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黑道冷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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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让八王爷相救。单纯如斯,再加上有人在耳边故意扇风,八王爷冲动入宫,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唯一出人意料的就是贤妃,你竟然没死!”
桃月宴听完,低下眼睑看着秋月儿:“但本宫很好奇,你们是用了什么方法,短短一个月时间,将宫内侍卫全部换成了你们的人?若是一个两个还好,但是突然出现那么多陌生面孔,难道首领都不会奇怪?”
“贤妃难道没听过易容术吗?唐力正是个易容高手,每当杀了宫内的侍卫,唐力都会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面具给顶替之人。”
“这么说来,朕的月妃进宫也是有目的的?”沥楚痕愤恨的看着秋月儿,听到刚刚秋月儿所说,他恨不得现在就扒了那个老太婆的皮。
“月儿的确是爹爹安排送进宫做爹爹的内应,但是在见到皇上之后,却不完全如此。”秋月儿双眸凝着沥楚痕,爱意明显。
秋月儿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最后仍不忘对沥楚痕传达爱意,却换来沥楚痕不屑的瞪视。
“皇上,月儿已经将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望皇上开恩,放过爹爹。”秋月儿有些虚弱的说完,又看着桃月宴说道:“贤妃娘娘,我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可否走近一些。”秋月儿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桃月宴的双眼,跟她耍诈,不自量力。
桃月宴一步步走向秋月儿,沥楚痕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几步之遥,桃月宴就居高临下的站在秋月儿的身前。秋月儿试着几次起身,却都重重的跌回地上,无助的看着桃月宴。
桃月宴右腿向后退了一步,顺势蹲在地上,看着秋月儿:“你想说什么?”
秋月儿努力撑着身子,与桃月宴面对面相望,伸长脖子凑到桃月宴的耳边:“贤妃娘娘,当初你赏我杖刑,如今我想说,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拉上你垫背!”
秋月儿费劲的说完话,却一反之前软弱的模样,左手撑着身子,右手迅速伸向桃月宴的心口处。
这时,一阵破空声传来,直击秋月儿的右手腕,夹杂着尖声嚎叫,一时间血光飞溅,右手横飞!
要说早在秋月儿有动作的时候,桃月宴就已经察觉,在她要回击的时候,却看到秋月儿的右手齐腕折断,鲜血喷洒,而导致这一切的竟然是一枚树叶。
飞叶伤人?桃月宴猛地回头看着沥楚痕,却发现沥楚痕也紧盯着地上手腕旁边被染红的树叶皱眉。不是沥楚痕,桃月宴看到沥楚痕这般表现,立刻就否定了他,那么会是谁在暗中帮她?就算她没有武功,但是警觉性一向很高,连她都没有察觉到这附近有人,还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而被这突然一击就打断手腕的秋月儿,随着尖叫和鲜血缓缓的到在地上没了生气。
害人终害己,看着秋月儿断了气息,桃月宴面无表情的与沥楚痕步出清凉殿,跪在地上的一众奴才,也都吓的瑟瑟发抖,而这时沥楚痕想吩咐人处理清凉殿时才发觉,平日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萧六不见了。
第四十三章 太后自述
永宁宫
被关在永宁宫的太后和沥楚墨相对而坐,沥楚墨忧郁的看着太后:“母后,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到底为什么?”
沥楚墨一张娃娃脸,愤怒夹杂伤心。而太后也一脸惆怅,没了几日前的风光与欣喜,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放在腿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仿佛没有听到沥楚墨的问话。看到太后这幅模样,沥楚墨担心的走到太后跟前,身子前倾,紧盯着太后又问了一遍:“母后,你没事吧?”
太后慢慢抬眼看着沥楚墨,伸出手摸着沥楚墨的脸颊:“墨儿,你一定在怪母后吧。”
“母后,那你告诉墨儿,这一切到底是为何?”沥楚墨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着急的催促着太后。
“墨儿,母后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太后慈爱的看着沥楚墨。
沥楚墨抓着太后的手,疑惑的看着太后:“为了我?”
“墨儿,你想做皇帝吗?”
