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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超品公子-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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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薛氏兄妹的保险锁
  
  却说薛向回京后的日子也甚是悠闲,每天除了在家和薛林、小晚、小意忙着清尘扫污,就是上街采办年货。和去年一样,薛大爆发户依旧采办了许多鸡鸭鱼肉,分给了雷小天几家和柳莺儿家。而剩余的空闲,薛某人则是一脚把来厮混的雷小天、陈佛生等人踹飞了天,颠颠儿跑去和柳莺儿私会。
  想来也是,谁也不愿和一群鲁汉子消磨时光,而辜负仙子。
  薛向干脆招呼天桥派出所的倒霉所长李得利,给柳莺儿请了假。每天下午,二人各自在家忙乎,下午则成了甜蜜时光,一道又将四九城各大景点玩赏了遍。因着柳莺儿知道薛向过年之后,还得下乡,年后也没时间相聚,分外珍惜这难得的缱绻,竟是对薛向百依百顺。
  久而久之,薛某人脸皮愈后,胆子愈大,一双色手,除了那最私密的地界儿,竟将柳仙子浑身触了个遍。两人正是痴男怨女,恋浓情热,每每柳仙子被薛大官人一双大手骚扰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却总能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不叫他得逞。
  薛向这些日子,也是快乐并痛着。从未尝过禁果的他,忽然尝到这耳鬓厮磨的销魂滋味,竟是沉迷其间,不能自拔。可柳莺儿谨守底线,他又不愿唐突佳人,霸王硬上,每每被激得欲火焚身,痛苦难挡。常常午夜梦回之际,裤裆处湿漉漉一遍,更有一次,退下的小裤,未及收敛,叫入房清扫的薛林看见,叫薛林闹了好大一个红脸,薛某人更是被臊得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是几天,匆匆而过,时间就到了腊月二十八。薛安远等人说好的二十四五回家,这会儿却依旧没了音讯,打电话去岭南问,那边说是司令员出发了,问到了哪里,那边一句军事机密,无可奉告,封得死死地。好在以薛安远的身份,出行必有警卫随身,薛向倒也不虞有它,倒是仍旧每天给岭南军区去个电话,问情况。
  这日,薛向收拾好最后一锅卤味,便回了房间整理床架。因着薛安远和康桐、小家伙回家,正屋的三间房,无论如何不够住的。他又不愿安排谁去睡厢房,便想着在自家房间再多支一张床,无论是伯父,还是康桐、小意皆可入住。
  这会儿,薛向架好了床,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一堆物件儿出神。但见一张外敷黄漆的宽大条案上,纸箱,木盒,更兼其他杂七杂八摆了一堆。这些物件儿正是薛大收藏家,去年搜刮来的藏品。
  其中最珍贵的,自然要数那方紫檀的条案,和最大的黄纸盒里摆在棉花堆里的柴窑瓷,以及一方长条红木盒中的《韩熙载夜宴图》,并最后摆在桌上的那三本曹雪芹手稿《红楼梦》完整版。
  这四样藏品不说是后世,就是当下已经是价值连城。薛向回家这些日子,还真没好好看过,这会儿,翻出来后,免不了又仔细赏玩一番。赏玩罢,又收敛起来,将紫檀条案铺上桌布,其余三件重宝并一众精选的字画、古董,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床底下,和臭鞋子,乱袜子作了伴儿。
  若是叫一众老学究知道薛向如此暴殄天物,一准儿能气得吐血而亡。可人家薛大官人管不了这么多,自己房间的空当本就不多,能寻着地方给它们安身就不错了。再说,这些宝物虽然精贵,在薛某人眼里,也不过是换钱的玩意儿。
