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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叛逆的征途-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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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永明脸色难看,他和夏文杰之间本就存有极深的芥蒂,这回倒好,管戴的失踪又再次给了夏文杰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出言不逊的机会。

他强压心头的怒火,憋了半晌方说道:“关于管戴离开d市一事,我事先并不知情……”

他话还未说完,夏文杰已摆摆手,打断他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在管戴出逃之前,叶局长可是资助了他二十万,我想,这足已经构成包庇罪了吧。”

“包庇罪?”叶永明先是怔了怔,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摇头说道:“夏处长,管戴最多也就是当年办了一桩错案而已,至于给他扣上畏罪潜逃的大帽子吗?”

夏文杰说道:“在当年由他负责的那桩冤假错案中他有没有犯罪先另当别论,单说他谋杀这一条,可就是重罪了,叶局长资助他出逃,最起码也是从犯吧?”

“谋杀?”叶永明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倾,直视夏文杰,疑问道:“请问夏处长,管戴谋杀谁了?”

“丁勇!”夏文杰说道:“叶局长不会不知道丁勇已死在狱中了吧?”

叶永明猛然眯缝起眼睛,正色问道:“丁勇他不是自杀的吗?”

夏文杰乐了,说道:“十五年的冤狱都坐过来了,在马上可以翻案的时候,叶局长认为他会选择自杀吗?”

叶永明脸色微变,凝视着夏文杰,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夏文杰继续说道:“管戴以为杀了此案的当事人,造成死无对证,此案也就无从翻起了,可是他不知道,此案的真凶业已落到我的手里,即便他杀掉了丁勇,业已于事无补。管戴在清楚真凶已落网后,自知罪行深重,才不得不畏罪潜逃,叶局长,难道你真的以为单单是一桩当年的冤假错案就把管戴逼得连家人都不顾,独自潜逃吗?”

他说的这些还真就是叶永明不了解的事,他脸色顿变,双手扶着桌案,下意识地站起身形,凝声问道:“此案的真凶在你们稽核局?”

“没错!就是在昨天上午的审问当中,我已把此事明确地告诉了管戴,其实,我真的很希望丁勇的死与他无关,他还具备一名警察最起码的职业操守,不过,看来是我的希望其实是奢望,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丁勇的死与他有直接干系。”夏文杰说道:“现在,管戴的身份是一桩谋杀案的嫌疑人,叶局长,你资助他潜逃,其罪名可不小吧!”

叶永明哪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的内情,他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夏文杰,过了许久,他的身体仿佛被突然抽干力气似的,摇晃了几下,接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久久做不出反应。

夏文杰看着叶永明,说道:“现在摆在叶局长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你立刻交代管戴的行踪,要么,你接受稽核的全面调查。”

叶永明打个冷战,此事的发展态势已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他抬起头来,对上夏文杰审视的目光,急声说道:“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管戴他去了哪里……”

夏文杰笑了,缓缓摇头,说道:“叶局长,人人都清楚你和管戴是十多年的老朋友、老同事,交情莫逆,而管戴在潜逃之前,没有向任何人求助,偏偏向你借了二十万,你又恰恰把钱借给了他,要说你不知道管戴的行踪,你是把我当傻子了,也把我们稽核的全体同仁都当傻子了。你只给我这样的答案,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向上级交代的。”

叶永明这时候可是真急了,这可是关系到他的职位乃至清白的大事,容不得出现半点的岔子。

他再一次站起身形,身子前探,说道:“夏处长,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情,我确实是不知道管戴的行踪!”

你要是能知道才怪了!夏文杰在心里暗笑,不过他可没打算放过叶永明。管戴之所以一直和自己作对,完全是因为在他的背后有一根支撑,而那根支撑就是叶永明。

管戴固然可恶,但叶永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趁此机会整一整他,那自己就太心慈手软了,血淋淋的事实已经证明,自己的心慈手软只会害死身边的兄弟们。

他身子向后一靠,双臂环抱,深吸口气,说道:“叶局长还真是够朋友的人,既然你打算拼尽全力来保住管戴,那我也没办法了,叶局长,你现在必须得跟我到稽核局走一趟了。”

“等等!”叶永明连连摆手,凝声说道:“夏处长,你们稽核也不能冤枉好人吧?”

