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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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一起离开,出了大剧院上了辉腾,我注意到老三脸sè有些不正常,我就问他:“怎么回事?”
老三沉默不语,我继续问他:“老三,你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老三看着远处的风枫,说:“他sāo扰过小楠。”
我心头一惊,赶紧说:“你千万不要打他的主意,他可不是张道德那种人,人家是个才子。”
老三点了点头,怔了一会儿说:“他没有对小楠动手动脚,还送小楠礼物,我不杀他,但是他要是敢动小楠一根毫毛,我就绝对不会饶了他。”
我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同时,我也对这个叫风枫的青年也有了浓重的兴趣,琴棋书画刀枪剑样样jing通,而且老狐狸还能陪着青年看一场无聊的越剧,还让我陪着,足矣说明青年不是凡类。
第二十二章:一篇桃夭
我刚想要调查一下青年的身世,一个电话突然打断了我这段时间安逸平静的生活。
夏婉玉回来了!
非常突然,就好像是现在告诉你明天会火星撞地球一样。夏婉玉乘坐的航班在元旦节后的第一天升空,将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到达浦东国际机场。这个消息是王颖丽告诉我的,她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我怔在大剧院外,不知该如何时候。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对王颖丽说:“知道了。”
王颖丽没有像以前那样对我说教,而是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我也收起电话,对老三说:“开车去海边吧。”
上海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看海,离海足够近。即便是没车,坐公交坐地铁也能随时随地来到海边。站在海边,吹着海风,此时已经进入冬季了,空气中透露着刺骨的寒冷,老三窝在车里面没出来,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享受着属于我一个人的宁静。
一年半前,夏婉玉离开。现在时隔这么长时间,她又突然回来。我该怎么面对她?以前我在她手下做事情的时候,和她关系不正当,甚至可以说都有些混乱了。她也怀过我的孩子,不过却因为事业打掉了,现在我事业有成,她却移居海外,本说永远不回来,可是如今却又重新踏上了故土。
前一段时间的悲伤散去,且听风吟还回荡在耳边。本以为要十年后的见面,却被提前到了现在。
她是我的那篇桃夭,可是她却不是我的新娘子。
前两ri孙晓青的话还回荡在耳际,原本以为可以躲过去的事情却终究逃不过命运的轮回。
说实话,一年来。偶尔我也想起过夏婉玉,想起和她一起旖旎,暧昧,纠缠不清的感情。我尝试去忘记,不过却忘不掉。那些记忆已经深刻在我的脑海中,马晓丹带我脱离稚气,夏婉玉带我走向成熟,孙晓青带我走向成功。这三个女人,我怎能说忘记就忘记?
可是正如同孙晓青所说的,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在婚姻中,就是两个人互相妥协的过程,关键却在于尺度和分寸的把握。有些分寸,必须要有。孙晓青是我的妻子,给我生了犇犇。如今曾经的老情人回来了,我再和她旧情复燃?
对得起孙晓青吗?
不是对不起孙晓青,而是如果我做了,孙晓青根本就不会原谅我。
可是,反过来想想。
我对得起夏婉玉吗?
她为我付出了不少,我也从她身上得到了不少。尽管她曾经为了利益抛弃了我,可是也正是因为她这么做,才让我看清了现实。甚至就连我和孙晓青的婚礼,都是她cāo办的!