沥楚墨惊讶的张大嘴巴,眉头紧蹙:“皇帝?我为什么要做皇帝,再说皇兄已经是皇帝了,难道母后你要篡位?”本来疑惑的沥楚墨说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呵,篡位?这沥粤的皇位本就是哀家给他的,如今只不过换一个人,何来篡位一说!”太后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着。
“母后,到底怎么回事!”沥楚墨受不了太后不清不楚的言语,不由大声问着。
如今事情已经败露,也是时候告诉墨儿了,此时太后看着远方,口中诉说:“墨儿啊,一切都是母后做的,当年其实你父皇最中意的储君的确是三王爷沥楚夜,你父皇年近古稀想退位,将皇位传给三王爷,自己做太上皇。当然宫内人尽皆知,他最宠爱的就是沥楚夜的母妃,这也是你父皇从小对他也比对你们几个王爷更加尽心的原因。后来沥楚夜的母妃死了,你父皇更加疼宠沥楚夜,让我怎么甘心,当年他是这样,如今你父皇又是如此!既然这样,我就要把他们重视的东西全部毁掉,还有凭什么我的儿子就要屈居人后,我就要我的儿子当上这沥粤的皇帝。”这时的太后,咬牙切齿的说着,双手紧握。
停顿了片刻,稍微平静的太后继续说:“那时母后日日陪伴在你父皇身侧,当母后知道你父皇的举动时,就开始给他下药,这一切也正是唐力所为。”
“你…母后…你竟然给父皇下药,你怎么如此糊涂!”沥楚夜听完就情绪激动的抓着太后责问,脸颊也垂下泪珠。那是他的父皇,一代天子,就算自己不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子,就算最是无情帝王家,但血脉亲情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而看到沥楚墨如此反应,太后苦涩的笑了笑,枉她费尽心机,布置多年。
“不对,母后你说一切为了我,但是当初你为何让皇兄即位,若是你直接让我即位,那不是一切都顺其自然了吗?”沥楚墨虽然伤心,但还是听出了矛盾。
“墨儿啊,当年你父皇驾崩时,你才多大,如果将偌大的沥粤交给你,你能把握住吗,相反你们几个皇子之中当年只有沥楚痕最不引人注意,而且性格软弱,容易操纵,当时正逢国乱,母后必须要让他先将国家稳定,然后才能让你接手,这几年来,母后暗中操纵沥楚痕,本想一年后再行动。只不过沥楚痕不知好歹,开始和我对着干,甚至在桃月宴那个贱人入宫后,两人联手牵制与我,所以趁此机会,实行计划。”太后说到最后愤怒的拍了一下桌案,表情更是狰狞。
沥楚墨站在太后对面,看着面前头发有些银丝,脸上轻显皱纹的母亲,一颗心绞痛不已,为什么自己的母后会变成这样,难道那至高无上的皇权,真的会让人丧失理智吗?
“那么秋田也是母后的人?”
太后轻扯了一下嘴角,抚着手上长长的护甲说道:“母后在未入宫之前,就已经与秋田熟悉,只不过多年宫内生存,断了联系而已,沥楚痕即位后,桃苍海被封为丞相,而后秋田因为此事抑郁终日的时候,母后就知道机会来了。当年他们两个人夺爱之后,秋田就对桃苍海恨之入骨,既然如此,母后自然要利用秋田的恨意来达到我的目的。”
“母后,你好可怕,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沥楚墨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后。
“墨儿,你说什么,你可知母后如此做都是为了你啊,你到底明不明白母后的用心。”显然被沥楚墨的话伤到了心,太后紧紧抓住沥楚墨的手说。
“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母后,我并不想做皇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自私造成的。”沥楚墨那张娃娃脸上挂满泪珠,单纯的双眸里也布满血丝,看着太后声嘶力竭的喊着。
“你…你竟然这样看待母后…”太后抖着手,不敢相信的看着沥楚墨,这就是她的儿子,她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他,最后却换来这般结果。
“嘭”的一声永宁宫的殿门被打开,沥楚痕和桃月宴两人站在门口。
沥楚墨看到自己的皇兄,闭着眼睛低下了头,自己的母后险些酿成大祸,他还有什么脸见皇兄。
“太后谋划这么多年,可有想到最后得到这样的结果。”沥楚痕讽刺太后的话像一把刀一般狠狠扎在她的心里。
太后在看到沥楚痕两人后,反而平静的坐在软榻上,“皇帝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你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吗?”
