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翻身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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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杨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现不对时已经晚了,三根手指勾住的松紧带在他的拉扯和詹丽的前倒之下,露出丰腴白暂的大半个臀部和隐现的沟渠。
再不能用力拉拽了,再拉詹丽这条内裤绝对会一挎到底,神马都会毕露。情急之下,金杨只得收手,身体前倾,“啪“地一声脆响,詹丽的松紧带是回归原位了,但金杨的身体却在反力场的惯性下,扑到在她身上。
詹丽的**裹在衣服下或许还没有那么惊艳,至少在外形上不如苏娟冷月潭太多,但是衣服下的确有货。不像有的女人生育后丰满得臃肿,她是渐渐丰满得更有女人味,丰韵撩人,就像熟得滚圆晶莹流转的葡萄。
金杨扑倒的位置也很尴尬,双手不偏不倚地各按着一瓣丰满肥美的肉臀。金杨的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六,重压之下,詹丽禁不住出“哎哟!”的娇吟声。
金杨快爬起来,连声道“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说着弯腰伸手去拉不知被他压得晕还是其它原因,趴在地上没有动弹的詹丽。手伸了一半,却又陡然停顿在半途,眼睛如被骄阳逼射,想躲还睁。
杂物室的节能灯下,上身穿着警,下身半**,用时下流行的话说:很制服!很勾魂!特别是她的腰背曲线就像被魔镜照射一般,肥大的肉臀在细小的腰肢衬托下竟如此地夸张,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在黑色丝袜妆点下,显得无比妖娆而充满诱惑力。
金杨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诱人的熟女躯体,他甚至暗暗出惊叹,詹丽的衣服下竟如此妖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魂魄掉!
“金所,你……”詹丽骄哼!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很是不堪,她笨拙地想爬起来,没想到被左腿上穿了一半的丝袜绊到,狼狈地再次跌倒。
再不伸手相帮就不是男人了,金杨弯腰抓住她的双肩,詹丽同时在向后使劲,两道力量叠加的后果是——詹丽重重地倒向他的怀里。
金杨有些傻眼,马上推开吧,好像显得不够礼貌,不推开吧,这样子太过暧昧。特别是詹丽“嗯啊!”一声,竟轻嗔道:“没想到,你也这么坏……”
金杨倒抽一口冷气,长长叹了口气,缓缓推开她,苦笑道:“詹丽妮误会了,我……”
“你敢说你不是有意的?”詹丽摸索着快穿上警裙。
“真没有。”
“不,你明知道我在换衣服,门不敲也不出声冲进来……你……还说误会?”
“我来找你有事,而且楼下还有纪委调查组的人在等我,我哪有这个心思搞这个……”
“啊,纪委调查组?”詹丽红扑扑的脸蛋顿时白,心地善良的她顿时忘记了刚才的“香艳事件”,紧张地问道:“不会有事吧,要不要我们所里联名给局里和政法委写封公开信?”
金杨镇定自若道:“我没事,他们能搞出什么事情来?顶多浪费我的时间。对了,我找你是想要一个协警名额,还有吗?”
詹丽点头:“还剩最后一个名额,一直给你留着,就担心有人找你要。”
“他叫顾少兵,履历清白,政审应该没问题。下午我让他来找你,一切手续和程序就拜托你了。”说完,金杨逃也似地拉开杂物室的大门,匆匆向外走去,“我得下去了,再不然,他们会以为我畏罪潜逃了。”
詹丽追着他的背影喊了句:“你会没事的,金所,我们都支持你!”
