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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叛逆的征途-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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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处于半打烊状态。

廖广带头冲进夜总会里,随他一同进来的还有十多名红袖堂的帮众。

他虽然只带了十几名手下进来,不过等在外面的手下人还有数十号之多,之所以在行动时只带这么几名兄弟,一是觉得十几个人已经足够用了,二是中山区不必g区,他也不敢把动静闹得太大,给己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以廖广为首的红袖堂人员进入帝王夜总会后,多余的废话一句都没有,见人就打,不管对方是英杰会的人还是夜店里的服务生或者前来消费的客人,见东西就砸,碰到桌子砸桌子,碰到椅子砸椅子,他们十几个人就如同十几头下山的猛虎,所过之处,就好似被一场飓风刮过似的。

很快,夜总会里看场子的英杰会人员提着刀棍冲了出来,为首的一位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抬起手中的片刀,环视红袖堂众人,大声喊喝道:“住手!都他妈住手!你们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廖广扭头向青年和他背后的众人瞅了一眼,嘿嘿怪笑道:“东盟会,红袖堂!”说话之间,他肩膀一晃,甩开两条大长腿直奔为首的那名青年冲过去。

人未到,他的拳头先攻了出来,拳头上所戴的铜制拳套挂着呼啸的劲风直向青年的胸口狠狠击打过去。

听闻对方是东盟会的人,为首的青年暗吃一惊,见对方一拳向自己猛击过来,他本能的将手中片刀抡出,砍向对方的拳头。

耳轮中就听当啷一声脆响,横扫出去的片刀在廖广的拳头上砍出一团火星子,后者没怎么样,倒是青年手里的片刀竟然应声而断,接下来廖广的拳头去势不减,依旧向青年的胸口狠狠袭来。

青年脸色大变,本能的惊叫出声,危急之中,他竭尽全力的向旁侧身闪躲,可惜他还是慢了半步,被廖广的铜拳正打在右肩膀。

嘭!在闷响声中,青年痛叫一声,仰面连连后退,一直退出五六步,他脚下一软,噗通一声坐到地上。

此时再看他,脸色煞白,整只右臂都在突突地哆嗦着,掌心里的半截片刀也脱手落到了地上。廖广并不着急追击,他缓缓收拳,冷冷一笑,说道:“就你这点本事还他妈敢在老子面前充好汉,也不怕被笑掉大牙?小子,今天算你走运,老子心情还不错,决定饶你一命,带着你的人立马在我眼前消失。”说完话,他回过头来,向身后的十几名手下点点头。

众人明白他的意思,有三名大汉从人群中走出来,手里还各提了两大只汽油桶,随着咚咚咚几声闷响,三名大汉把六只汽油桶放到地上,而后齐刷刷地看向廖广。

后者嘴角挑起,向三人点下头。三名大汉会意,各拎起一只汽油桶,拧开盖子,作势要向地上倾倒。见状,英杰会众人无不倒吸口凉气,看架势,东盟会是要烧掉己方的夜总会!

刚才被廖广一拳打坐在地的青年挣扎着站起身,大声叫道:“兄弟们,他们要烧店,我们和他们拼了!”

说话之间,他回头从手下人那里抢过一把片刀,强忍着肩头的疼痛,与身后的英杰会众人一同大吼着向前冲去。

廖广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他冷笑着说道:“你们自己要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了!”说着话,他把两只拳头提起,拉开架势,准备迎战。

这时候,忽听夜总会的里端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随着问话声,一名大汉在数名青年的簇拥下从夜总会的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看到这名大汉,那些原本要冲向廖广等人的青年们纷纷停下脚步,一个个也同是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为首的青年沉声说道:“权哥,他们都是东盟会的人,现在要烧我们的场子!”

“哦?”大汉闻言挑了挑眉毛,见青年脸色难看,想必刚才是吃了对方的亏,他走过青年身边的时候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刚才被那家伙捶了一拳。”说话时,青年侧头狠狠瞪了廖广一眼,而后又在大汉的身旁小声提醒道:“权哥,小心他的拳头,这人力气大,拳头上还带着金属的拳套。”

经他的提醒,大汉目光低垂,看向廖广的拳头,可不是嘛,在他的拳头上确实带着两只金黄色的拳套,并不大,也不笨重,带在手上手指还能自由活动。

大汉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地走到廖广近前,站定。这名大汉的身材并不算矮,可是和廖广站在一起就显得娇小玲珑了。

他扬着头,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问道:“你是东盟会里的谁啊?胆子不小嘛,只带着这么几个人就敢来砸我们的场子,还他妈的要放火烧场子,你是生了熊心还是长了豹子胆了!”