“母后,你到底还要做什么?”沥楚墨听闻太后的话,紧张的抬头问着,这一切的发生都与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难道母后仍然要坚持吗?
桃月宴此刻走到太后面前,倨傲的气势对着太后说道:“不论是否结束,你都再无翻身的可能,太后,不知你和自己的儿子共赴黄泉感觉如何。”
桃月宴的话成功的打碎了太后的冷静,“这一切都是哀家做的,与墨儿无关,你们若是敢动墨儿一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那就等太后做了鬼再来找我们吧!”沥楚痕弯起一边的嘴角说着。
第四十四章 秋田被救
沥楚墨站在三人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句不说,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模样,想当初他和母后母慈子孝,他和皇上兄友弟恭,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却改变了所有。
“皇帝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了,难道有了贤妃就让皇帝忘乎所以了?”太后讽刺的看着沥楚痕,冷笑的开口。
“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太后不是也沦落到如此地步。”沥楚痕不屑的看着太后。
“你们不要吵了。”沥楚墨突然大声对着两人吼出来。
太后瞪了沥楚痕一眼,走到沥楚墨身边担忧的看着他:“墨儿,怎么了。”
“母后,皇兄,这一切到底为什么,我从来没想过抢皇兄的皇位,我也不想做皇帝。”
沥楚痕看着眼前的沥楚墨,凭借对他的了解,沥楚痕也相信沥楚墨不是那么有心机的人,只不过太后似乎不这么认为,“八弟,别天真了,事情已经发生,你的解释很苍白。”
“墨儿,已经做了,何必解释。沥楚痕,你别忘了,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太后安慰着沥楚墨,而后看着沥楚痕阴狠的说着。
沥楚痕一甩衣袂,坐在椅子上说道:“不论皇位是怎么来的,如今朕都已经是沥粤王朝的皇帝,说起来,朕的确要谢谢太后当初的极力举荐,还有假传遗诏。哎呀,好像假传遗诏是死罪呢!”
太后听到沥楚痕的话,眼神闪了闪,“你…皇帝不要忘了,如今三分天下,假如没有能力,恐怕国将不在。”
“哈哈哈,太后,你在威胁朕?还是说太后竟然有能力掌控三国,可以决定沥粤的存亡?那么太后也不要忘了,沥粤不在,儿女也必定不在。”沥楚痕听出太后的威胁,哈哈笑过之后也同样将威胁反击回去。现在已经是阶下囚的太后,他根本就不用再有顾虑,再说沥楚墨还有沥楚曦两个人正是太后亲生儿女,他就不信太后会置他们不顾。
“皇上,属下有事禀报。”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众人回头就看到是一名白色羽衣卫站在门口,脸色出奇的凝重。
沥楚痕深知自己手下的能耐,此刻露出这样的表情,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三两步就走到羽衣卫面前,羽衣卫在沥楚痕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瞬间沥楚痕也变了脸色,凝重还有愤怒。
挥手让羽衣卫退下,沥楚痕紧盯着太后,一闪而过的杀气让桃月宴捕捉到,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太后和八弟还是在这里母慈子孝吧,因为恐怕你们也没几日好活了。”沥楚痕咬着牙根说完,大步流星的就离开,桃月宴看到这样皱了皱眉也跟着走出了永宁宫,临走前特意吩咐宫门口的羽衣卫好好看守。
桃月宴看着走在前面的沥楚痕,僵硬的脊背,身侧紧握的双手,“羽衣卫刚刚说了什么?”
听到问话,沥楚痕猛地站住脚步,没有回头,背对着桃月宴说了一句:“秋田被救走了。”
“怎么会,大牢明明有羽衣卫还有沥楚夜的人在看着。”桃月宴快步走到沥楚痕身边,十分诧异的问道。
“刚刚羽衣卫告诉我,关押秋田的大牢,里面一直都有人监守,却在午饭过后,秋田就不见了,牢内不见任何打斗痕迹,怕是出了内奸。”沥楚痕低沉的说着。
“内奸?依我看,内奸倒是不一定,怕是暗中还有他们的人。”桃月宴不同意的看着沥楚痕,凭她那几日和羽衣卫之间的接触,她相信那些衷心耿耿的属下。
沥楚痕转头看桃月宴,眼神充满期翼,他多么怕是自己一手培养的手下出了奸细,“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