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玉扳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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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皱皱眉头,突然想了起来,“你是说那个张锐民?”
俞海钦点点头。
“咦,舅舅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啊?他跟你一起去河南农场的?”秦非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张锐民时任蓝岛建筑五金厂机修车间党组书记,正经是官家人,老三届里也算很给力的人了!
“没有,我在农场那边做一些农机革新的时候,去过蓝岛一趟,就遇上了,详谈之下,觉得还有些共同话题,才算是认识了!”
“哦,这样啊,那他怎么来北京了?”秦非想了想没有细问。
“其实我们也有一段儿没有联系了,要不是这事儿,只怕也就慢慢不认识了,呵呵。上次听你说了那些话,我就给他去了一封信,结果今天刚收到回信,说他要过来跟你谈谈。”俞海钦把手上的信晃了晃,“算上信在路上的时间,他应该今天就到了,我打听了一下,今天就有蓝岛的火车到,估计就在车上,我开你李叔的车去接他。你也一起去。”
秦非把信接过来,第一眼“张锐民寄”几个字功力就很了得,“这个张叔叔字真漂亮。”
“咦?”
“怎么了?”俞海钦看秦非定在哪里,眼睛盯着信封上的邮票。
“舅舅,这个,这个是什么时候有的?”秦非指着信封右上方那只栩栩如生的金丝猴。
庚申猴票!
秦非居然把这个给忘了,猴票在后世的知名度可是骇人听闻,单枚价格已经破万,整版八十枚更是破百万!按面值八分来算,也就是说六块四历经三十年,变成了一百万,翻了十多番,十几万倍!
在邮票史上,相当富于传奇性!
“你说猴票?好像是二月份的时候出来的吧。”俞海钦想了想,“你不是收古董邮票么,怎么连刚行的都要啊?”
“呃,这个,现在刚行,以后就是古董了嘛。”秦非也不好跟他们解释这猴票以后比黄金贵。只是这个解释委实叫人不好接受。
秦非强压下马上冲到邮局去买下一堆的打算,“不急不急。”
而后长出了一口气,“舅舅,咱们去接张叔叔吧。”
俞海钦一下还没转换过来,“这小猴子是挺好看的,恩?哦,行,陵龙哥,姐,我们走了啊。”
……………………
秦非坐在车里,手里攥着那个信封,心里却在想着张锐民的事迹。
作为海尔集团的教父,张锐民在经营人的心里几可称神!花了十四年的时间,将一个负债几百万的电冰箱厂,展成一个营销额百亿的特大白电集团,这样的跨越足以让任何人瞠目结舌!
他的oec,海尔之剑管理办法,由后面那位洪总理,以及两位副总理亲自下令推广,6s的标准,更是在日后成为企业共同的准则。
他是第一个走上哈佛讲坛的中国企业家,原因是他在九十年代中期的一次传奇式的兼并盘活。
可以说,张锐民的一生就是一个传奇!不论秦非如今拥有多少的优势,对于他,秦非不得不由衷敬佩!
甚至,他现在都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改变这个人的轨迹,甚至跟他见面本身是不是也会影响到海尔的进程!是不是要让一个中国为数不多的世界级品牌在自己手上重建,或者说有必要么?
秦非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做的更好。即便自己能放手让张锐民去做,失去了国资的背景,海尔能不能展的一如往昔。一切都是未知!
俞海钦并不知道,身边的秦非的一个念想将会对将来起到多大的影响,在跟张锐民谈过之后,秦非才确定,尽量不在有大风险的时候去影响中国那些龙头企业,说他没有自信也好,说他不希望改变许多民族大品牌的境况也好,秦非既然重生一世,就应该为自己,为民族建立新的,影响更加大的品牌,甚至做更多!这一点,俞正飞和秦非并没有分歧,谁也不会不愿意在个人和国家不矛盾的时候为祖国做出贡献!
等两个人到了火车站,秦非才定下了心神,调侃了俞海钦一句,“小舅,你好像挺喜欢拉我来火车站的,你是不是对火车站有什么情绪啊?”
