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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续世枭雄-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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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动地等待挨打从来都不是叶芜道的风格,因而叶芜道从很早开始就已经着力布置一张属于太子党的日本权力网金钱,女人,毒品,这三样永远都是人类最大的弊病,特别是在日本这种政治奉金合法并且政治高度公开的资本主义国家,资本就是所有位面的通行证。
  但,无论哪一个国家都拥有自己的核心层和不可被外人触及的最高利益层,太子党就是拥有再多的钱也绝对不可能在十年甚至二十年内拥有真正在日本内阁能够说的上话的能力,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因此,西武集团的本土政治力量,还有三菱集团来自于自民党的强大政治力量始终都是叶芜道眼中的“肥肉”。
  说到日本自民党,许多中国人或许会陌生,但若说道近年来真正地将自民党推到一个辉煌*然后将其狠狠拉下地狱跟自己陪葬的人恐怕就是十三亿中国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了,他就是小泉纯一郎。这个极富有政治智慧的极端右翼领导人。
  “虽然自民党被从大位上拉了下来,但其统治日本政界长达三十八年之久的强大影响力并不是在短期内可以抹杀的,在数个重要部门自民党还是拥有无法匹敌的能量,因而扩散到整个日本政界,自民党的话语权其实并不会真正弱于民主党,特别是近期和中国大陆方面急转直下的情势更是让包括自民党在内的数个反对在野党拥有了对原本就人心不稳的民主党展开反击,而在日本国内民众对民主党的支持率也开始轻微下滑,虽然幅度不大却是一个利好的信号。”拓本润日一时间摸不清楚叶芜道的思路,只能小心翼翼地展示自己并非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对于拓本润日这种从小到大都处于一个精于计算如何利用自己利用别人的圈子中的人,利用并不是一件所谓可耻的事情,他怕的是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离死期就不远了。
  “听说你和作为民主党创始人吉田茂的直系后裔麻生太郎是私人好友?”叶芜道的跳跃思维可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忽然之间将话题从一个以国为单位的宏观界面跳换到了看似很私人的问题上。
  “算不上私人好友,太子知道的,这是一种政治投资的需要。实质上拓本家族和吉田家族始终都保持着这种关系。”拓本润日难得老实地回答。
  在叶芜道的面前玩弄心机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拓本润日很清楚与其班门弄斧地玩弄聪明还不如老老实实地将事实坦然说出,以退为进,这种坦诚反而是另一种变相的软策略。
  “小泉时期的自民党实际上是数十年独裁统治到了末期的一种回光返照,而小泉下台之后这种回光返照也彻底被熄灭,麻生的上台可以说是宿命中的失败,这和他个人能力无关,数十年的独裁已经让整个自民党从血肉到根骨完全糜烂,而且自民党的骨子里就流淌着右倾的思想,逆大势的下场永远都不会好。在错误的时间接任了错误的位置,麻生太郎的失败在他还未上任日本权力核心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叶芜道冷笑道,对于自民党向来都欠奉好感的他始终都认为整个日本国民的反华思想就是这个政党灌输的,无论是篡改教科书还是在所有正式场合中对于历史的否认都是这个政党在位时期所做出来的事情,特别是小泉在位时彻底将参拜靖国神社纳入日本公务员必修课程这一种蔑视历史蔑视十三亿中国人的行为更是让他恨不得将整个政党一夜之间从地球除名。
  虽然任何一个政党的政治决策都是出自于自身党派执政的利益需要,从自民党的角度作为出发点看待这些事情并没有太多的过错但正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度和立场那么叶芜道就能够站在一个纯粹中国人的角度看待这件事情,叶芜道不理会世俗的眼光但他始终秉承自己的大是大非,他的底线就是他是一个中国人。
  “这其中的门道太过于复杂,既有日本国民对于自民党执政时期的不满当然也有来自于民主党这样最大政敌的打击,但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秘密就是来自于华盛顿的*纵,从历史的角度看待日美关系的话大致上可以看待成前三十年亲密无间后三十年相互猜忌,而两国的关系在日本的后小泉时代,美国的小布什时代彻底进入一种尴尬的僵硬局面,虽然中间曾经一度出现小泉为挽回和美国的关系出现刻意讨好造成的虚妄亲密关系假象,但美国对于自民党的不满可谓日益加深,再加上一个长期执掌日本政权的执政党这样一个客观事实绝对不附和华盛顿的利益,因而在天时地利人和的促成下,自民党的下台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拓本润日小心翼翼道。
  叶芜道自然清楚在中日之间永远都不可以忽略一个第三者那就是美,不过华盛顿的暧昧态度加上其中极其复杂的关系不是一时半刻大能够说的清楚的,如果真的要追究其中秘闻的话恐怕还要去询问在美国俨然以教父姿态俯视半个美国黑手党的叔叔叶震坤了,要知道这位从小便混迹在纽约华人区的叔叔在美国政界可是拥有不少权高位重的朋友。
  “如果太子党进入东京,那么日本政府沉默的可能性大不大?”叶芜道挑眉,猛然转移话题。
  拓本润日惊愕地望向叶芜道,他知道叶芜道的野心从来就极大,而且太子党来到日本也绝对不可能是旅游来的,但他从未想过面对山口组这样强敌虎视眈眈的太子党竟然还要激进东京!
