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女夫子-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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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华光逆流而上,却后发先至,与金莲曼陀罗撞在一起。
轰然一声,法华林的曼陀罗阵居然被震碎了。
法华林眉头微皱,心头却是一震。漠风的念力一鼓作气冲破了金莲曼陀罗,紫色的妖气直冲云霄,竟变成一根细针般的光束逼向法华林的眉心。此乃是极为厉害的一招,叫做‘问心’。
说是‘问心’,其实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妖术。漠风用他自己的念力把在鬼魂中提炼的精神力量刺入人的眉心,只要刺中,妖力便会传输入人的体内。然后两种不同性质的力量会在人体内纠缠争斗,人族虽然修炼的方法千变万化,但有一个弱点就是身体不够强。向法华林这种转生几世的弥勒教大圣,虽然精神力量十分的强大,但始终拥有一具人类的肉体。
漠风的阴寒邪气进入法华丽的身体之后与他修炼的正气佛道之力相撞击产生冲突,极有可能把法华林的脆弱的人类身体爆裂。要知道纵然法华林是菩萨托身,可这一世的身体必然是人身无疑。既然是人身,便会有弱点。漠风这一招可谓阴险狠毒之极,正中法华林的死穴。
“南无弥勒佛!”法华林高宣佛号,单手在空中弹出七道手印。顿时,漠风的身边立刻出现了七道光墙,把漠风困在其中。漠风被金光压制住一时乱了心神,却见法华林继续挥手,依然是七道手印,空中立刻出现几个金色的梵字砸落下来,轰在漠风的身上。漠风便在瞬间化为一道浓烟,然后被风一吹形神俱灭。
一代降头术大师,身负数亿资产的南非异族王爷漠风便烟消云散,在这个时空里永远消失。
“菩萨。你出手是不是狠了点?”一身华贵的宫廷服饰的少年一直站在法华林身边,直到漠风化作的那股浓烟彻底消散才开口说话。只是他的语言连司徒淳一个字也听不懂,而且活了一百多年的司徒淳也说不上来这少年说的是哪个种族的语言。
“狠吗?王子,你要知道,杀人也是一种超度。他作恶多端,若是留着他或者让他进入轮回之道,说不定他会是怎样的一个祸害。永绝后患也是对万物的慈悲。”
狂风暴雨成为过去,天边横现一道迷人的彩虹。
刚刚因为风雨而躲避起来的人们此刻纷纷露出头来,对着天边的彩虹指指点点,有说有笑,似乎是在叹息刚才那场暴风雨的猛烈。
巫皇司徒淳看了看高墙之上神态超然有说有笑的两个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消失在街口。
风轻和萧寒拉着那个巫皇的叛逆弟子一路狂奔,一直奔到纽约市市郊的一处废弃的汽车修理厂里。
萧寒把那女人往角落里一扔,喘了口气说道:“这娘们,一身肥肉,还真是沉。”
女人气的几乎吐血,恨恨的瞪着萧寒,她自己引以为荣的丰满身姿在这男人的嘴里居然是一身肥肉,这死男人到底什么眼光?
风轻却淡淡的笑笑,伸手拔出手腕上的碧灵玉簪,锋利的簪尖在那女人的面前晃了晃,轻声问道:“你自己最好乖乖地说出来,别逼我对你用刑。虽然你我都是女人,但——你如果惹怒了我,我估计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女人开口居然是华夏语,这让风轻尤为生气。妈的,古人都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想不到一直在暗处跟踪并暗算自己的人也是华夏人!
“听不懂吗?”风轻淡笑,指尖纤细修长莹润通透的碧灵玉簪不停地翻转着花样,而她却是一脸玩味的微笑,慢慢的说道:“你是巫皇的弟子,不知你属于巫族哪一派?”
