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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超级特种兵-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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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风和萧扬一起回来,连问都不需要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忙引萧扬去见卢森,阿风则回去自己原本居住的客房休息。
  孟金毫不客气地跟了进去。他有太多疑问,不问个清楚,是不会甘心的。
  卢森的伤是在肋骨,没有伤到内脏,只要休养就能慢慢恢复。见到萧扬进入,他精神一振,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疼得呲牙咧嘴。
  萧扬不禁莞尔:“躺你的吧!快说,找我来啥事?”
  卢森只好继续躺在床上,忍痛道:“我想到个办法,或者可以帮到扬哥你。”
  他说的是关于萧扬想调查的那人,萧扬听和精神一振,道:“说!”
  卢森沉声道:“黑道上没人可以查遍澄原城,但是有人却可以,而且这人扬哥你也认识。”
  萧扬只听他前一句,已然脑中灵光闪过,脱口道:“你是说曾光?”
  卢森点点头:“只要用一定的手段,让他帮忙不是不可能。”
  萧扬凝神想了想,摇头道:“虽然只见过他两次,但我擅于观察人,这个人绝对不是好合作的对象。就算找他帮忙,他跟我又不熟,怎么会答应?”
  卢森错愕道:“我还以为你们关系挺不错的呢,昨天你们不是一起喝酒宵夜来着?”
  萧扬咧嘴一笑:“我那只是给你解围而已,才提出宵夜的,你真以为我和他很熟吗?唉,本来我还答应了路三,说要从警察局把你那几个兄弟救出来,现在看来,我那是太自大了。曾光这种人自我中心,性格乖戾,不可能会轻易和我合作。”
  卢森听得目瞪口呆,片刻后才道:“你说得没错,他性格确实是这样,又多变,让兄弟们非常头疼。一般警察,或者给点好处,或者用点威逼,多少能起点作用,但是在他身上这些手段完全没用。不过幸好我还知道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萧扬怀疑道:“我对你的办法可行度非常怀疑。”
  卢森慌不忙地道:“你听我说嘛。曾光有个妹妹,名叫曾璇,现在在市武术女队担任教练。曾光对他妹妹非常好,我找人观察过一段时间,他对他爸曾品国都没那么好过。所以我想,如果能从曾璇那里打通关系,说不定可行。”
  萧扬大讶道:“武术队的教练?”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孙二娘似的形象。
  一般来说,女孩子很少会去和武术接触,更别说身为市长千金,看来这女孩似乎不大一般。
  “千万别小看这丫头,我曾亲眼见过几个想非礼她的混子,被她硬生生打得差点半身不遂。”卢森边说边露出惊魂未定的神色,显色那次“目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丫头揍起人来简直就像在揍杀父仇人!坦白说,扬哥,你揍人算厉害了,但是和那丫头比起狠劲来,我觉着你还差她一截。”
  萧扬哭笑不得。他动手收拾这些混子时,是手下留了情的,没想到居然给卢森这种印象!
  “等等,你说通过她,我凭什么影响她?”萧扬回到了主题上。
  卢森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只提供路子,怎么走那是扬哥你的事了!”
  萧扬看了他片刻,突然明白过来:“你妹的!你说那几个调戏她的人,其中是不是就有你?”
  卢森露出大吃一惊的神色:“我哪敢?我要惹了她,曾光还不把我赶尽杀绝?不过调戏她的人跟我确实认识,嘿嘿,这丫头爱武如命,扬哥你要是能收拾她一顿,她很可能会因此拜你为师啥的,你再要找她帮忙,那就完全没问题了!”
  萧扬此时完全确定,卢森绝对是看中自己身手,想假公济私地替他所谓“认识”的人报仇。不过怎么说也是一种办法,萧扬想了想,问起曾璇一些资料,卢森回答得非常之爽快,显然早已经做好了功课。
  说完后,萧扬离开他房间,走到阿风所住的客房,里面只有孟金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样子刚和阿风说完话。
  “打个岔——”萧扬走到床边,“有没有人告诉我一下,你们到底是啥关系?”
  孟金叹了口气,说道:“扬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原来是拳馆的拳师吗?”
