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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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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并不仅仅是因为中国取得了第三次长沙会战的胜利。应该说,这是整个中华民族同仇敌忾、共御外侮,经过长期不懈的艰苦努力才换来的。就象后世的新中国通过一场艰苦卓绝的朝鲜战争,打败了强大而不可一世的美国军队,使得中国真正成为可以和各列强国家在谈判桌上平起平坐,共同掌握世界命运的大国。
  一个国家的大国地位归根结底还是通过在战场上打败另外一个或几个大国获得的。这句话,始终都深刻地反映了世界政治的内涵。
  中国军队在此次会战中获得胜利的主要原因是第九战区的作战指导正确。针对日军贯用“钻隙战术”悬军深入、速战速决、后续力量极为薄弱、后方联络线过长等特点,“始终按照天炉战要领指导作战”。据第九战区《第三次长沙会战战斗详报》所记,天炉战的具体内容是:“挺进兵团”在敌人后方进行游击战,“任敌原占地区内主要交通、通信之破坏及敌援军之阻击”:“警备兵团”“任第一线(即绪战地第一网形阵地带)之作战,敌进犯时迟滞消耗敌军,尔后转为尾击兵团”:“尾击兵团”“待敌通过第一线阵地后,衔尾猛攻,参加决战,力制(止)敌军筑路,截击敌辎重,断敌补给,击敌后援”:“诱击兵团”“占领绪战地第二、第三网形阵地带,迟滞消耗敌军,尔后转为侧击兵团”:“侧击兵团”“位置于决战地左(右)前方,适时侧击敌军”:“守备兵团”“先担任决战地之守备,俟敌攻势顿挫,断行反击”:“预备兵团”“占领决战地后方要点,必要时参加决战,扩张战果;或依情况占领预备阵地,收容决战地部队,转移作战”。
  这实质上是利用多层次工事,以运动防御逐次抵抗,诱敌深入;以坚强的阵地防御战阻敌于预设地域,尔后集中兵力以外线进攻的运动战围歼敌人。它的中心思想与《论持久战》中一再指出的“运用运动战、阵地战、游击战三种方式互相配合,必能使敌军处于极困难地位”的精神是基本符合的。由于挺进兵团和尾击兵团的战斗不仅使日军的后方弹药、粮食以及医药等军需物资供应不上,使其在当地筹掠粮草的企图也因不能分散兵力而无法实施。据二战以后由日本防卫厅整理出版的日军战史记载,当日军被围于浏阳河以北、福临铺地区时,从1日至4日,日军有不少联队每个士兵仅有子弹10发至15发,每个分队仅有手榴弹一两枚,不得不以刺刀进行白刃战。日军战史也不得不承认“作战始终是在极为困难的情况下进行的”,中国军队“引诱日军一直深入到长沙,集中长沙城内外的30万大军将日军包围。尔后,日军第一线部队几经苦战,付出了高于香港作战两倍多的牺牲,于1月15日撤回到原驻防地。这次作战,动摇了一部分官兵的必胜信念。”
  第九战区防守新墙河南和汨罗江南的第一、二线部队能够依托既设阵地逐次抵抗,给予日军以一定程度的迟滞和损耗;守备长沙的部队能够坚守核心阵地,以不怕牺牲的顽强抗击,将日军主力抑留于预定决战地区四昼夜,争取了外线部队合围日军的必要时间,这也是此次会战获胜的重要原因。
  第九战区和多数担任堵击、截击以及追击兵团的指挥官在作战指导上忽略了控制渡河点,则是这次会战虽然获胜而并未能按照计划全歼日军或歼灭更多日军、却使其得以大部退回原驻地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担任堵、截和侧击的部队都像第79军预先控制了东山及磨盘洲等浏阳河渡河点,并炸毁了日军架设的军桥,使日军遭受重大损失而仍无法渡河,新20军通过积极主动的迂回进击,抢占日军渡江渡口的话,则被歼日军必将更多;如果担任追击的部队能事先考虑到追击路线,部署一定兵力,控制较多的渡河点,则可以迅速渡河紧追敌后,不使日军轻易摆脱,也必能给予日军以更大打击。相反,如暂5师由岳麓山追击溃败之敌,渡湘江、浏阳河、捞刀河时,只有一个渡河点,且未能预先准备,以致行进迟滞,遭受敌机轰炸而受损害。
  尽管在这场会战里,中国方面的指挥作战,有着各种各样的错误和遗憾,但是无论从哪个方面上来讲,中国军队在长沙城下取得这次胜利,都是在此前的抗战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大胜利。双方动员参展兵力之多,战斗之激烈,都是抗战历史上很少有的。
