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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步步生莲-第7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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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的要在这……这里成亲啊?”折子渝的脸蛋烧得像火,
    期期艾艾地道。
    “为什么不?李继筠把洞房都给咱们准备好了,今天可不正是天作
    之合吗?”
    折子渝抓着腰间的合欢结儿,结结巴巴地又道:“可……可萧
    “萧关已尽在我掌握之中,诸部头人也在这里……
    “可尚波千,这里……
    “尚波千正和夜落纥斗得不可开交,他没这么快得到消息,得到了消息也来不及今晚赶到,杨延朗和柯镇恶两道防线,将这里团团护住,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打扰我们……”
    “我……我……”
    眼看着杨浩走近,折子渝长长的睫毛刷地一下闭紧,微微翕合的红
    唇微微仰起,好似无声的邀请,杨浩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久别的樱唇。
    热吻中,一对人儿双双倒在软绵绵的新被褥上,杨浩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她的腮、她的唇,滑到了她的颈侧……,子渝悚栗着,既害怕又期待,又有一种莫名的快乐和空虚感,当那双魔和温柔而缓慢地握住了那一双浑圆,她的呼吸陡的粗重灼热起来,一声难捺的**好象鸟儿的清啼,不由自主地滑出了她的歌喉,那**荡魄的声音把她自己吓了一跳,羞耻感让她浑身都滚烫起来。
    她不知道,原来她所期待的这一刻来临时,两军阵前也冷静自若的折五公子居然也会如此手足无措,如此软弱被动。
    浑圆的**、结实的腰肢,脂白莹润,光滑粉嫩的肌肤……,玉体横陈,秀发披散,半睁的秀眼在红烛中荡漾着盈盈的水波。折子渝的两颊潮红如晕,被亲吻过的红唇鲜嫩濡湿,水润的双眸也开始迷离起来,她只能又羞又怕,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任君采撷……
    一夜春光,一宿缠绵,风雨不知从几时晰晰沥沥的开始,又从几时转成了暴雨雷霆,然后……云收雨歇,彩霞满天,一朵桃花悄然绽放,羞涩而被动的处子正式晋升为一个妩媚的少*妇……
    一番洗漱后,卧于榻上情话绵绵,原以为这一夜就将在温馨中过去。可是不知几时,初谙情爱滋味的子渝热情火辣的撩拨,再度把杨浩变成了一头发情的公牛。
    杨浩本未满足,只是担心子渝刚刚破瓜,生怕伤了她的身子,想不到子渝初尝滋味后,竟然一改被动羞涩,不由得大喜过望,调笑道:“子渝温柔款款,大家闺秀,我还真没想到床榻之间你竟如此火热奔放……”
    “少来·人家……人家……”折子渝睨着他·眉眼盈盈地羞笑:“人家可是鲜卑折兰王之后,你当是中原人家的那些千金小姐么?”
    吕祖当初所言果然不假,这小妮子矜持端庄,不易动情,但一旦心动情动,则内媚如火,床第之间竟是如此的知情识趣,尤物天生。于是,两瓣丰润饱满的**被杨浩捧在手里,原始而野性的呢喃、呻吟、喘息声又开始了。
    “啊,轻一些……”到底是初次,虽然大有潜力,可身子却是承受不了的,不知哪一下太过粗暴弄痛了她,子渝轻鼙黛眉,举起手来不满地在杨浩肩上斫了一掌。
    “怎么不动,累了么?”一掌斫下,杨浩忽然停止了动作,折子渝
    张开眼睛,关切地看向杨浩,歉疚地道。
    杨浩带着笑意道:“记得江南假死,激怒了你。在银州时,我曾对你说,如果……你仍对杨浩耿耿于怀,可以斫我三刀出气,方才……这算一刀么?”
    折子渝也一下子想起了那段与他呕气生怨的岁月,眸中**未去,却多了一样温柔绵绵的情意:“我说,这三刀暂且寄下,本姑娘几时想砍你,你都乖乖递过你的头来就好。你现在弄痛我了,还不快快递过头来受我一刀。”
    “哎哟,别乱动,你违誓!”
    “才没有,小头不是头?”