  “记得,在西陲嘛。”萧扬想起第一次和他冲突时的情景。孟金那时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来历。
  “我所在的拳馆叫‘夺天拳馆’,馆主姓森,双名以松,擅于多门拳术。”孟金解释道,“而阿风就是他的关门弟子。”
  萧扬大愕道:“真这么巧?”
  他虽然并没有在武术界深研过,但是也清楚所谓“弟子”和一般交钱学拳的学员不同。前者是像古代那种“师徒”一样的关系,后者只是用钱换取技艺,而且很多时候换到的只是这门技艺的皮毛。
  但是“弟子”不同,通常得到的都是师父的倾心相授,学到的是真正的精华。
  而因为这种情况,弟子和师父之间的关系也非同寻常,远非普通学员和拳师之间的关系能相比,很多时候,这种师徒甚至可以和“父子”相比,非常亲密。
  从阿风强悍的泰拳水平,萧扬完全可以反推出他师父森以松的拳术水准,那绝对是超过申正这种等级的武术家。
  
第668章 感情总是问题
  
  阿风全名陈驭风,十岁起就跟着森以松,深得后者泰拳拳技的精髓,是后者最得意的弟子。
  夺天拳馆这种武馆和岳龙武馆完全不同,后者是一家体系,馆内所有的主要教师全是出自滕岳,前者则是普遍性的商业经营模式,有一个馆主,其它拳师则是聘请来的,孟金就是其中之一。他入馆时陈驭风已经在跟着森以松学艺,而他离开时,陈驭风也还在馆中。但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异地重逢,也算是奇迹。
  萧扬看看陈驭风,又看看孟金,不解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会沦落到做人家打手的?”
  孟金看了陈驭风一眼,只道:“这事很私人,我不便多嘴,你要是想知道,直接问他吧。”
  萧扬还没开口,陈驭风忽然道:“孟大哥,告诉他没关系。”
  孟金愕然道:“你不是说跟他只是打过一架的敌人吗?”
  陈驭风声音沙哑地道:“那是以前,现在他可以成为我的朋友。”
  萧扬心中一动,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昨天不计回报地对他施行针术,救了他一命,才会有这话。
  孟金一脸惊奇,来回看着萧扬和陈驭风。他最清楚后者的脾气,居然会和“敌人”化敌为友,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后者既然发了话,他当然不会隐瞒,简单述说起来。
  陈驭风十五岁的时候,非常疼爱他的森以松就给他找了一门婚事。女方来自西陲地方上的大户,当时因为和森以松关系不错,又借重后者一些门路,所以主动提出了这门婚事。森以松见过那女孩,当时才十三岁,长得清丽动人,性格也好,于是就替陈驭风答应下来。
  陈驭风是个孤儿,师父就相当于父母,对这安排没有意见。后来安排了见面相亲,懵懂少年对女孩非常满意,亲事当时说定,约定双方成长到合法婚龄后,就让他们结婚。
  那之后过了七年,陈驭风二十二岁的时候,女孩已经二十了,出落得美丽大方,是地方上远近闻名的一朵名花,陈驭风对她是越来越爱,更加期待女孩成为他妻子的那天。
  也就是在这时,问题出现了。
  女孩原来还小,对被父母安排婚事没什么意见,但是长大后被父母送进了名校读书,懂得的道理、见过的世面渐渐增多,开始对当时的安排不满——明明是现代社会,婚姻自由,为什么还要包办安排?
  正好这时候女方父亲因为某些缘故,不想再和森以松继续这种关系,于是假借女儿的反对,向森以松提出了退婚的要求。
  森以松当时就火了,带着陈驭风直接冲到对方家里,当面质问对方单方面退婚之事。
  那天情景,陈驭松终生难忘,因为那也是使他自暴自弃、离开西陲的源头。
  一年前,西陲,城东一处小庄园内。
  森以松和陈驭风一老一少两人怒气冲冲地到了庄园外,一语不发,朝庄园内走去。
  西陲的民风习俗和内陆不同,加上又多是少数民族,尽管已经解放了数十年,却仍保留着很浓厚的旧社会习俗。地方上的大户人家仍然是旧地主风格,自认身份尊贵,虽然只是独户,却往往雇有所谓的“护院”来保护家庭的安全。两人这么贸然朝庄园进去,庄园门口的两名护院立刻上前拦阻。
  森以松停下脚步,沉着脸道:“让开!”
