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钱倾天下-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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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执行秘密任务期间牺牲,无法曝光,所以算是日常任务中意外死亡,不属于烈士,不能享受到烈士的待遇。抚恤金虽然一步到位,但是没有烈士的称号,这个称号在这个时期有着很特别的意义,不仅仅是生活上,在物质上也有极大的帮助。
胡军的家庭就是这样的不幸,但是他熬过来了。
“成果这个东西,不能靠嘴说。精神面貌是一方面,技能技巧是另外一方面。怎么样,紧张不紧张。”两人走在香洲的街上,王猛在房子里呆久了,也想上街转一转,看一看,透一透气。他嘴里咬着Q弹得鱼蛋,看着路上的匆匆的行人,“香洲的环境在持续恶劣,也许以后几个人都不敢上街了。还有,你们持枪证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胡军尴尬的笑了笑,“办不下来。负责人说还没有这样的先例,大队长找人去说项也不行,训练用枪倒是可以有,但是必须在交由当地军队保管,使用的时候也要受到监督,其实和没有是一个样子。大队长说实在不行就去国外办了,到时候把队伍迁移到国外去,国外保安公司的持枪证好办一点。”
王猛微微摇摇头,胡军一愣,这是啥意思?
“我说了很多遍了,是安保公司,安保代表着安全、平安、保障和保护,而且在汉语中也是有出处的。你说安保人员,我一听就感觉是那种高大上的职业,一身深色的西装,带着墨镜不苟言笑,冷峻冷静,每一个都是铁血硬汉。但是你要说保安……”王猛偏这头看了他一眼,“我第一印象就是穿着脏兮兮的深蓝色制服,戴着一顶不合适的蓝盖帽,吊儿郎当斜靠在夜总会门口的那种人。”王猛语重心长的说道:“做人要有志向,要向前看。你们是安保不是保安,下次你要是在说错,我就调你去看夜总会或者是歌厅。”
胡军脸色一僵,陪着笑说道:“不会了不会了,我现在已经明白两者的差别了。”其实他心里还是在吐槽,都是一样的东西非要整出两个形态,也不知道这大家伙是怎么想的。
“不会最好!”王猛瞥了他一眼,“去前面看看,怎么回事。”
不远处围了一大群人,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不管是黑发黑眼的亚洲人,还是颜色多变的老外,喜欢看热闹的心都是一样的。胡军摸了摸挂在腰上的甩棍,点了点头。他在人群中穿插进最核心的地方,很快又跑了回来。“老板,里面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说是小孩的父母因为听信了别人的诱骗,把房子抵押了借了高利贷炒股,这次赔额血本无归,一个跳楼一个上吊了。
真惨呐,啧啧,这要是在国内肯定不会发生。”
王猛把话里的嘲讽过滤了,他知道这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香洲的制度。香洲回归之后,很多人依旧觉得香洲是夏国这个社会主义国家中的资本主义毒瘤,这种想法还很有市场。尽管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大江南北,可是还有一小拨人沉浸在过去的荣光里不能自拔,不能深刻清晰的认识到这个社会和世界已经不同了。胡军从小就受到爱国教育,这些年长大了,也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没有怎么改变。
在夏国国内,这种事情就肯定不会发生!
“看看去。”王猛几口吃掉嘴里的鱼蛋,胡军在他前面帮他分开人群。有些人感觉到自己被人拨开了,回头怒目而视,却看到一张冷峻的脸和一个贵气逼人的少年,顿时忍气吞声的让开。不管这人是不是有权的人,起码他有钱。
插进人群里,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带着一个小女孩坐在路边,身边放着两人不多的衣物和一床被子,两人相拥而泣。
王猛掏了一根烟递给身边的一位大叔,这大叔脸上写满了“快来问我啊,我都要憋不住了”的表情,“大叔,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叔脸上那种便秘了几年的不满一朝得到释放,舒爽的整个五官都软化了。他眉毛颤抖着接过香烟给自己点上,颇有指点江山气概的点了点瘫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的祖孙上,说道:“周家男人和女人这几年炒股赚了些钱,前段时间听人说要大涨,他们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癔症,借了高利贷,还签了字据,说是还不上钱就用房子来抵债。”大叔叹了一口气,“都是街坊邻居,我本不想说,哪有借钱炒股的道理?炒股说的好听是投资,其实也是一种赌博,他们输了也怪不到别人。高利贷来收了房子,把她们赶了出来,你说这多惨啊?”
