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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香色倾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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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雷哥能形容出来的都是好吃的,对于美女实在还没有什么更好的经验。

    雷大鹏眉飞色舞一说,单勇和司慕贤边笑边附合。说笑间又说到了罢灶的事,那雷大鹏好容易不讲党花妞了,绘声绘色讲了史处长、系主任在222宿舍很蛋疼的经过,看叙述经过,恐怕雷大鹏也有点装疯卖傻之嫌。司慕贤呢,直说校方太过份了,食堂饭菜不好,不仅不做改变,反而回头找肇事带头的,更过份的居然无端怀疑是咱们哥仨干的。

    说到此处,却不料单勇神神秘秘笑了,笑着应了句:“他们没怀疑错,这事我不带头谁带头!?”

    “啊!?”剩下两诧异了,雷大鹏马上埋怨着:“这么好的事怎么不通知我呢?”

    “你在潞院是名人,不适合干,对不对。”单勇解释道,这个解释说得雷大鹏颇为满意,得意地道:“那倒是。”不过司慕贤可哭笑不得了,说了句:“还真是你?敢情我们据理力争,全成包庇坏人了。”

    单勇笑笑说着经过,倒也不是全程参与了,问题是人的名、树的影,有些事你不找它,它就找上你了,这事涉及到了学校女生里的另一位名人,姓宋名思莹,因为在学生会选举里内部闹得很不愉快,于是就想着给学生会和学校找点烂事,来头不小,电视台长家侄女,名气也不小,起码和雷大鹏划个等号没问题。

    一说这妞,司慕贤眼前浮现过那位经常开着辆红色mini上学的,那是属于纯粹为绯闻存在的一类,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这类自然不是三位苦逼兄弟能仰望到的了。不过听着事情的原因,敢情是学生会内部矛盾转化成了外部的矛盾,体育系那帮根本不是为民请愿,敢情是为虎作伥,这事听得倒兴味索然了。

    雷大鹏可不这样想,听听原因,果真是老大主持了,先惊讶后景仰,想想今天的热闹阵势,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老大,我太祟拜你了,你已经从自己干坏事的水平,成功晋升到教唆别人干坏事了,你升级啦。”

    “哈哈……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踩,吃不饱吃不好都不敢吭声,走到哪儿人家不把你当人,活得多没劲,我和他们的出发点不一样啊,我就想,闹闹事,好歹改善改善伙食也不是什么坏事,二雷,你觉得哥这算不算侠义之举。”单勇侧头问,雷大鹏咬着食指,听得入神,好不羡慕,点点头:“当然算了。”

    这就有吹嘘由头了,单勇得意洋洋地道着:“以前没告诉你们吧,我们单家在潞州历史上是大名鼎鼎呐,二贤庄离咱家也就二十里地,我听我爸说,我们就搁那儿迁来的,我祖上跟秦琼那是哥们……上党梆子戏里有一出《响马传》,那就是我们单家的事迹……”

    潞州确实有二贤庄,传说是秦琼当锏卖马认识单雄信的地方,老大常拿自己姓单和单雄信攀亲戚,司慕贤笑着拦着话头道:“别介,单哥,别把违规违纪忽悠成行侠仗义,大鹏的世界观就是让你这么给搞混了。”

    单勇和司慕贤俱是笑着,看雷大鹏时,雷大鹏却是找不出个姓雷的亲戚吹嘘很不悦了,鼻子哼哼说着老大道:“吹个毛呀?你单家还不就个古代的黑涩会,放今天你试试,街道办都能收拾了你……要说厉害呀,还得说我爸的城管部队,昨个我网上还看了,钓鱼岛问题到这会解决不了,我觉得主要问题就是没在当地设城管部门……咱就现说现成的,你拉上历史上的土匪吓唬谁呀?刚才来时候我和贤弟还说了,我们可是草根一族,你和我们不一路,你丫是草寇。”

    三个人既有相互吹捧,亦有相互贬低,笑声此起彼伏,车沿着二级路平稳地行驶着,沿路可见是浊漳河的流水,像一条黄色的土龙绵延在青山绿树间,偶而可见远处的壁立千仞,山连山阻挡着视线,那是号称“与天为党”的天脊山脉,在旧式的土路上行驶一个多小时,停在山坳口子上,放眼望去,一望无垠的水面就在脚下,这里就是名闻三晋的漳泽水库,环形的山峦和十几米高的坝身围着数万亩的水面看得煞是壮观,夕阳沉时,把整个水面染成了深红透亮的颜色,群山环绕偶而间波光鳞鳞,美仑美奂恍若进入了个童话的世界。

