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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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我没有回头,大家都是佣兵,佣兵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谁都能猜到。
“等你好了再说吧!不要急!我想你也想清楚了,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队长没有把话点明只是安慰了我两句。
看着天边开始西沉的夕阳,我不禁心中凄凉,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想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穿梭了这么久,不管受多重的伤我都没有掉过泪,可是这一次不管怎么忍我都没法管住眼中液体,我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嘴中尝到了淡淡的腥味用疼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风干的泪水像面膜一样抽紧面部的皮肤,我回想着家乡的种种又陷入了沉思。。
直到背后伸出一双洁白玉臂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才回过神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REDBACK。我们两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落日消失在海平线下才相拥回到了军营。躺在床上我们两个谁没有说话,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女性的清香就像我们的未来。REDBACK像一个母亲般不断的亲吻我的头顶,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向她的胸口挤压生怕我丢了似的,包围在温柔的氛围内,我慢慢的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睡醒后发现REDBACK已经离开了,下了床洗漱完毕到停机坪和其它人送走了队长和重伤员,回营的路上又见到了REDBACK,他带着一群看上去有十八九的年青人来到了军营,这些是神之刺客想让我们帮忙培训的后备力量。军队的长官也带出了他们的反恐特警,在我们面前操练了一遍。边上和我们一起观看的还有另外两支比较有名雇佣军一支叫猎兽人一支叫血腥妖精。其它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来充数的雇佣兵团,其实我看他们也是来偷师的。
拄着拐杖坐在上位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才打了一年的仗就当老师让我很惶恐!不过看到面前的特警的表现心中又有了底,因为他们确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和快慢机也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知道我没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子倒是还不错,看来REDBACK和神父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心血。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我们狼群主要负责实站理论讲座和经验讲解,体能训练是由猎兽人带领进行的,而血腥妖精则进行情报搜集等内容讲解。没事我也跑去听听课倒是学到了不少实用的小技巧。
第一次上讲台的时候很有意思,下面都是二三十岁的家伙听我一个小年青孩讲课的场面看着挺搞笑。还是我一脸的伤疤帮我压住了台面,没有人敢给我捣乱。我讲的是狙击经验的积累,因为我也是刚从新手起过来的,所以讲的比较贴近他们的感受,下面的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的样子倒是让我有点“原来我还是当老师的材料”的感觉。当我举例讲到是先被子弹击中后听到枪声的时候,下面有个家伙举起了手说道:“SIR!我们如果击中后才能听到声音那我们凭先发现敌人呢?”
本来我想说凭直觉的,可是又觉得这样有糊弄人兼神话的意味便说道:“猎杀对方的狙击手,有一种被称为SLLS的追踪方式,即停止(stop),观察(look),听(listen),闻(smell),其目的是时刻意识到可能会有人在监视你,而决不要贸然暴露自己。停止是指在行进中不论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不能忽略必须马上做出反应,观察是指。。。。。”
“那我们如果这样还不能发现敌人呢?”那个家伙又发问。
“那就不要动和敌人比耐性!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就死定了。”我比较无奈的说道,因为狙击手这个活确实不是个有意思的工作。
看到大家都没有再发问的意图我又继续道:“下面讲怎么布置阵地,阵地都会采以卧姿的阵地,除利於长期观察外,方便伪装、不易被发现与构建过程简单容易也是原因。通常阵地的大小宽约3m,
高度大约在1m左右;通常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是供人 员进出之用,另一处较小者则是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这般大小的阵地可
以提供2名狙击人员以轮班的方式,对目标区进行长时间的轮流监看,当1员 监看时,另1名则休息、用餐与装备保养,而观察用开口则需以小台阶架起
,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而不 致於过份劳累,以方便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总结道:“进入阵地开始进行观察前的最後一个动作
,便是在周遭撒上催泪瓦斯粉,以防止野生动物的接近,而导致暴露阵地位置
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你不会喜欢那些不速之客,尤其是个头比较大的!下节课我们讲城市狙击战,诡雷架设与反爆拆除,好了下课吧!”
