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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超品公子-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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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向早和秦穷套好了词儿,何进自个儿又说了两三个小时“相声”,这会儿,九黎村众人早串连好了。再说,这帮警察到来之前,事情都解决了,九黎村的再出幺蛾子,那是自己丢脸。这会儿,最着急的恰是杨大明的哥哥杨大春。这位已经收了钱,只怕这会儿钱都捂热了,再要他出来反咬,那是万万不能的。先不说做出这事儿不仗义,挨人戳脊梁骨。若是咬了靠山屯的人,那五百块钱,岂不是得还回去?那是绝对不行的,就是他死喽,那钱也得留住!
  何进的话音方落,杨大春就喊出来了:“俺弟不是靠山屯的打死的,打小他身体就不好,指不定就是发病了。再说,当时大王庄的人也在场呢,怎么就赖定人家靠山屯?”杨大春这一发话,九黎村的全跟着起哄。
  这下,何进和蔡高智彻底傻眼了:哪想到人家苦主先自个儿反了,维护起犯罪分子来。何进和蔡高智又是一通苦口婆心的劝说,奈何九黎村众人已心如铁石,愣是没一个举证的,而靠山屯众人更不会傻得招供,事情就只好这么僵着了。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薛向却早已组织妇女社员在家做好了饭食,端来给九黎村的和徐队长一伙儿食用。至于蔡高智和一众老虎皮虽饿得肚子咕咕叫,却没人搭理。蔡高智和何进越想越憋屈,却拿薛向没有一点办法,看得人家吃得稀里呼噜,更觉饿得难受。何进饿得难受,转身正待去取原先讲演时没喝完的茶水,充饥。哪知道,此处连凳子都被搬走了,哪里还有水杯的影子。
  蔡高智倒是想去寻蔡高礼,可问了一圈,都说蔡高礼去县里了,连蔡国庆也是这般说法。这下,二人彻底没辙了。何进是个大胖子,分外受不得饿。这会儿,见人家吃得香甜,更是饥火中烧。眼见,事情僵住了,继续坚持下去,也没个结果。总不能真将靠山屯二千来人,都抓进公安局逼供吧。一念至此,何进吆喝众老虎皮一声,转身就上了车。待众老虎皮上车后,压根不理站在原地发愣的蔡高智,一声轰鸣,飙车而去。
  蔡高智回过神来,连呼“等等”,哪里有人理他。蔡高智回身,狠狠盯着薛向。薛向却正埋头扒饭,稀里呼噜正吃得痛快,连个表情也欠奉。这时,看了半天大戏的邓家有跑上前来,汇报说,朱龙醒了,直喊脸疼得厉害。蔡高智恍然大惊,方才想起自家的母老虎最疼这个侄子,万不敢让朱龙有任何损伤。蔡高智不再搭理薛向,转身扭头去了。
  九黎村死人事件到此并没有结束,何进和蔡高智受了郭民家的严令,岂能草草收场?靠山屯和九黎村打不开局面,二人便把目标瞄向了大王庄,毕竟那日大王庄也有十余人在场。
  哪知道大王庄虽是蔡高智的主场,却比九黎村和靠山屯更横,压根儿不准何进进村,说是警察上门,准没好事。至于问谁打死的人,更是听都不听。本来大王庄就骄傲得紧,靠山屯和九黎村没叫这帮公安拿下,自己怎能认输?更何况,打架是混战,谁知道杨大明是谁打死的,搞不好还是大王庄的人呢。是以,大王庄人人嘴咬得死紧,无论何进发狠还是说软话,皆是半点用处也无。
  至于蔡高智更是在家被母老虎大骂,说是“你个老鬼专把夜猫子往村里招,村里人都戳老娘的脊梁骨了。再不赶紧把何进弄走,别想再上老娘的床,搓衣板准备好了”云云。
  如是再三,折腾了个把星期月,何进和蔡高智算是彻底败下阵来。一点证据没抓着不说,两人累得瘦了一圈。这十来天的磨合下来,蔡高智对何进的敬畏尽去,两人倒了成了冤家。你埋怨我“二”,连自己侄子都反水;我埋怨你蠢,来办案的局长被别人忽悠几句,就变成了说书的,一说还他妈两三个小时。两人如此不和,查案的事情自然没谱。
  ……
  半个月过去了,薛向以为这事儿不了了之了。哪知道,四月二十号,县里忽然下发了《九黎村村民杨大明死亡案的调查报告》,接着,薛向便收到全县通报批评和党内严重警告的处罚。