“去你的。”
蓝岛那趟车下午两点十二分到。这个点儿只是一点五十,还有半个钟头左右。俞海钦在车里呆不住,就躲在阴凉地方蹲着,秦非也跟着蹲在边上,一大一小,很像秦非后世看到的某部电影里的画面。不过,秦非觉得还不赖。
“小舅,我之前跟我妈说要开个会所,李叔可能给我拉几个**一起办,到时候你们也可以认识一下,以后做生意也用得上。”秦非抹了一把汗,诅咒了一下天气,“那个军方公司你不会呆太久的,所以小舅要多学些东西。一些政策,尤其是南巡长的一些讲话。另外,学学英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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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信
秦非和张锐民的见面,对秦非来说相当煎熬,作为有一个巨大诱惑力的顶级人才,张锐民对秦非的诱惑力远过俞海钦的想象,所以他只是对立志做一个新时代地主老财的秦非没有拉拢这个人表示了疑惑,而不是不可思议乃至震惊!
而对张锐民,尽管秦非尽力克制,但是骨子里的一些东西仍然让他收获很多。秦非不知道这会对张锐民和海尔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他相信那将不是不好的,也许一个更早谋划的海尔将会给他,给中国相当大的惊喜。
当然,张锐民的很多思想,比如严肃的管理模式的思想和雏形让秦非也受益良多,甚至秦非生出了一个想法,这么多卓越的商业领袖,他们身上的那些特质如果能够集于一身,乃至更早地去推广,这对华人商业乃至更大范围将产生的影响,不可想象!
秦非有些热血沸腾!
这次会面并不长,张锐民此来也并不只是跟秦非交谈一场,尽管这个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理由。但是秦非的言简意赅和话里蕴藏的信息依然让他有点难以消化,以至于他告别秦非,伸出手去想要握一下的时候,却现直接伸到了他头顶上!然后才是长吁短叹年华不饶人地走了。
天知道他只有三十五岁!
秦非和张锐民短暂的会面,在以后被称为有纪元意义的见面!这是他们两个都始料未及的。
“小非,我还以为你会把他也留下呢。”俞海钦嚼着番薯干,活似以后那些成天嚼口香糖的少年。
“他是国家干部,怎么会跟我一起干?”
俞海钦白了他一眼,“我难道就不是国家干部了,我级别比他还高好不好?”一个街道办的五金厂副厂长,确实远不如副处级的俞海钦。
秦非一笑,不再说这个,“小舅,你说你是不是没要小孩,就不像个大人啊?嚼啊嚼的。”
俞海钦抽出手来敲了秦非一下,“对了,你那个什么会所的,具体是搞什么?”
“严格来说就是一个玩儿的地方。”秦非眯了一下眼,车子拐弯,太阳一下晒进来,“不过,是给有钱人玩儿的地方。所以要有品位,有花样。”
“比如,我们去吃东西,能吃饱,再了不起能吃点花样,我们会所呢,他要挖空了心思让你吃的舒心,菜样要华丽新鲜,要有寓意,升官财不用说,花好月圆也得有,至于品类也得多,比如什么日本料理,法国大餐,当然,现在还不能大搞这些,政策不大允许嘛,但是以后都会有的。除了吃以外,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比如桌球,保龄球,乒乓,甚至健身,游泳等等,当然我们也提供场所,比如会客厅,各种各样的,客人要哪种,可以临时布置,也可以一直都有。这些都是常见的,此外呢,还有阅读室,甚至静室,等等,花样无限,可以开的有无数。”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让人二十四小时呆在里面,不会乏味,不会影响工作,当然一定要亲身到的场面就不在其内了!”
秦非啪啦啪啦说了一大串,尽量把一个“会所”讲成了一个大杂烩,其实现今的世道,有许多的东西可能都不可以,甚至也许还要从特区那边进口来。秦非倒不觉得怎么降低了格调,适应现实的才是好的嘛。
“嘶,你这个把所有生意都做了,让别人干嘛?”俞海钦长出一口气。
“这话说的,就是我们不办,那些有钱的还会去路边小店吃炒菜?”秦非白了俞海钦一眼,“对了,你给我放在万寿路吧。”
“去见你那个林姐?”
