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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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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三差五苏东坡就去杨思思那里住几天,而他在上海的吃穿用度,都是杨思思提供的。苏东坡逢我就说,哥们现在也算是被人包养了。不过这话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到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很别扭。

张晓军婚礼前三天,林国庆从郑州赶来。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喝的酩酊大醉。

接下来两天里,我们三个帮忙张晓军布置婚礼的所有流程。其实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只是跟着领盒饭。

四月二十八号,我的哥们张晓军结婚了。

二十七号的晚上,我们喝了最后一场酒。都没喝醉,但是第二天张晓军看上去还是有些呆。我知道他昨晚上想了很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不可能在这时候退缩。小果儿,单身,命运一切都随着这一场闪婚结束。

二十八号早晨,婚车从张晓军家里出发,赶往植物园,将守候在这里的徐若云迎娶回家。婚宴在一座四星级的酒店里面举行,到场的人只有张晓军的家人,徐若云家里的人一个都没有来,这是她的意思。她和张晓军结婚,只是自己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

不过徐枫还是托人送来了礼物,一个价值八十八万的早生贵子雕塑金砖。婚礼显得有些冷清,因为来的人太少了。张晓军家是外来户,在上海没有什么亲戚。而张晓军父母家族也不庞大,所以来的都是一些朋友,一共坐了十几桌。

婚礼很快举行完,张晓军和徐若云回到布置一新的新房里面,结为连理。

……

婚礼举行完后,苏东坡叫上我和林国庆,我们三个在一块喝酒。苏东坡咂巴了一下嘴巴,颇有些无奈道:“就这么结婚了,真是有点快啊。”

林国庆笑着道:“这你应该问老四结婚的感受,他有经验。”

我举起酒杯道:“婚礼只是一个仪式,祝你俩也早ri找到有缘人。”

“希望吧。”他俩举起酒杯,撞了一下。

最先喝醉的是苏东坡,他明天要回部队。到了部队上面就不能酗酒了,他要在今天过过酒瘾。林国庆和我也都感觉有些懵,不过没醉。林国庆摩挲着酒杯对我说:“我的位置恐怕要动动了,老板可能要更进一步,到时我肯定要被下放。”

“所以,你也要结婚了。”我指出了他话中的玄机。

林国庆点了点头道:“婚姻在政治生涯中,也是一种变相博弈。”

“什么时候?”

“等老板的任命下来。”林国庆说。

“祝福。”我又举起酒杯。

林国庆也举起酒杯,说了一句:“为青chun干杯。”

“不对,为狗娘养的青chun干杯。”我改口说。

酒杯撞击在一起,酒液四溢。

……

正如同林国庆预测的那样,张晓军娶了徐若云,是我们其中第二个结婚的人。接下来结婚这个人,肯定是林国庆自己。至于老二,他成了我们其中最扑朔迷离的人物。杨思思他注定不能娶,高媛媛他又高攀不上,在部队里面慢慢混资历。从军职干部转到文职,然后再慢慢发展,这是一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尽管这条路苏叶已经替他铺好了。

第二天张晓军和苏东坡分别离开,而张晓军也在婚后第一天,就和徐若云飞往马尔代夫度蜜月了。半个月马尔代夫之旅后,他们将回到香港。在香港定居,张晓军在香港发展事业。这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送走他们三波人之后,我顷刻间发现,当年睡一个寝室的哥们,早已各奔东西。

当年我们在一个寝室里面打dotA,看毛片,一起诉说哪个院系的女神漂亮,一起讨论着感情的困苦无奈。有钱了一起去小食堂吃好吃的,没钱了就一起啃方便面,喝凉水。实在饿了,就组团去张晓军父母家蹭饭。时光荏苒,当年的美好都已经不复存在。

狗娘养的青chun,就是这么cāo蛋。

……

福地花园项目建设伊始,就开始开盘销售。这些事情都不用我来管,刘计洋和汤子嘉都能做好。房地产这一行水太深了,炒房者,买房者,囤房,预售,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着内幕,而我也摇身一变成了让人恨之入骨的地产商。因为福地花园项目,在上海市创下了一平方单价最高记录。