  更何况,薛大官人还有一堆自己钟爱的物件儿要摆放呢。比如那把小鬼子的将官刀,并几把佐官刀,瞧着就比那什么软绵绵的《韩熙载夜宴图》爽利多了;再比如那把顾景周制作的紫砂壶,用来泡茶,那是爽之又爽,能赏玩,能实用,更何况后世也是价值千万,自然不能塞进床底下,就作了床头桌上的茶杯。
  当然,最叫薛向喜欢的还是那本大部头的邮集册子。去年,他让一众顽主帮着搜罗大小“一片红”、“全面胜利”、“黑题词”四张邮票,搜集完,便叫三小收集整理的。他那时忙着宴请,竟忘了翻看,这一忘就忘到了现在。还是今天清拣房间,才把邮册翻了出来,握着这厚厚地一踏,薛向只觉如山的钞票朝自己砸来,怎能不叫他欢喜。
  将一应物件儿收藏、摆放好后,薛向就坐了桌前,持了纸笔,准备清点张数,一一记录在侧,顺便按脑子里隐约记得的价格,看看自己发了多大的财。哪知道,刚翻开第一页,便是满版的女拖拉机手、延安宝塔山之类的发行百万的大路货,再翻几页,页页如此。这下,薛某人不淡定了,暗想;莫不是那帮家伙都是白混吃喝的,一张自个儿要的,也没送来?又一想,不可能,陈佛生是实打实拿过来十多张自己点名要的,怎么这会儿也不见了。
  怀揣疑问,薛向便出门去问小晚,小晚才从房间拖出个小号邮集,递了过来,说他要的四张邮票,全整理在小册子里。这下,薛向方才转急为喜,揉揉小晚的脑袋,闪身进了房间。
  这一清点,薛向愣住了,没想到那帮家伙的能量竟是这般强大。
  小小邮册里,“大一片红”二十三张,“小一片红”三十四张,“黑题词”五十五张,“全面胜利”六十九张,当真是掘出了一座宝库。薛向草草算了下,单是这本小邮册,放到后世恐怕就得拍出小三个亿。这还是他考虑了数量众多,对价格造成冲抵之后的结果,若是慢慢放货,恐怕价格更高。
  这下,薛向当真是欣喜若狂了。
  这邮票可不似那紫檀的条案,柴窑的瓷器,《韩熙载夜宴图》、《红楼梦》手稿,珍稀到了让薛向舍不得出手的地步。这邮票才算是他对将来做的最大一笔投资,也是他为几个弟妹今后幸福生活系上的最后一道保险锁。
  因为这四大重宝虽然珍稀,可毕竟危险系数极高,在薛向自己没有强大能量的时候,尚且不敢曝光它们,更遑论拿出去换钱。只有这几百张邮票,才是清清白白的投资,足于让薛氏兄妹光明正大的花钱,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薛向盯着这一堆邮票,只觉今天才算是着实享受了一把重生者的福利。正当薛向一个人关在屋里,一个劲儿的傻乐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话音。
  “我回来啦,咦,怎么没人迎接呀。”
  薛向听到那娇憨蛮横的声音,一把把这价值亿万的邮册丢得老远,抬脚便奔出门外,但见大堂的门槛上一个全身迷彩军服的小人儿,脚蹬大头皮鞋,精致红润的脸蛋上顶着秀气的小分头,语笑嫣然,不是数月不见的小家伙又是何人。
  “喔,大家伙!”小家伙欢呼一声,从门槛上一跃而下,朝薛向冲来。
  薛向看着精神抖擞的小家伙心花怒放,也大步朝她迎去,谁知没走几步,小家伙忽然顿住身子,笑脸儿一木,探手进腰间,拽出把六七公分长的粉红色手枪来,清斥道:“不许动,我是共和国人民解放军,你被捕了。”小嘴儿吐字清晰,小脸儿也认真至极。
  薛向心中已然捧腹,简直被小家伙给萌翻了,脸上却作出惶恐状,双手高举,摆出投降姿势,苦脸分辩道:“解放军同志,我可是好人呐。”
  “哼,还敢撒谎,该打。”
  砰砰!
  小家伙果断扣动了扳机,霎时飞出两颗红色的小球,薛向轻轻一抄,便抄进了手里,却是两粒绵软的橡皮子弹。薛向接完“子弹”,上前一把抱起小家伙,在她小屁股上轻轻扇了一记:“我都投降了,怎么你还开枪呢?”
  “哼,谁叫你不来门前迎我的,惩罚你的。”小家伙搂着薛向的脖子,说得理直气壮。
  薛向入手,便觉小家伙沉了不少,摸摸她的小肚子,竟是圆滚滚的,笑道:“小宝贝,你可涨胖啦,再吃,就真成小胖妞了。”
  小家伙最怕人家说她胖,听薛向一说,立时伸手扒下薛向按在她肚子上的大手,捏捏薛向的脸颊,皱眉反问:“大家伙,你怎么没瘦?”