  “为零。”沉默一会,拓本润日艰难回答。
  
  第599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拓本润日的两个字让现场的气氛重新回归于沉默。
  叶芜道细微地眯起眼睛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彩。
  气氛的忽然沉默让说出那两个字之后便心中没底的拓本润日更是忐忑,用眼角小心地瞄了一眼叶芜道的脸色,发现叶芜道的脸色除了有些阴沉之外并没有其他危险信号之后拓本润日原本忐忑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但无论如何,就算是再给他一个机会面对这样的问题他还是会老老实实地说出可能性为零的话。
  这不是他忠心直谏,忠心这两个字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之所以这样说,是他很清楚依叶芜道这种人的智慧绝对不难看清楚这个必然会出现的结果,至于之所以会用这个问题问他的原因,拓本润日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他明白的是在自己真正壮大,真正地坐稳自己现在的位置之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他生命中最不能得罪的人,为此就算是让他做一条狗,他也会是最忠诚的狗,前提是,他这条狗的犬齿还未成熟。
  叶芜道利用拓本润日在日本的能量,而拓本润日则是傍着叶芜道这一颗看似危险但无论什么样的风雨飘摇都无法撼动其根基的大树乘凉,唯一不同的是相对于叶芜道的强势和咄咄*人,拓本润日则将自己昭然若揭的野心蒙上了一层遮羞布罢了。
  沉浸在自己念想中的拓本润日并没有看到在他对面,叶芜道望向他的眼神中那充满了猎人玩弄猎物般的冰冷。
  自古言便是忠言逆耳,于是人们的思维惯性便局限于说好听话的必然是奸佞而说逆耳话的必然是忠诚,对于一个上位者而言这种思维惯性绝对是致命的,蟑螂尚且随着社会的发展而随时随地改变自己的食物链以适应生存环境,更何况是伴随着人类历史以来便存在的所谓奸佞?
  一个有智慧的上位者是不会去分辨谁是君子谁是小人的,因为他们没有那个时间去检验自己的手下过马路的时候是不是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甚至不会关心自己的员工在下班之后是否主动留下来没日没夜地加班,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哪一个员工是能为自己创造利润的,而哪一个是不能的。能创造利润的升职不能创造利润的滚蛋,这是资本社会永恒的定理。
  这年头好人是很难存活,但谁说小人和坏蛋就容易生活了?小人不但要学会左右逢源的本事更加讲究附上罔下的技巧,更何况如若真没有点见风使舵的本事,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因而本身就从未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君子也没有装*地称自己就是一个真小人的叶芜道向来不会看轻这些头脑大多数都比所谓的君子要灵活太多的小人,乃至于他所用的人中,小人比君子要多的太多。
  恰恰是因为这一点从小便被叶正凌在扎根的思想让长大以后的叶芜道比任何人都能够看得清楚人与人的本质所在,那就是利益。
  既然大家各取所需,那么就无所谓利用不利用了,叶芜道当然不会介意太子党对三菱集团网开一面虽然目前太子党在日本的根基面对三菱集团这艘巨无霸说这句话显得有些没有底气但无论是他或者拓本润日都很清楚太子党是有这个实力的,或者说叶芜道有这个实力。
  拓本润日为了家族权力利用太子党增加自己的筹码,甚至拓本润日在考虑什么时候能够一脚踹开太子党然后给叶芜道这个曾经让他受尽屈辱的人狠狠一击叶芜道都不会在意,因为就连拓本润日自己都不清楚的是身在局中,叶芜道的眼界却早就已经站在局外,一个站在局外能够俯视局中拓本润日所有阴谋的人,还会在意这种小把戏吗?