第571章 武力

第571章 武力

廖广闻言非但未气,还仰面哈哈大笑起来。他体型魁梧雄壮,笑声也异常洪亮,当他大笑起来的时候,距离他稍微近点都得被他的笑声震得耳膜生痛。

笑了好半晌他才慢慢收起笑声,说道:“我是谁?东盟会红袖堂,廖广!”

廖广?原来此人就是廖广,听说高远的心腹兄弟张忠伟就是死在他的拳头下,高远自己也险些被他的铁拳锤死。只是想想高远在他面前时的狼狈样,大汉便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他莫名其妙的发笑倒是把廖广笑愣住了,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神经。他危险地眯缝起眼睛,冷冷凝视着笑个不停的大汉,凝声问道:“小子,我的名字有那么可笑吗?”

“你的名字并不可笑,是你做的事让我觉得好笑。”大汉收敛笑容,慢悠悠地淡漠说道,同时他也在心里暗叹一声可惜,可惜廖广一拳锤死的是张忠伟,而不是高远。

“我看是你小子的脑子有问题吧!”对方说的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听得廖广云山雾绕,无法理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汉抬起手来,慢慢把外套的扣子一一解开,动作不紧不慢地脱掉外衣,接着,他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从后腰抽出一把钢刀,同时对廖广说道:“廖广,你记清楚了,我的名字叫戴权。这里现在是我负责的地方,你带人来找麻烦,又是砸场子又是烧店,是纯心和我过不去,于公,我不能与你善罢甘休,于私,你打死打伤我那么多的兄弟,所以我也不能轻饶了你,所以,今天晚上你我两个人只能有一个活着从这里离开。”

廖广怔了怔,随后又再次大笑起来,他边笑着边喘息道:“小子,你叫戴权是吧,无名小卒,口气倒是不小,老子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有什么本事!”说话之间,毫无预兆,廖广的拳头猛的向戴权的面门击去。

他的出招是走大开大合的套路,没有花架子,就是靠直来直去的凶猛劲震慑对手、压死对手。他的一拳打出来,拳风呼啸,拳头未到,一阵劲风已先扑在戴权的脸上。

暗叫一声来得好!戴权也想试试廖广的力气到底有多大,他单手扣住刀把,另只手顶住刀身,把钢刀挡在自己的面前,硬接廖广的重拳。

啪!这一拳打得结实,正中钢刀的刀面上,那一瞬间迎面爆发而来的力道让戴权都生出一种错觉,感觉自己不像是挡住一个人的拳头,更像是挡住一只正发疯奔跑的犀牛。

他身形微微后仰,双脚摩擦着地面的大理石,正后足足滑出三米多远他的身形才算停下来。如果换成旁人,这时候估计早被廖广的重拳震趴下了,而戴权却像没事人似的,只是略微甩了甩被震得又酥又麻的手腕,而后又低头看眼掌中钢刀,见刀身未损,他这才抬头向对面的廖广一笑,说道:“嘿,还行,有把子力气,还有那么点意思!”

说话之间,他随意地甩下钢刀,猛然间,他身子前倾,快如闪电般向廖广冲了过去。

当他冲到廖广近前时,一刀直取他的心口窝,廖广咬紧牙关,先是单手向外一搪,把戴权刺来的钢刀挡开,紧接着另只拳头挥出,横扫戴权的太阳穴。后者向后仰身,现在他已停下脚步,但刚才前冲时的惯性让他的双脚紧贴着地面继续向他滑行。

他后仰的身子在廖广的拳头下面滑行而过,当他掠过廖广身侧的时候,手中刀也顺势划了出去。

沙!即便廖广意识到不好,及时抽身闪躲,但他肋下的衣服还是被钢刀划开一条大口子,险险就伤到衣内的皮肉。

双方才刚打个照面,自己就吃了对方的闷亏,这让廖广勃然大怒。他大吼一声,猛的转回身,挥舞着双拳冲上前去,与戴权恶战到一处。

单论身手的话,戴权可算是非常全面的人,他的招式并没有固定的套路,也没有固定的风格,当他对阵弱小时,采用的是刚猛套路,大开大合,当他对阵强敌时,又会改走轻巧灵活的游斗套路。