“我是天山巫族。”
“哦,怪不得司徒淳那么生气,原来你是他的嫡系。”风轻了然的笑笑,又问:“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没有跟踪你。”
呲!风轻素手一挥,巫族女人的胸口便多了一道血痕,鲜红的血慢慢的渗出白嫩的肌肤。
风轻又把随身携带的一根竹管打开,里面有一只五彩斑斓的小虫子慢慢的爬了出来,似乎是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小脑袋兴奋的晃动着,企图从竹筒边上跳下去吸允新鲜的血液,可惜这小虫子身体肉呼呼的有些笨拙,试探了几下终于没敢往下跳。
“你说过,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不介意让我精心培养的血天蚕去尝尝你这新鲜的血液。”
女人闻言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身子不停地扭动着企图往后退,无奈萧寒绑得她太结实,她的腰肢不停地扭动,身体却依然躺在原地,纹丝不动。
“害怕了?”风轻得意的轻笑。
血天蚕虽然看上去和可爱的蚕宝宝没什么区别,可唯一不同的一点是它身体带着巨毒。若是被这小东西吸一次血,恐怕这辈子都别想拜托它了。到那时,死亡倒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中毒之人每隔一个时辰便必须被血天蚕吸血一次,否则全身如虫蛇啃噬一般的痛苦,最气人的是这种血天蚕极少见了,据说全世界也仅存三五只。到时候就算自己逃脱了,又上哪儿去找这该死的血天蚕?
第167章 爱死就死,恕不奉陪!
可爱的蚕宝宝对着黑凤凰胸前的一抹血迹蠢蠢欲动,仿佛那是天下最美的点心。
风轻微微的笑着,一脸和煦的春风,等候这女人的回答。
黑凤凰褐色的眸子里带着倔强的目光,恐惧自然是有的,但她天生强烈的自我优越性决定她不容易屈服的性格。
风轻见她依然抵抗,便把血天蚕轻轻地凑到她雪白的胸口上。血腥味让乳白色的小虫子十分的兴奋,它的头拼命地摇着,只剩下尾部几只触角还粘在竹筒上,大半的身子已经悬在半空,眼看着就要沾到了鲜血。风轻轻声问道:“你还没想好吗?我的血天蚕可是等不及了。”
“轻轻,何必跟她客气?反正她死了还有那个王爷,法华林一定会替你抓住那个漠风。她不说的事情,漠风不一定不说。”萧寒蹲在一边,不屑的笑着。他和风轻带着这个女人离开的时候法华林和漠风正在酣战,结局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黑凤凰明白,法华林和巫皇联手,再加上他身边那个陌生的少年,降头师漠风一定不是对手。
黑凤凰终于崩溃,只是却摇着头说道:“我不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我跟踪你是因为拿了别人的钱。不过那些人并不是要你的性命,而是要我拖延时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求你放过我……”
“你拿了谁的钱?”风轻的眼睛轻轻虚起,说话的口气有几分严厉。
“我师姐。”
“你师姐是谁?”风轻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看来巫族真是出了不少的叛徒。真不知道司徒淳是怎么掌管门户的。
“金海英。”
“韩国人?”风轻心中怒气又起。
“是的。”黑凤凰点头。
“你也是韩国人?”风轻低喝。
“我不是,我是云滇人……”
啪!
一记清亮的耳光扇过去,黑凤凰妩媚苍白的脸蛋上便多了一个红手印。风轻犹自怒不可遏的指着黑凤凰说道:“在华夏你这样的人也算是个人物了。你懂得降头术,在云滇一带可以过着优渥的生活,可你为什么要同外国人做交易?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一百万港币……啊——不要……”黑凤凰开始还有些愤怒,因为自己什么都说了这个女人还是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可是她的愤怒尚未表达出来,便变成了惨叫。因为风轻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血天蚕在竹筒上站立不稳一下子掉到黑凤凰的胸脯上,不偏不斜正好趴在她胸前的血痕上,血迹半干,血天蚕却埋头一口一口的努力地喝,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原本乳白色的小虫子变成了鲜红的颜色,而黑凤凰却已经承受不住毒性的发作,全身开始轻轻的抽搐,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那种感觉真是求死不能。
“说!你金海英是不是为韩国李氏集团服务?”萧寒一把掐住黑凤凰的手腕,怒声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黑凤凰面部抽搐,眼泪鼻涕同时流出来,原本妩媚妖娆的脸蛋惨不忍睹。
“不知道?”风轻伸手把血天蚕拿起来托在手心里,吃饱喝足的小东西现在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可是知道血天蚕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的血天蚕毒性最强,此时若是让它在新鲜的伤口上爬过去,那也会给人带来不可估测的痛苦。不过没有伤口的完好皮肤没什么事儿,不然的话风轻这会儿也不敢碰它。
风轻一边把玩着蚕宝宝,一边对萧寒说道:“那匕首,把她的衣衫挑开。把她心脏处的皮肤割开,我的蚕宝宝最喜欢心头热血了。”
“好。”萧寒毫不迟疑从靴子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划开了女人绚丽的泰式衣衫。两团白花花的粉肉跳跃着晃人的眼睛。萧寒却只是淡淡一笑:“黑凤凰,你考虑清楚了?是全都说出来,还是让我在你美丽的胸口上再来一刀?”
