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真老师-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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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都笑了。
“张帆,我家里的情况,小柔和你讲过没有?”李泉突然转化了话题。
我摇摇头,“没有。”
李泉喝了口茶,“那我就简单和你说说,上次去我家,你可能也发现了,小柔不常住家里。”
我点点头,静静听着。
“因为小柔是我前妻的孩子,她回江城是我让她回来的,我和前妻离婚的时候有些矛盾,多多少少影响了小柔对我的看法,但是大人的事,和孩子没有关系。不管怎么说,小柔是我的女儿,我让她回到江城就是想更好地照顾她,给她提供更好的发展。这些,你能明白吗?”
此刻,李泉的目光根本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厂长,就是一个内心慈爱的父亲。
“李叔叔,你说得我明白。我爸妈也是因为一些矛盾离婚了,但是他们都对我挺好的。”我轻声说。
“原来你的父母也离婚了。”李泉给我续上茶,“那我的话你就应该能明白。张帆,我想拜托你把这给送给小柔母亲。”
李泉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上边都是外文,“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药,里边还有一张银行卡,密码就是小柔的生日。”
我看看那个盒子;”李叔叔,你为什么不亲手交给白老师?“
李泉叹息一声,“她不会要的,就是她要。她的母亲也不会接受。由于我们当初的矛盾,小柔母亲不接受我任何东西,能让小柔到江城来,也是我说了很多好话,为了小柔的前途着想,她才答应的。”
我心想,看来李泉和她前妻的矛盾挺深。
“本来我想委托别人送过去,可是想了半天,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最后翻小柔电话本的时候看到了你的名字,上午我们还碰见过,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你和小柔的师生关系也不错,你把东西送过去,我想小柔首先能接受。怎么样,你愿意帮李叔叔这个忙吗?”李泉期待地看着我。
我接过那个盒子,沉甸甸的。
“不愿意就算了,叔叔不为难你。”李泉笑笑。
“李叔叔,我愿意,您把白老师母亲的地址告诉我吧。”
“真的愿意?”
我用力点点头。
“好,叔叔谢谢你、”李泉拿起笔,写了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是秦州的一家养老院,人名是白小柔母亲的名字叫白静云,也很好听。
“李叔叔,要送到秦州?”
“对,是不有点远。”
“不远,我能去。就是请假有点困难,白老师不在,我们班现在由教务主任代管,请一天假必须他批准,他不太喜欢我,我怕他不批准。算了,我不请了,直接去秦州。”
“不请假不就是旷课了吗,你刚做完检查,这不行。”李泉摇摇头,“请假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和张校长说。”
我靠,李泉要亲自替我请假,这面子太大了,就冲这面子,这事不办也得办。
“李叔叔,您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走,肯定把这些东西完好地交给白老师。”
李泉笑笑,“本来我是想派辆车送你到秦州,可是现在我在厂里和家里的情况,有点不太方便。这样吧。”李泉掏出皮夹,取出一叠钱,“张帆,这是两千,你明白打一辆车去秦州,这样安全些。”
“李叔叔,不用了,我有钱。”我忙回推。
“拿着。”李泉板下脸,“你不拿着,这事叔叔就不用你帮忙了。”
见李泉认了真,我只好把钱揣起来。
“张帆,我刚才说得话,包括我给你的那个地址,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李叔叔,我不会说的,”
“好,我们再喝杯茶,就走。”
李泉亲自开车,把我送到我家的小区门口,才走。
我抱着沉甸甸的盒子,站在夜色里,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能想到,堂堂的李大厂长竟然会拜托我帮忙,说给谁谁都不信,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但是明天去秦州能见到白小柔,我心里充满了兴奋。
章节目录 90 教白小柔说谎
回到家之后,我给丁娜打了一个电话,丁娜说她出不来了,想得大奖只能改日子。(qiushu。cc 无弹窗广告)
我开了两句玩笑,编了一谎说我明天要去看个亲戚,不上课了。
丁娜问我是什么亲戚?
