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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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分左右,带个金丝眼镜,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衫衣,露出的胳膊肌肉纠结,肩部三角机极为发达,隔着衫衣都能看到突起的纹路,拇指内侧有片三角形的茧子,只有强健的三角肌才能保证射击时稳定的操控性,而那种独特的茧子是握步枪射击时强烈的后座力磨出来的,这些都是一个用枪高手才有的特征。唯一让我不确定他是达芬奇的一点就是,他如果是一个顶级高手,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把这种漏洞曝光,这不是分明告诉我们,他来了!
“9点种方向,白种男子,白色短袖上衣,金丝眼镜。”我没有张口用喉节震动麦克风告诉其它队员我的发现。话刚说完那个家伙无意中一抬头,正对上我的目光,发现我盯着他的时候,大吃一惊。本能的手就向腰里摸了过去。
看到他的动作后,我想都没想直接从边上公子哥的后腰枪套里拔出了他的备用枪小P7,隔着玻璃对他就是三枪,子弹准确的命中那家伙的手臂和肩膀,带起一溜血花把他掀翻在地,这时候面前的橱窗玻璃才“哗啦!”一声碎成粉未散落地面。枪声一起,商场内顿时乱成了一片,惊叫声,混乱的脚步声,橱窗玻璃被挤破的动静不绝于耳,店内的售货员都吓傻了,一个穿比基尼的小妹竟然吓的小便失禁,站在那里边尿边定定的看着我,样子奇怪之极。
“JESUS
CHRIST!(上帝呀!)”队长拔出枪让小猫和美女他们掩护着惊惶失措的林家姐妹从后门离开,然后扭过头对我喊道:“你他妈的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没人管的非洲还是杀人当放屁的哥伦比亚?这是日本!他妈的JAPEN!”
正说着,地上的家伙突然一跃而起,翻过护栏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想要跳进混乱的人群逃生。
正在我眼睁睁看着他即将如鱼入水的时候,突然耳边“砰!”的一声枪响。眼前的家伙在空中被打了个跟头,一脑袋裁在了地板上,弹跳两下寂然不动了。刺客随着枪声落到了楼下,对着杀手又开了两枪后,才凑过去翻过尸体查看起来。
我扭头一看,快慢机吹着自己手上的USP
Match的枪口,悠闲的说:“你应该多和牛仔学学拔枪,你拔枪的速度也太慢了,我看着都急,还好没有让我失望。”
我看了看边上的牛仔,他装出一幅都快睡着的表情,还不住的打呵欠。
“你在开玩笑?牛仔可是从小玩枪,用二十年才练出来的5分之1秒的拔射速度,在世界上都排得上名次。我想一夕之间学会,有可能吗?”我对快慢机的调侃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为什么非要快到那种不是人的速度才行,我又不准备和人进行那种傻了吧叽的拔枪较量。只要能把人打死,我才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呢。”
其实,我是知道根本没有可能达到牛仔那种极限速度才这么说的,在心里我还是极为羡慕的,那小子能一弹指间拔枪并连射两发。每次表演这种绝活,都能引来无数女人投怀送抱。
其实我拔枪的动作也是牛仔教我的,我现在的拔枪速度也非常快了,只是比牛仔这种非人类还是差一块。不过我是狙击手,要那快的拔枪速度也没有用,一枪一命才是我的信条。
“少吹了!有本事和牛仔玩一把。”边上的风暴收起枪,笑着对我说道:“不知是谁每次和牛仔对射,总被橡胶子弹打的满头包。”
“别在那里罗嗦了!快撤吧!”刺客在楼下冲我们摆了摆手,然后混进逃窜的顾客中随着人流消失了,队长看了一眼楼下那些正向这里张望,举棋不定的流氓,回头瞪了我一眼说道。
“YES SIR!”我们几个笑嘻嘻的打了个哈哈,扭头准备走。我刚要转身离开,突然发现,边上风暴身上一个红点一闪而逝。
“小心!”我伸手就推了他一把,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快慢机则顺着红点射来的方向瞄去。还没来得及发现什么,没有枪响,只有一声空气被穿过的破空声,风暴背上的服贴的西装突然向下一凹,破出一个洞,然后破损的衣料又猛的弹起飞散,同时飞溅而出的还有几滴黑红的血水。