金杨走了好半天,詹丽仍呆呆站在杂物室,刚才生的一切,她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理智上说,她不相信金杨是趁机要占她便宜;但是从事实推断,他的确有嫌疑。
詹丽的娘家在武江属于中层,父母都是高级工程师,地地道道的知识分子家庭。但是儿子在部队,女儿警校毕业分在公安局,完全背离了父母为他们设计的道路。特别是詹丽的婚姻让老人们失望透顶。当初他们拼命反对,但是耳根从小偏软的詹丽,却疯了心要嫁给那个纨绔子弟,结果婚姻三年不到,就被扫地出门。至此她就孤身一人过着“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公安生涯,这几年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找人,但不是她不满意对方,便是对方嫌她有个女儿,一来二去,蹉跎了数年。
有句老话说: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娴熟的人中难生爱情。这话对,但也不对。因为还有句相反的老话:近水楼台先得月。
范小龙便应了后一句——
但是只有他们俩人心里清楚,外面谣传的所谓情人,其实并不恰当。他们之间的确有暧昧,有点精神沟通,但是却从来没有突破男女那层至关重要的关系。
范小龙从她身上获取的是虚荣心的满足;她从范小龙身上得到的是男人的“关怀”,工作上的呵护,生活中的护花使者。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至少当她和范的关系半透明化后,动歪心思打她主意的男人从多到少,从少到无。
詹丽移步来到棋牌室的礼仪镜前,整了整衣裙,捋了捋头,看着镜子里的制服熟女,一头波浪起伏的长盘转,露出少妇特有的光洁饱满额头,上身的警服鼓鼓囊囊,在胸部平起一道丰硕的曲线,收腰警裙下是泛着靓丽黑丝的**,曲线饱满。
“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詹丽的手指划过被两只大手肆虐重压的臀部,眼神有些迷离。
第五十三章【调查】
金杨曾听说,但凡有纪委人员成群出现的屋子,总会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寒意,哪怕室外温暖如春,受查对象心里如坠寒冰。
推开所长办公室的房门,不出所料,三名面色严峻地中年男人在等他。一向活泼大方的汪红似乎也被他们的气场所慑,脸现忐忑,看到金杨出现,如释重负。
“小汪你去忙吧。”金杨出人意料地先和汪红打招呼,并没有抢着上前和纪委监察室的干部握手寒暄,而是不慌不忙地坐到所长椅子上,目光扫了扫茶几上的三杯清茶。碧绿地茶叶漂浮至杯口,可见他们谁也没有动过茶水。
眯起眼笑了笑,他微微抬头,目光直视三人,并不说话。
三名中年男人眸子里均闪过一丝寒意。他们走到任何干部的办公室,都会受到比上帝还尊敬的对待。孙志作为监察三室的主任,级别不高,但是经他手调查过的大干部不乏正副厅级。他最为得意的是三年前,曾经和省纪委联合调查某个副省长秘书,当他走进那位省委高官的办公室时,这位省委大佬脸上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忐忑,非常殷勤地起身招呼他们,上好的茶叶,极品香烟,这使他的虚荣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但是今天,他有点儿被“晾”的感觉,又不好作,等于开门头便碰了个小包。
就公检法的称呼而言,并没有纪委的一席之地。公安局属于国家强力执行机关,检察院属于国家法律监督机关,法院属于审判机关,他们和纪委并没有原则上的联系。但是,对于党内的违法乱纪问题,一般先是由纪委调查,如果现问题就要作出“双规”决定,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交代问题。双规结束后根据党内纪律条例并上报同级党委批准作出处分决定,然后将调查档案移交给检察机关,检察机关查实后负责向法院起诉,实话实说的讲,纪委在党内的地位要明显高于检察院和法院。
纪委是党的“两委”之一,只要有党委就有纪委。
“我们来自纪委监察三室,我是孙志。前来请你配合调查问题。希望你不要有心理包袱,全面配合我们。”孙志的语气虽轻但透着一股威严。
金杨从没有和纪委打过交道。但是正如“没吃过猪肉,还没有听说过猪肉的味道?”他不忌惮纪委是假话,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有问题,就是给他们当乖儿子下跪都没用。毕竟要靠事实和证据说话。
“作为一个执法工作者,我会绝对配合纪委的同志。请问,你们找我要调查的是?”金杨镇定自若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十一月三号晚,你在金碧辉煌是否为争小姐与人有过冲突,这个小姐和你的关系?十一员三号凌晨,你在市第二医院和某野战部队军官有过谈话,谈话的内容是什么?”孙志左边的男人翻开厚厚的卷宗,暗示他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资料。
金杨挑了挑眉毛,呵呵一笑道:“关于第一条,我和这位女孩并无任何关系,之前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如果非要找出个关系,那么只能用“警民关系”来形容;至于第二条,我去医院询问伤者的笔录情况,在电梯遇到几个问路的军人,我有义务指点他们。我的回答完毕。”
孙志把薄薄的嘴唇往下一撇,沉声道:“金杨同志,请你不要糊弄我们。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和材料,否则怎么会找你接受调查。”
金杨浅笑道:“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是同行。我们都知道材料不会凭空出现,关键在于搜集。你们手里的材料够厚够多,但是有量无质。”
孙志这才心中微忌,他知道遇上咬手人物了。特别这个家伙还是名公安干警,本身就是反审讯高手,如果没有什么确凿证据摆在他面前,很难让他低头。
他和他都知道,想把一个人的问题搞清楚,关键在材料。而纪委的工作便是提供材料,让材料充实有力。也就是说至少要有几条过硬的材料,才能支撑起全部材料。
他用手拢了拢朝后梳得十分整齐的黑,缓缓向右侧的男人伸了伸手。
纪委监察室的科员心领神会地送上一个薄薄的卷宗。
“十月二十五号晚,地点金碧辉煌,你叫了个小姐,这个小姐是谁?”