我想想,说我在外地的二婶病了,我得去看看。
丁娜沉默片刻,“那你和金大头说了吗,请一天假我可没权力。”
我一笑,“不用和金大头说,我已经和张校长说了。”
“张校长?”丁娜以为我在吹牛。
我得意道,“反正请假的事,你别管了,这次咱们上边有人。”
放下电话,我还觉得挺得意,如果我告诉丁娜是建华厂的常务副厂长帮我请的假,她一定会以为我得了高烧,说胡话。
第二天一早,我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用袋子将那个盒子装好,打了一辆车,赶往秦州。
打车去秦州,比坐长途车贵很多,我打车并不是图舒服,主要是为了安全,我已经答应李泉要把东西安全交给白小柔,就不能失信于他,而且我也想尽快见到白小柔。
车子一路向秦州疾驰,我怀里抱着那个盒子,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想像着白小柔见到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定会很惊讶,我该怎么和她说呢,就实话实说。
另外,我如果能在秦州再见到刘瘸子就好了,如果刘瘸子见到了金凤,我就让刘瘸子和我一起回江城。
十点多,出租车已经到秦州城外,我拿出那个地址,让司机看看,
司机是江城人,对这个养老院不熟悉,我只好换了一辆当地的车,赶往养老院。
养老院在秦州的郊区,周围山请水秀,是个好地方。
我下了车,进了院里,暖意融融的院子里,一群老人在晒太阳,我看他们年纪都挺大了,应该都有六七十。
按白小柔的年龄和李泉年龄,白小柔的母亲顶多也就是五十多,怎么早早就住进了养老院,和这么一群老人在一起?
一边往里走,我一边多了一层疑问。
养老院的住宿地是一栋漂亮的三层楼房,进了楼里,我问传达室的人,白静云住在那间房?
对方看看我,“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想了一下,“侄子,我給她来送药。”
对方看看我手里的盒子,让我做了登记,“105”。
我说声谢谢,按照门牌往里找,找到了105,站在窗前往里看看,这是一间双人屋,一张床上没人,还有一张床上睡着一个中年女人,样子也就像五十多岁,这一定是白小柔的母亲。qiushu。cc白小柔不在屋里。
我轻轻敲了敲门,里边的人没动静。
她一定是睡着了,我不想再打扰她,抱着盒子,站在门口等。
过了一会儿,里边突然传出了女人的咳嗽声,我赶忙往里看,就见床上的女人坐起来,抚着胸口不停咳嗽。她想拿桌子上的水杯,却显得很无力,哐当一声,杯子碰到了地上,水流出来。
她弯腰想捡杯子,却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我赶紧推门进去,扶住女人,“婶婶,您别动,我来捡。”
我把女人扶在床上坐好,把杯子捡起来,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女人手里。
女人喝了两口,疑惑地看着我,“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正要回答,门推开了,“妈,苹果我买回来了。”
我顺着声音回头一看,进来的是白小柔。
我立刻站起来,“白老师。”
“张帆?”白小柔满脸惊讶,以为是看错了,“你怎么来了?”
