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同居时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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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轻眉虽然已经见过几回我这惨不忍睹的上身,但是这次在这种环境下,这种气氛下再见,还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们看到了吗?五年啊,在部队这最后的五年里我为了国家无数地出生入死,光是死亡任务就做了不止一百个,我手上的人命不下五百条。我现在还能活着和你们见面,只能说是老天爷保佑我。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部队每年只招二十个兵,但是每年成功复员或转业的都不会超过三个,那些哪去了?都他妈的战死沙场了。你们不相信就问问燕轻眉,他父亲就是这些烈士其中的一员。”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们炸雷一样地吼道。
燕轻眉听了我的话这才彻底地知道了自己父亲全部的事,她猛地扑在沙发的扶手上大声地痛哭起来,我的话把她的伤疤也彻底地揭开了。
我姐和我大姐则颤抖着嘴唇看着我,双眼中不停地流着眼泪,就连衣服上都已经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了。我的讲述是她们这些年来一直所想像不到的,她们也如同燕轻眉一样,以为我就是当了一个普通的大头兵。
“你们当初的那个儿子赵飞谜已经死了,他已经死在了祖国的边疆,而现在在你们面前的只是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魔王。”我说完话,马上又转过了身,我装做是为了穿回衣服,其实这一刻我也再一次地流下了眼泪。
第五十三章善良的小关
“我不管!”我妈这时候突然也大喊了一声。
“我只知道我眼前就是我的小谜,我的儿子,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杀人魔王,我只知道一家人就应该生活在一起。”我那一向温柔、慈善的母亲一下子变得很坚毅。
“我不是,不是,不是。”我双手捂着耳朵用力地摇着头。
“妈,等一下,你们听我说。”大姐赵飞幽看到我和妈已经僵了,急智一闪急忙就制止了还是想说点什么的母亲。
“小谜,我问你点事。”大姐走到我身边,用眼睛扫了一下还在那边哭的燕轻眉,轻轻地对我说。
“什么事?”
“你现在是不是和燕,咳,和燕组长住在一起?”大姐问我的时候很小心。
“是,我们是住在一起,不过——”我想了一下说。
“好了,我明白了。”大姐不由分说地就打断了我的话。
“妈,你就别逼小谜了,你让他有时间就回家吃饭吧。”大姐过头向妈使了一个眼神。
母亲也非常聪慧,听到大姐和我的对话,也明白了大姐的意思,这才无奈地点了点头。
“小谜,那你有时间就回家吃饭,我还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鱼。还有,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去看看你爸,你爸也很想念你。”妈妈抽泣着说完,就拉着姐姐一起离开了。
看到妈和大姐都走了,我这才走到沙发那坐在了燕轻眉的旁边。接着我轻轻地将还在哭的燕轻眉搂在了怀里,然后伸手又递给她了一小块面巾纸。
“对不起,小眉,我不应该把你的事也说出来的。”我一边说一边低头吻了一下燕轻眉那泪湿的面颊。
“我没事。”她抽了一下鼻子,然后擦了擦眼泪。
“总之是我不对,天已经这么晚了,晚上就别做饭了,我请你。”我勉强地笑了起来。
“好吧。”燕轻眉点了点头。
于是,我领着燕轻眉一起走出了俱乐部,上了我的悍马车。对了,说起我的这部悍马,还得提一句上次父亲被绑票的事。那次我为了能近快赶到现场,所以就闯了很多的红灯,后来是宋翻云偷偷瞒着燕轻眉为我跑了一趟交警大队才搞定的,不然我非得被终生禁驾不可。
我和燕轻眉也没有什么目的地,就随便向家的方向开,在路过中政区边缘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饭馆,好像挺雅致的样子。我看燕轻眉也很满意,就把车往道边一停,和燕轻眉一起走进了这个小饭馆。
这个小饭馆还真是不错,里边的灯光也很好,光线柔和,四处的装饰都很别出心裁。