  接下来的一顿饭在两人的各有心思中进行得毫无波澜,饭后,叶芜道和刑天重新摆上棋盘,而拓本润日则顺水推舟地告辞,此时充满了书卷气息的叶芜道静静凝视棋盘,对于拓本润日的告辞仅仅是淡淡地点头,唔了一声算是回应。
  拓本润日转身,他竟然发现自己得到同意可以离开时不由自主地有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感!
  拓本润日可以为了利益对任何一个人下跪,甚至于可以为了活下去做出任何看似屈辱的事情但向来骨子里就保存一种大家门阀遗传自负的他却没有办法忍受自己这种几乎发自于内心的屈辱感,这是什么!?恐惧吗!?站在门口,拓本润日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走出始终保持恒温的酒店之后,街上一阵凉风吹来,拓本润日打了个哆嗦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后背已经一身冷汗,冷汗遇到冷风之后深入骨髓的阴冷感就如同那个男人的眼神一般令他毛骨悚然。
  在这个时候,他神经质的大脑中竟然出现了身为自己母亲的女人容颜,自从接掌了家族权力之后因为需要来自于丰臣家族的支持所以他始终都不敢动那个女人,毕竟那个女人来自于这个姓氏,在这种时候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的色欲毁了自己跟丰臣家族之间的联系。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决定了做出违背丰臣家族的事情,那么对于那个女人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一想到自己即将得到梦寐以求二十多年的母亲,拓本润日就感觉自己的血液一阵沸腾,而现在也只有这种沸腾能够驱散他对那种阴冷的厌恶和深深的恐惧。
  对自己发自于骨子的懦弱感到极其愤怒,拓本润日坐进了缓缓驶来的车内,冰冷道:“开车!回家!”
  车子快速驶离了酒店。拓本润日离开之后,叶芜道嘴角微微扬起,伴随着轻微的关门声竟然如此合拍。
  大厅内侧,始终紧闭的房门悄悄打开,一个极有韵味的女人从门后走了出来,如果拓本润日还在这里的话兴许就会叫出声来,这个女人竟然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母亲,清浅纪香。
  清浅纪香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得异乎寻常。
  走到叶芜道的身后,瞧着那盘和刑天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棋局,淡然不语,眼神有些玄奥。
  “二十岁的女人固然清丽可人,但那还不可以称之为女人,女人嘛,只有经历过了男人才能够显得出味道来,因而这个世界上虽然美女不少但真正能够称之为有女人味的,不富有一定的智慧的话,是很难出现的。在我眼里,纪浅夫人算是一个极其富有女人韵味的女人,毕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够把强势,城府和美貌成功地糅合在一起而不给男人太多压迫感受的。”叶芜道轻轻提兵过河,见者眼前因为记住了他过界兵必先杀的话而如临大敌的刑天脸上单纯神色,微笑道。
  “太子似乎对女人很有心得。”纪浅夕秧自顾自地坐到叶芜道左手边的沙发上,而对面叶芜道右手边的沙发则是之前拓本润日坐过的。
  “男人之所以玩弄权势为的无非就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我只是比太多人都做得更深一层罢了,因而想的也就多了,无所谓心得,如果要真说,我更喜欢体会这个词。”叶芜道轻笑道,温润的脸庞上此时没有面对拓本润日时的深沉强势,此时的他反而更加有一种令清浅纪香这种大多都经历过了世事看明白美丽爱情背后是现实这张虚妄嘴脸的年纪女人怦然心动的成熟气质。
  虽然足够欣赏,但若说清浅纪香对叶芜道心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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