突然感觉有些想笑,以前上大学时候每天看小电影撸管,现在却要为两个女人发愁。命运就是这么让人措不及防。天空中突然升起一只烟花,砰的一声炸响在天空中。四散开来,如梦如幻。
我突然明白,该来的总要来。就好像是烟花一样,当到达一定高空之后,总是会释放出属于她的绚烂,尽管只有眨眼之间的绚烂。
我转身上车,对老三说:“回家。”
老三点了点头,发动汽车。
……
回到家里,孙晓青和犇犇都已经睡了。今天小思怡并没有来,犇犇一个人睡的直流口水。我简单洗了一个澡,并没有去打扰孙晓青睡觉。而是来到了书房,书房里有一张小床。我在书房里凑合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六点多,孙晓青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我就离开了。
我并不想在夏婉玉回来之前面对孙晓青,那样会让我很难堪,我也不会给孙晓青保证什么。男人并不只靠嘴说,要做出来。嘴上说的天花乱坠,全都是两个字,没用。等到夏婉玉离开,我再回来,如果犯错,尽数给孙晓青交待,如果没有,就给孙晓青带份礼物。
八点钟,我准时到了机场。
可是悉尼至上海的航班却晚点了,我站在出站口,静静等待。
九点钟,一架飞机划破天际,正是悉尼飞至上海的航班。在这个航班上,有夏婉玉。可是,夏婉玉并没有下飞机。这架飞机的终点站是běijing,浦东只不过是途径的一个站点而已,夏婉玉直接飞běijing去了。
我站在机场外面,就好像是一个傻逼一样。
突然,手机上面接到了一条短信。
是夏婉玉发过来的,是一首词:
秦楼烟花,裙摆轻荡
风过红阑,阖眼心殇
惹不尽人间风流
数不清正道沧桑
心思不言,偷束妆奁,铅华洗尽桃夭殇
布衣荆簪,相对素面,岁月如水潋红妆
锦衣华服,如花美眷
江南烟雨,青石小巷
只欠一句,缘以尽,何须忧伤。
……
接到这条短信,我立马回了一句:“这首词叫什么。”
“你知道。”夏婉玉回了一句。
然后飞机起飞,她关了手机。
我看着她写的这首词,突然明白了,原来这是桃夭。
抬起头看着天空中划过的一架架飞机,心中有些宁静,或许她也知道我为难吧。或者,我们两个现在不见面最好。夏婉玉去了běijing,她要参加一个会议,签署一份协议。这个协议关乎到澳洲生态项目,如果这个协议一旦签署,那么这个项目将会成为最大的合作。不仅仅是大德集团和澳方的合作,而是国与国。
到时大德集团将成为重点扶持企业,扬名立万是必然。
我突然有点理解夏婉玉为什么去澳洲了,因为相较于澳洲项目,大德集团在国内的业务就是小儿科。看来张青石为了转移资产真是下了血本,只不过似乎是为后人铺路了。过了两天,我在电视上面看到了夏婉玉的身影,她穿着一身ol装束,坐在二号位置上面,戴着一个金丝眼镜,谈笑风生。
不过在电视上面,我同样也看到了一个人。
风枫,他坐在一号位置后面,手里面拿着本子和笔,看样子像是一位翻译员。孙晓青已经知道夏婉玉回来了,是王颖丽告诉她的。我也没有逃避她,我告诉她,我去机场接夏婉玉,然后夏婉玉没有和我见面,直飞běijing。
我也将那篇《桃夭》给孙晓青看了,孙晓青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浅笑辄止。
第二天,我在书桌上面见到了一本席慕容散文集,在扉页上面写着这么一段话: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亲情与感情,曾经和过去,就这么交织在一起。拿着这本散文集,我怔了。我忽然明白,孙晓青已离不开我,而夏婉玉却早已不需要我。
第二十三章:夏婉玉归来
夏婉玉一共回来三天,第一天在běijing开会,第二天在běijing调研。第三天上午在学校里面给学生演讲,第三天中午飞到了上海,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夏婉玉对我说:“我在机场,有三个小时换乘空隙时间。”
我沉思了一下说:“等着我。”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和汤子嘉林惠商讨合作项目的事情。接到电话之后,我直接跟他们两个说了抱歉,然后下楼坐上车让老三飞速开车到机场。我并不紧张,也不着急,相反心情有些淡定。前两天,我已经将事情全都想明白了,所以现在去见夏婉玉,我反倒没有压力。如果是夏婉玉回来的第一天我就见她,说不定我会语无伦次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想着这些,我竟然有些佩服夏婉玉。
她一定什么都猜到,所以才会不和我见面,直飞běijing。
她是一个睿智,聪慧,干练的女人,尽管她也曾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痴傻过一阵,可是那也是只有几天,或者只有她生活中的某个时刻而已。大多数时间,她的头脑总是那么清醒,清醒到我在她面前,永远都不敢说话大声。可是她却总能一句话,让我笑开怀,或者是说出心中的想法。