  这次会战以后,日军第11军这支关内部队里唯一的战略机动作战力量,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作为军主力的第三师团基本丧失战斗力,第六师团几乎被全歼,这让其他的日军部队深受震撼,许多官兵对于战争能否如日本所愿取得最后胜利产生了怀疑动摇。
  中国军队为了此次会战的胜利,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会战期间,第九战区位于敌后的各挺进纵队为了策应主战场上的部队作战,积极展开游击战,活动于临湘、蒲圻、咸宁、崇阳间广大地区,袭击日军后方勤务机关和破坏交通、通信,给日军行动造成困难。为了协同地面部队作战,日军第1飞行团动用了侦察第44战队、战斗第54战队和独立第18中队的50余架飞机支援其地面部队,给中国军队造成一定的伤亡。此时中国空军尚未恢复实力,作战飞机数量尚少。当日军败退途中被围困于福临铺地区时,中国空军第2大队从成都起飞9架轰炸机,至长乐街轰炸,以切断日军退路,配合围歼作战。返航途中遭到日军第54战队8架战斗机的攻击。第2大队边战边退,击落日97式战斗机1架,击伤2架。第2大队亦损失轰炸机2架,但创下了以轰炸机击落战斗机的成功战例。
  作为会战主力的陆军部队再次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仅仅是新20军,前后在长沙城下和汨罗江边的两次战斗,为了取得最后的胜利,拼死作战,都使得新20军付出了极为沉重的代价。会战结束的时候,总计人数将近4万的新20军,满打满算,也只剩下不到1万5千人。
  会战的胜利,让坐阵重庆的最高统帅十分欣慰,再一次为前线各部颁发勋章奖章,加官晋级。
  新20军的新14师由于在长沙城和伍公市的两次坚决阻击作战,被军事委员会授予了一幅臂章,臂章的图案是一块大石头,下面有两个字“磐石”。根据军事委员会的命令,这是为了表彰新14师在作战里守如磐石,坚不可摧。此后,在国军里,新14师就有了自己的代号“磐石”。
  刘建业因为在长沙城的战斗里指挥有功,被授予了青天白日勋章;虽然,他在伍公市的阻击战斗里也有出色的表现,但是因为他毕竟是抗命在先,带领部队擅自行动,功过相抵,不予表彰。当然,作为当事人的刘建业并不在乎这个,自参加国军抗战以来,他得到的各种勋章奖章,已经不少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因为新20军在此战里损失过大,部队基本上已经无力再战,根据第九战区的提议,军事委员会的命令,新20军被从第九战区调离,前往湖北恩施一带进行整补。
  正当刘建业忙于率领自己的残破不全的部队,做着从湖南转移到恩施的准备的时候,一份军事委员会的电报让他又不得不把部队暂时交给杨参谋长率领,自己则登上一架专程前来的美制C…47“达柯他”军用运输机,踏上再次前往陪都的行程。
  当刘建业乘坐的飞机降落在白市驿机场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已经在跑道上等候多时了。
  “是新20军的刘军长吗?”一位少校军官,从汽车前跑到了飞机的舷梯前,对刚刚走下飞机的刘建业说道。
  “对,我就是。”刘建业有一些诧异的说。
  “那就好,我是委员长侍从室的,请刘军长跟我来。”说着,少校军官从上衣胸前口袋里掏出一本证件交给刘建业。
  “不必看了。我相信你。”当少校军官刚刚掏出证件的时候,刘建业就一眼认出这是最高统帅的侍从室专用的蓝色皮面的证件。
  “那请刘军长上车吧。”少校军官打开了汽车的后门,示意刘建业进去。
  对少校军官致谢以后,刘建业钻进了小汽车的后座。
  汽车一路在陪都的大街上飞驰。当沿途的交通警察看到汽车上挂着的军用牌照,还有侍从室专用的徽章的时候,都自觉地装作了没看见,或者干脆指挥路上的车辆行人给这辆车让道。
  “感情,这坐特权车的感觉真是不错。难怪后来的人都那么喜欢给自己的私家车挂上政府的牌照,或者干脆挂上警车,军车牌照。可惜,当年自己可是没有那个机会,否则,也好好地在城市大街上爽一下,看看谁来拦?”刘建业看着小汽车一路闯了无数的红灯,却没有任何一个交通警察上来拦截开罚单,不禁心里面羡慕得很。
  汽车从江边码头过江以后,一路向东开去。这个时候,刘建业已经明白了,这是要前往黄山官邸。
  汽车照例在进入官邸大门以后,停在了距离云岫楼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刘建业下车以后,跟着少校走进了云岫楼。
