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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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了?”吃完这串后,我也放下了被烧得不成样的筷子,想了想,“你稍等,我给你换个烹饪方法,炸的爱吃不?”
邹月娥一愣,勾起嘴角:“炸的?你有锅吗?有油吗?”
“有油,腰子带了,但没锅,嗯,你要真想吃,我就想想办法。”
她瞄瞄我的眼睛,笑着嗯了一声。
“想吃就行,你等着。”
我去帐篷里翻出用矿泉水瓶装着的花生油,挠挠头,在腰子的背包里一通乱翻,最后,拿出小钳子和剪刀,将我喝干净的空可口可乐罐口剪开,只留下面部分,去河边刷了刷它,倒上花生油,取来最小的两条鲫鱼放进去,拿钳子夹着罐口,放到篝火上烧。不多久,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渐渐蹦起来,我用筷子把炸好的鲫鱼夹到碗里,给了邹姨:“炸不了太焦,这样就差不多了,你放上调料试试味道。”
邹月娥笑了笑,轻轻把手伸到我的掌心里,让我握她:“你还真有办法,谢谢。”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牵手,我顿时有点小激动:“没事,你尝尝吧。”
撒上些盐粒和胡椒粉,邹月娥吹吹热气,咬了一小口,嚼了嚼,重重嗯了一嗓子:“好香,呵呵,比烤的好吃。”爱吃就好,算我没白忙活。
噼噼啪啪,雨点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
邹月娥立刻拿了把伞挡在篝火上空,我也加了些柴火,赶快将那头跑过来的李阳手里的鱼烤熟。一会儿,雨下大了,篝火也慢慢熄灭,我拿起烤鱼递给他俩:“熟了,你们回帐篷里吃吧,我去给腰子打电话,看他到哪了。”
我们四人分别钻进了各自的帐篷避雨。
雨点打在帐篷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我取来手机,给腰子拨通电话:“喂,跟哪呢?”
“嗨,你们那也下雨了吧?我正跟一大叔家给NDSL充电呢。”
“哎呦,你可真行,一分钟不玩游戏你能死吗?我看着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赶紧回来吧。”
轰隆,雷声阵阵。
“得了吧,你想让雷劈死我啊,我离你们那远着呢,等雨停了再说吧。”
“要是停不了呢?”
“旁边有旅馆,我只能住那儿了呗,好了好了,手机快没电了,你们也注意安全吧,千万别去林子里,闪电可就往树上劈。”最近,又是森林大火的报导又是闪电劈进住宅家庭的报导,弄得大家都有点含糊了。
刚挂下电话没多久,我家的固定电话号码出现在手机上,“……喂,妈?”
“你昨儿个打电话说在山上呢?赶紧下去找个旅馆住,要下雨了,帐篷里不安全。”
“呃,已经下雨了,走不了了。”
“你瞧瞧,这下好了吧。”顿了顿,老妈问:“除了腰子还谁在呢?”
“哦,邹姨也……”这话没说完,我赶忙刹住车,对了,邹姨好像没和我妈说要来找我吧?
“月娥也在?咦?她怎么跑怀柔去了?”
我看了一眼那毛巾擦头发的邹月娥,解释道:“邹姨说她想散散心,就过来远郊玩了,哦,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个朋友。”前几天我跟邹月娥单独去王府井就稍有点不妥,要让我妈知道邹姨是单独找我来的,恐怕会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我干脆编了瞎话,说她带了位女性朋友。
“哦,这样啊,那月娥她俩住哪儿?”
“她们也带帐篷了,就跟我们旁边。”
“行,有月娥在我就放心了,你别满处瞎跑,跟腰子待帐篷里别动窝,等雨停了再出去,知道吗?”
“好,您放心吧,出不了事儿。”
挂下手机,我不好意思地对邹月娥道:“跟我妈说了你在这儿,没问题吧?”只剩了我俩独处,我自然没那么多顾忌了,色心又起,惦着屁股往她身旁挪了挪,一手从正面插进她的比基尼泳衣里,顿时,泳衣内寄存的水滴顺着她肋骨流淌而下,也有一部分流在我手上。
邹月娥奇怪地耸耸湿漉漉的肩膀:“能有啥问题?呵呵,清者自清嘛。”
晕,你下回能不能等我把手拿出来以后再提这个词!那样还能稍微有点说服力!
我没把她的比基尼翻上去,只是伸手在里面抓着,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更有味道一些,“雨天也出不去,刚下午,咱俩干点什么?”
