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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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温柔以待,从不轻意得罪人,她可不记得有什么事情得罪过皇后。这皇后又是孤独慰的娘,她虽说不介意刚刚水秋惜的一击,但心里总绕了一个结,非要问清楚。
皇后冷哼一声。
“你若是想你慰哥哥过得好,就请离他远远的,”
云浅不解的挑眉,“这话从何说起?”
孤独慰担扰的看着她。
“云浅,你是否没把外边的流言非语放在心里?慰儿为了你,现在连太子之位都被撤除了,甚至是在他国的眼皮底下。为了你,慰儿牺牲太大了,如果你真的为他好,就请离他远远的,最好永远也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孤独慰脸色瞬间难看,“够了,浅儿与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水秋惜刚受到了极大的心里压力,面对儿子时,心也变得冷硬起来,“本宫说过,若是你执意不放手,那么只能用本宫的手段来解决……”
“你敢”水秋惜的话惹到了孤独慰的底线。
“那就试试看,本宫敢不敢”水秋惜看了眼脸色冷得吓人的孤独慰,再瞄了一眼淡定自若的云浅,一甩袖便延着长廊而去,不远处正站立着皇帝吩咐“送”皇后回去的暗卫。
远远的看着那一抹红缓缓的消失在眼前,孤独慰双拳握得咯咯直响。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和皇后的关系怎么变成这样?”云浅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背影担扰的问,同时也在斟酌着皇后那些话的意思。
“浅儿想多了!”孤独慰回身时已然换上另一副笑容。
狐疑的看了他好一会儿,那种眼神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想多了?难道刚刚皇后袭击我,也是想多了?”云浅一副鬼信你的表情。
孤独慰不自然的堆起笑意,有些讨好之意。
“可能母后只是想试试你的功力如何而已,浅儿也别往心里去!”
云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还真当自己是三岁小孩了,这么明显的事情也想骗过她。
“是不是如皇后娘娘所说的,我真的是在拖着慰哥哥的后腿?而且还是害你失了太子之位的罪魁祸首,那一天,你与皇上的赌柱是不是就是我?”
孤独慰敛去笑意,认真的摇头,“浅儿不要想太多了,这些本就是在十年前就应该发生的,与你无关。而我,怎么会舍得拿你去作为赌注,赌你,我真的赌不起,也不敢……”怕输了你。
云浅轻轻叹息,“慰哥哥,别对我太好。到这里就够了,以后别再顾及着我,往后,无论你做什么,云浅永远会倍在你的左右……”帮助你完成你想要的。
孤独慰眼神闪烁了一下,“到了那时,浅儿还会在我身边么?”
他怕他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后,就会失去她。如果是那样,他宁愿不要。
云浅失笑道:“慰哥哥害怕了?”
孤独慰诚实的点头。
“说过永远陪你的,怎会轻易反悔!”
孤独慰这才满意的笑出声来,“有浅儿这句话就足够了!”那里面有一种叫做豪情的气势。
为了云浅,他打破了不做至高无上的王者誓言。
圣皇朝,十多年后,再一次陷入了它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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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分析与怀疑(二更)
出宫后,云浅便直接回了雅阁。
然而,就在她踏出宫门的那一刻起,皇宫内,已开始乱作一团,太子的人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处死孤独慰。
夜幕阵临,今夜的天空黑得更令人室息,仿佛一道黑风口吞噬着大地万物。
“公子!”盈盈从长廊走到后院,望着负手立在小池边的白衣少年。
今夜没有月色的映衬,但这白衣少年总能给人一种刺目感,让人移不开目光,此刻,她身上有一股浓烈的担扰散发着。
云浅收回遥望天空的眼,“盈盈,你说他会成功么?”必竟孤独鸿手握实权,而他只是一个被废掉的皇子,再者,皇帝的动机十分的令人可疑,心中不免担扰那个人是不是会吃大亏。
盈盈闻言一愣,抿唇一笑,“公子对二皇子真好!”好到她都有些嫉妒了。
云浅不知这样有何好笑的,“好么?但我总觉得这十年来,对我最好的是他……”而她却一直在阻止着他前进的步伐,他明明可以顺利的登位,现在却因为她搞得如此的困境。
“公子!你们俩人都希望对方平平安安的,但眼前之势却逼得你们不得不去反抗。但是,公子,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担心也许是多余的。”盈盈缓步靠近她一些。
也许盈盈身为一个旁观者,又是心细之人,自然是看得比当局者清。
“多余?”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担扰是多余的,从盈盈口中听到这一词,还是不免有些怀疑自己的担心是不是真的是多余的。但是心中的不安还是会越来越浓重,似乎在自己踏出宫门的那一步起,就实实在在的展开着残酷的对决。
盈盈巧笑点头,“其实公子你小看了二皇子!”