“原来是这样,那她们没有亲人投靠吗?”每个生活在这个社会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亲朋好友,失去了住处,总能先找个地方住吧?
大叔摇了摇头,“他们一家是从内地迁过来的,亲戚都在内地,现在身无分文的想回去都不能了。而且……”大叔轻蔑的笑了笑,“我就听说过表叔来香洲认亲,还没有听说过香洲人回内地认表叔的事情。我看啊,只好先去福利院了。”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而且很多比这里发生的事情更凄惨无数倍,王猛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他走到两人面前,掏出一卷子千元的香元,点了十张出来。“老人家,先带您孙女找个地方住吧,以后的日子还长,总要有一个活法。”
第293章先见
离开了人群,胡军欲言又止。
王猛看了看他,笑着问道:“是不是在想,我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多给一点?”
胡军脸色微微一红,有点难为情的点点头,他不知道王猛这个年轻的大老板有多少钱,反正很多很多就是了。现在安保公司还没有收入,一应开支全部都靠着王猛支撑。这么多人的吃喝用度他都能承担下来,一对祖孙又怎么能撑不住?多给一些钱,她们的生活就会更好一些,能坚持的时间更长一些。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王猛这么有钱,就不愿意多给一点呢?只是现在王猛是他老板,被老板一眼看穿,从小受到的忠诚教育让他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
“两个原因,第一,她们祖孙老的老,小的小,我给了太多的钱不是帮助她们,而是害她们。现在香洲的环境很恶劣,破产倒闭的人比比皆是,倾家荡产的更是数不胜数,这样的情况不是偶然,也不是个例。如果我给她们五万、十万,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钱,可只要人群一散开就有人去抢她们的钱,甚至会闹出人命来。第二点呢,如果给的多了,她们就会觉得扮演弱者能获得更多的社会资源,渐渐失去了自强的心。”王猛别有深意的看了胡军一眼,“你们也是,想要证明自己,就要有证明自己的心态。”
王猛记得前一世听老总说过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老总说他九七年、九八年去珠州开会,开完会上街逛一逛,碰到一个很凄惨的乞丐。五十几岁的男人,穿着的很破烂,也说了一大堆自己的辛酸往事,老总动了恻隐之心,给了乞丐一百元人民币。结果却发生了一件让老总记了一辈子的事情,那个乞丐居然看了看,将放在他碗里的一百元给丢了,然后对老总说:“我只要香元或者美元,日元也行,但是不要人民币。”
这件事一直被王猛当作一个笑话听,但是随着日后乞丐行业的繁荣,他也逐渐的明悟过来。这件事怪乞丐吗?其实不能怪乞丐,并不是说乞丐看不起人民币或者是其他什么,而是一群富有的人把他的胃口养起来了。当时珠州作为一个新兴的城市,在国内的地位都很特殊,很多外国人都把珠州作为第一个落脚点,特别是亚洲的游客。这些人拿的都是香元和美元,以及大量日本游客的日元。乞丐从能讨到一顿饭就满意的程度,渐渐的被这些爱心泛滥的人们养成了“我只要国际货币”的一种态度。
他习惯接受这些外汇和香元的施舍,渐渐不再想着自己去努力赚钱,而是靠着施舍就能生活的很好,失去了上进的心,甚至连人民币都不愿意要!【这个是真实发生在作者身上的故事,就发生在九七年,当时乞丐鄙夷的目光我到现在还记得。】
如果王猛给的多了,祖孙两人觉得如果依靠乞讨也能过的很滋润,那么自然而然的,拥有乞讨本钱的她们,就会在不断的挣扎中,把乞讨变成一种获得经济收入的职业。但是给的不多,仅仅是足够她们勉强对付一段时间,她们就会考虑去投靠亲戚,或者发奋振作起来。说起来挺小的一件事,这件事情不管王猛什么事,可是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性子。
胡军恍然大悟,却还有一点茫然。他这个年纪还处在一个对世界探索的过程中,没有王猛前一世几十年累积下来的人生感悟和阅历。