“呵呵,先把帐篷里擦擦吧,全是水了,你坐着不难受啊?”
有刚刚开帘时潲进来的水,有我俩身上带进来的水,我低头一看,屁股底下确实湿乎乎的一滩,忙将垫子和背包等物放到帐篷角落,避免沾到水,然后接过邹月娥扔给来的毛巾,弯身擦着。邹姨也没闲着,拿着餐巾纸给我擦过的地方继续打干一遍,纸巾洗水效果好,这样干得快。
帐篷能睡两个人没问题,但却稍微有点挤。
我趴在地上擦,邹月娥也跪在那里,空间一下就小了起来,看着背对着我,美臀撅得高高的邹姨,我一边擦着地,一边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摸在她半拉翘起的屁股上,上下左右地揉了揉,“……你带扑克了没,咱们一会儿打打牌?”
邹月娥不回头,跪着拿纸巾沾沾帐篷拉锁上印出来的水渍,“我没带,再说两个人有什么可玩的,呵呵,没准是雷阵雨呢,停了再钓鱼吧,那个多有意思。”
“今天很开心?从没见你这么笑过。”我凑过去一些,把手塞进被她美臀绷紧的性感泳裤里,但也没敢太往里,就抓着外面的一点臀肉捏着,软极了。
“是吗?或许吧,来北京以后,你邹姨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从没这么放松地玩过一天呢。”
“哦,那有机会咱们再来。”我心头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揪住了她胯骨垂着的泳裤绳,慢慢将左边的扣子解开。然而,可能是泳裤太湿了,即便没了绳子拴住,左侧的臀部也没有像我预料般地暴露出来,泳衣依旧紧贴在上面。
刚想有下一步动作,邹月娥就丢掉纸巾,转过身坐了下去:笑道:“……你困不困?”
“呃,凑合吧。”
“那睡会儿觉,我有点乏了。”嗖,邹月娥拿了条毛巾被把身子盖住,擦了擦皮肤表层的水珠,而后,手在被子里动换了动换,不多时,那条系绳的泳裤被她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丢到了角落,再片刻,比基尼上身也飞出了毛巾被。邹姨裹着被子对看得发呆的我笑了笑,继而从塑料袋里取回她之前的内衣裤,在被子里一阵捣腾。
等拿掉毛巾被后,邹月娥已是一身清爽的白色真丝吊带睡衣打扮,“我睡一会儿,要是雨停了,要是你同学回来了,记得提前叫邹姨。”拍着嘴唇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邹月娥把褥子铺平,抱着毛巾被躺到了上面,闭上眼,不再说话。
我看看她,也脱掉泳裤,换上了一条大裤衩,想了想,就挨着邹姨躺下去,一手从背后伸到她前面,一手从她下面的肋骨边插到她前侧,双臂一紧,抱住了她的腰。
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停住的意思。
在邹姨身上乱摸了好一阵,我渐渐有点不满足了。摸也摸过了,抱也抱过了,可就是还没吻过她呢。嗯,脑门大概可以,脸蛋大概也可以,但嘴巴呢?她会让我吻吗?对我的那一点点好感能让她默许我这次胡来吗?
我不清楚,但我想试一试,看她到底能容忍我到哪一步。
用胳膊肘支起身体,我将嘴凑过去,轻吻了她太阳穴一下——没躲。
继续下移,试探着在她脸颊吻了吻——还是没躲。
我按耐住既紧张又激动心绪,呼了口气,看了眼也不知睡没睡的邹月娥的侧脸,舔舔她的脸蛋,顿了顿,我边涎着舌头,边缓缓朝那两片唇瓣移动,移动间,也在她脸上流下了一缕晶莹的唾液。一秒钟后,舌尖传来一个略微凹下的感觉,我心中一跳,是嘴角,是邹姨的嘴角到了,那个微微的弧度,她常用来微笑的,很美,很迷人的地方。我停顿了一下,用舌尖在上面画了个圈。
可就在我想把舌尖向右挪一厘米插进她嘴巴里的当口,邹月娥满含困意地睁开眼睛,瞥瞥我,狐疑道:“……怎么?邹姨嘴上有脏东西?”
“呃,是。”我舌头还在她嘴角戳着呢。
邹月娥动动嘴角,奇怪道:“在哪呢?”
我大着胆子把嘴向右一移,噙住了她厚厚的嘴唇:“在这儿。”我的声音,直接响起在她口腔里。
邹月娥哦了一声:“现在呢?干净了吧?”