此时对阵廖广,他所采用的就是游斗。不管廖广如何步步紧逼,他就是不与对方硬碰硬,当对方的猛攻袭来时,他是能躲则躲,能让则让,实在躲让不开,他方用手中刀格挡一下,即便是格挡,他大多也是用四两拨千斤的巧劲。

对面戴权这样的敌人,廖广是越打越急,越打越暴躁,看他二人对阵的情况,都是廖广在追着戴权打,而且场上的喊喝之色也大多都是廖广发出来的,冷眼看上去,廖广似乎占据绝对的上风,但是若仔细观察的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双方打斗有二十多个回合,戴权依然是满脸的从容,动作依然轻盈敏捷,反倒是主动进攻的廖广额头见了汗珠子,出拳也远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势大力沉,刚猛无比。

戴权现在采用的就是拖字决,把对方拖到没力气了,他也就赢了。对此廖广也是心知肚明,但他打仗的风格就是主动出击,以持续不断的进攻压倒对手、击倒对手,以前他的这种风格可谓是无往不胜,只是这回碰上了戴权,他的刚勇如同打在一拳棉花上,完全用不上力道。

此时战场的局势更像是一场斗牛比赛,廖广就是那头气势汹汹的公牛,而戴权则是那个一手持剑一手红布的斗牛士。

等两人又站了二十多个回合后,戴权的脸上也终于见了汗水,反观廖广,已然是气喘吁吁,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令战场之外的众人都能清晰的听到。

见此情况,红袖堂的帮众们开始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再这么打下去,恐怕石鬼打不到对方,倒是先被对方给累死了。正在人们考虑要不要一起上,帮着廖广一起围殴对方的时候,场上的战局突然有了变化。

一直采用游斗战术的戴权突然发力,他双手持刀,唰唰唰,一口气向廖广砍出三记快刀。

廖广心头一紧,急忙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双拳连出,随着当当当三声脆响,他二人之间也爆出三团火星子,戴权的三刀全部被廖广的拳头挡开。

看对方终于忍不住要和自己来硬的了,廖广心头大喜,他大喝一声,单脚提起,由下而上的挑向戴权的下体。

戴权反应极快,纵身跃起,在让开对方脚掌的同时,他借着下落的惯性向廖广的头顶全力劈砍一刀。

廖广大叫一声来得好,他双拳举起,挡在自己的头上,耳轮中就听当啷一声巨响,戴权的钢刀砸在廖广的铜制拳套上,爆发出来的金鸣声好似晴空炸雷一般,廖广站在原地一动没动,戴权落地后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再看他手中的钢刀,竟然被硬生生地震断成两截。

“杀!”终于捕到机会,廖广又哪能错过,他喊喝一声,单拳直出,猛击戴权的胸口,等他的拳头已打到戴权的胸前时,后者的身形猛地向旁一闪,同时臂膀顺势张开。

他把廖广的拳锋让过去,当对方要收拳的时候,他张开的臂膀猛然向回一缩,就听嘭的一声,廖广的手腕被他紧紧夹在腋下。

想不到他还有这招,廖广脸色顿变,急忙使出全力的向回收拳,可是戴权的腋窝就如同一把铁钳似的,死死把他的拳头卡住,无论廖广如何用力,就是抽不回自己的拳头。廖广大急,另只拳头抡起,对准面前戴权的脑袋,横击了一拳。

现在他二人的距离太近,廖广的出拳施展不开,力道已然锐减,趁此机会,戴权出手如电,将对方抡拳的手腕挡住,紧接着他手腕又快如闪电的一番,将廖广的脉门死死扣住。

此时再看战场上的局势,廖广的一只拳头被戴权的腋窝夹住,另一只拳头的脉门也被戴权死死扣住,双手皆被人家牢牢控制。正在他急得哇哇大叫之时,戴权身子用力向后,毫无预兆,他下面猛的一脚蹬出,正中廖广的胸口。

这一脚把廖广踢得嗷的怪叫一声,那么庞大魁梧的身躯,都被他一脚蹬的离地而起,只见廖广的身形在空中画出一条明显的抛物线,然后噗通一声坐到地上,其声音之沉闷,好像倒塌一座大山似的。

定睛细看廖广的双手,手掌上已然是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拳套的踪影。原来戴权在一脚蹬飞廖广的同时,他的腋窝把廖广的拳套卡下来一只,他扣住对方脉门的手掌又把对方的另只拳套也顺势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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