“好人?”夏文杰笑了,他也站起身,双眼对上叶永明急迫的目光,慢悠悠地说道:“如果连资助杀人犯出逃的人都能算是好人的话,那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坏人吗?”

“我再说一次,我不知道管戴有杀人嫌疑!”

“我想叶局长应该把这个解释留给省公安厅或者国安部。”夏文杰回手摸向后腰,随着哗啦一声,他从后腰抽出一副手铐,放到办公桌的桌案上。

第331章 施恩

第331章 施恩

看着桌上明晃晃的手铐,叶永明的脸色变得煞白,他做了一辈子的警察,给过无数的罪犯带过手铐,讽刺的是,他现在竟然沦落到要被别人带上手铐的地步,这是叶永明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事,他宁愿爬上窗户直接跳出去,摔个粉身碎骨,也不想像个犯人似的带上手铐,跟着夏文杰回稽核局。

他缓缓握紧拳头,身形微侧,真就向窗台那边瞄了一眼,接下来,他握起的拳头又慢慢松开,对夏文杰意味深长地说道:“夏处长,我知道你对我一直都有成见……”

他话没有说完,夏文杰立刻摆摆手,正色说道:“我想叶局长你误会了,我们稽核不会对任何人心存成见,我们只以事实说话,倒是叶局长你,似乎一直以来都对我很有成见!”

“……”叶永明默然,事实上正如夏文杰所说,自己对他的敌意太深。

他叹口气,点头说道:“我承认,以前我确实对夏处长你有成见,不过一码归一码,这次我必须得坦诚的说,我确确实实不知道管戴有杀人嫌疑,也确确实实不知道他有畏罪潜逃的打算,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借钱给他的,二十万对我来说并不是个小数目啊……”说到这里,叶永明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发酸。

夏文杰眯缝着双眼,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叶永明。还没等他说话,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房门打开,白语蝶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先是看眼夏文杰,而后对叶永明说道:“局长,我想找夏处长单独说几句话。”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添乱!叶永明正要呵斥白语蝶立刻出去,可突然之间他想到白语蝶和夏文杰的关系,他俩可是警校时期的同学,市局里真正能在夏文杰面前说得上话的,恐怕也只有白语蝶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向白语蝶别有深意地点点头,又转目看向夏文杰。后者没想到白语蝶会突然进来找自己,他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白语蝶走到他近前,低声说道:“文杰,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夏文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不过他也看得出来,白语蝶的态度很坚持,好像自己若不答应她,她会一直站在自己面前似的。

他心里苦笑一声,略做沉吟,最终还是点下头,接着对叶永明说道:“叶局长,我去去就回。”说着话,他抬手拉住白语蝶的胳膊,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到了外面,把房门关严,他这才松开白语蝶的胳膊,低声问道:“语蝶,你让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带局长去稽核局调查吗?”白语蝶关切地问道。

夏文杰点点头,说道:“他和管戴的畏罪潜逃有脱不开的干系,我得带他回稽核局。”

白语蝶眉头拧成个疙瘩,忧心忡忡地说道:“文杰,现在管局失踪,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如果叶局再被你们带走,市局就彻底乱套了,文杰,你可不可以不调查叶局,至少是别立刻带走调查……”

如果真是工作需要的话,夏文杰肯定会拒绝白语蝶的请求,不过现在他只是在吓唬叶永明罢了。

他想拿叶永明借给管戴二十万这件事来做文章,可以,但想通过这件事就把叶永明这位堂堂的市局局长搬倒,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他手上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现在白语蝶来找他求情,他心思转了转,觉得自己也正好可以借坡下驴,顺便再送她一个面子,也能提高她在市局的地位。

他眼睛转动,装模作样地又沉吟好一会,方向白语蝶一笑,说道:“也就是你来向我求情,如果换成旁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白语蝶眼睛一亮,又惊又喜地问道:“文杰,你真的可以不带走叶局吗?”