    “坏蛋,你就知道骗我,啊……你就会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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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
    清晨,一轮红日透雾而出。
    远处隐隐传来公鸡打鸣的“喔喔”声。
    杨浩还在沉睡当中。
    尽管他已养成了清晨即起,闻鸡起舞的习惯,即便做了西夏国君,也始终不肯放弃这个习惯,生怕就此懈怠,逸于舒适的环境,可是他现在实在是太累了。
    昨天早上理智与感情的苦苦挣扎,内心无尽的煎熬,再到点兵聚将、亲自策划,然后是冲锋在前,浴血厮杀,最后……最后是鸳鸯交颈,一夜桃花,开苞儿可是个体力活来着……,任他浑身是铁,又怎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折子渝侧身而卧,小手托着下巴,正眨也不眨地看着熟睡的杨浩。
    她的身子遮在衾被下面,只能隐约地看出邵…跌宕流畅的山水曲线。
    若是从杨浩的角度看过去,或可看见衾被微掀,露出的一痕脂玉般的胸脯肌肤。
    那曾淤红的雪桃儿,已然复归脂白莹润,光滑粉嫩。那曾肿胀的玛瑙,也重新变成了娇羞的樱桃。处子之身,以一夜风雨,还没有脱胎换骨,尽显一个少*妇的风采。真正让人看出她已是一个小女人的,是她的神情,那张清水莹润的脸儿充满了慵懒的春意,眉梢眼角,风情无限。
    她毫无倦意,虽然在此之前,她同样饱经煎熬,可那毕竟只是心理的枷锁。这沉重的枷锁,由杨浩擎着她赠送的紫电剑亲手劈开了,昨夜,头一次睡在一个男人怀里,却像是睡了一辈子似的那么舒服、自然、踏实。天还没亮,她就醒了,然后就这样用她那双剪剪双眸绵绵致致地凝视着她的男人。
    这就是那个妙语如珠、嘻笑怒骂,激得江东才子堂上吐血的小家丁,这就是那个带着数万百姓,不弃不离,辗转南北,终于在芦州扎下根来的杨钦差,这就是那个害得她伤心欲绝,火烧耶律文的大混蛋,这就是那个以一国之君的身份,甘为红颜冲冠一怒,亲身涉险连闯三关的……大男人。
    子渝越想越甜,鲇。看越爱,微微一动,下体传来的异样感觉又让她既羞且臊,忍不住,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小心翼翼地抚向男人坚挺的鼻子。
    嗯?
    只是轻轻一触,到底是修练过上乘内家功夫的人,杨浩霍地睁开了眼睛,一眼瞧见眼前的可人,杨浩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意,手从被底轻轻地滑过去,贴着那柔软、温润、滑嫩的腰肢,贴到了她隆挺的臀后,将她揽到了怀里,在她红润的双唇JL轻轻吻了一记,柔声道:“怎么就醒了,也不多睡一会儿?”
    “啊!”杨浩这一说,反倒提醒了子渝,虽说这里没有公婆,无需早起奉茶,可是杨浩如此高调,在敌人的新婚之际抢走新娘,在敌人的新房中从容洞房,就是那司仪和贺客,都是李继筠的原班人马,三军将士谁还不知?
    今天才要收拾这个烂摊子,也不知有多少事要处理,如果自己高卧不起,岂不惹人笑话?折子渝可不是唐焰焰,唐大姑娘只要我快意、我开心,无视天下人脸色,本姑娘如何,关你屁事?折子渝可不成,杨浩这一说,她哎呀一声,赶紧就要起身着衣。
    这一坐起,锦衾滑下,春光登时外露,杨浩看得两眼一直,折子渝又羞又气,连忙格过被子遮住娇躯,娇嗔道:“背过身去。”
    杨浩怠懒地笑道:“羞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昨夜那么大胆「
    太阳一出来,你倒不好意思见人了。”
    “你还说!转不转?”折子渝恼羞成怒,两根手指从被底探过去,
    掐住了杨浩的肉,柳眉挑起,以示威胁。
    杨浩一见折二姑娘真个恼羞成怒了,只好转过身去,折子渝监视着他,匆匆抓过衣裙穿戴起来,一俟穿戴整齐,她立刻跑到梳妆台前,对镜梳妆,精心打扮,那发型,已然挽作了妇人髻。
    虽说夫妻之间最是亲密,身体上几无任何秘密可言,但是女儿家清晨初起,披头散发、慵懒不胜的模样,可不该让自家夫君看见,折二姑娘对这些小节还是很注意的。
    杨浩就斜卧榻上,笑吟吟地看着美人梳妆。
    那曼妙的身姿笼在月白色的软袍内,她的姿态优雅雍容,舒缓自如,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股女儿家的妩媚仪态,看得人心醉神驰「杨浩此时看她,正如她方才偷看熟睡中的杨浩,颇有点相看两不厌的感觉。
    “看!看什么呀!”
