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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天真天意天道-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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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猪流感改称甲型H1N1病毒。已在全世界造成恐慌。中国支援墨西哥的东西已经到达,这个国家已经陷于瘫痪,美国也不同程度是如此,因为得病的人已分布全国各地了。温家宝在接见修建地铁的工人,说,这场疫情已对经济造成损失。吴邦国在上海主持一个大会,他说,明年的今天,上海世博会就会召开。

  我在夜里梦见我哥、王标、牛铃、我前妻等人,他们似乎都感到我这里即将举办一个盛会,会召来八方游客。

  到今天为止,我的宣纸基本上全用光了。我的字练得也初见成效。因为集中搞这个,其它的就顾得少,家务活基本上她全干了,可敬的是她对此没有一点怨言。

  我们昨天说,堂哥张恩文也许会来,但是我们很留意地也没在街上见到他。

  我每天晚上看一篇赵树理的小说,再读一会帖,就睡觉。

  昨天上网时,本想发点照片之类的,可是传不上去,我们只好随便上上网。

  我们回来时,看到一大阵老师站在校长家附近的路口,丁秀芳还在菜地里忙活。那几个人是徐枫、毕传学、葛绍飞、陶学晓等。今天我们又看到徐枫两口子在上街的路口卖东西。

  我的姑姑、姑夫也来表哥陈修理(陈修礼)那儿帮忙。我姑姑还到我家去找过我,这是徐枫家的说的。我们就找到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今天什么菜也没买,但是买了几把菜苗。

  我看到我前妻的娘还是在她的店门口坐着,我想,有的人看起来是不错的,实际上就象是到饭店吃饭,看着不错,但是吃不饱也吃不好,因为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赚钱的,真正能让人满足的还是家常便饭。

  我的心情日趋平静,今天的一切,我似曾相识。我的精神上的、肉体上的归宿都找到了,所以我感到很满足。


天意(第六十六章)网吧



  天气真的很热,所以我们都穿得很少。

  面对这个网吧的电脑,我感到一片茫然。有一段时期了,我没有明确要写的东西,只是应付官差似的在写作。一天一篇,好象写日记一样,关心我的朋友可能已经感到失望了吧。但这确实就是我的生活,我的状态。

  不过今天和她说了好些我当时在陕北的事,让她颇为惊奇。我说,我那时因为和我父亲闹意见,一个人跑到了西安,但是到了那里又不知该去哪儿了,我听说过“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想在那里找个老婆,过天仙配一样的日子,于是在西安呆了一夜,看了个电影《我的父亲母亲》——之后就去了米脂。我在米脂县城住了一夜,就下了乡,在一个叫桥河岔乡刘石畔村的地方,我下了车。一个壮汉问我找谁,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个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他说,那你有没有共产党的介绍信呢。我说我没有。他说,共产党快完蛋的了。

  后来,我问他学校在哪,他指给我,我到了学校,那是个小学,校长领着我去了村里书记的家,我那时感到我的命运就在他的手里。书记又把我领到村委会,让我先住在那里。我在那个村子竟然呆了一年,我换了四个住的地方,最后我和村长闹僵了,他就设法陷害我。把我抓到县公安局里坐了一个中午,没弄出什么明堂,只好把我放了回来。

  她听我说起这些,说你怎么不写呢,我想也是啊,按说这一段生活很有传奇性,可为何就写不出来呢。

  今天先把这事放到这儿,我想有时间我会好好写写这段经历的,不要怎样,只要把我给她说的这些原样写上就会动人。能打动她的也就能打动别人。

  不过我最当紧的还是我眼下的生活。

  她很关心电脑的事,今天她非要去问,到那里,人说,来到阜阳了。

  我想,这话里是否还有其它的意思呢。

  昨天是被她叫起床的,现在一般她比我起得还早。她说:“外面的音乐象达到了性高潮一样。”

  在昨天的会上有个和尚,在变相的卖东西,我说:“这肯定是个假和尚。”

  我们上网时,总是遇到病毒一样的东西,不能很好地上传。我的文章也写得不长。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录像发过去。她说,我为何没有写一下那个和尚呢。