“不……不要……”黑凤凰疯狂的摇头,“不要……我都说,我都说……”
“还不快说?!”风轻低喝。这种时刻,时间远远比金钱更重要。
“韩国人在找一种新型的重金属材料。据说这种材料是华夏人的发明,只是被美国人重金买下。那个发明者也已经潜逃在美国。他们都说这种金属是新一代核武器的必需品,可是据我所知,韩国人要用这种东西研究第二代生化人……”
“第二代生化人?”风轻瞪大了眼睛,她对这个消息闻所未闻,不过所谓的生化人她是见识过的,那是一些彻底无视生死的怪物,所以此时此刻她心底的震惊可以想象。
“金海英在哪里?”萧寒比风轻镇静些,毕竟他出身军队,对‘生化’两个字更加熟悉。
“应该在华夏吧……”黑凤凰已经痛苦不堪,此时的她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的折磨。血天蚕的毒慢慢的发作,全身的疼痛和奇痒交杂在一起,而那个罪魁祸首小天蚕还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随时都有可能爬到自己身上再啃两口。黑凤凰如今已经在崩溃的边沿,只要她知道的,都是有问必答。
“在美国你还有没有同伴?”风轻继续追问,她之所以不用碧灵玉簪的灵力去探入黑凤凰的记忆,是怕这个女人的经历太丰富,若是探听到那些龌龊的事情,先把自己给恶心的半死。
“王…王爷……”
“漠风?”
“王爷说,有人约了他在城西郊的希尔顿研究所见面。至于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黑凤凰说完最后一个字,脑袋一低昏厥过去。血天蚕的毒性发作到极致,她无力抵抗,神经彻底的崩溃。
风轻把血天蚕收起来,又摸出一粒药丸塞进黑凤凰的嘴里,转身对萧寒说道:“走。我们去希尔顿研究所。”
“需要回去带武器吗?”萧寒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妈的!研究成果被美国人收买已经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了,若是这次再败在韩国这个弹丸小国的手里,身为华夏军人的自己要以死谢罪了!
“不需要。时间是关键。”风轻说着,拉起萧寒转身就走,根本不去管躺在地上的黑凤凰的死活。
“站住!”风轻拉着萧寒刚一转身,身后便被人堵住了去路。
那死亡的味道和怪异的气息让风轻感到有几分恶心的感觉,风轻微微一笑看着面前穿一身怪异黑袍的老者说道:“巫皇,我的话问完了,你可以带着你的弟子走了。不过你们巫族的手真是长啊,居然都伸到韩国去了。”
“你什么意思?”司徒淳皱着眉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黑凤凰,“黑凤凰死了吗?”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们天山巫族的门规太松了,不但出了叛逆的弟子,还出了卖国贼。”
“黑凤凰卖国?”司徒淳皱着眉头看着风轻,在他的心里这个女子太过随性,而且仙灵门和自己巫族一直是是敌非敌是友非友的关系,她此时这样说话有些专门针对自己,若不是因为黑凤凰叛逆的事情,这老头子恐怕早就火了。
“你不要装糊涂。你们的弟子金海英本就是韩国人,她们师姐妹联合在一起做的那些事儿说不定你这个做师傅的也有一份儿呢。怎么?刚才还说她是叛逆弟子要带回去以正门规,现在就要替她报仇了?”
“金海英不是我天山巫族的弟子。她的母亲才是。”司徒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个,不过解释完之后他的心头似乎轻松了很多,便两步走到黑凤凰跟前,伸手掐住她的手腕,摸上了她的脉搏。
风轻却不理他,只是和萧寒往外走。
“把解药留下。”司徒淳忽然说道。
“没有解药!”风轻无所谓的走远,却不理司徒淳的要求。
“喂!你等等!”司徒淳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黑凤凰,转身追上风轻和萧寒二人。在二人的身后挤进了一辆出租车里。出租车快速的驶出繁华的都市一直往西走,空旷的公路上没什么行人,车速很快,却也走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远远地看见一从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