  这天一早,薛向正趴在桌上看社里新下发的《关于调高小麦征收标准的通知》,徐队长又来了。徐队长这一来,才解开了薛向挨处罚的疑窦。
  原来,郭民家接到何进胡编乱造的报告,认定就是靠山屯的社员打死了杨大明,力主要将薛向这个直接责任人一撸到底。而县革委分管政法的副主任耿福林说证据不足,不能贸然定案。二人各有一帮支持者,班子会上便是好一阵争斗。眼看,郭民家就要一锤定音了,荆口地区的赵主任突然发话了。
  赵主任的原话是:“京城来个同志,下到山沟沟里也不容易,年纪又轻,没有多少工作经验,就不要求全责备了嘛。我看给个警告就好,相信有了这次教训,以后该涨记性了。”
  赵主任发话了,郭民家捏着鼻子也得认。认是认了,但是小动作还得搞!郭民家给了薛向最严厉的党内警告不算,还全县范围内通报批评。明显是打不着人,也要恶心恶心你。
  薛向知悉原委后,笑笑说多谢,便要留徐队长吃午饭。一来,感谢他上回站脚助威;二来,感谢他今次远来报信。
  徐队长却说感谢是要的,不过不是感谢他,而是感谢耿主任和陈组长。若不是耿主任一力硬挺,他也站不出来的。薛向没想到他这般实诚,笑着说都得谢,转身回房取回最后三条翡翠。让徐队长自留一条,另两条替他给耿福林和陈光明送去。
  徐队长见了整条的翡翠,立时眼放精光。这烟,他在薛向这里尝过,知道味道绝品,回去一打听,才知道这在京城也是顶级的好烟了,普通人根本很难买到,因为供票艰难。
  得了三条好烟,徐队长连饭也不吃了,说是到县里蹭耿主任和陈组长的饭去,临了,还拉薛向一块儿去。薛向说有任务在身,不能相陪,徐队长自去不提。
  徐队长刚去,李拥军便奔了进来:“大队长,都准备好了,耽搁了这个把星期的功夫,该收拢那群您说的金疙瘩啦。”
  今天,正是薛向计划好的抓捕野猪的日子,因为猪圈修好了。这一个星期,薛向命令三五十泥瓦匠,全体出动,紧急建了二三十个猪圈。这些猪圈,虽简陋得不像话,却全是用水泥灌制的,坚固得紧,正适合收束野猪。
  薛向和康桐打声招呼,便和李拥军奔出门去,出得门来,但见打谷场上,已有二三百青壮持枪拿棒列成了三排。薛向到得近前,朗声道:“同志们,今天的任务的是什么,我不说,大伙儿也都知道。可我要说的是,这百十头野猪可是咱靠山屯的金疙瘩,未来的好日子,全指着它们了。那个谁,拿刀枪的都给老子回去换棍棒,伤着一根野猪毛,小心老子找你算账。当然,若是哪个笨蛋被野猪伤着了,我也替他找野猪算账……”
  “哈哈哈……”底下一阵轰笑声,将薛向的讲演打断。
  薛向压压手,止住笑声,接道:“行啦,先别乐了!按我说,咱们是英雄好汉还是蠢驴笨蛋,就得划下道来,比试比试。我看这样吧,咱们分三个组来比赛,哪个小组谁弄得野猪多,晚上吃饭的时候,那个小组的人,每人奖二两肉和半斤地瓜烧。这就叫有能耐的吃肉喝酒,没本事的吃屁喝风……”
  
  第四十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1)
  
  薛向话至此处,众人竟没有哄笑,反而起了一片大哗。众人心中均是惊叹:二两肉和半斤地瓜烧,我里个亲娘诶!肉还好说,上次建学校时,还尝到点荤腥;可这酒已经许多年不知是啥滋味儿了,这回看来得拼命了。
  薛向见人人脸上肌肉绷紧,显是在紧咬牙关,心中满意,接道:“废话,老子就不说了,邓四爷,你是老炮手,你来说说,怎么才能全须全尾的把这些金疙瘩请回家。”
  邓四爷事先知道大队长今天要问计于他,今天竟然穿了件没有补丁的白衣白裤,惹眼得紧。若是有人注意,西北角的老药子竟也是同样一身打扮。你道怎的?原来这俩老头出院的时候,把人家医院的床单给顺走了,回到家就赶制了这么一身衣服。今天难得在众人面前露脸,便穿出来,以撑场面,果然效果不俗,震倒一片。
  邓四爷越众而出,宽袍缓带,白须白发,倒还真装出了几分高人风采。邓四爷就这么围着人群,绕起了圈子,缓缓行,慢慢说,搔首弄姿,挥手扬眉。不知道的,准得以为老家伙在走时装秀呢。好一通折腾,邓四爷把只须四五句话就能交待清楚的事儿,愣是扯了十多分钟。若不是老家伙窥见薛向神色不善,指不定还要往何处扯呢。
