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穷济天下-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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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人都相信在这间教室里,在这群孩子之中,不管他们的学分如何,他们所记住的东西是自己那些重点学校中的高材生们所欠缺的东西,他们即使没有良好的卷面成绩,但作为成年人来说却对这些孩子能学到这些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见微而知着……”一个年岁看上去很大,一脸学究样子的教育局官员由衷的发出感叹:“开始我发现远山的街面井井有条,还以为令尊是为了形象而故意做的样子,现在才知远山的德育水平令我望尘莫及……这样的孩子长大之后,即便没有大学文凭依旧会是国之栋梁!”
我微微颌首对他的赞扬表示感谢,虽然还有人对这种结局感到难以接受,并且不停地切换信号希望能找出这只是个别现象的证据,但是他们不得不失望的放下遥控器,因为现实告诉他们,在远山没有文凭并不是最糟糕的,自私与违法乱纪才是受到众人唾弃的关键,而这种结局却是以远山第一家庭以身作则十几年如一日成为这里的表率为开端,言传身教改变成人的陋习为根本,循序渐进让美德成为普通规范之后才能教育出以德为第一前提的学生。
我知道老妈交代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不过照例我还是要总结一下:“德、智、体,国家在评定一个学生的优劣时,品德是超过智力的,因为智商与体格不仅有后天的学习,还要看先天的才能,而唯独这个‘德’是完全需要成人来教授的,我们不敢奢求远山的学生都能成为科学家,但是我们要力争做到让远山的孩子都是善良的好人。我知道这个目标有点不切实际,但是我能依旧要不遗余力的告诉孩子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大帽子扣下来,反正国家标准在那里摆着,你们就是非要和我争论学分的高低也行,那先将自己学生的品德亮出来让人们看看。我知道他们心有不甘,毕竟标准时死的,全国的大学依旧是看分数来录取学生,所以我便将信号转向雨光的班级,因为我为了让豆芽菜重新找回自信心,特意的安排了一场教学,这可能是我利用职权做的唯一一件造假行为。
画面中,他们这个班级正在上手工劳技的课程,要说他们的年岁也就只是剪纸或者粘贴个立体造型什么的。但是这次的授课有点不同,那名教师带来了一个标准的木工锯,然后还有一根比水管略粗一点的木棍,他的要求很简单,轮流让孩子们试一试这把沉重的锯子,并且问他们谁能将这节木棍锯成象棋大小的木块?孩子们轮流试了试,但那把欧式木锯实在太大太沉,不是孩子能操作的,有些力气小的甚至提起它都很费劲,这种自然也包括那些来参观的,曾经笑话贞子没有红领巾的外省孩子。
眼看着这场教学变成了木工课,但是我家的四个孩子却没有埋怨老师太刁难人,只见雨光理直气壮的站出来说到:“我们一个人干不了这活,能不能找人帮忙。”
教师欣然的同意了他的意见,然后就见晓清找出自己的尺子晓明依照尺上的刻度画出象棋的厚度,肉多身沉的雨光坐在地上和晓明合力双腿夹住了木锯,锯齿的一面朝上,晓明和贞子则各拽木棍的一节来回的在锯齿上磨蹭……不一会,第一个棋子就出现了!
那名教师带头第一个鼓起掌来:“很好,你们不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气馁,找到自己需要的伙伴之后,又想到了奇妙的解决办法!孩子们,你们也应该向他们学习,我们不是神仙,不能完成所有的事情,所以找到好的合作伙伴,并且不用固定的思路来解决问题,将会让你们办到自己根本无法完成的工作!”
这下那些“势利眼”小孩子们不敢小看我家这几个小毛头了,贞子对自己能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也感到很得意。我发誓自己只是更改了课程的内容,绝对没有提前教会他们解决的办法,如果是我安排的工作流程,一定会比他们简洁且有效许多,我之所以敢于让他们自己去面对问题,并且相信贞子一定能找回颜面,就是因为他们平时受到我和老姐的双重影响,对于惯性思维有着较高的免疫能力。
(第五百一十节、繁荣根基)
第五百一十一节、小步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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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是不是该考虑让自己儿子也来远山上小学呢?”赵宏林手中拿着一本小学课本前前后后的看了半天。
我知道他是在拿我开涮,但是却要装傻问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你儿子?你们家的老头子舍得吗?”