    从单调的学习生活中和郁闷的校园环境里出来,三个人都是兴高采烈,休息了一会儿,哥仨弃车步行,各背着装备,提着桶,绕过了库区划定的旅游区和钓区,步行了半个多小时,攀过了几处粗木铁丝设的障碍,向着依山的库北区行来。这哥仨向来不走寻常的路,所到之处二十多年的前库淹移民区,因为水深礁多常发生翻船人死事故已经被库区封了,所过之处最后一道粗木铁丝网上书着几个大字:

    禁止渔猎。


第06章 本是眼福疑为祸

    第06章本是眼福疑为祸

    青山绿水石头岸,濯足清水不觉寒。

    潞州最美天脊山,皆是因为山下这池数万亩的漳泽人工湖,绕湖皆山,青翠的山和碧绿的水加上瓦蓝的天空构成了一副浓墨重彩的田园山水图,偶而间眼中或飞过一两只展翅的水鸬、如镜水面上或翻起银闪闪的鱼鳞,更为这副景象增添了几分动感。

    一夜的忙碌眨眼到了上午,斜插着海竿,眼瞟着鱼漂,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晒着暖暖的日头,啃着甜甜的法式小面包,尽管一夜未眠,雷大鹏仍然是兴致高得很。要在学校,就这光景,没准早爬在桌上打呼噜了。那如这野外的生活惬意。刚啃完一个面包,冷不丁有人喊着:

    “哦……快快,大鹏上钩了,不是,大鱼,大鱼上钩了,大鹏快来帮我。”

    不远,司慕贤一个激灵弓着身子站起来了,兴奋地语无伦次了,胳膊一扬,手里紧紧的握着钓竿,鱼线绷着,蓦地被斜斜地拉下水里了,上钩了,而且不小,感觉像是有人要拉走手里的钓竿一样,竿几乎被拉成了满月,雷大鹏弹簧似地跳起来,拔着两米多长的抄网,紧张地道着:“慢点放,别脱钩了……对对,你顺着它走。笨死你呀,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放线,稍放点,力一松赶紧收,收的速度慢点。别溜了啊,这个头不小。”

    一人持竿成了两人抢竿了,这哥俩兴奋得奔得不亦乐乎,乐得浑然忘我,顺着库边的水岸直走了十几米,放放收收停停,在雷大鹏的专业指挥中终于把上钩的鱼拉近了岸边,两人却是紧张上了,把竿交到司慕贤手里,雷大鹏却是拿着抄网直伸进水里,一个猛兜,被挣扎的鱼拉得差点掉进水里,好容易站定了,满满的一网,跟着惊乍地喊着:“我靠,劲这么大。”

    随着喊声,扑腾腾的水花溅起,亮银色的鱼肚白在抄网里熠熠晃眼,两人一番手忙脚乱,终于把这条不服输来回扑腾的大鱼扣在抄网里拖到岸边,司慕贤喜滋滋地脱钩,累得一口气直喘的雷哥掂掂偌大的鱼尾,那鱼吧唧一下子甩了雷大鹏一脸水迹,气得雷大鹏跳脚大骂着:“我靠,雷哥你也敢打?不想混了。”

    司慕贤乐得顾不上雷大鹏了,足足一米开外大草鱼提手里都有点沉,得一二十来斤的量,离了水也累得没力气,翕合着鱼嘴,软塌塌地垂着,司慕贤顺势套了个塑料带子进腮里,喜滋滋道:“这回该是我钓的最大了吧?”

    “少来了,我抄起来的,就你?一晚上钓了几条,还都是三两寸的鲫鱼苗。”雷大鹏坐起来了,接着鱼,着实不轻,司慕贤这倒没分辨,要论钓鱼,除了老大就数雷哥,这儿打的窝料,两人钓一晚上,雷大鹏的斩获可比司慕贤要多出不少来。

    放回了收获,两个编织袋又快满了,早上时候已经放到车上两袋了,老大逃课来这儿找的这个新位置看来着实不错,鱼多且傻,就知道一个劲咬钩。

    话说钓鱼之乐,在钓不在鱼,不过如果既有钓又有鱼,那乐子自然是蛮大的,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司慕贤刚安好一个饵准备放线,看到雷大鹏荤素不忌,又伸手摸了个鱼饵丢到嘴里嚼着,把司慕贤看得哭笑不得了,提醒了句:“大鹏,你别跟鱼抢着吃鱼饵,老大说了,这是专给福寿鱼和花鲢炒得面饵。”

    “这忒好吃了,比旺旺雪饼味道还好。给鱼吃了可惜了。”雷大鹏滋吧着嘴,回味无穷地道着,嚼完了直动着牙口仿佛余音未尽,又要拿时,却被司慕贤抢走了,贤弟把另一份饵踢过来呛了句:“有种你把这个饵吃了。”