  据邓四爷说,金牛山的现存的野猪分作三个族群,分别聚居在不同的林子。薛向、李拥军、韩东临便各带七八十人,分作三组,各去三处捕猪。薛向这一组去的正是最大野猪群的聚集点——葫芦口边的栎树林,本来邓四爷一说栎树林这边的野猪群最大,李拥军小组和韩东临小组都吵着要来这边。毕竟谁也不傻,猪群越大,弄得野猪就越多,最后必然获胜,那肉和酒岂不就到手了。
  众人正吵得不可开交,邓四爷又说那边的野猪最危险,不似阔叶林和断水崖下的野猪易得。因为二十年来,那两处野猪几乎就是被那山神蛇驯养一般,几代繁衍,野性尽去,挖个陷坑,四处驱赶便能成功。李、韩二人听了邓四爷这番话,才算应承下来,分道扬镳时,还缠着薛向说待会比数时,他这边须得减去十头。
  薛向没料到二两肉和半斤酒的诱惑力这么大,弄得李拥军这粗豪大汉也斤斤计较起来,也只得笑着应了。清晨的阳光尚未显露威力,山间的水汽被朝阳一照,薄雾蒸腾。在一条三岔口分道扬镳之后,薛向领着众人朝栎树林进发。沿途所过,但见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忽起一阵穿林风,青瓜红果,银杏紫葡,白芍绿芙,全探出头来,款款摇头,浅浅露笑。
  薛向一进这山里,便像是一头扎进了大自然的怀抱,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薛向一路扫描,贪慕山景,也不觉山路难行,到了栎树林也未察觉,还是身后的通讯员小孙呼出声来,方才止住了脚步。
  薛向停步,转身问老药子如何设伏。因着邓四爷被韩东临软磨硬泡,逼了过去,此处就老药子对这金牛山了如指掌。虽然老药子精于药草,可捕兽的活计,他这般惯行山林的老客自不会生疏。但见老药子绕行栎树林一圈,在一处空地停了下来,说是伏击点,就定在此处。
  见老药子定好位置,薛向吆喝一声,七八十青壮,提了铁锹便奔赴那处,准备挖坑。对!坑陷就是邓四爷先前给出的法子!只不过韩东临和李拥军那边,因着野猪野性尽褪,只须驱赶入坑即可,薛向这边却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但见七八十青壮,振臂挥锹,飞汗扬土,一袋烟的功夫,一个半米多深,百来平的陷坑便诞生了。陷坑掘好后,小孙便从背包取出一副渔网。此渔网乃是集靠山屯灵巧妇女,昨夜连夜结成,百多平大小,双层网结,坚韧异常。先前的坑形正是比着这渔网掘成。
  小孙并七八条大汉,将渔网铺上陷坑,再撒些浮土枝叶将渔网覆住,渔网四角便用缆绳结在四颗大树上。陷进设好后,众人便按先前商议好的法子,向四周散去,准备从四处鼓噪,将野猪朝这边逼赶。众人去后,渔网边只余下伏在四颗拴系缆绳大树后的四人,以及准备诱饵的薛向、老药子和小孙三人。小孙四处搜寻着枯枝残叶;薛向则扫出一溜儿空地,掘出一个土坑;老药子则从背包里掏出十多个红薯和地瓜,又取出一个墨色小瓶内,倒出些刺鼻的褐色汁液,往那红薯和地瓜上涂抹。
  薛向掘出土坑后,老药子将抹好汁液的红薯和地瓜各自用荷叶裹了,埋进了土坑,再在坑上撒一捧浮土。小孙将拾来的柴禾负压在上面,薛向点着火,便霹雳啪啦的烧了起来。薛向刚抽完一支烟,鼓噪声越来越近,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陡然从火堆处传了出来。老药子急忙招呼薛向和小孙将火熄灭,捡了根棍子将十多个红薯和地瓜刨了出来,扯去荷叶,那香味更加的浓烈了,却再不似原来那般兰麝淡雅,而是古怪的冲鼻子,红薯和地瓜此时也变成了金黄色。
  忽然,老药子冲薛向点头,薛向取下背后的土铳,奔至百米开外,朝天放了一枪,四处的鼓噪声立止。老药子便和小孙将十多个红薯地瓜,分成四份,放上了陷进中心处的四端,便朝薛向隐蔽的方向,急速撤了开去。薛向伏在一丛半米高的针叶林后,鼻子轻轻一嗅,便有那怪香传来。此时,他距陷阱已有百米开外,可见那香味之浓烈,不知道老药子到底鼓捣的什么药粉。再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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