  薛向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小家伙在找茬儿,赶紧接道:“唉,我太想小宝贝了,想得狠了,就只有拼命吃东西,所以才没瘦。”
  小家伙听完,叭嗒一声,亲了薛向一口,嘴角浅浅,“嘻嘻,其实我也很想大家伙的。”
  小家伙说得很认真,薛向心中感动,拿头抵了抵她的脸蛋,正要问薛安远和康桐怎么还没回来,便见大门处冲进两个毛头小子。
  那两小子皆是十五六岁模样,一脸发育期的青春痘,个头中等,神态倨傲。二人样貌相近,一望便知是兄弟俩。
  薛向打量两人,依稀觉得眼熟,正待出声相询,小家伙趴在他耳边道:“大家伙,我不喜欢他们呢,他们想抢我枪,还把康哥哥给气回家了。”
  
  第八十二章 三叔薛平远
  
  小家伙此言一出,薛向前后回忆,左右勾连,立时便认出这俩人来,正是三叔薛平远的两个儿子,老大薛阳,老二薛原。
  却说这薛阳、薛原兄弟的年纪恰好卡在薛向和小晚之间,薛阳比薛向小一岁,而薛原比小晚大几个月。按说薛阳、薛原和薛向是叔伯兄弟,薛向不应该辨认许久,还要小家伙提示,才认出二人。
  其实,薛氏一族第三代子弟,还真就没相聚过几天。薛向同薛荡寇、薛林还好说,毕竟父母的单位都在京城,相聚有日。而薛向的三叔薛平远却是一直在南方工作,从事的又是保密度极高的战略部队,通常是几年也难得回京一次。
  及至后来,薛安远和薛向之父薛定远双双遭劫,而薛平远也受了薛安远牵连,挨了处分,亏得他乃是高级人才,一些课题研究缺不得他,因此才没被下放劳动。就算如此,薛平远也被隔离得和薛安远、薛定远彻底断了联系。就是薛向父母离世,薛平远也是两年后,在薛向发去的信件中才得知的。因此,薛向四姊妹和薛阳兄弟才会如此生疏。
  薛向顾不得细问小家伙,康桐是怎么被气走的,正准备上去迎接,薛安远到了!
  走在薛安远左侧的,是个身材高大,文质彬彬的白脸中年,正是薛向记忆中的三叔薛平远。而薛安远左侧,则跟着一位容貌秀丽,衣着华贵的妇人,正是薛向的三婶冯桂珍。
  “大伯,三叔,三婶。”
  薛向抱着小家伙就迎了上去。
  薛平远听见叫声,急步迎了上来,一把抱住薛向的肩膀拍了拍,眼角已经湿润。要说薛氏三兄弟,父母早逝,薛安远又长年征战在外,只薛定远和薛平远兄弟俩相依为命。薛平远自然对这总角相交的二哥感情最深,谁成想五年前一别,竟是人鬼殊途。再看看这五年未见的侄子,已经从垂髫童子长成了昂藏青年,追忆忘兄,怎不叫他黯然神伤?
  “三叔,羞羞呢。”小家伙在薛向怀里,刮了刮自己的脸皮。一路上,小家伙没少在薛平远肩上骑大马,因此同他说话自然无所顾忌。
  “三叔怎么羞啦?见到自己的侄子,开心嘛。”薛平远一抹眼角,顺手将小家伙从薛向怀里接了过来。对小家伙这么个可爱的精灵,薛平远真是喜欢到骨子里了。他一直想要个闺女,偏生得了两个小子,小家伙的出现,算是补了他的缺憾。
  “行了,外面冻得要死,阿拉可受不了了,哪间是阿拉的房间,阿拉得进去补个觉,一路上可累死阿拉了。”薛氏叔侄正叙着别来情由,冯桂珍看得心烦,觉得和一个破家遗子粘糊,晦气!便出声打断。
  冯桂珍的娘家是明珠市的,家世也颇为显赫,乃是正儿八经的大宅门的小姐。她祖上有做过前清的知府,父辈有做过国民政府的议员,而大兄,二兄都是执政党的干部。冯桂珍有此出身,却嫁给了穷小子薛平远,自觉是下嫁,而薛氏兄弟、妯娌,也多让她,让她越发自命不凡。
  薛安远下放那几年,薛平远也受了牵连,冯桂珍没少当薛平远的面儿骂娘,还要薛平远给组织写信,表示和薛安远断绝兄弟关系。若非今次薛安远复职,且更进一步,冯桂珍才不会答应一家人来京城过年。
  就算如此,冯桂珍也骄矜得紧。又因着薛安远这作大伯子的不方便训斥弟妇,冯桂珍当着薛安远的面也敢这般说话。
  ……
  薛氏一族,今天算是六年以来的首次大团圆,薛向自然隆而重之的操办。时鲜瓜果、外国巧克力等高档零嘴儿,鞭炮烟花搬出来一堆。中午,更是挤开了买菜归来的薛林和小晚,亲自披群下厨,山珍海味烧了一桌子。及至开饭,陈年茅台,五粮玉液、葡萄红酒,鲜榨果汁又摆出了一堆。看得冯桂珍并薛阳兄弟眼睛直迷糊,只觉这薛家的生活水准实在是高得有些离谱,这哪里是破落户,分明是公子王孙方有的排场。
  或许是一时猜不透薛家的深浅,一餐团圆饭,冯桂珍倒没怎么闹腾,吃得颇为热闹。只是薛阳、薛原兄弟为抢大闸蟹,闹起了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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