    黄黄的、粘粘的,是钓鲤鱼和草鱼的饵,雷大鹏一看火了,叫嚣着:“这是湿牛粪团的饵,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拿过来。”

    雷大鹏自然是不上当了,斜身和司慕贤抢着,司慕贤向来抢拗不过这个雷哥,无奈之下又被雷哥吃了若干香鱼饵,这倒好,眼看着天还没到晌午,怕是饵都不怎么够用了。老大单勇做饵很挑剔的,每样做得都不多,不过都挺管用。一晚上所钓都是草鱼和鲤鱼居多,福寿鱼和花鲢,还有漳泽库里特有的大白条银鱼却是没钓到大个的,这倒没法钓了,饵都被雷大鹏吃了个差不多了,就剩下湿牛粪和活蚯蚓饵没吃。

    埋怨了几句,刚甩了钓竿,动了动鱼漂,司慕贤坐下时不经意回头,却是吓了一跳,紧张地拉着雷大鹏回头看。

    看啥呢,有来车了。哥仨来时是从二级路翻着山抄的近路,沿着坝还有条简易公路,那是若干年抗洪抢险修的运沙包的简易路,这地方周边都被库区打桩拉铁丝围着,等闲很难看到人迹,只不过此时却在视线中出现了三辆车,稍稍再近时,看到了一辆老式吉普,这一看两个人直缩脑袋,下意识的动作,立马拉着竿就收。

    为啥呢,这说来话长了,几年前漳泽水库这片还没人怎么管,经常有邻市、邻省开着车组团来钓鱼的,有些专业团队来一次就能拉走一冷冻车的野生鱼。后来随着野生鱼价格的飚升,库区的管理者也意识到其中的经济利益,于是这无主之物就成了集体财产了,来钓的必须到指定地区,凡未经许可、擅自下钩下网,库区的土政策是收竿罚款。

    “快,躲起来,他们那个角度还看不到咱们。”司慕贤紧张地拉着装鱼的编织袋,直往岸边的草丛里拖。雷大鹏却是打着背包,收着海竿,边收边咧咧着:“别拉下竿,好几千的海竿呢。弄丢了我爸回去非把我当大头鱼宰了。”

    拖好鱼,收起背包,行动如兔起鹘落利索得紧,眼看着车顶的影子越来越近,两人猫着腰,朝着早挖好的掩体钻了进去。看来早有准备,不但有半人多高的掩体可供隐藏,而且上面覆着一堆杂草,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草垛里还窝了两人,藏好时,雷大鹏长舒着气,小声直说还是老大有先见之明,要不这被逮着正着,罚钱收鱼还是小事,真把竿给没收了,那可赔大发了。

    此时司慕贤又一次看了看周边的环境,依水背靠的是一座矮山,矮山上还留着几处迁徙后留下残垣断壁,当年水库扩容淹没了七个乡镇六万多亩的地方,而此时身处的在浊漳河一条支流的入水口,隔着不远就是天脊山脉了,离水库管理站已经绕开了十几公里,到了库区的最北边,这地方汛期都属于被淹没的高危地区,这个地方,理论上应该是没人来的,要是来……唯一的解释就是,司慕贤不确定地怀疑着,不会是真抓偷钓的了吧?

    这一想,赶紧又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泄露行踪的地方,不看还好,一看反手朝着大鹏脑袋就是一巴掌骂着:“你个吃货,那地方没收拾干净,还有扔的面包纸。”

    果真是一张白晃晃的塑料包装纸在草丛和岸石间显得格外刺眼,身子努了努雷大鹏,雷大鹏不确定地小声道着:“就那么小一块,不至于注意到吧?咱们那两袋鱼别给人提走就赔大发了。”

    “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鱼。”司慕贤不悦地埋怨了句。

    “费了老大功夫才钓的,能不心疼么?说好了晚上还喝鱼头汤呢,那玩意可补脑了。”雷大鹏不担心竿没没收了,又担心藏的鱼的发现。

    “再补你也是个猪脑。”司慕贤心焦地看着来车,越来越近,雷大鹏却是想起来了单勇还在山那边上放网,赶紧地掏着步话,这地方根本没有手机信号,只能靠着雷大鹏他爸提供的这种短波通话,要说话时,被司慕贤悄悄摁住了,示意着别出声。

    近了……更近了,两位做贼心虚的屏着呼吸,生怕藏身的地方被发现。

    …………………………………

    …………………………………

    二三十米开外,两辆车缓缓地停下了,当头的那辆车钓鱼的都认识,专门负责落实收竿罚款土政策的,此时就在两人藏身不远处。两人心都悬着,大气不敢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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