我和燕轻眉很随便地找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顺手点了几个素菜,我还要了一瓶酒。这家饭馆上菜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没多久,这些酒菜就都端了上来。
“问你一件事。”我刚想动手吃,就被燕轻眉用筷子打了一下手。
“什么事?”我抽手愣了一下。
“你为什么天天晚上喝酒呢?而且我还注意到你的这个习惯几乎是风雨不误,有的时候哪怕到家很晚了,也要喝完酒才休息,你神经衰弱?”燕轻眉盯着我面前的酒疑惑地问我。
“啊,这个,咳,那个——”我手里拿着筷子,眼睛对着燕轻眉,不过眼珠却开始乱转。
“去,不说算了,不用编个瞎话来骗我。”燕轻眉把脸一拉,白了我一眼。
“啊!关啸笑?”我这时突然惊叫了一声站了起来,一只手指向了燕轻眉的身后。
“喂,你行不行了?我不问了,你不用拿小关来转开话题吧?”燕轻眉看着我柳眉一竖。
“真的是小关啊。”我慌忙地摇了摇头,我脸上的表情告诉燕轻眉我是认真的。
燕轻眉一愣,然后就转过了头向自己的身后望去。现在在燕轻眉身后不远的一张桌子上,正有一个男人感觉很孤单地拎着一个酒瓶子在那买醉'',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喝多了。这个人竟然真的就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关啸笑。
“小关!”我喊了一声就快步赶了过去。燕轻眉也急忙跟在了我的身后。
“小关,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酒啊?”我走小关身边,关心地问他。
“嗯?”关啸笑睁开一双醉眼朦胧的眼睛抬头看了看我和燕轻眉。
“哦,是你们啊,你们别管我,让我喝酒。”关啸笑不耐烦地向我和燕轻眉摆摆手。
“你喝什么酒?你都喝多了。”我皱着眉头一把就抢去了他旁边的酒瓶。
“是不是你和小蝶闹别扭了?”燕轻眉也很关心地问他。
“唉呀,你们好烦啊,把酒给我。”关啸笑起身就来抢我手里的酒。
“你给我坐好。”我没有把酒给他,一伸手就又把他按坐在了椅子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看你的那付样子,像什么话?”我望着小关,生气了起来。
“老赵,燕组长,我失败了。”关啸笑也不抢酒了,他很沮丧地往桌子上一趴。
“你什么就失败了?你把话说清楚了。”我见状就稍微用力地拍了拍小关的脸。
“上周,我的律师行去了一对母子。那个女人才三十多岁,他的儿子也只有七岁,她们很穷,没有什么钱,不过她们还是卖了房子卖了地来到城里找律师,就是为了想讨个说法。那个女人的丈夫在半年前为了自己的家里能过得更好一点,就借重金找了一个所谓的朋友帮他办出国做劳务,想以此来赚钱。可是,可是,上个月他却在国外出工伤死了。本来他的外国老板是要通过保险公司来给他赔偿的,可哪知道,哪知道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原来那个丈夫出国的时候用的是旅行签证,还是过期的旅行签证。要知道旅行签证是不可以工作的,所以保险公司以此为理由拒绝赔付。消息传到了他的家乡,这孤儿寡母的哭得就像是两个泪人。接着,那个女人就拿着当初自己丈夫写的代办出国协议去找那个所谓的朋友说理,那个朋友当时就向那个女人要协议,说是研究一下。那个女人没文化,想都没想就给了他。第二天再去的时候,那个朋友说什么也不承认曾经为他丈夫办过出国的事,那个女人绝望了,于是就来到城里想打官司。我看到她们娘俩那么可怜,我还免了她们一半的律师费,答应替她们打赢这个官司。”关啸笑一边叹着酒气一边向我讲起了这一段经过。
“那不就好了?你做了一件好事嘛,小关,那你还喝什么酒?”我对法律不太懂,只是不明白他还愁什么。
我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燕轻眉,却看见她一脸的铁青色。
关啸笑听了我的话,自嘲地笑了一下,看他的表情真是让我都有些不忍。
“其实这件官司很容易,那个外国老板在不查看自己工人签证的情况下就聘用,这本身就违法,即使保险公司拒绝理赔,那个老板也必须自掏腰包进行赔付。哪知道,这个时候那个在外国的老板也一反脸矢口否认曾经聘请过这个工人,而这时我才猛然发现,那个糊涂丈夫竟然连工作合同也没有签过。今天,那对母子就跪在了我的律师所门口,她们哭了足足一天,而我一向觉得自己挺本事,呵,居然也会束手无策。我很想告诉那对母子这件纠纷她们已经不可能胜诉了,不过我没有勇气,我真的没有勇气,我不敢去面对那母子的脸,后来我是偷偷地从后门溜出来的。现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说到最后,关啸笑的眼神显得非常凄凉。