  “请交出你的配枪。”刘建业刚刚想要跟着少校从门厅穿过,一名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子伸手拦在了刘建业的面前。
  “忘了对你说了,最近这里加强了保卫措施。想必刘军长也知道,日本人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我们不得不提防着一些。”另一名穿着中山装的男子说道。
  “原来是严组长,久违了。”刘建业对严组长拱了拱手,“兄弟刚从前线回来,对这里情况不了解,还望严组长理解。不过呢,今天,我的配枪是不会交出来的。请严组长向校长报告一声,如果他对自己的前线军官都不能信任的话,那我就只有自请解职了。”
  说完,刘建业高昂着头,转身想要从云岫楼里走出去。
  “刘军长请留步,先生早就等着你了,如果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了先生的工作,那就得不偿失了。”严组长对刘建业说道。
  “配枪代表军人的荣誉,缴除军人的配枪,是对军人的不信任,这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我身为一名军人,必须时刻保持军人的荣誉。”刘建业说道。
  “那这样吧,刘军长现在这里等候一会,我去想先生报告请示一下,你看怎么样?”严组长说道。
  “那好吧。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刘建业想了一会,说道。
  严组长上楼以后,刘建业就继续在这里等待着。云岫楼还是和以前来的时候那样,进进出出的人员很多,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多了一些金发高鼻梁,白皮肤,身穿外国军服的外籍军人,看来,自从校长当上了中国战区盟军统帅部最高统帅以后,连这里也有了国际化的趋势。
  “刘军长,先生说了,请你进去。”严组长回来说道。
  “配枪的事情,校长是怎么说的?”刘建业向严组长问道。
  “先生说了,以后,凡是从前线回来的,就不必交出配枪了。”严组长说道。
  “多谢严组长了,劳烦了。”说着,刘建业向严组长敬了一个礼,然后跟在严组长的身后上了楼。
  还是那间办公室,还是距离门还有两三米,刘建业就大声地向里面报告。
  “是仲良来了,进来吧。”最高统帅的奉化口音,透过房间们传了出来。
  听到最高统帅用奉化口音说话,刘建业顿时放心了许多。在后来的一些当时的最高统帅的身边人撰写的回忆文章里,刘建业听到过这样的一个说法,如果最高统帅在接见你的时候,用的是奉化口音,那就是把你当作亲信看待,升官重用是指日可待的;如果他用浙江官话说话,那就是说要拉拢你,让你感到亲切;如果他是用一般的官话讲话,那就意味着他要一切公事公办了,通常这时候的情况就不会很妙。
  推开房间的门,刘建业走了进去,一边敬礼,一边高声的用宁波话喊道:“报告校长,学生刘建业奉命前来。”
  “快坐下吧。”最高统帅指了一下沙发,对刘建业说道。
  “多谢校长关心。”刘建业高声的表示感谢,然后才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房间正中,坐着一身戎装的最高统帅,一边的沙发上坐着陈长官,另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身穿美国军服,戴着眼睛的白头发干瘦老头。
  “仲良,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美国罗斯福总统刚刚任命的盟军中国战区最高统帅部参谋长,史迪威将军。”陈部长指着那位美国老头对刘建业说道。
  “幸会。本人是中国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20军军长刘建业。”刘建业对美国老头说道。
  在后世的无数文章里,刘建业早就多次的见到过这位曾经在中国的抗战历史上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的美国人。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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