    折子渝对着镜中的杨浩皱了皱鼻子,娇嗔一声,尽显女儿情态:“萧关虽然打下来了,可这砸得稀烂的摊子如何收拾,众将领都在等着你拿主意呢。还有啊,格以一国之君的身分,冒冒失失地亲自带兵打过来,岂非一个轻重不分的昏君?你等着吧,西夏的、陇右的、甚至是宋廷的,种种麻烦恐怕要接踵而来,还不打起精神,履行你一国君王的职责?
    “唔……”杨浩严肃起来,沉吟片刻问道:“依你之见,我该如
    何?”
    折子渝明眸流转,似黠…非黠地道:“你昏君也做了,嚣张也过了,何不继续张狂下去呢?先做个姿态出去吧,详细的计策,人家一时也想不同全,等夫君大王散了‘早朝’,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杨浩憬然而悟,不由长叹一声道:“唉,寡人命苦哇……
    杨浩长叹一声,一掀被子,赤条条地跃下地来,折子渝霍地张大眼睛,小嘴张成0形,惊讶地看着镜中那狠虬张勃然的物事,又气又羞地道:“你个不要脸皮的臭家伙……转过身去!”
    房顶上,竹韵仍然穿着沾血的军装,横剑膝上,静静地坐着,好象宫殿顶上的一只脊兽,就这么静静地坐了整整一宿。
    凛冽的寒风,缥缈的雪花,给她的身上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霜「清晨的雾气,在身边时聚时散,就像她捕捉不住的情缘。
    太阳出来了,雾气渐渐散去,也消融了她身上的冰霜。这时下边
    吱呀一声,门开了。
    竹韵吸了口气,突然活了过来,她振作了一下身子,挺身一跃,便轻盈地落在了地上,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仍然充满着弹性,她仍然是那个精神熠熠的女侍卫,就连脸上也重新露出了那若有若无的浅浅笑意,完全让人看不出她在寒风中静静地坐了一夜,身子和心都已僵硬了。
    “大王…!”
    “嗯,我去前庭,各位将军大概早已相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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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浩说着举步欲行,侧目一睨,看见竹韵唇上淡淡的处子茸毛,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好象抹了一层珍珠粉,他下意识地停住脚步,竹韵被他的凝视看得有些心慌,她退了两步,局促地道:“怎……怎么了
    杨浩忽然伸出手去,竹韵傻傻地站在那儿,任由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唇。
    杨浩的手指触及她的唇,只觉有些濡湿,不由得微微一怔,手指随即滑到了她的颊上,她的双颊冷冰冰的,就像窗上晶莹的霜花。
    “大……大王……
    竹韵冰凉的小手被杨浩的大手握住,从未和杨浩有过这样亲密接触的她,整个人都傻掉了,结结巴巴地重复道:“怎……怎么啦?”
    杨浩的眸中忽地闪过一抹感动与柔情,他轻轻刮了一下竹韵的鼻头,柔声道:“竹韵,你知不知道……你是这个世上……最笨的一个女杀手。”
    竹韵继续结巴:“怎………怎么啦?”
    杨浩轻轻地笑起来:“很多人也会觉得,我这个西夏王是最世上最蠢的君王。我这个最蠢的君王,被你这个最笨的女杀手……俘获了!”
    “怎…………么啦;!”
    “还记得……你在甘州时向技提过的那个要求?”
    “啊?”
    杨浩的眼中有轻轻的笑意,还有绵绵的爱意:“你说,你想和我,
    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啊!”
    竹韵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就想纵身弹起,溜之大吉,只可惜两股战战,浑身酥软,一动也动不得了。本来苍白的小脸儿,此刻已变成了一片火烧云,她万没想到,杨浩记得,杨浩真的记的「她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一辈子也不再出来。
    杨浩道:“我杨浩这辈子,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我认真地考虑了很久,要么不生,要生的话,那么……能生几个就生几个,能生多久,就生多久,如果你答应,咱们就成交。
    “啊?”
    杨浩轻轻地笑道:“去,屋里暖和,进去暖暖,你和子瀹;很久未见,好好聊聊。”
    “大王,怎……怎么啦?”
    杨浩转身,举步:“没怎么着,就是险失子渝的这件事儿,把我彻底吓着了。我忽然想明白了,既然喜欢,那就喜欢了。怎么着?要推给谁才他娘的算个爷们?装大尾巴狼的那是王八蛋……”
    声音越去越远,望着杨浩的背影,竹韵目瞪口呆:“怎……怎么
    啦?”
    狗儿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溜一下钻了出来,左手提着个水缸子,右手拿着一支汴梁“傅官人刷牙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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