
“老二,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想在我们几个老家伙面前杀人灭口!”三长老是玉溪的亲爷爷,虽然对这事感觉匪夷所思,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相信玉溪,可这还没定罪呢,老二就想将人打死,事情可不是这么办的。
玉溪对自家爷爷的出面维护感觉很贴心,自从进了这宗祠,别说没人帮她出头,就是一个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三长老的这番举动,无异于雪中送炭,它让玉溪本已对秦家彻底绝望的心微微有了些暖意。
秦元方双目赤红得瞪着玉溪,眼珠子上的血丝都清晰可见,足见其愤怒。
玉溪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望着秦元方,声音冷漠至极,
“二伯,您只听了一面之词便对侄女痛下杀手,您难道就不怕错杀好人了!”
玉溪面上说得客气,内心得真实想法却是,就你这头脑冲动,四肢发达的,难怪会被人当枪使,你这种人,简直就就是天生的炮灰。
“杀错了又如何,你这废物都能活着出来,我潇儿那等天才,凭什么就要命丧于多曼秘境!”秦元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竟然半丝愧疚都没有。
玉溪真想爆一句粗口,靠,感情只要你家闺女死了,别人就都不该活了,没见过这种强盗逻辑。
何况玉溪真心觉得秦玉潇那是活该,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要闯进去,自己作死,怪谁!
玉溪不想跟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多费口舌,哪怕你说得再对,这种人只认自己的理,所以别人说得再多在他们看来都是放。屁。
玉溪重新转过身,对着秦玉璨及六位长老道,
“小九儿在这里恳请六位长老允许我与这三位兄长对峙,孰是孰非,我相信一问便知!”
大长老刚想说你又不是堂审之人,怎能任由你在此大放厥词,可他话还未说出口,五长老便笑呵呵道,
“好啊,我还挺想知道小九儿你用什么方法为自己辩驳呢!”
五长老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架势。可玉溪通过他几次不多的话语,能感觉到他对自己并无恶意,事实上,他每次开口都恰好帮了自己。
玉溪是个感恩主人,更是个很会顺杆爬的人,她忙道,
“多谢五长老给小九儿一个澄清青白的机会,小九儿定不会让您失望!”
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