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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宦海风云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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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意见提得好,我一定向他转达,”老头喝了几口酒,锐利的目光忽地柔和起来,“臭小子,当年杨司令视察青州军分区的时候,就想找你来着,可你那信上没留地址啊。”

    “嘿嘿,咱不是怕人说多管闲事嘛,”常宁有些自得,一口气干光了剩酒,瞅着老头低声道,“老人家,反正隔墙没耳,我跟你说句悄悄话,你们那个杨疯子过去打仗还行,现在老了,我看不行了,思想跟不上形势发展,一点也没有战略眼光。”

    老头又怔了怔,“臭小子,你行啊,说来听听,我保证不向杨疯子打小报告。”

    “老人家,你应该知道三国演义里马谡误失街亭的故事,以我看,你们那个三零六基地,就是名符其实的街亭,之江沿海直线三百多公里,和青州三百公里方圆,就那么一个唯一制高点,山高峰险,不通公路,没有大量储备,支援分队都在一二百公里之外,一旦真干起来,您的直升机能起飞么,您的三百多号人又以非战斗人员归多,简直是只有挨打当俘虏的份,靠我们水洋民兵支持也不灵,没有公路,全凭人工运输,那不是杯水车薪么,我们公社的武装部长罗铁贵,那也是个响当当的战斗英雄,在南边打仗的时候,就是野战军的营长,他说了,只要给他一个武装民兵连,从大青山山脚下出发,他能在五个小时内彻底干掉三零六基地,你说说看,亏他杨疯子还在孟良崮打过张灵甫的七十四师,这点眼光都没有,三零六基地简直就是个七十四师么。”

    把手中的空酒瓶扔到地上,老头起身拍着屁股,怪怪的笑起来,“呵呵,今天每人限量两瓶,不分胜负,他日有缘再来比过,臭小子,大家也算酒上的朋友了,说谢就是废话,我会把你的建议,认真报告给杨司令的。”

    常宁狡黠的笑着,也扔掉手里的空酒瓶,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拍着肚子得意道:“恕不远送了,臭老头,别忘了吩咐你们厨房,每顿加一瓶青州大曲,呵呵,十二年陈酿没有,三五年的也行啊。”

0043他像一个人

    且说那老头离开常宁所在的禁闭室,毕竟年岁不饶人,连干了两瓶白酒,脚步竟有些踉跄了,一直候在外面的中年军人急忙过来,伸手搀住老头的胳膊,嘴里恭敬的笑道:“首长,您的酒量不输当年呀。”

    老头颇为得意,脸上乐呵着:“我说小单啊,亏你还跟了我七年,啥叫酒量不输当年,我当年只能喝两瓶吗?”

    原来,老头就是东南军区的现任司令、xx中央政治局委员杨北国,当年的五十七位开国上将之一,军界誉为杨疯子,扶着他的中年军人,是他过去的警卫员,现在的青州军分区司令、青州地委常委单云飞。

    “那是那是,您老是喝遍天下无敌手,”单云飞笑着恭维道,“所以,您出来一趟不容易,我把您的跟班都支了出去,也好让您痛快一回么。”

    “呵呵,我说小单,今天是我老头子帮你挡了一阵,你快说,那酒还有没有,你得老实交代,不许打埋伏。”

    “您也过了酒瘾不是,那可不行,阿姨每天两个电话,每顿半斤,那可是死命令,再说了,您刚才已经严重的超标喽。”

    杨北国停下脚步骂道:“呸,你小子真是个糊涂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可警告你,十二大还没开,老子还能管你,要是敢泄漏本司令的秘密,本司令立马让你脱了军装滚蛋。”

    “不敢不敢,老首长别生气么,我听你的就是,”单云飞赶紧的陪起笑脸,及时转移话题,“首长,您觉得那小子酒量如何?”

    杨北国闻言连连摇头,“唉,莫提莫提,幸亏是点到为止,要不然,今天真要在阴沟里翻船喽,那小子竟会一点内功,能把喝进去的酒逼出体外,肯定喝不倒嘛,不是我长他人威风,你也别上去了,你可是咱们军区的金字招牌,输给一个地方上的黄雀小儿,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里搁。”

    单云飞听得咧嘴直乐,“可这小子天天嚷着要酒喝,还连损带骂,我是气不过么。”

    “那还犹豫啥,放人,赶紧放人,”杨北国挥着手笑道,“这么好的酒,不能给那小子给喝了,呵呵。”

    单云飞心里一喜,故作不解的问:“首长,您的意思是,那事就不追究啦?”

