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中的长白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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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重叫做‘天道境’第四重灵气成紫色。这第四重从字面上理解便明了,灵气修成紫色,可窥天道,此时已是真仙之体。无须刻意修炼,身体自动吸纳天地灵气。
真仙之体?想茶馆说书中那种移山填海?这未免也有些太能吹了吧?等明天阿玛醒来和他商量一下在修炼不迟,先看看第五重是什么玩意。
第五重是‘至尊境’灵气成五彩色,修到第五重之人可说是茫茫仙途,寥寥数人。鸿钧祖师,如来佛祖便是至尊境,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此时也之是天道巅峰的境界。
若第一重是井,第二重便是河,第三重可称之为江,这第四重便浩瀚如海,无须刻意,江河之水自来。这第五重便是这苍穹,海虽浩瀚,但也有溢满之时,然苍穹却无边无际。
周毅看到这里很是不屑,这未免吹的也太玄乎了,继续往下看,看看还有还能吹出什么来。
再往下便是这玄明气的修行法门了,一边读着,一边忍不住随着那功法所说练了起来。
他细细感悟,经脉中有着一丝丝的深紫灵气游走在经脉之中,这灵气温驯,却不受他控制,这一练,他便知道这功法不是骗人的了,因为那五脏六腑分出的五属灵气他已经能够感觉得到了。
五行灵气聚于丹田,让丹田微敢胀痛。
周毅照脑海中功法所练,盘坐,左手拇指扣住中指关节,右手自然垂于膝间,灵台清明细细感悟。五脏四肢皆有灵气,若无修炼法门,灵气便慢慢消散,这四肢百骸中的灵气消散之时,便是人死之日。
他这一坐便是一个时辰,深夜他已感悟到自身灵气,慢慢吸纳。
周家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周末半夜起床见周毅端坐在炕上,双目微闭,以为周毅发癔症,双手一推周毅。他此时正在试图慢慢驯服道像留在经脉中那股紫气,周末这一推,心境失守,那紫气一下便挣脱了自己的控制。
紫气挣脱以后,冲击经脉。他喉咙一甜‘噗’的喷出一口鲜血,还好,周末只是轻轻的推了周毅一下,若是此时遭受重击,周毅可就不是吐血这么简单了。
鲜血喷出以后,他感觉头脑发胀,也不等周末和自己说话,连忙躺下和衣而睡。一夜无话,清晨起床,他依旧头脑发胀,草草吃过早饭,他便合计着找个安静之处修炼,修炼时注重安静,总被打扰,走火入魔是早晚的事,他可不敢大意。
“阿玛,咱今天把西屋收拾出来,以后我住西屋吧。”此时是民国初期,周毅一家又是满人,管父亲叫阿玛,说话带着东北口音和满人词汇,只是姓氏汉化了,姓周,若是细说起来,周毅一家应该是姓‘乌席哈齐’。
周大江夹了一口狍子肉,一边咀嚼着一边点头说道。“随你吧。”周大江以前的脾气很随和,可自从清朝灭国以后,就开始变的寡言少语,已有五六年的光景了,他也不在意,大清早的便去收拾西屋。
贝乔跟在周毅身后,不时的发出呜呜声。中午,宝子来到周毅家,穿着羊皮大衣,背着猎枪,一看这行头,就知道要进山打猎。
“毅哥咱俩上山,今天再打一只狍子下来。”宝子进屋便开口说道。
周毅本来不想上山的,可贝乔的食量极大,两顿便把狍子的下水吃个干净。贝乔又不吃熟食,想了一下,穿上衣服便和宝子俩人进山。
昨天夜里风极大,原有的山道已经被雪堵死,但俩人从小生活在山下,俩人一边砍着灌木枝杈,一边往山上走去,也没对俩人的行程造成太大的阻挠。
入冬以后,猎物大多冬眠,出来觅食的多是一些食肉动物,要不就是野鸡和兔子。