我偶尔去网络上面看看关于这个项目的民意,有人写了一句挺有意思的话,在福地花园上厕所等在郊区一百二十平大房睡大床。

房价贵不是我心黑,而是整个大环境cháo流所趋。就好像是在战争时期,最贵的不是房价,而是食物,这是一个道理。我只不过是跟上房产的末班车,赚上一笔钱罢了。

……

夏婉玉送给犇犇那只波斯猫在五月初生病了,整天萎靡不振,也不进食。犇犇抱着猫咪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家伙已经和这只大猫咪产生感情了。看着小家伙可怜巴巴,我只好带着鱼鱼和犇犇去了动物医院,兽医对鱼鱼做了检查,才发现鱼鱼感染了猫科疾病,于是只好放在动物医院治疗。

犇犇得知这个消息,有些伤心,小家伙看着笼子里面的鱼鱼,nǎi声nǎi气地说:“鱼鱼,你一定要好过来。”

大猫咪喵的叫了一声,犇犇有些伤心的被我带走。

离开医院,犇犇趴在我的背上,对我说:“爸爸,鱼鱼会不会死呀。”

我有些无奈道:“不会,她是猫咪,寿命有十二年到十八年长,只要你对她好一点,她就能陪你长大。”

“哦。”我儿子有气无力道。

我沉思了一会儿,将犇犇放下来,蹲下来平视着他,第一次认真和他对话谈人生:“儿子,鱼鱼只是生病了,你为什么这么伤心?”

“因为她是我的小伙伴。”犇犇说。

我沉吟了一会儿对犇犇说:“男儿应该志在四方,犇犇是个男子汉,不应该因为一只猫咪而难过伤心,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玩物,她不能够给犇犇带来美好的生活。”

我儿子沉思了一会儿,说:“那爸爸为什么要将鱼鱼送给我呢?”

“因为你是个孩子,需要玩伴。”

“那爸爸为什么又要跟犇犇说这些话呢。”小家伙陷入了疑问的怪圈。

我思考良久,看着犇犇清澈硕大的眼睛说:“猫咪可以让犇犇快乐,可以陪犇犇玩耍,可是她只不过是一只猫咪而已。男人应该知道什么是轻重,培养自己的选择能力,不贪图享受,不随波逐流,要有一颗独具匠心的慧眼。爸爸将这理解为目光,一个人的目光停留在什么地方,就代表这个男人应该有多大的成就。”

我不知道犇犇听不听得懂,但是我还是给他说了这些。

犇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我想,在这一年,犇犇学会了一种东西。

这种东西叫做目光。

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一个真正的上位者,目光高于一切。

……

带着犇犇回去。还未到家,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郝仁哥哥,想我了吗?”

第四十六章:吓哭犇犇的怪阿姨

这个声音,是张玲。

我脑袋中嗡鸣了一下,电话号码是国内的,也就是说……

张玲回来了!我脑海中如同原子弹氢弹爆炸了一样,久久不能平静。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她:“你回来了。”

张玲巧笑倩兮道:“嗯,学成归来。现在在浦东国际机场,打不到车,郝仁哥哥过来接我吧。”

我看了看旁边的犇犇,又听着张玲在电话里面动听的声音。方向盘一打:“等我。”

到了浦东机场,远远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青sè连衣裙,头发披散在肩头的女孩站在出站口前。一阵微风吹过,女人的衣角和发鬓都随风摇摆。不知勾起了多少的回忆与过望,我将车开到张玲跟前,下车看着眼前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张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张玲却开朗一下,看着我的车,啧啧称奇道:“迈腾换辉腾,鸟枪换炮哦。郝仁,这两年生活过的不错嘛。”

我无奈一笑,随手将她的行礼接过来放在后备箱里面:“你咋想起来回来了?学成归来了?”

张玲点了点头,伸了一个懒腰道:“嗯啊,本姑娘现在已经有了职业牧师证书,可以在教会服侍,给人主持婚礼什么的,都可以。我是要成为大祭司的女人,到时候我谁要是欺负你,我给你属xing+100的Buff光环,去打爆他们。”

(ps:Buff光环:增益效果,常见于游戏)

我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张玲,拜托,这不是网游,好不好。”

张玲哈哈一笑道:“好了,我在丹麦毕业了,所以就回国了。难道你不欢迎吗?”