    “还追究个屁,”杨北国瞪着单云飞说道,“你小子也甭想跟我打马虎眼,你中午陪着你那个小眼睛老乡,鬼鬼祟祟的嘀咕什么,还不是想把这小子给捞出去嘛。”

    “呵呵,首长英明,首长英明,”单云飞又赶紧的陪起笑脸,“我那位刘为明老乡,也是爱才心切,听说这小子上任不久,很能为老百姓办事,深得民心那,就是有时候会犯点浑,您看刚才,他就当着您的面骂您杨疯子。”

    杨北国微微的点头,“呵呵,这小子不是犯浑,是装傻充楞,哼,你以为他没认出我来吗?他是故意把我认作你的,你也不想想,这全国上下,有七十多岁的人当军分区司令的吗?呵呵,这小子坐在对面装着,我老头子咋办,也只好装傻充楞喽。”

    单云飞乘机说道:“首长,地方上那边还在等着,您看,这事……您老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哦,”杨北国收起笑容,想了想说道,“小单,你通知地方,第一,我们是请臭小子来商谈军民合作、共建钢铁海防的工作,所属军事机密,暂时不能告诉他们,第二,我东南军区决定授予臭小子为本年度拥军模范称号,命令将于近日通过军区政治部公布下达,第三,东南军区决定,近期在青州军分区举行一次小规模的战术军事演习,具体地点就在三零六基地附近,军区特别指定当地的地方联糸人,就是这个臭小子。”

    单云飞啪的一个立正,挺首肃立道:“是,请首长去办公室休息一下,我马上去通知地方上的同志。”

    杨北国正色道:“不,不是通知,是命令。”

    单云飞不敢怠慢,扶着杨北国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转身出来草拟命令,完事后喊来机要秘书吩咐了一阵,待他拿着命令回到办公室,却发现老头子根本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办公椅上,睁着眼睛发着楞,单云飞吓了一跳,忙上前低声问道:“首长,您怎么啦,您,您没事吧?”

    杨北国摆摆手,仍然陷在了沉思之中,“……不对呀,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可是太象了,难道……不对不对,怎么回事……这世上竟有两个人……如此的相像?”

    单云飞不敢打扰,只在旁边悄声坐下。

    杨北国终于抬了抬头,盯着单云飞问道:“小单,那臭小子叫啥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

    单云飞心里直乐,老头子越来越憨了,闹了半天还不知道人家叫啥名字,敢情光顾着喝酒了,难怪一口一个臭小子的叫着,“首长,他叫常宁,经常的常,安宁的宁,家里有一个哑巴母亲,还有外公外婆,他外公是青州地区有名的算命先生。”

    “常宁,常宁……”念叨了几遍,杨北国继续问道,“小单,你是哪一年开始给我当警卫员的?”

    “嗯,那年我二十岁,应该是一九五四年吧,那时候,首长您还在京城工作。”

    “那你还记不记得,经常有一群小家伙,就是到我们家调皮捣蛋爬树摘果的,里面有一个为首的,瘦瘦的,油嘴滑舌,胆大妄为,弄得周围鸡犬不宁,还把我家自行车骗去换了电影票来着……”

    “首长,那不是宁书记家的老大么,小宁子……”单云飞说着说着怔住了,“首长,这……这怎么可能,可,可是……”

    杨北国微笑的问:“我只问你,像不像?”

    单云飞一边思索一边道:“像,太像了,相貌和言谈举止,还有那种那种……坏坏的表情和狡猾的笑容,简直太像了,就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么。”

    杨北国点头道:“是啊,我刚进去,第一眼就觉得面熟,后来,就感到像得不能再像了。”

    单云飞摇头道:“可是,首长,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不可能不可能。”

    杨北国挥挥手说道:“小单,此事只有你知我知,暂时不要对外声张,过两天,你陪我去趟青阳县。”

0044学学谈恋爱

    军分区大院座落在青州城区边上的一座小山脚下,绿荫环抱,早上的时候更是路人稀少。

    送常宁走出军分区大院的,是军分区司令单云飞,手里还提着两瓶装的青州大曲。

    常宁有些恋恋不舍,接过单云飞递来的酒也不说谢,只是一个劲的问,“我说老单同志,你们可是拿枪抓我过来的,就不给个啥说法?”