赵宏林一本正经的看着我:“不舍得也得舍得,关键是孩子如果在学校里受了欺负,那有你这个有钱的哥哥给撑腰啊!”
我知道他这是在说豆芽菜的事情,对于这次的以权谋私我倒是没有什么考愧疚的:“要想得到我的支持,那也真的要有实力才行,如果不是我从小教导他们‘刀切豆腐不行的时候可以用豆腐切刀!’否则我的这次安排也会毫无用处,除非真正的作弊,让他们完全按照我导演的剧本去表演,但那样会让孩子从小就对作弊行为产生依赖。”
赵宏林见我开始一板正经的和他谈教育,连忙的摆摆手说到:“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世上也就你这怪胎解决问题的时候总是出人意料,所以受你影响他们能想到用木棍蹭木锯这我一点也不意外,倒是让我奇怪你这次为什么非要显示一下自己的优越性呢?”
那个为期两天的参观访问。结束了,两天以来他们算是见识到远山的与众不同,不论地方官员还是成绩出众的学子,他们都对远山各种匪夷所思的制度与教育方式感到惊诧莫名,惊诧是一回事,但他们却也对这种模式兴趣缺缺,官员们是不希望自己手中的权利被各种制度所影响,而那些高才生们则发现,在远山的学校中他们引以为傲的学习成绩是那样的不值一提,尤其是发现自己的动手能力与社会实践经验在这里属于“笑柄”的级别时,我估计他们是再也不想来这里现眼了,哪怕是那座犹如森林公园的大学校园看上去都没有了吸引力。
不过用我常说的一句话,这凡事。它总有例外,盘算着自己小九九的人很多,认真思考打算取长补短的人也不少,所以当我们将其送上直通北京的高速列车时,整个考察团的在表面的一团和气之下,其实已经产生了分裂,尤其是当我告诉他们是天下集团专利让中国成为世界第三个掌握时速超过三百公里的列车技术时,从他们的表情上我就已经能读到某些关键性的信息了。
“你说的那些专利里,别忘了还。有国家的投资呢!我家老头子就是想知道你吹了半天的燃料电池能不能装上军舰?”赵宏林终于说出了这次跑来远山的动机。
“那你告诉我,这次他们到了北京有没有私下里说。我的坏话?”
赵宏林哂笑了一下:“不说才怪呢!很多人可都觉得。你太狂傲,也提出了很多远山模式不可复制的理由。”
当然是不可复制的,我们在环保项目上的投资。在他们眼中就是糟蹋钱,我所看重的燃料电池和太阳能发电技术也因为生产成本高而不被他们接受,我相信他们能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证明自己的地盘不适合远山的搞法,但事实却明摆着,几年以后他们就该为有限的资源不能支撑继续发展的动力而苦恼,他们也会对自己没有知识产权而忧心,也许到时候还会悔不当初责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转轨,更有可能的是他们绝口不提曾有一个合作的机会摆在眼前他们却没有珍惜。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还是先对付眼前的家伙。
“上艇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现在的产品体积还有点大,据我所知咱们的潜艇在设计时还没有考虑到增加这种设备的问题,所以一切都只能等待条件合适的时候才能进行试验。”
赵宏林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说为什么中国在赶超外国的时候,总是能花很少的钱办很多的事情呢?就拿这次你和某研究所联合开发质子交换膜来说吧,国外花大力气搞出的东西你们没用多长时间都研究了个七七八八,研制经费只有原品的几分之一而已。”
“其实这个原因很复杂,但是也很简单。”我想了想才说道:“除了我们的研究人员用一种国家使命感在支撑着研究的热情之外,最重要的是这些惊人的成就都有一个共通的特点。那就是我们都只是跟在人家的后面仿制而已。”