俩人走了半晌也没看见一只大型的动物,打了一只兔子仍给了贝乔,贝乔也不把兔子咬死,放开兔子以后,贝乔盯着兔子跑远,在慢慢接近一个扑食便咬在兔子的喉咙上,然后在把兔子放开,如此反复五六次,才把兔子咬死,却不独享,叼着兔子尸体放在周毅身前。
他感觉好笑,蹲下摸了摸贝乔脑袋,示意贝乔可以吃了,贝乔才把兔子开膛吃肉。这一举动无疑让他对贝乔的疼爱又加了几分。
他正盯着贝乔进食,宝子在一旁拽了拽周毅的衣角,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周毅消声。顺着宝子手指的方向一看,才发现一行八人正往深山走去,这八人身着棉袍,头上带着毡帽,一眼便知不是来山里打猎的。
这不是来打猎的,冬季进山能干什么?俩人都有些纳闷,少年心性,对未知事务有着无穷的好奇心。
“跟着看看,走!”周毅小声说道。
周毅说话宝子从来也不反驳,周毅说啥是啥,时间长了便养成了啥事都停周毅的,自己不动脑了。
俩人这一跟便是一天,天色渐暗,八人掏出火统打了两只野鸡生火烧烤,一人在收集了一大堆的树叶点燃。待树叶熄灭,把灰扫净,铺上新树叶放上铺盖,竟躺下了。
这么做是把地面烧热,然后铺上树叶便成了一铺天然的火炕,躺在上面甚是暖和,以前周大江带着周毅到深山里面打猎的时候也这么做过。
“看样子这几人进山是打算常住了,要不然不能把铺盖都随身带着,你说这八人大冬天的进山干啥?”宝子小声问道。
他皱着眉头小声说道。“不知道,咱俩也找个地方休息,明天清晨在过来。”
年轻人的好奇心趋势俩人跟着八个男子,却不想把自己卷入了一场复国旋窝。。。。。。。
第五章:神秘的周大江 '本章字数:247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5 18:05:21。0'
俩人找了一处避风之所,把一只兔子架火烤熟,俩人分食。下水依旧进了贝乔的五脏庙。夜半,他见宝子睡下,便一人走出山洞,扫出一处干净之地,盘膝而坐,舌头抵着上颚,灵台清明,竟是驯服体内那股紫气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二人转醒,那八人已经启程。
他和宝子走到那八人休息的地方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便远远的吊在八人身后。今日不同昨天,昨天八人是直奔深山,今天八人边走边四处张望,八人也是分开走的,仿佛是在寻找什么。
如此两天,白天他和宝子一人监视八人,一人出去打猎,地广林密,加上他和宝子俩人行踪隐秘,那八人竟没发现后面有人跟着。可好奇心终有穷尽的时候,两天后,那八人再次收拾出来休息之处时,宝子的耐心已经消磨一空了。
“毅哥,不管他八人是干啥的,和咱俩也没关系,咱俩这便下山吧?”宝子说道。
“现在下山咱俩这两天不是白跟了嘛?反正下山也没啥事,咱俩看看这帮人到底要干啥。”周毅说道。
周毅有着一股子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执拗劲,脑袋里面有问号会睡不着觉的,若是一开始两人没跟着这八人,他离去也就不会在意了,既然已经跟着了,那便要有始有终。
“算了罢,这八人一准是上山来寻棒槌的,这大冷天的,那里能寻到棒槌?我看这八人也真是棒槌。”宝子撇嘴说道。
宝子说的周毅有些心动,但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周毅刚要说什么,就见那其中一人自远处回来,手中的野鸡也不要了,对着其余七人说着什么,由于离的太远也听不清。
他见到此景,连忙招呼宝子。“他们好像找到什么了,走跟着!”