  两名护院都认识森以松,知道他地位不低,也不敢怠慢,其中一个忙道:“森老师,您请稍等,我……”
  “我说让开!”森以松黑着脸重复了一遍。
  两名护院看出不对,登时紧张起来,相互使了个眼色,其中之一就想回庄园内叫帮手。要知道森以松在西陲是以武术出名,真要冲突起来,这种只凭身强力壮来护家的护院,哪是他的对手?还是要倚多才有可能对抗得了。
  哪知道他刚退一步,旁边一直阴着脸没吭声的陈驭风一个箭步跨前,连抓带摔,那护院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反应,当时就被掼翻在地。
  旁边另一个护院登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森以松对爱徒的暴力行为毫不制止,仍是沉声道:“让开!”
  那护院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一时僵住。
  森以松哼了一声,抬手一拉一推,对方连格挡都来不及,直接被推得向后跌了出去。三四步后,那护院想稳住势子,双脚使劲向下抓地,哪知道完全没法站稳,蹭蹭蹭蹭地连着退了十多步,才“扑通”一下坐倒在地上,心里大惊。
  森以松绝对不是那种浑身肌肉、力量感十足的猛男型人物,动手时也不见多猛烈,而那护院本身却是个又高又壮的汉子,体重超过了一百五十斤,竟然被推这么远!
  庄园内,有几个护院离得不远,大吃一惊,纷纷涌了过来。
  森以松和陈驭风两师徒已经踏进庄园内,毫不停留地朝着对面五六十米外的大屋走去。
  “拦住他们!”有人惊喝。
  随着他的话声,护院们朝两人扑了过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主人家养他们干嘛?就是为了应付今天这场面!
  陈驭风自知道女方想反悔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今天正好全发在这些家伙身上,拳起如风,脚落似电,出招凶狠。不到五分钟,十多个护院全倒在了地上,其中有一大半是被他放倒,个个都是伤筋动骨,在地上呻吟不断,爬不起来。
  “住手!”一声厉喝突然传来。
  森以松刚刚抓着最后一名护院的脖子和脑袋,还没把后者摁翻。听到这一声,他停下了手上动作,抬头看去,却见一名身材英挺的俊伟男子从大屋内出来,大步走向自己这边,最后停在了五六步外。
  整个过程中,森以松都没松手,他的处那护院百般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
  “你是谁?”陈驭风眼中射出浓重敌意,瞪着那男子。他来这庄园的次数不少,从来没见过这人。
  那男子轻蔑地道:“出言无礼,难怪央宗不喜欢你!”
  陈驭风脸色一僵,一字一字地道:“你再说一遍!”
  那男子笑了起来,没有应他所说地再重复一遍,缓缓道:“我知道你,你叫陈驭风是吧?你听好了,本人巫历,是桑杰央宗的男友,也是她未来的丈夫。”
  听到“巫历”两字,森以松和陈驭风同时色变。
  虽然没有见过这人,但是两人早就听过了巫历的名字。这个今年不过二十六岁的年轻人,是本地新兴大教乌苗教的四大长老之一,也是教主的爱子!
  刹那之间,森以松明白了这门亲事为什么会突然间反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夺天拳馆和乌苗教都是毫无可比性的两个单位,从利益的角度来考虑,跟乌苗教最年龄长老结亲,当然远远比跟夺天拳馆馆主爱徒结亲要合算得多!
  巫历欣赏着两人神情变化,讽笑道:“知道我是谁,就立刻给我滚离这里。看在你们来这里是情有可原,这次我放过你们,但是要是再有下一次,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陈驭风额头青筋涨,蓦地一声怒吼:“尼玛的!”一个虎扑,朝着巫历狂扑而去!
  巫历一声冷笑:“不自量力!”
  
第669章 最年轻的长老
  
  陈驭风习武超过十年,在森以松的教导下,基本功非常扎实。这几步前扑间,双脚每步都牢牢抓地,以使自己重心稳当,以应付任何异常情况。
  此时尽管在暴怒之下,他仍然进攻有法有度,数步后已迫至巫历身边,抬手就是一记快拳猛打。
  巫历森然一笑,跨步格挡挥拳,只听“扑”地一声重响,陈驭风整个人僵住。他的右拳保持着被巫历格在外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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