她有些像她的手机铃声《虫儿飞》一样,让人不可方物。可是却也有些像狂乱的钢琴曲一样,让人着迷疯魔。
……
我在机场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机场餐厅二楼的椅子上面,透过落幕玻璃,她远眺机场起起落落的飞机,手中捧着一杯nǎi茶。现在已经是冬季了,她穿着一件束身的黑sè上衣,下身一反常态没有穿黑丝,而是一条同样非常显瘦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sè高跟鞋,头发挽在脑后,显得有些嘈乱,玉润的耳朵上挂着两颗耳坠,一闪一闪,很是jing致。
我站在餐厅楼下,盯着她看了好久。谈不上她瘦了,她很会照顾人,更何况是照顾自己呢。但是远远看上去,她变得清淡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烟媚众生,就好像是大狐狸jing一样。现在她身上的气质,更当得上她的名字,温婉如玉。
我深吸了一口气,疾步走进餐厅。上了二楼,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她转过头看了看我,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说了四个让我不会想到的字:“好久不见。”我一直都在幻想我们两个再见面时刻会说什么,可是当我真的见到她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只有这四个字,才能够说出口。那些准备好的华丽辞藻,全都哽咽在喉头,只剩下四个字:“好久不见。”
我也说道。
“坐。”夏婉玉让我坐下,给我要了一杯nǎi茶,然后双手拖着下巴,一双明眸直勾勾盯着我看,我没有回避,而是迎上了她的眼神。她的眼睛很jing致,并不大,也不小,很像宋慧乔的眼睛,但是要比宋慧乔的眼睛好看上几分,多了几分灵气,少了几分世故,有些像江南烟雨中撑伞的女子一样,给人一种优美到悲伤的意境感。
看到最后,夏婉玉露出了一个笑容,对我说:“郝仁,你更成熟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这个肯定,因为这更像是判刑。
夏婉玉轻松一笑,问我:“孙晓青怎么样了?你们两个的感情还和睦吗?”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夏婉玉和我谈论孙晓青,不过她这么问,我到平静了许多,轻松说:“很不错,孙晓青很会照顾人。”
夏婉玉笑着问:“犇犇怎么样?”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小家伙很调皮,现在已经会走路和说话了,不过吐字还是不清晰,总是将爸爸说成粑粑。让人很苦恼,不过他应该会喜欢你,因为他总是很喜欢大胸部阿姨,喜欢往她们的怀里钻。”
“咯咯!”夏婉玉掩嘴一笑,十分洒脱,挺了挺胸部,揶揄我:“看来你儿子跟你一样嘛,子不教,父之过。你这直接教你儿子审美了,小家伙长大后肯定也是一个流氓,到时候你也老了,你们一老一小,两个流氓。”
我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夏婉玉却说:“犇犇前两天两周岁生ri,我没回来,现在回来,刚好补上生ri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一下就有人送过来。”
“什么东西呀?”我随口问了一句。
夏婉玉神秘一笑道:“一个陪了我一年的东西。”
我有些感兴趣,刚好这时候一个机场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夏婉玉笑着说:“这不,来了。”
机场工作人员将盒子放到桌子上面,夏婉玉签收一下,然后工作人员就离开了。她将盒子打开,在盒子里面,有一直浑身雪白的猫咪,猫咪只有尾巴和耳朵是灰sè的,其他地方都是雪一样洁白,两个耳朵折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苏格兰折耳猫。
夏婉玉将猫咪抱了出来,猫咪被托运了这么长时间,钻到她怀里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孩。爱猫的女人,心底总是特别善良。夏婉玉抱着这只苏格兰折耳猫,笑着对我说:“这只猫咪是我在到了澳洲一周之后在宠物店里面买来的,我去了澳洲这么长时间,它陪了我这么长时间,它叫鱼鱼。”
我眉头一皱,笑着说:“好奇怪的名字。”
夏婉玉笑着说:“猫咪都爱吃鱼,所以我给它起了名字叫鱼鱼,刚好和我名字谐音,不过买了之后才发现它不喜欢吃鱼,只喜欢吃一种猫粮,国内也有卖,现在我就将鱼鱼送给犇犇当做生ri礼物了,它今年两岁,犇犇也刚好两岁。如果不出意外,它能陪犇犇到十八岁。”
夏婉玉抚摸着怀里面的猫咪,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