这时八人已经启程,直奔深山里面而去。宝子连忙把火堆用雪掩埋,撕下一只野鸡腿塞如口中。
野鸡烤的半生不熟,刚吃到嘴里,宝子就吐了出来。倒是周毅把一只五成熟的野鸡腿全都吃了下去,俩人悄悄跟在八人身后。
片刻,他隐约中已能看见深山之中有一道观,由于离的太远,看不清是何道观。只是他在看见这道观时,心中便生出亲近之感。
这深山中怎会有道观,他在山脚下生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别说见了,就算是听都没听过。“你以前见过这里有道观么?”周毅说道。
宝子闻言一愣,随后说道。“什么道观?哪里有道观?”一连两个问句,宝子显然没有说谎。
他用手指着远处的道观。“那不是么?你眼睛是不是被眼屎乎啦?”他调侃道。
宝子闻言,瞪大眼睛随着周毅手指的方向看去,片刻后,摇了摇头。宝子竟然看不到那道观的影子。
周毅招呼一声在一旁玩耍的贝乔,俩人一狼慢慢的向着道观靠去。越是靠近,他心中越惊,现在已能隐约看到那道观的全貌,那道观竟和自己魂魄离体时看到的玄明观一样,门口的两尊石狮依旧分立大门两侧,只是此时道观残破不堪,哪里有他魂魄离体时见的那般辉煌大气。
“现在能看见了么。”虽是问句,周毅确用了肯定的语气,这么近了,宝子不可能看不到。
宝子闻言却再次摇头,表示什么都看不见。周毅心中虽疑惑,却也没多说什么。
离的近了,他和宝子已经能看清那八人的动作。八人依照八卦方位而立,手掐指诀依照反八卦方向移动。他和宝子俩人不懂八卦之说,因而在一旁看的是一头雾水。
“这几人在干啥?”宝子说道。
“好像是一种阵法,谁知道了,看着,别出声。”他对着宝子说道。
一旁的贝乔好像也知道不能显露行踪,此刻正趴在他身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弄的周毅一脸口水。
半晌,八人已经大汗淋漓,有俩人步伐稍显紊乱。想必是这两人功力不济,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八人成阵,阵法反噬之力便八人同但。其中俩人力弱,其他六人便为他俩人分但阵法反噬之力,若是八人平摊也没什么,可这八人明显道法不济,反噬之力一大,其中一人‘噗’的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阵法立散。
这阵法就犹如八人一同抬着一根原木,力量是均衡平摊的。两个人不抬不动了,其它六个人就要为这两个人分担重力,若是其它六人都是大力士,分摊点重力不感觉怎样,要是其它六人中还有两个体力不支的,那就是四个人承担重力了。这抬重木和阵法的反噬是一个道理。
三人伤重,其余五人皆有损伤。八人也顾不得荒山野外,盘膝而坐,显然是疗伤去了。
远处又来一人,直奔八人而去。他和宝子躲在树后竟没发现这人是什么时候过去的,等俩人看到那人面容的时候,他和宝子俩人大惊,那人面上不带一丝表情,脸上多褶皱,似七旬老者,却步伐矫健身形笔直,这人正是周毅的父亲周大江。
“哼!”周大江一声冷哼,接着说道。“你八人刚才可是走的反八卦,要破这护观阵法?”
八人闻言,也顾不得身上伤势,起身和周大江相对而立。
周大江冷眼相视,随后说道。“离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里有我乌席哈齐;单江在,就别再打这里的主意了。”
其中一人说道。“你是守陵人?”
周大江并未答话,却跨步上前一把捏住了那人的喉咙。速度之快,出手只准让人咋舌。周大江眼神阴冷,随后向旁边一使劲,那人犹如没有重量一般被周大江甩了出去。
八人此时哪里还敢停留,慌忙间快步离去。周毅在树后听的真切,随后脑中疑云顿生。守陵人是什么?他从小在周大江身边长大,父亲何时守着这么一个秘密,而且家人一点都不知道,这不附和常理。
就在他苦思之时,周大江的声音再次传来。“出来吧。”他和宝子俩人见躲不掉,从树后走到周大江身前,恭敬的喊了一声阿玛。
“忘记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能说,包括你额娘。走吧,下山吧。”周大江说完,不在搭理俩人,转身下山。
他本想开口问问那八人为何这么怕父亲,父亲怎么成为了一个武功高手。可是看着父亲冷着一张脸,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脑中想着有时间一定要来弄个究竟,那深山的道观为何宝子看不见,那八人为何无缘无故受伤。阵法反噬他是不知道的,所以八人受伤在他眼中也是好奇。
回去的时候,路过时听见轻轻的鼾声。周毅循着鼾声而去,找到一棵枯树,那树直径一米粗细,拔开灌木丛便露出一个树洞,一只黑熊正在树洞中冬眠,宝子掏出猎枪对着黑熊的脑袋就是一枪。又费了半天的劲才把那黑熊拖出树洞,往树洞里面一看,还有两只未成年的小熊。
他一咧嘴,知道这次算是作孽了,可母熊都打死了,后悔也无济于事。
俩人找来些树枝把树洞掩上,俩人抬着黑熊下山去了,这一趟长白山之行也是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