夏文杰点点头,说道:“暂时可以不带他回稽核,但以后会不会调查他,我就不敢保证了,现在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只要暂时不带走叶永明,不让市局彻底乱套,白语蝶就已经很知足了。她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胳膊,动容地说道:“文杰,谢谢你!”

“别客气。”夏文杰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的。”

白语蝶应了一声,又深深看眼夏文杰,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向楼梯间那边走去。

等她离开,夏文杰重新回到叶永明的办公室,当他进来的时候,发现叶永明正故作没事人似的在办公室里来回徘徊走动。

他心头暗笑,想必刚才自己和语蝶的谈话,他都在门内偷听到了吧,当然了,被他偷听也不要紧,反而更好。他向叶永明说道:“叶局长,现在你想起管戴行踪了吗?”

叶永明暗叹口气,苦笑道:“夏处长,我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我甚至都可以指天发誓,如果你再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了。”

夏文杰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稽核和公安,本应该是相辅相成、联手合作的职能部门,而不该是两个互相敌视的部门,叶局长你认为呢?”

听他的话有明显缓和气氛的迹象,叶永明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来,又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说道:“夏处长,你也请坐吧!”

夏文杰走过来,在他的身边落座。叶永明从口袋中掏出香烟,抽出一根,刚要点燃,恍然想起什么,又抽出一根香烟递给夏文杰。后者倒是也没有拒绝,伸手接了过来。

叶永明拿起打火机,先是帮夏文杰点着烟,又把自己的烟也点着,深深吸上一口,点头说道:“夏处长言之有理,公安和稽核,合则双赢,斗则是两败俱伤啊!”

现在的叶永明都快分不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了。他和管戴可是十多年的交情,也是十多年的老同事、老战友,他做梦也想不到,管戴会在临走之前坑自己一把。

如果稽核真揪住此事不放的话,就算自己不至于身陷囫囵,可名誉也会大为受损,市政府那边为了应付稽核方面的压力,甚至逼自己主动辞职都是有可能的。

管戴会预见不到这样的后果吗?他不可能预见不到,他明明知道这么做会害了自己可他偏偏还这么做,不是坑自己又是什么?

此时想想管戴的所作所为,叶永明都觉得心里发凉。

夏文杰不抽烟,但装装样子还是可以的。

他手指夹着香烟,看着叶永明,慢悠悠地说道:“叶局长能这么说,说明叶局长还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我希望通过这次的事,也能给我们双方之间的罅隙画上个终点。”

呦!叶永明心中一动,白语蝶的劝说有效果了?夏文杰这次真打算放自己一马了?

夏文杰又继续说道:“管戴的事,在市局这边的调查可以到此为止,我也可以不再深究下去,当然了,这次我给叶局长开了方便,希望,叶局长以后也能礼尚往来。”

叶永明面露喜色,立刻接道:“夏处长请放心,我老叶不是个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夏处长这次若真能如此待我,我老叶也绝不会忘记夏处长的这份恩情!”

夏文杰仰面而笑,挺身站起,摆摆手,似开玩笑地随口说道:“我不图叶局长能回报我什么,只求叶局长别再让警察天天去扫我哥哥开的酒吧,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叶永明老脸一红,紧跟着也站起身形,摇头说道:“以前那是多有误会,还请夏处长能多担待,以后……绝对不会了……”

他等的就是叶永明这句话,这也是夏文杰亲自到市局走这一趟的主要目的。

如果他真把叶永明逼急了,使得警方以后变本加厉的来扫场,像阿木格那样的惨案只会接连不断的发生,对己方所造成的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而改善了和警方的关系,对天道社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笑呵呵地说道:“叶局长能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好了,我也不多打扰叶局长,告辞。”说着话,他迈步向外走去。走了两步,他突然想起什么,站定,回头对叶永明说道:“叶局长,丁勇的死虽说管戴是主谋,但他自己肯定做不到,狱方一定有人参与其中,对于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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