狠狠的挑眉,不明盈盈此话何意,“我从来就没小看他……”
“那公子您现在又为何担心二皇子会输?还没开始就已经断定了二皇子的能力吗?”
这话震得云浅一愣。
是啊。
她就是担心他会输才会这般的不安,被盈盈这么一指出来,才想起自己从来就没有正视过他的能力,只是一味的想让他远离皇权政治。可到了最后,还是因为她而导致着这一场政变提前来临,那个人,就算他没有说,她也知道是为了保护她而做的选择。
他们,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再摆脱皇室。
想通了什么,云浅蓦然一笑,“我相信他,因为,他已经输不起了,这一次我会在背后助他一臂之力。”
盈盈微微一笑,“有公子一臂之力,更不必担心二皇子会输了!”
“青衣人呢?”雅阁内的人都在,唯独不见青衣。
“盯着术国那边……”盈盈小心翼翼的看着云浅脸上的变化,她没敢说青衣去找孤独慰还未回来,去向也一时不明。只是盈盈不知道,青衣本就是去劝孤独慰别轻举妄动,没想到那孤独慰一听云浅被捉了,便横冲直撞的奔向太子殿了。这一点还真的被盈盈给说中了,孤独慰根本就不会听青衣的。
云浅神色一敛,“我不是叫他不必盯着术国么,这蛊并非术国所受,他们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使蛊的高手,还会在这种节骨眼里使出这种烂招数?”
心头一惊愣,盈盈有些顿悟,“那到底是何人这般恨雅阁?”平日里云浅从未得罪过任何人,除非是孤独慰,想到这,盈盈徒地睁大眼睛,“难道是二皇子的仇人?”
也有这个可能,但是谁这么大胆,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卢国使臣下蛊,并且还十分熟悉此类蛊毒。
“在来雅阁的路上,甚至是进入雅阁之内,那位吴大人都有可能接触到旁人,这种东西,只要碰一下便可使用成功。”
“公子,盈盈还是不明白,那卢国太子为何见到吴大人死后,一点紧张神色都没有,反倒是像预料到了一样。”盈盈疑惑道。
西楼陌的反应的确可疑,但是,她相信,这并不是他的故意杀害嫁祸,他没必要这么做。
“嗯,卢国太子的反应是有点怪异,但这并不是他所为,”这是她的感觉。
云浅负手于后,低眸(。kanshuba。org)看书吧思绪。
“公子为何这般肯定,我看那卢国太子隐藏得极深,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摇摇头,没敢判断。
“圣皇朝二皇子被贬,利益最大的是何人?”
“鸿王爷!”
“嗯,这种问题你都看得出来,世人不是傻子,所以,这条件根本就不成立。”如果孤独鸿真有那么笨,那太子之位不坐也罢。
盈盈皱眉,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猜测不出是什么人加害雅阁。
“我记得我娘曾经说过,皇后有学过这种控蛊术……”想起皇宫那一击,不禁让她怀疑了起来。
盈盈瞪大了双眼,不可致信,“公子是怀疑皇后娘娘?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害自己的儿子?”
