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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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南粤,为了什么?”
“听说有人发英雄帖,说丁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所以各路英雄都来趁热闹!”在万杀门的大院子里,宾客你一言我一语。
张季良、席公度、岳有群三天前分别已到。
张季良搜不到楚江南的尸首,心里认定他未死,曾与席公度、丁无敌密商了一日。
“这个神秘婬贼,两次都是潜入发难。”张季良比较阴沉,他杀死楚江南不成,反而暴露了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自然对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我和席兄就不露面,埋伏等他。”
究竟楚江南跌下悬崖,是否未死?废话,死了,还往下写什么……写楚江南转世投胎还是借尸还魂?
丁春秋领着八人大轿,在大城接到翠芸,一行五十多众,浩浩荡荡,望着城门而行。
以万杀门的面子,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
“是丁无敌英雄纳妾!”轿夫放下了轿,心里诧异怎么这些当兵的今天连万杀门的面子也不给?
丁春秋虽然被驳了面子,但是今天乃是他老爹大喜的日子,心里的不爽没有摆在脸上,他递了个眼神,一个机敏的管事立刻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讲尽好话。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心里微微一怔,心道:“咦!怎么感觉好像重了些?”
尽管心中友想法,但是给他们天大的单子也不敢揭开轿门,只能闷在心里。
花轿再起行,但在花轿里的翠芸,却是花容失色。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一个手里握着锋利短刀,一脸笑意的男人,他就是被张季良阴了一把,跌落崖底,七煞教遍寻不见的楚江南。
新娘一向是美丽的象征,而古装新娘是最能体现中国古典美的风范了。
凤冠霞帔,娇羞欲滴,尤其是在各种影视剧中美女明星的演绎之下,愈发显得娇艳动人,而她们的美亦各有各的不同。
白居易在《霓裳羽衣舞歌》中咏道:“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每每读到此,便想到古时的那些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的出阁女子,极是羡慕她们,在人生最幸福的那一天可以装扮得如斯华丽,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楚江南还是第一次看新娘子,他将翠芸抱到上,短刀架在她粉颈,低声道:“把衣脱了。”
“我……我今天成亲……”翠芸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楚江南暗衬丁老头倒是舍得下本钱,这身行头怕是就要普通百姓五口之家一年吃穿用度,他仔细打量翠芸,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我知道,但我想先丁老头洞房。”楚江南的嘴凑到她的粉颈上,深深吸了口气,伸出舌头在她光润的项间舔了一下,“用完才将你还给他。”
翠芸粉脸通红,娇声道:“这怎可以?”
“不可以?嘿嘿,好香……”楚江南将短刀插入轿顶的木条上,变舔为吻,亲着翠芸雪白的粉颈向上,舐着她的耳珠,“我说可以就可以,死了的人,就不能做到新娘子,你可要想清楚。”
第641章 妾我借去,用罢即还
翠芸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楚江南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虽然他面相不凶恶,但是那明晃晃的刀子还有楚江南眼中的冷意,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在贞洁和性命的二选一中,翠芸咬咬牙,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脱下来。她聪明的选了性命,至于贞洁,反正戴绿帽子是男人的无能,怪不得女人的。
花轿的内厢很大,万杀门怎么说也是三大邪窑之一“魅影剑派”的狗腿子,排场还是有的,倒是便宜了楚江南,偌大的空间足够他折腾了。当然什么埃菲尔铁塔翻过来复过去亲吻这种绝技还是施展不开的,否则这场真人秀还没开场,怕是就要落幕了。
翠芸的裙褂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余一件红亵衣,精致的抹胸紧束在她饱。满的胸际,在柔和的光线下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比之完全的裸露,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亵裤,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
楚江南穿着翠芸穿着亵衣亵裤的模样,眼睛都瞪的如同铁桶一般,流着口水色眯眯地道:“果然漂亮,小姐穿起衣服的时候美艳不可方物,现如今这个样子更加的迷死人了,丁老头还真是艳福不浅哪!”