秦非斜视了俞海钦一眼,没说话。
车到林家茶馆的门口,俞海钦看了一眼,“这地方挺大的。”
“恩,一千多平呢,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先回吧。”秦非冲俞海钦摇摇手,就去敲门,他上午刚走的,说是明天过来,也不知道林音螺在不在,当然秦非内心里那些龌龊心思就不用多提了。
林音螺很快就开了门,看见秦非,很快就露出一抹笑容,在秦非眼里,竟是要盖过将落的夕阳。
俞海钦还没走开,一眼瞧见林音螺,许久才失笑这摇摇头,“这小子。”军用吉普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阴影,俞海钦的车慢的叫人指!
秦非走进茶楼,林音螺给他泡了壶茶,自然而然,“你不是说明天过来么?”
“我小舅的车,顺路,”秦非随口答了一句,拿起来桌子上的一个信封,没有封口,上面依旧是贴着栩栩如生的金丝猴。
“有这么多么?”秦非嘟囔了一句,庚申猴票行了大约三百万到八百万,应该不至于这么多啊。
“你说什么?”
“哦,我说这个猴票,很漂亮。”秦非点了点那只小猴子。
“恩”林音螺面上露出笑容来,“当初就是看到这小猴子挺好看,才买了些。”
“挺好看的,不要拿来寄信了,存着吧。”秦非随意说了一句,手伸进去,把一张信纸和一张照片拿了出来。瞧了林音螺一眼,“能看么?”
这纯粹是装模作样了,林音螺没封口,不就是等他来把把关么。
秦非先看了那张照片,两个穿着军服的青年,很精神,手搭着肩,笑得很灿烂,那个时代去的青年对于革命有着狂热的信仰,再艰苦的条件都能不以为意,说实话相当于二十一世纪那些大学生,这些军人个个内心强大无比,因为有梦想,有追求也有希望。
是很圆满的境界!
“林伯伯也是军人?”
“恩,不过后来受伤,解放后就退下来留在北京了,其实我爸的成分不大好,家里在广州也是开茶楼的,后来他卖了茶楼参加革命,解放后就留在北京置办了这家茶楼。其实说是祖业,也就是我爸这一代的。”
“哦。”秦非点点头,展开那封信,
“梁书记:
冒昧给您去信,打扰您工作之处,还请见谅。
…………
林天翔遗女林音螺上”。
“可以了。”秦非呼出一口气,将信装了回去,信里说了一些林天翔的信息,如果此梁天成果然是照片中人,他自然可以确定信的真伪,“哦,对了,跟你说说那个会所的事情吧,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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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上学?
“会所的事情我跟家里说了,我,我爸的意思是规模可以再大一些,先有个三四千平米就差不多了。看书请到==要读=还能获QB请”秦非把信放在桌子上,转过头来看林音螺。
林音螺听着这话却是突然脸色一黯,“哦。”
秦非眉头微挑,随即反应过来,腆着脸牵过林音螺的手,“放心,会所还是你来做,至于这个茶楼,先停着吧,以后做别的。”
“谁不放心了?”林音螺脸色一红,把手从秦非手里抽出来。那股娇媚,秦非真是经受不住。
“林姐你可不能这样,我可晕七昏八,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结果这话引来林音螺无限娇嗔一个回眸,秦非一手扶额,“我死了死了。”
“赶紧说吧你。”林音螺挽了一把头,坐在秦非对面,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盯住他。似乎逗弄逗弄这个让人觉得白活十多年的小孩,还是蛮有趣的一件事。
“是这样的,我爸,恩,严格来说是我继父,他父亲是军方的高官,所以对四九城里这些**都很熟悉,他听了我的想法,就想说拉那些人一起参与,因为他们有这个。”秦非一股子神秘地搓了搓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而且他们还不要管理权,也就是说他们出钱,挣得按份额分出去,此外就全由我们决定。份额上,还没有商量好。”
秦非点点头,“就是这样。”
“你决定就是了。不过茶楼这边要怎么弄,你还得想想。”林音螺这会儿完全不拿秦非当外人了。
秦非站起来看看外面的天光,“行——,不然我怎么是个劳碌命呢。我这就回去了,明天大概不能过来,得看我爸什么时候能联系上那些人,你可以去看看管理方面的书。”说到这里,秦非回过头来,“管理,你知道吧?”
“就是掌柜么,我跟楚爷爷学了很久了,知道待什么人什么态度。”
秦非一愣怔,突然笑出声来,“哈哈,是,就是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