看着大家列队走出教室,我累的坐在椅子上不想起身,本来腿上就受伤了还要站在讲课,也许明天我应该坐着轮椅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养伤期间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着屠夫一起训练,因为伤势的原因我更多的训练是在海中进行的,这样可以不触动伤口,虽然量不大但我水性却见长,本来我是北方人水性很一般到了海里有时候还会呛几口水,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里浪尖上跑了几个来回,到是可以没事在水里潜个三四十米玩。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身上的伤已经好全了,下面的士兵也训练的很不错,队长他们几个没良心的也伤好回来了!我看了一眼手里的卫星图片,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突破了临界点,该是他们了结一下的时候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吸血鬼
位于缅甸中北部的缅甸掸邦,一直以盛产毒品而闻名。这里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处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毒蛇猛兽。对于一般人勐古绝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因为这里几乎小到用放大镜在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对于全世界的贩毒者、吸毒者来说,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的令他们神往——在毒民的心中这里的山岭都是粉白色的。缅甸近七成的毒品是从这里向世界各地发散,掌握了这里就意味着挥霍不尽钞票。在这个没有政府的地带有了金钱就可以养自己的军队,也就有了权力和自由,这里的人都懂得什么叫“枪杆子里出政权”!所以常有积聚了实力的毒袅发动兵变。
走在勐古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这里太阳火辣辣地晒着,远处不时飘来华人歌星的歌,路边店铺的招牌有汉字也有缅文,大部分人都会讲中国话。勐古城里的房屋多数的普通的砖瓦房,但中间也夹杂着一些极华丽的豪宅--毒枭们的私人住宅,据说勐古大毒枭们的资产一般都是用“多少亿美金”计算的。勐古的居民除了种植毒品几乎不从事其它生产,所以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闲的无聊的人聚在一起想着花样赌博。
握着手里的卫星图片,我按图所示轻松的找到了那个想要我命的毒袅的老窝。在动身之前,很多队友都要同来但被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觉的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应该把狼群牵进来。外国人也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我的推辞一出大家都点头同意放下了行李,到是我自己弄的挺不好意思的。
提着天才给我准备的器材走到了勐古最大的东方饭店,我光明正大的用德国护照登记了一个房间,然后扔下一把钞票在服务生敬畏的目光中关上了豪华的套房的大门。我是以观光投资的身份进到缅甸的,从仰光一路溜来并不慌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我俯视着周围的建筑,这里就像一个中型乡镇一样,远处的山岭上驻扎着“同盟军”的军队,从规模看来并不大,很难想像里面有近万军人,屠夫和巴克当初就为这个叫李的家伙训练过军队,所以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
用反监视探测器把整个房间扫瞄一边确定安全后,在房门和窗台等入口放上监视和警戒设备后我打开了箱子,里面不是随身的衣物而是全套的电子设备,这全是天才友情赞助的。打开三台小型超级电脑拿出铱星手机连上线,把胸前的士兵牌在电脑的红外扫瞄口上一刷,输入密码和指纹后电脑才正常启动,通过近地轨道上转动的六十六颗卫星,我轻松的和天才的实验室连网。通过天才的技术支持,我可以实时的通过美国运行在天上的数百颗军事卫星看到军营中任何风吹草动。因为苏联的解体美国的监视卫星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应美国政府的要求现在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种植地,所以天才调动他们的卫星也不会被他们发现,用天才的话叫:在职借用!
打开另一部终端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拉出视频线我接上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做准备。然后,坐在床上拿起床的头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没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入步枪。
刚把枪支组装好藏在衣下,门外的红外警报器已经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第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了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不用英语了,你会说中国话吗?”受不了他的缅式英语,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当然!当然!我们年青人都会说中国话!先生我重新给你介绍菜色,这是香辣铁蟹,缅甸大虾
,鱼粉汤,茶叶沙律,椰汗(又鸟)捞面,土豆牛肉咖喱,挂糊炸虾,椰汁烩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务生的中文带有很浓的闽南味。
“谢谢!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打扰我!”我拿出5美元塞给他。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的带上门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了这一顿菜挺多但吃不饱肚子的午饭,我就纳闷缅甸人怎么吃饭就装这么多点东西?根本不够吃!
吃了个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了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我房间我就会能过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只照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这里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
早春一二月间,正是金三角和缅北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时节,在近效的种植地不远的一个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个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16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没有什么表示。
走近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没看见过鸦片所以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看。鸦片小贩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个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十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叽叽咕咕的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暴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一拽3斤3两是5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毒品的暴利联系起来。
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