关啸笑的样子让我已经彻底不忍心再看他了,我扭过脸拍着大腿长叹了一声,而燕轻眉的脸色则越来越不好。
“娘的,这是什么世道,还有人心公理没有了?”我嘟囔着骂道。
“人心公理?这年头没有钱谁还谈什么人心公理?”关啸笑拿过我放在一边的酒瓶又咚咚地喝了两口。
“对了,你有什么办法吗?小眉?”我突然想起燕轻眉是警察就回头问她。
“没有,这种民事纠纷是归律师管的,我们警察的任务就是侦破和抓捕。”燕轻眉黑着脸摇了摇头。
三个人接下来就都不说话了,各自各坐在那里,该叹气的叹气,该喝酒的喝酒,该吃饭的吃饭,我已经让侍应生把我的酒菜都搬到这桌来了。
“小关,那个混蛋朋友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住?”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我猛不丁地问关啸笑。
“那人叫郭刚,以前住在咱们东仙市西郊那边的蚂蚁屯,不过据说很多年前就搬进东仙市里了。”关啸笑下意识地告诉我说。
“小关,别愁了,这事我给你办了。”我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又用力地拍了一下小关的肩膀。
第五十四章天不管我管
我就坐在东仙市海角区建国街的一个路边长椅上,我的眼睛望向了街道对面一个正在香烟摊买香烟的男人。这个男人大概不超过四十岁,肥头大耳,身上穿着一套稍有一些旧的宽松西服,掖下还夹着一个包。
我知道他就是郭刚。
关啸笑那天晚上说的事深深地打动了我,我觉得这个世界有点不太公平。那一对苦命的母子现在还在为后半生的生活日夜悲凄,而这个骗人钱财的家伙却反而可以逍遥法外。我当时就决定要帮助这对母子讨回公道,顺便也算帮关啸笑解决一个难题。
我和燕轻眉把关啸笑送回家接着自己也回了家后,我就把我的想法对燕轻眉说了。没想到这个忠于职守的女人竟然还鼓励起我来,说我很有正义感,呵呵,我才发现自己又多了一个优点。于是,第二天,燕轻眉就通过公安局的路子帮我把这个郭刚的资料弄到手了。
我现在还是取保候审不能出国,那个国外该死的老板就只能等天收拾了,至于这个眼前的,嘿嘿,你的路算是走到头了。
我看过资料才知道,原来这个郭刚还是一个惯犯。他年轻的时候,就曾经因为盗劫罪而入狱五年,出狱之后,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生意,现在看样子还活得挺滋润,估计他的钱不是脏款也是黑心钱。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好长时间没活动活动身子骨了,今天就拿这个郭刚打打牙祭好了。
郭刚从烟摊买完烟之后,一个人就向南走去,我则不徐不缓地跟在他的后面。现在是白天,虽然这条街不算人多,但是想发现自己的身后跟了一个人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跟着这个郭刚走了一段后突然发现,这个郭刚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警觉,他不时地回过头向自己的身后看,脸色也很紧张。怎么了?我被他发现了?没可能啊,不用说我A战的本领怎么样,现在就算是有一个人跟着我,我能不能发现都是问题更何况是他了。
接下来我又越来越发现这个郭刚不对劲,他并不是在街上闲逛,也不是想去什么地方,而是不停地在绕圈子,一会儿在这个商场绕一圈,一会儿在那个公园绕一圈,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地下党行动?我不觉有些好笑,这个郭刚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其实这个事本来是可以晚上做的,但曾经做过特种兵的我却不屑那么为之,开玩笑,对付一个普通人我还得那么小心,要是让我的老部队战友知道了,还不笑翻了天。
就这样,我跟着郭刚像蜜蜂跳舞一样在建国街方圆一里之内转了两个多小时,最后才从一个超市后面的小巷里“哧溜”一下窜进了一栋老式的土楼里。看郭刚那滑稽的样子,我才明白什么叫做赶猪上树。
我没有跟着郭刚上楼,我就站在楼上,把耳朵贴在单元楼梯的扶手上,这招叫做“听声定位”。以前在做A任务的时候,我经常靠这招来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