“没。”我吸了吸她的唇,将舌尖慢慢送进去,碰到了她的牙齿,却没找到舌头,估计是被她藏起来了。我拿回舌头道:“脏东西进去了,你吐出舌头我看看成不?”
“是吗?哦。”
几秒钟后,一条粉嘟嘟的小香舌从两片性感的嘴唇里挤出来。
我咬上去,吸在自己嘴里尝了尝,软乎乎的,滑溜溜的,“再吐出来一点。”
“哦。”她舌头在我嘴里伸长了一些。
吻了她将近十分钟,我才擦了擦满头的汗水,离开了她的口腔:“好了,干净了。”
邹月娥笑道:“谢谢你,那我接着睡觉了。”她翻过身,搂着毛巾被不再说话。
我躺过去抱住她,回味着她嘴唇的味道。
说起来,这还是我的初吻呢,唉,女人真好啊,嘴巴都这么甜,这么香。
晚上七点半,雨还在下。
我给腰子打了个电话,他说不准备回去了,已经跟旁边旅馆开了房间,而后,腰子还建议让我和李阳睡一个帐篷,邹姨和李蕊睡一个,我说了声知道,就挂掉手机。
邹姨还在睡觉,这回好像是真睡了,我没打扰她,无聊地发了会儿呆,也觉得有点困,就闭上眼睛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手机似乎在响,下意识摸过来,拿到耳朵上。
“小靖,你干嘛呢?”是我妈的声音。
我半梦半醒道:“睡觉。”
我妈焦急道:“先别睡了,我半夜上茅房,就听邹大妈那屋有人呜呜叫,我敲门吧,也没人给我开,是不是她母亲犯病了?心脏病?你快叫月娥接电话,我问问她!不行我就踹门进屋了!”
我困极了,就只想接着睡觉,于是,伸手拍拍邹姨的后背,“……我妈问你,是不是邹奶奶犯心脏病了,怎么她屋有呜呜叫声。”
邹月娥也困得不行,嗯嗯应了我一声,随手拿过电话:“我妈有说梦话的习惯,甭管她,没事,崔姐,我先睡了,实在睁不开……”
蓦地,我和邹月娥同时愣住了!
一时间,困意全消,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俩睡一起呢?”电话那头传来老妈错愕的声音。
……
正文 第114章【中央电视塔里的宝物】
更新时间:2010…8…5 19:36:22 本章字数:13778
“你俩睡一起呢!?”老妈错愕的嗓音回荡在帐篷内。
我条件反射般嗖地一下坐了起来。含恨拍拍自己的脑门,后背已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该死的!我就是一笨蛋!一傻缺!一二愣子!怎么糊糊涂涂地把电话给邹月娥接了?下午的时候还和老妈说邹姨跟朋友住了另一个帐篷呐!邹姨也是!怎么也没琢磨过味儿来就接电话了啊!睡糊涂了!全睡糊涂了!
外面的雨好像停了,安安静静的,唯有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不时喳喳几下。
我推了邹月娥屁股一把,苦笑的目光投向她。
邹月娥瞅瞅我,一眯眼睛,打了个哈欠道:“崔姐,你说什么呢,睡一起?没有啊……哦,这么快就接电话啊……呵呵,不是下午晚上雨没停么,我们几个也没顾上吃东西,雨停以后,就到河边生了火,烤点鲫鱼吃……对……然后大家躺在外面铺了个凉席,边吃烤鱼边聊天,瞧,也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嗯,我们都在外头,没睡帐篷……对……”言罢。邹月娥故意对我大声道:“小靖,叫你同学起来吧,全是蚊子,别睡外面了。”
“好,腰子,腰子,起来起来,进帐篷睡!”假装喊了两嗓子后,我学着一个刚睡醒的人的声音极为困倦地长长嗯了一声。
就听邹月娥懒洋洋道:“……您不打这个电话啊,没准我们还真傻乎乎地躺一宿呢……呵呵,我妈那儿没事,她睡觉一直那个德行,有时还梦游呢……嗯,小靖也好着呢……大概明天或后天回去吧,看情况再说……崔姐,先不说了哦,身上全是包,得回去抹点风油精了……好,呵呵,谢谢您惦记着我妈……崔姐再见。”
挂下手机,邹月娥没好气地把电话仍还给我,一转身,躺下继续睡。
我也松了口气,心道还是邹姨会编瞎话,要换了是我,指不定得全盘交代了呢。
由于晚上睡觉早,第二天。我凌晨四点起的床。
从腰子背包里翻出应急灯,出到帐篷外,边打着照明设备边跟在树坑草垛里寻找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