    单云飞哭笑不得,“啥说法?你还想赖在我这里白吃白喝?”

    “要不这样,”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再留我几天,我可以帮你们干活,要不,陪杨疯子和你喝酒也行啊。”

    “去去去,小无赖,我都快破产了,快滚回家去吧。”单云飞拍一下常宁的屁股,逃也似的走了。

    常宁提着酒才走几步,眼前就亮堂起来,那柳树下伫立的倩影,娇小纤瘦,不是杜秋兰又是谁,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

    “这位女同志,可否向你打听一个人?”

    “这位小同志,请问,你要打听什么人呢?”

    “她叫杜秋兰,年轻貌美,心地善良,是我的干姐姐,家住青州地区青州市人民路一三九弄一一八号。”

    “你……你找她有什么事?”

    “小生乃青阳人氏,不幸流落青州街头,没有盘缠回家,想请秋兰姐姐慈悲为怀,收留则个。”

    杜秋兰的脸上艳红尽染,泪花晶莹,“常宁,你外公在山里为你算了一卦,捎话说了四个字,福从祸出,我,我就在这里等,等你了。”

    常宁心头一热,“兰姐,你,你等了七天?”

    杜秋兰一声轻“嗯”,娇躯无风而颤。

    “谢谢,”常宁牵住杜秋兰的小手,大声的喊道,“秋兰姐,现在,我归你了,请把我领回家吧。”

    巷阡漫漫,庭院深深,杜家也曾是青州排得上号的书香门第,古色古香依稀,幽静深沉犹存,常宁随杜秋兰过了院子进了屋,假充内行的里外巡视一番,胡乱赞美几句,听到杜秋兰母亲出了远门,常宁心头一块石头落地,大大方方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主人似的接过递来的凉茶,脸上又冒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表情。

    杜秋兰柔声的说:“自从我爸走后,我们家就我和我妈相依为命,两人世界。”

    “呵呵,那么,那么现在也正是两人世间,你,和我。”

    杜秋兰的脸红了起来,羞中有涩,刹时绚丽多彩,“常,常宁,你真的没事了?”

    “呵呵,你看我现在,象有事的样子吗?”

    “嗯,还拎着青州大曲,不像,”杜秋兰咬着嘴唇微笑的问,“你几时回去,我帮你买车票去。”

    “回去?不不,这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来之不易,我得多享受几天,”常宁发现自己有些不自在,就打着哈哈企图缓和一下气氛,“我决定了,就在你家住下,顺便向你学习学习。”

    杜秋兰娇躯一颤,“你,你要学什么?”

    “呵呵,学学人生的必修课呀,就是,就是你们这些小资产阶级分子所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对,叫恋爱,连黄小冬和常卫国两个臭小子,都成了那方面的行家里手,我不能太落后了,落后就会挨打吃亏,兰姐,你得帮帮我。”

    杜秋兰低垂着头,嘴里吟着“不行,我不行的……”,颤抖的娇躯却被常宁拉到了身边,彼此粗重的呼吸,传递着莫名的躁动。

    常宁大声的说:“杜秋兰,你今年二十八岁,曾被誉为青州城三大美女之一,父亲杜远衡曾是青州地区中学的优秀教师,后来成为郑志伟爷爷的秘书,从而卷进了青州政坛的旋涡,你十八岁那年,郑志伟的爷爷希望你做他小儿子的老婆,你和你的父母都竭力反对,因为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于是,你和你家的不幸就开始了,你父亲被贬到海岛上教书,你父亲在匆忙之中为你找的对象,也在结婚登记那天死于一场疑点重重的车祸,接着你父亲被诬陷入狱,他老人家为表清白而自杀身亡,在地委宣传部工作的你,也因莫须有的错误,被调到全青州最偏僻的水洋公社……”

    “你,你都知道了?”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认认真真的做官,做得比郑家所有人的官都大,然后彻底的收拾郑家,相信我,兰姐,我一定能做到,我发誓。”

    “别说那些了,我,我相信你。”杜秋兰的小手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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