就是这一点,让她不确定。
皇后心狠手辣,或许真的会为了某种利益而选择去伤害她的儿子,甚至是踢除他的太子之位。
“吴大人在进雅阁之前是从宫中向皇上请安后才出来的,这铃还得从皇宫解起……”
这拐来拐去,都与皇宫脱离不了半点关系。
“难不成是二皇子自己害了自己不成?”盈盈推断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连自己说出来后都觉得有点心惊肉跳的。
云浅苦笑了一下,“或许真的是!”
盈盈不高兴了,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公子,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公子我也是说真的……”
或者真的是他自己设的井,在计划着什么。
这一人的死,受牵连的远不止一人,还有整个雅阁,或者说云浅的一家人。
“沙沙~!”是院外的树根刮起的响声。
“公子,是青衣回来了!”后墙有人影飞窜而入,步伐稳重的快步向两人而来,显得十分的急。
见此,云浅脸色一沉,似乎刚刚的不安就要成为现实般。
没有多想,云浅与盈盈连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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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出事了
“公子……”青衣冲云浅抱了抱拳。
云浅看着有些微喘的青衣,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淡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是皇宫里出事了……”
云浅眼角一跳,不好的预感袭来。
“谁出事了?”她离开皇宫不到半天就出事了?
青衣脸色一沉,摇头,“重兵把守,连暗卫都出动了,整个皇宫都被密封起来,消息传不出来,外边的人也进不了皇宫。”
心头一紧,她担心的,终于还是降临了。
“封锁?”事情如此严重。
“公子?你要去哪?”盈盈见云浅转身就走,担扰的问。
“我不放心……”她不能坐着等待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你刚刚从皇宫出来,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盈盈大着胆子拉住了云浅的白衣袖。
青衣也赞同的点头,这种事情还是先观察一阵再看看。对比于孤独慰,这两人更担心着云浅的安危。若是她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那他们就是罪人。
“公子,要不这样,您可以请云大人从中帮忙。”青衣提示。
找云飞帮忙?
想起自己可是刚从家里偷溜出来,就是为了躲那发疯的老爹,现在要自己羊入虎口,有点为难。
“公子,我觉得青衣说得没有错,还是找云大人商量一下比较好……”盈盈说完,偷偷的看了眼正在考虑的云浅。
“连青衣都探不到的消息,皇宫里定然是乱了。”想起出宫时,孤独慰那眼神,总有一种让她心生不安的感觉。这个时候的她只想冲回宫去,把那个人拖出来,这样自己才安心。
“云大人是皇上身边的重臣,说话也有一定的份量。”盈盈从中敲击,希望云浅别再像前一天一样冲动行事。
“公子,您忘了还有皇后,她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出事的……”皇后的手段他们是最清楚不过了。
正是因为皇后在皇宫里,她才更加担扰,今日在皇宫的那一段小插曲她可没忘,那个眼神,满是杀气重重。
“公子?”
他们两人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能阻止云浅要一探皇宫的想法。
看着云浅急急离去的身影,两人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对视一眼,连忙紧跟其上。
术国驿站。
帐幔飘动在昏暗的内室里,珠帘隔着幻纱的帐幔,有种撩人感觉。重重隔纱外,有弯着腰身的两名男子恭敬作辑。
“皇宫那边情况如何……”
良久,幔纱里传来女子清脆的声音。
“整座皇宫被重重封锁,一点风声也传不出,属下办事不利,请您责罚!”其中一男子低沉着声音道。
“哼,封锁,看来是孤独鸿当真是忍不住了,果然还是太年轻了点,做事如此的急急燥燥,他以为孤独慰是吃素的软柿子么。这样的他往后怎能成就大事,是本座错看了他……”女子的言语里极是不满与冷讽,完全不把那位刚升上太子之位的孤独鸿放在眼里。
外边的两人腰身垂得更是低了一分,生怕里边那个人一个不高兴就会横扫出来。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另一个人大胆请示。
这句话让里边的人顿时没了声音。
两人疑惑的对视一眼,没敢再坑声,静静等待。
“这个时候的皇宫你们是进不去了,只能等待,都下去吧。”背对着他们的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