“我。”我顿了一下,看看床上白小柔的母亲,不敢说是李泉让我来的,“白老师,我有个亲戚也在这个养老院,我过来看他,正巧碰上了。”
白小柔瞟了我一眼,一笑,“真巧啊。”
这一笑,我明白,白小柔肯定知道我在说谎。
“小柔,他是你的学生?”白小柔母亲问。
“是。妈,你好点了吗?”白小柔走到床前。
“好多了,多亏你这个学生,我刚才胸口突然闷得慌,想喝口水,迷迷糊糊把杯子碰倒了,捡杯子的时候差点摔在地上,幸亏你这个学生把我扶住。”白小柔母亲说。
“妈,你以后再难受就按铃叫护工,这多危险。”白小柔怨道。
“哎呀,这么点小事,叫什么护工,给人家添麻烦。”
“妈,你总是这么要强,这算什么麻烦。”白小柔说着,削了一个苹果,又递给我一个,“吃吧。”
我忙摆摆手,“我不吃。”
“吃吧,别客气。”白小柔母亲笑道。
我还是不好意思接,白小柔一把把苹果塞到我手里,“吃吧,平时不扭捏扭捏,这个时候扭捏什么。”
“小柔,你是老师,怎么这么和学生说话。我当老师的时候。”
“妈,您又提您以前,现在的学生和你们那时候的学生早不一样了。”
“好。妈不说了。”白小柔母亲笑笑,吃完苹果,“我还是有点乏,我想再睡一会儿。”
“妈,那您休息吧。”白小柔轻轻为她母亲盖好被子,看她母亲睡着了,低低对我说,“张帆,你和我出来。”
我抱起那个盒子,和白小柔出了屋,到了楼外,我俩在一个凉亭里坐下,白小柔指着不远处晒天阳的那些老人,“张帆,那里边哪个是你的亲戚?”
我往那边看了一眼,挠挠头,笑笑,“白老师,那里边没我亲戚。”
“没有啊。”白小柔瞟了我一眼,“那你撒什么谎,刚做完检查,老毛病就又犯了。”
我尴尬地轻咳两声,“白老师,我刚才撒谎是怕婶婶生气。是有人让我过来的?”
“谁?”
“李厂长。”
“谁,我爸?”白小柔很意外,“他让你过来的?”
我把那个盒子往白小柔面前一递,“这也是李厂长让我捎过来的,里边有给婶婶的进口药,还有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
白小柔接过盒子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就把李泉昨晚与我见面的事都向白小柔讲了。
白小柔静静听完,轻叹一声,“也真难为他了,居然会想到让你来送东西。”
“白老师,李厂长本来是想亲自过来的,但是怕婶婶不要,所以才往我过来。”我看着白小柔的脸色,小心说。
白小柔往远处看看,重新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就算是你送来的,我妈看到这种药也不会吃的,知道这肯定是我爸搞到的。这是国外的特效药,一般渠道搞不到,只有我爸才有那样的能力。他以前送过来一次,让我妈扔出去了。”
“白老师,我能看看那药吗?”
“可以。”白小柔点点头。
我从兜里取出一把小刀,将包得很严实地盒子打开,里边是六个白色塑料瓶,上边也写满了外文。
盒壁一侧,贴着一张银行卡。
我拿出一个药瓶打开,里边都是胶囊,外形看不出与别的药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白老师,其实你可以把这药留下让婶婶吃,换个药瓶就行。反正换了药瓶,我觉得外表和别的药没什么区别。”
白小柔看看我。
我大着胆子接着说:“白老师,你家的事,李厂长给我讲了一些,也许李厂长和婶婶有些矛盾,但是婶婶的身体最重要,如果这药效果不错,干嘛不留下。你是她女儿,你说这药就是国内药,婶婶肯定相信。”
白小柔看着我笑了一下。
“白老师,你笑什么?我说错了?”
白小柔摇摇头,“张帆,在撒谎上,你完全可以当我的老师。”
“白老师,我哪敢当你的老师,我说得都是为婶婶好,我看她刚才咳嗽很难受。”
一丝愁绪从白小柔的眼里飘过,“我妈的心肺功能都不太好,有很严重的心脏病,我这次匆匆赶回来,就是她的心脏病又犯了。”
“白老师,那婶婶为什么不住院?”
“这都是老毛病了,只能静养,不能干重活,不能动怒,选择住在这,是因为这里空气好,对她的身体有好处,还有护工照顾。”
原来这样,我庆幸自己刚才在病房里没说实话,否则白小柔母亲一听我是李泉派来的,一定会生气,那可就糟了。
“张帆,你想听听老师的一些事情吗?”白小柔突然语调软软的看着我。
“想。”我愣愣地点点头。
白小柔笑了一下,“初中的时候,我父母就离婚了,离婚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