  她说,我的父母过去太没把我看起,我有很多优点,最大的优点是我有别人所不具备的思想。我的出走,父母的出走,前妻的出走,我哥的出走,等等这些事,完成了一个历史的轮回,有一定的必然性。

  我说,我刚上网时写过一篇叫《疏离》的文字,里面有不少隐私,末末还给我留过言,只是这篇文章大概是被我删掉了,现在再也找不到了。我在陕北时,也写过不少文字,为了避祸我全部烧掉了。这些都是我的损失。

  今天只是进了点货,别的不想干什么,身上懒洋洋的,和她一起到地里走了一圈,在家一般都是她伺候我——她干家务,我睡觉。就冲这一点,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为了我自己的幸福,我也要忠贞不渝。

  最后说点政事,甲型H1N1已传到中国的香港。

  我是越来越不想说话了。


天意(第六十七章)西天取经



  我们本来还以为有一天的假期的,哪知今天就开学了,孩子们都来了,所以她今天很忙活,早晨去进货,上午去买菜,我呢,除了睡觉,就是练字。

  我现在临写的正是《孙过庭书谱》。关于这本书,对我来说,简直象唐僧上西天取经一样充满传奇。如果说正果的话,我想,这大可算作是一个正果。

  此外,我现在所写的文章,也是另一个正果。

  在这个社会上,能有此等正果,大可值得坚持。

  在我的周围,有这样一个人,他,表面上看来是对我很好的——因为他见了我说的都是好话,并且他也很热情,只是我不明白,在他的身上为何集中了人类和当代社会最多的弊病。一言以弊之,这种人阴险、自私、自大,骨子里又很怯懦——他自己象个癞皮狗一样,长了一身的软骨头,所以,最见不得鲁迅这样的硬骨头的人——因为这样以来,映照得他是个畜类太过明显了。

  过去,我是曾经时常动摇过,但是今天,我比什么时候都更坚定。

  我既不担心你会失败,也不担心我会成功。

  树叶已是郁郁葱葱,这让我想到去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这里坚持。

  今天是五四青年节,我看到胡锦涛温家宝都在接见大学生,一个是农大的,一个是清华大学的。

  然而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毫无意义。

  我感到我已经从我周围的生活中剥离开来,活在我个人的世界中,即便是如此,我依然很疲倦。

  尽管我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地。

  因为我坚信正义必胜,邪恶必败。


天意(第六十八章)新闻联播



  人的一切精神的活动都和性有关系。我昨天来到网吧时,感到思维都被阻塞了,还没到一个小时我就下了。她问我:“有没有什么要查的?”我说没有——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想着早点下线回家。回到家,我就看新闻联播,国家对五四运动九十周年这件事还是蛮重视的,所有的头头们都聚在了一起参加一个纪念大会。此外,就是关于甲型H1N1病毒。李克强叫人不要恐慌,说这个病是可防可控可治的。晚上她炒的菜很没味道。我吃了洗洗就睡了。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她感到奇怪,说:“我也学你,洗了就睡。”我说:“你就是一夜不睡觉我也不管。”她洗好了,光溜溜地上床来,说:“都是我不好,我说给你洗头没给你洗头,我做的菜不好吃,我说那个人是东逝水是随便说的,我没有想他,你不要撇下我,我是没地方去才来你这里避难的,呜呜呜。”然后她就用手摸我的脸,说这样对皮肤好。

  我一开始很不耐烦,最后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她的浑身都是那么柔软、冰凉,我们慢慢地亲吻起来。

  经过这种交流,今天感到很畅快,我一直在笑,此外就是练字、休息。她说:“你今天能不能写两千字?”我说:“这还不是小孩摸JIBA手到擒来。”

  我们路过我表哥的菜摊子,她就加快脚步说:“我们不要让人说我们好吃懒做。”最近,她总是说:种地、做生意、节约、安闭路电视等方面的事,今天她又说,我应该到蒙城的庄子书画院去给人上课,这样说明我们还有一些社会活动。我就说:“你是墙头草两边倒,我是八风吹不动,你和我比差十万八千里,北京大,杭州大,你在那里呆得好好的往我穷乡僻壤跑干什么?不能耐得住寂寞能干成什么?弘一法师只是呆在一个庙里,依然是大师。”