我伸着手瞪大双眼,看着风暴胸前的衣服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样,向前突起数寸,然后身体顺着那力量向前飞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滑出一条血线。
身边的快慢机不断的向一个方向开枪,其它人也拔出枪向顶层射击。我顾不得查看背后的情形,飞快的奔到风暴根前,也没有查看他的伤势,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拖进了内衣店内。
店外的快慢向他们,打完一梭子弹后,全都退回了店内,医生冲过来一把撕开了,风暴的衣服露出里面的防弹背心。防弹背心奇异的被撑起了一块,医生解开扣子拉开背心后,一颗锥形弹头插在防弹背心结实的布料中,从指洞大的伤口中被带了出来,然后一道血水夹着热气喷了出来。
“肺部被击穿了!大量失血,从出血量看,极有可能是动脉被击断。我们要马上找到家医院,我需要个手术台。”医生看着张着口说不出话的风暴说道。
“鲨鱼,就近找个小诊所。马上!”队长通过无线电向已经撤到外面的人下命令,无论多大规模的军队都会细分成,三五一群的死党,这种战场上结成的死党比同胞兄弟还亲密,而鲨鱼就是风暴的最铁的死党。
没半分钟就有了回信,大家延着紧急通道撤到了街上,小猫,美女和底火带着众保安已经将林家姐弟带回了宾馆。队长没有迟疑的只留下了我、屠夫、牛仔和小巴克陪着医生将风暴抬到了鲨鱼寻到的一家美容医院,其它人全都撤回宾馆去保护杀手的主要目标。
等鲨鱼看到我们抬过来的是风暴的时候,简直傻眼了,扑过来揪着我的衣领有点失控的盘问事情的经过。听完我的叙述后,疯了一样的砸掉了附近所有的东西,什么难听的脏话都骂出来了,医院赶来的保安全成了他的撒气筒,一阵全打脚踢,不少人被打的骨断筋折。要不是屠夫在他看到风暴的时候便把枪给他下了,极有可能会闹出人命。
确定一切稳定下来后,我进了手术房,医生和几个被押进来的hushi正在忙着给风暴手术,我看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又退了出来,和其它人一齐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队长那里传来的消息,达芬奇在旅馆附近试图袭击队长他们,可是被刺客及时发现,没有造成伤亡。还有几个穷疯了的流氓被大熊他们给拆了骨头,其它并没有发生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日本警方就赶到了,小巴克不知对警察说了些什么,警察竟然只是警告了鲨鱼一番,没有对我们进行拘捕。
六个小时后,面色苍白的医生才从手术室走了出来,来不及喝口水就被我们给围了过来。鲨鱼眼含热泪的望着医生,嘴唇颤抖的都说不成话了。
“怎么样!?”屠夫拍拍鲨鱼的背,替他说出心里的问题。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鲨鱼腿一软竟然坐到了地上,两秒钟后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了起来,哭叫着想冲进手术室,不过被医生一把拦了下来。
“别进去!他没死!”医生的声音干涩,无力的坐到边上的坐椅上喘着气。
“那他到底怎么样了?”鲨鱼听到风暴没死,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尖叫道。
“肺部穿孔,以后大口喘气都会难受。脊柱错位,神经应该受损,但到什么程度,要到他醒过来才能确定。”医生从口袋里拿出风暴的士兵牌递给鲨鱼,无力的说道:“他需要休息!长时间的休息。”
鲨鱼看着手里的士兵牌愣住了。牛仔从后面拍拍他的肩说道:“没死就好!以后不用再被子弹追也不错。不是吗?”
鲨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头。其它人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两块带血的士兵牌,各自想着心事。
自从见过了血勇士-哈唯的悲惨生活,我就对佣兵能否回到正常社会,感到迷茫、充满疑问。母亲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后,我已经完全了解这疑问的答案。牛仔虽然说的是人之常情,可是这种规律在我们身上并不适用。就像一个毒瘾极大的瘾君子,你突然不给他毒品,他的下场只有一个-痛苦的死去!