她反问我。

我笑着说:“自然欢迎,就是有点太突然。”

张玲嘻嘻一笑,钻到我的车里,看到犇犇之后,张玲伸手将将他抱到怀里,揉搓着犇犇肉嘟嘟的脸蛋,失态惊呼道:“好可爱哦,你叫牛牛吧,嘿嘿,比你爸爸帅多了,长大一定很多女孩子爱。”

犇犇的小脸被张玲搓的几乎变形,好不容易挣脱张玲的怀抱,小家伙眼泪汪汪的强调:“我不叫牛牛,我叫犇犇(bēn)。”

张玲眉头一皱,旋即哈哈大笑道:“原来这个字读ben,小家伙,你说你爸爸给你起这个名字是何居心,郝犇,那不就是好笨嘛。小笨蛋,你可要聪明点,不然长大泡不到妞。”

我翻了个白眼,这丫头绝对成心的。她大学毕业,会不认识这个牛气冲天的字?

张玲又将我儿子抱在怀里,又亲又爱又摸。我儿子才两岁半,穿着开裆裤。张玲就用手弹他的小**,问他:“牛牛呀,你说留着这个小家伙干嘛。”

小家伙那点智商在人jing张玲面前,简直都不够看。他nǎi声nǎi气道:“留着尿尿。”

张玲说:“可是我听说牛牛你怎么经常尿床呢。”

我儿子脸一红不说话了,这家伙的确经常尿床。

“咱们把它切了吧,切了它就不尿床了,以后也不会祸害人了。”张玲危言耸听道。

正在驾车的我一脚刹车踩下去,冲张玲到:“别闹,他才两岁半,你准备干啥。”

张玲大声哈哈一笑,抱着儿子在他脸上狠狠香了一口道:“牛牛,咱们晚上跟爸爸妈妈一起睡,尿他们床上,就不用切了小**了。”

我儿子近乎弱智一样点了点头。的确,遇上这样的怪阿姨,是人心理都会落下yin影。特别是张玲隔几分钟就抱着我儿子的脸揉搓一会儿,又亲又摸,小家伙一脸口水。表情怪异,向往前面爬,可是却被张玲拽着后腿就给拎回去了,末了又弹他小**道:“阿姨对你这么好,来让阿姨亲亲。”

我儿子又是一脸苦逼样,被张玲来回揉虐。

最后他扁着嘴,眼巴巴的看着我,低声哀鸣:“爸爸。”

小眼泪儿在眼眶里面打转,却也不敢哭出来,因为张玲说了,男孩子不能哭,一哭小**就会没有,以后天天都会尿床。看着儿子那一副苦逼的样子,我转过头看着张玲,沉痛叹了口气道:“你变了。”

张玲嘻嘻一笑,说:“我没变呀,我以前也这么活泼,只不过是没遇到小孩罢了。”

“阿姨会吃小孩吗?”张玲怀里的犇犇低声问。

“不会呀。”

小家伙长舒一口气。

张玲却又说:“阿姨专门喜欢惩罚那些爱尿床的小孩,让他们天天晚上都尿床,尿到十八岁。”

顿时,小家伙大哭了出来,挣扎着要往车前做爬,大喊着:“爸爸救我,粑粑。”

我一看犇犇真被吓着了,赶紧停下车。将犇犇从后面接过来,抱在怀里,小家伙哭了一会儿,也就累了,再加上被吓到,就显得有些困。我将他放在副驾驶上面,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转头看了看张玲,十分无奈道:“以后犇犇不听话,我说鬼来了,都不如说张阿姨来了管用。”

张玲有些无奈道:“你儿子真的好可爱,改天一定要借我玩玩。”

“打住,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张玲却反问我:“回家?回哪里呀?”

“佘山高尔夫别墅。”我回答她。

张玲无奈叹气道:“好吧,回佘山。刚好哪里有个佘山圣母大教堂,每周二我也能去哪里参加集会。”

我说:“你别想着什么为教会服侍了,丽姐现在一个人在忙整个大德集团,你也应该进入集团做董事了吧,这个集团可应该是你的遗产。”

张玲透过车窗,看着远方。眼睛里面雾蒙蒙一片,她繁花似锦的上海,喃喃道:“上海变了。”

“哪里变了?”

“这里的人,这里的事,这里的天。”张玲一连三个这里,如同一记记重锤一样,砸在我的胸口。我问她:“在国外一个人容易吗?”

张玲笑了:“异国乡土,总归不是自己家。说难,我比那些需要出去打工的人容易很多。说容易,当地的风俗习惯,家长里短,和国内完全不同。整个人与社会风气格格不入,孤单的就好像是一片被遗弃的落叶。不过那只是刚到丹麦后的几个月出现的情况而已,慢慢习惯了之后,也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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