  我们从家里出来,看到了隔壁的那个不常来的教师晒的被子,上面有“安徽师范大学”的字迹。我想,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就是所谓的正果吧,当年我在阜阳时,接受黄子健的建议,花了五百块钱从张扬那里(他是从一个造假的人那里)买了一张假文凭,正是这样一个大学。只是这张文凭一次也没派上过用场。对我来说,他不仅是一段历史的活化石,还是一个很好的人生教材,要超过真正上这个大字所给我的,我想,这就是我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

  张新生就是向阳,并且他和张向阳关系不错,他是王静的丈夫。他是教体育的,不过他也很喜欢赌博。他有个摩托车,常常能听到他的摩托车响。曹金桥也有个摩托车,也常常能听到他的摩托车响。对前面一排房子的老师来说,我认为这才是最大的噪音,只是这个噪音就好比自己拉的屎,是感觉不到臭味的。

  我在写到上面一段时,不小心按了一个键,马上出现了病毒般的症状。我让她上来弄一下才好。在此之前,我怕突然不见了,就先发了出去。她说:“你要不写两千字,晚上你就要做馍。”现在她是躺在我后面的一个椅子上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中午为了让我休息她说不休息。

  我用昨天今天的时间把书谱临写了一遍,我感到很多的谜团解开了。

  由于厕所里被于学尧打了药,小鸡们不大朝那里去,于学尧说,就是鸡吃了也不会死,以往经常看到鸭子和小鸟在吃,没见有死的。

  网吧里的空气非常污浊,我们今天在一个从没坐过的位置,这个地方大概也是这个房间里最闷的,所以我已经感到头脑不清。

  我在中午的时候梦见在和一个人接吻,就象真的一样,但我也很快意识到不是真的。我还梦见了大雪的天气。

  写到了这里,我留意看了一下我的别的博客。感谢一直在关注着我的写作的朋友们。

  她问我:“你在那里没什么艳遇吗?”我说,最后的时候,我是在一家家里有车的人家,他们是从西安过来的,也经常跑西安这条线,我那时其实就是在给自己找后路了。那个说共产党不好的人说:“你还是在自己的本乡土地,什么事都有个照应,在这里你也看到了,再怎么费劲、吃苦受罪都不行。”旁边一个女的说:“你走了我们都有会想你的。”

  大概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在那户人家干活,他们总是安排我和他家的二女儿一起下地,这是个刚长成的大姑娘,脸面长得歪,脑子也有点问题。但她应当是那里和唯一的一个真心对我好——相比之下对我最好人。我有一个星期,在人家盖房子的地方打工,她每天就在家里给我洗衣服。连我的内衣也不忌讳给我洗。还有一次,我和她在一个地里干活,那是一个很高的山上,四周静谧无人,干累了我们就坐下来歇歇,我突然看到她的脚非常的白而且嫩。她的身材也很好。我想,我要是向她表示,她一定会接受我的,她家里人也会同意的——她的爸爸叫小林,开个商店,一家子在我看来都是很善良的人。我想了一下,觉得不能。尽管她连解小便就是象征性地走远一点。

  我给她说了这个情节,为什么竟会说这个而不是别的,我也不知道。那个村子里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大部分不是在上学就是出去打工了,留在家里的就是那么几个,她们通常在家里做一种棉衣。我和她们比较熟,我爱她们,但从不敢明确地表示。

  我刚到那个村子时,书记介绍我在村委会住,还说,小宝家祖上是会写毛笔字的——小宝家挨上边就是,所以没事了我就上他家去,他家有个女孩子是他的亲戚,那女现在给我的印象和娜娜差不多,有一天,她说,我今天上米脂县城,你去不去?我就和她坐上一个三轮车到了县城。后来我们一起在一个小饭店里吃了饭。我现在还记得,那个女老板以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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