金杨蹙紧眉心,他倒不是担心对方无中生有,只是对方的动向和调查的缜密度,给了他一种担忧。对方是豁出来要整整他。
他想了想,道:“这个小姐叫冷月潭。”
孙志冷冷道:“十一月三号的那个小姐名字?”
“冷月潭。”
“巧合吗?你一共去了两次金碧辉煌,两次都是这个叫冷月潭的小姐接待,而且你两次都为她出手打架,争风吃醋。金杨同志,你是不是应该给句实话,你和冷月潭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纯洁的同志关系,警民关系。”金杨淡淡回道。
孙志腾地站了起来,金杨毫无所动地轻轻喝了口茶,然后指着茶几上的三杯茶道:“为什么不喝水?我总是教育我所的干警们,在审讯犯人时一定要保持口腔粘合度,适度的口腔湿润有助长时间的对垒。否则,犯人的精神饱满,审讯人员已经口干舌燥,极有可能出现判断上的偏差。”
“放肆!”一名男子冷斥一声。
金杨一脸无辜地摊了摊双手,耸了耸肩。
孙志反而沉默了,在考究地红木地板上踱了几步,再抬起头时眼神已变得更加犀利。
“十一月三号,你送冷月潭回家,见了她的家人,并且在楼下和金碧辉煌的妈妈桑有过不短的交流,请问,她为什么上你的车,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们调查过卫晶?”金杨的淡眉一卷,忍了忍,苦笑道:“她是个可怜的女人,何苦呢!”
孙志紧视着金杨,“我在问你话,请回答正题。”
金杨的声音变得低沉道:“我送冷月潭回家,正好遇到卫晶前去看望她,我邀她上车,问了问关于昨晚金碧辉煌的事情。”
一名纪委工作人员拍着茶几,怒吼:“就这么简单?”
金杨面孔一冷,轻轻道:“这是我的办公室,我的茶几。我要提醒你们,我不是犯人,我只是奉命配合你们调查。”
孙志何尝遇到过这样的“礼遇”,他和两名同事既觉得气愤,又感觉稀奇。多大的干部或者有大背景的干部一旦遭遇他们,从来没有人敢放肆。谁都知道整理材料是门大学问,在许多红线边缘的问题,可大可小,就看材料用语。
“太目无党纪法规了,我在纪委工作快三十年,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嚣张的干部。我告诉你,鉴于你的态度,我会向上反映,停你的职,对你进行彻插……”
金杨不轻不淡道:“欢迎彻插。”
孙志的脸顿时拉长。
正在这个彼此都找不着台阶的当口,一道电话铃声响起。孙志看了看号码,对同伴作了个手势,快拉开办公室门,小声道:“于书记好,您找我……哦……是的,正在进行中,啊……”说着他脸色一变,来到走廊上,一只手小心翼翼轻关上门。
“谁给你的权利,监察三室什么时候沦落到调查一个副科级官员?”
于书记的声音在电话里虽然不温不火,但是孙志是了解于书记性格的,一般他声音越是平缓,证明他心中越是火大。
他压低声音叫苦道:“于书记您昨天不是去省纪委开会吗,政法委以及公安局周政委三番五次要求组成联合调查小组,张副书记不希望与他们一起和稀泥,所以……”
“所以什么,你看看你们准备的材料,言之无物,要重点没重点,要证据没证据,你们就这样去调查人家,这不是活生生地送上去给别人打脸吗。我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