股市的萎靡不振让香洲人的精神都萎靡起来,大街上很少看到满面笑容的行人,大家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为明天而感到担忧。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怎么样,自己就职的企业和公司会不会突然间就破产倒闭了,自己会不会流离失所,会不会变得窘迫。如果给他们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恐怕很多人都是希望索罗斯立刻滚蛋,让自己的生活正常起来。
索罗斯并不会因为人们想让他离开,他就立刻离开。
香洲岌岌可危的经济环境让国际投机者再一次看见了机会,他们开始蜂拥而至,街头开始出现更多的外国人,大量的外国人扎堆的举办私人的宴会和沙龙,而因为他们的到来,香洲的形式更加的严峻。
四月一日愚人节,骨子里还充满了传统的夏人还没有习惯过洋人的节日,经过一个月的发酵,索罗斯再一次发动了攻击。借助上一次在外汇市场上兴风作浪的机会,索罗斯储存了足够的弹药,而大量的国际投机者也从世界各大央行拆解到足够的香元作为弹药。四月一日上午,外汇市场再一次出现异常的波动,脆弱的香洲股票市场顿时陷入一片恐慌,经历过三月崩盘洗礼的股民惊慌失措的抛甩手中存于的股票和外汇,彻底的放弃了对香洲金融秩序的幻想。
恒指从一万四千八百多点直接掉到一万三千三百多点,跌幅接近接近百分之十。在愚人节这一天,香洲的经济和金融,再一次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特区政府紧急应对,搬出了大量的美元外汇用于挽救开始不断贬值的香元,但是起到的作用却收效甚微。其实在经济领域,很多时候普通人的心理条件也是很重要的因素之一。如果所有人都坚信政府能挽救市场,并且对整体的经济环境抱有希望,比如说像马来西亚最初那样,索罗斯也是无能为力的。他要面对的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经济体,而是面对整个国家。
但是香洲已经失去了这样一个杀手锏,人们变成了索罗斯的帮凶,不断做空香洲的股市和外汇。
不断的坏消息传来,香洲三大央行再次拉高拆解隔日利率,并且收拢货币。这样的做法只能让香元稍稍稳定一些,但是却阻止不了香洲股市的崩盘。
这一崩,就是一个月。
连续一个月的暴跌让越来越多的人感到绝望,香洲缺少硬性的经济基础,没有发达的重工业支撑着整体的经济,让香洲在这一方面失去了主动权。而失去主动权,就意味着被动挨打。
恒指终于在四月二十三日这一天,破了一万点的大关!!
李苏波的公司股票一直被称为股票银行,形容只涨不跌,很多人也是在这样一个传言之下才开始把银行里的钱拿出来,投入到股市中。这些年李苏波的股票的确做到了只涨不跌,买他的股票就像是每天都在中彩票,虽然不多但至少是能看到的收益。就是这样一直被神话了的股票,终于也开始下跌,这一跌,就再也止不住了。
五月初,恒指跌破八千点大关,在此之前,很多专家和学者都认为八千点是恒指最牢固的关卡,从一万六到八千,恒指已经被腰斩,如果这个时候还坚持不住,那么香洲的股票市场就没有什么好指望的了。结果这些专家和学者都错误的估计了香洲经济崩盘所带来的滚雪球效应,越来越多的投机者加入,以及股民们完全绝望的心理,让八千点并没有成为可以被坚守住的阵地。
五月底,六月初,香洲下了一场暴雨。有一种传言在股民中传开,说是逢六截止,六千点将是香洲最坚固的马奇诺防线。这种传言说的有鼻子有眼,但是相信的却不多。在六月中心,恒指跌破六千点大关,所有人都绝望了,包括香洲的特区政府和香洲的富豪们,他们自己也都完全的绝望了,甚至产生了一种放弃的心理。
而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
“我认为差不多,可以入市了。”王猛翻动着近期世界各地的新闻,这些都是翻译过的注释版,不然以他蛋裂的外语水准,别说看懂了,能找出几个认识的单词都不容易。“这是我个人的建议,而且我也打算在五千五百点左右进场,最迟不低于五千两百点,而恒指坚决要守住五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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