从两弹一星到运载火箭与核潜艇,这一切让我们拥有了如今这种国际地位的拳头产品有哪个是中国人首先研制出来的?哪怕是我们先提出的概念都可以!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了我们只是在别人艰难的探索并找到一条道路之后去简单的沿着人家的目的地在前进,我们省去了大量的预研经费,也乐得自己坐享其成,虽然关键的实现构想的技术还要靠我们自己钻研,但是我们的目的明确,并没有国外研究员那种茫然的不知该向何处去的感觉,国外造出了原子弹,所以我们也勒紧裤腰带造出了原子弹。国外研究出人造卫星,我们知道了原来可以将仪器放到大气层之外,所以也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为什么中国人就没有提出一个能改变世界的发明?哪怕是构想?也许有,但是在现有的开发体制下,即便是构想诞生了,却也没有实现的基础。就好像当初美国人绞尽脑汁的想解决宇航员加热食品的问题,结果微波炉不仅飞上了太空,也成为一种革命性的厨房家电。
“创新,在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创新能力上,我们距世界前十都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为什么那些官员会认为我的行为不可仿效?还不是因为他们并没有看明白自主创新的重要性!那些没有高级技术只是简单组装的工厂能为他们提供大量的工作岗位与产值,那些快速投产的所谓外企能给他们的政绩簿上贴金,哪怕是人家不愿意在自己国土上进行高污染高危险行业都会被欢迎,因为他们才不在乎几年后会出现的危害,只要现在能升官发财就行!”我情绪有点激动地和赵宏林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市场换不来技术,这在二十一世纪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但是现在却被各级主管部门挂在嘴上成了捞名分的金字招牌,中国的汽车,中国的冶金,中国的微电子,还有中国的航空……所有这些成为外企天下的领域,都是在这种口号下沦为了经济上的殖民地,我们只想着现在如何低廉的组装产品,却没有人思考十年后的产品应该是什么样子,反正十年后还是拿着人家的设计图组装着人家的零部件,最后贴上“中国制造”卖到世界各地,赚取了最少的利润之后却兴高采烈的宣称自己天下无敌。外国人一边大把的数着从我们这赚取的钞票却同时诋毁着中国的产品。这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人所共知的悲哀场景,也是此时的人们所无法窥见的未来。
“我知道你很委屈……”赵宏林不再调侃而是转而安慰我:“老头子们也没有忘记你的功劳,这次就特意对你在俄国生产的汽车实行低关税政策。”
“特意?你怎么不说我为了在俄国组装一辆汽车却几乎在中国生产了全部的零件?这其中究竟哪个更重要一些?你怎么不说我那些专利技术都无偿的提供给国家了呢?你怎么不说这种姿态从俄国捞取了多少外交资本呢?”我最后近乎是咆哮着质问赵宏林。
他伸手擦擦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然后很无奈的朝我苦笑,他知道我一谈到这个问题就有点情绪失控,好在家里的老头没有做的太过分,除了要求无偿使用那些研究成果之外就没有太多的不合理要求,我依然能自由的控制民用领域对这些专利的使用,收取多少专利使用费或者授权生产费他也绝对不过问,只要我不向他收钱就行。
“话又说回来,你明明反对中国普及私家车,却又自己建设了一座汽车工厂,这可有点前后矛盾!”
“有什么矛盾的?就算我能调控远山的汽车数量,可是我能限制别的地方吗?与其让别的国家将市场瓜分殆尽,我还不如自己先赚到钱再说,而且私人交通工具的变化肯定要朝着汽车的方向迈进,我还可以用这些年积累下的资本与经验开发未来汽车技术,一旦汽车的环保水平达到远山的标准,我也是没有反对普及的理由的。”
这一点上我这个过来人可是一点都不敢含糊,任何一项产业的利润都有很大一部分用来支持对未来产品的预研,以至于利润中用来支付研发费用的比例超过了欧美发达国家。在我们能抄袭的创意越来越少的时候,如果我不在此时小步快跑的追赶世界潮流,那又如何在今后的市场中生存?好在这个集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