“公子……我……”翠芸差点哭出来,遇到强人劫贞,她自然要表现得像那么回事。强抢民女的,肯定希望抢个小家碧玉,羞羞答答的回去;若是抢个荡妇回去,兴致岂不是都败坏了。不管装的像不像,人家信不信,总之她信了。
“陪我,总胜过陪那个老头农。”楚江南看着翠芸,她身材窈窕,肌。肤如玉,自有一股子妖冶的风流形态。
他忍不住伸手一扯,把翠芸的亵衣脱了下来,花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轿夫又不是武林高手,自然做不到如履平地,所以翠芸的胸。脯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楚江南将翠芸的身子一抱,她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腿上,低头就嗅着翠芸的幽沟,笑道:“真香啊!”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沟壑。
翠芸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给丁无敌,自然不可能时两情相悦,一个贪色,想的是娇滴滴的身子,一个慕财,盼的是下半生不用愁。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古代如此,现代也是如此。虽然无奈,但是不可否认,这就是现实。
翠芸算是珠圆玉润,丁无敌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胸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楚江南吻着她的胸,翠芸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他的肌肉,花瓣般娇嫩丰润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楚江南啜了又啜,翠芸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丁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楚江南抬起头,在翠芸的耳边轻声说着轻薄的话,“男人四十是微软,五十是松下,六十是联想!丁老头现在四十多岁,自然是微软,比不多少爷我精力旺盛,战无不胜。”修炼内功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年年,但是似乎对于那个地方的能力没有什么帮助,否则岂不是表示个个武林高手都是花丛圣兽?明显不可能嘛!虽然丁无敌,虽然名无敌,而且也是修炼的高明内功,但是该微软的时候还是微软,想多硬一分也硬不起来。不过楚江南说自己战无不胜,翠芸也是持保留意见的。女人爱攀比,男人自然也爱吹牛,尤其是这种事情,没人愿意落于人后的。类似于现代的“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放古代就是:说我没银子可以,说我长得挫可以,说我武功不强也没有关系,但是说我在床上不是男人,收拾不了娘们,那就不行。
“噢……啊……”翠芸闭着美眸,扭动着珠圆玉润,柔若无骨身子,披散开来的如云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说她在挣扎不如说她在挑逗男人的极限,刺激男人的情欲,翠芸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
说着,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楚江南也不是第一次被娘们在激动忘形时咬了,而且还是同一个部位,几乎分毫不差,不得不说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他的身体对于肩头被咬那个部位的防御已经本能的降到最低,咬吧咬吧不是罪,把你牙齿蹦丢了倒是俺的错。
“自己脱亵裤。”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忍不住调笑怀中这个即将嫁入丁家,为丁无敌传宗接代的女人,“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丁无敌有精力喂饱你吗?”
翠芸俏脸一红,娇羞妩媚地白了楚江南一眼,伸出纤手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白色亵裤脱了下来。
她露出微凸的小腹,翠芸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将双腿夹紧。
“大爷还没够火候……”楚江南示意她侧身跪下,身子微微倾斜,并瞳孔不断收缩,几乎缩小成了眼镜蛇一般大小;颜色渐渐变深色,好似漫无目标,却又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翠芸,“给我用嘴……”
他扯下亵裤,将腿搁在她肩上,翠芸张开樱桃小嘴。
“哦……”楚江南呻吟了一声,声音戏谑道:“你这娘们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丁无敌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丁春秋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来,坐上来。”他低声一喝,翠芸已急不及待,面向着楚江南,就坐了下去。
“啊……呀……”翠芸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致使他们走路都偏偏倒倒起来,“路是崎岖一点,但是你也别这样晃悠哩!”
“啊……好……”翠芸搂着楚江南的颈颈,将胸贴向他的脸,不住地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这一刻,她的浪荡表露无遗,胸。脯擦过楚江南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翠芸忍不住大声呻吟。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问了一句:“新娘子,你不舒服?”
翠芸只是紧搂着楚江南,不住用屁股往下顿,应付着外面道:“我……舒服……啊……不……不舒服……”
媒婆面色有异,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自然比猴还精,她快步走前,压低声音对丁春秋说:“丁公子,轿内有点不妥。”
丁春秋面色一变,喝道:“停轿!”
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不得不说丁春秋的卖相其实很不错,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当然要不是因为丁春秋长得这么一副小白脸的摸样,张若薇也看不上他。丁春秋身上没有佩戴兵刃,自古兵刃就是不祥的象征,武林中人,虽然武器就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今天丁春秋的老子娶妻,他这个儿子帮着迎亲自然不可能带着刀剑。
花轿仍在幌动着,仿佛一个人在无声的笑。知道轿中肯定有古怪,没有趁手兵刃在手,丁春秋也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他吞了口唾沫,悄悄的用眼神向轿夫示意,打开轿门。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艳女,从轿顶跃出。
他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丁春秋的马,黑衣青年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丁春秋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余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短刀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一日,自有了断。”下款署名是:楚无名!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绿色的纸自然象征着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绿帽子的由来大约是从元朝开始的。当时的蒙古是没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只要愿意,马上就会天当被子地当床。等到挥军南下进了中原,就很是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开设的妓院了。于是元朝统治者规定妓女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延续至今,就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中国男人怕这顶帽子怕到了发疯的地步,所谓中国男人最不可忍的两件大事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种惧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别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