那是一种生理系统完全逆转,这也是!面对风暴的不仅仅是没有子弹追的平静日子,还有身体无法压抑的强大兽性和内心创伤。结果。。。我只能希望他能适应的比我好。
“使用的是尖头锥底钢芯铜被甲弹头,子弹射入角度非常正。”医生拿出那枚卡在防弹背心上的子弹说道。
那家伙是故意引诱我推风暴的!听了医生的话,我心中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如果他直接开枪,以我们的耳目和经验,肯定避过要害不受重伤。他用红外光让我看到他瞄准的是风暴的心脏,在推开他的时候,他的枪口已经在风暴倒下的轨道上等着了,这时风暴身体失去平衡无法躲闪,像个活动靶一样被他打。
由这一点我进一步想到,他是故意不打死风暴,这样可以吸引我们的注意,分散我们的人员,削弱我们的保护力量,只要狼群的人一离开林家姐弟身边,其它的保全根本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边上的屠夫也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我们两个对了一下眼,心里不由都冒起了一阵寒意,这个狗杂种真他妈的厉害!
意识到风暴中弹竟然是我一手促成的,我心里的那个别扭和难过就提了。所像有只耗子在心窝里啮咬似的,越想心里的火气越大,手里握着的过道上塑料椅背,在我一用力下被抓出一个大洞,“咯嘣!”一声吓了边上的医生一跳。
屠夫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提醒我不要冲动。我点点头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接了盆水,把脑袋埋进水池内希望能清醒、清醒。可是难以抑制的火气,像没法宣泄的力量一样,逼迫我去做些什么。我忍不住双手一用务将钉在墙上的洗脸池给拽了下来,便劲摔在地上,又一拳将面前的玻璃打了个粉碎。一动起手再想停来就难了,我也不知自己发泄了多长的时间,等我再回过神的时候,整个洗手间已只剩两个便池还完整,其它的东西都被我砸了个稀巴烂。
“发泄完了?”屠夫叼着雪茄走了进来,把嘴角的烟头在手心一按,熄了火后扔进了边上破烂的便池内。
“是我。。。。”我刚张口要说话,屠夫便伸出手阻止我说下去,我被他手心的烧伤给吓了一跳,我以为他那样熄烟是因为不会烧伤才干的,没想到也会受伤。
“别说了!如果你被刺客给引进陷井会不会觉得丢人?”屠夫战到破碎的洗脸镜前,对着墙上的一小块玻璃整了整衣服说道。
“不会。”我常常被刺客给引进陷井,虽然这两年已经好很多,可是较起真来,在这方面我仍不是刺客的对手。
“达芬奇可是和刺客齐名的杀手,多少名人政要都死在他手上,多少保镖公司栽在他的手里,曾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干掉CIA保护的重要人证,而且全身而退。你才出道两年而已,不要把自己估计的太高!”屠夫整好衣服,又掏出一根雪茄点上。又递给我一支,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接过他递过来的雪茄,这是天才的一个神秘朋友做的雪茄,味道很奇怪,不伤身且非常能提神。
掏出随身带的ZIPPO火机,看着上面的弹头,想起了死在我面前的全能。虽然这两年,狼群中也有人死亡,但我都没有亲眼目睹,风暴是第三个倒在我面前的战友,这种眼泪往心里流的感觉,真他妈的比给我一枪还难受!
镇定一下情绪,我吸了口雪茄,把那浓浓的云雾吸入肺中,让烟叶中的镇静成份充分挥发,慢慢的精神状态恢复了正常后,才和屠夫回到了手术室前,这时候风暴已经被从手术室给推了出来,麻醉剂的药效似乎也过去了。风暴睁着眼睛看着我们,张开嘴想说什么,可是被医生阻止了。
突然,风暴一皱眉开始不停的抚摸他的右腿,不一会由抚摸变成了拧、捶,我们大家看着他惊慌的样子,都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没有人敢告诉他。直到他绝望的抬起头看着我们大家,眼神中透露着期盼,期盼着我们告诉他,他的猜测是错误的,可是他从我们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一瞬间,风暴平静了下来。那种表情就像个崩溃的神经病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