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匹夫-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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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村里就有那么一首童谣,不知道让谁教给大胖了,并指着沈嘉瑶说,唱的就是那个姐姐。大胖其他事弱智,关于美女的事还挺有记性,从此就让他记住了。
现在犬犬逗弄他,他就当着沈嘉瑶的面唱出来了。
沈嘉瑶盯着犬犬,也不发怒,很优雅地掠掠头发,淡淡地说:“你死定了。”
扭头问李时:“这混蛋放屁,你信吗?”
嗯——这个……李时搔搔头,这么高深的问题,自己怎么会知道?但是能知道的是,犬犬绝对是死定了。
沈嘉瑶抬腿给了李时屁股一脚:“让你挠头。”
李时干笑两声,忍不住又搔搔头,他确实很难作答,因为那天晚上自己曾经睡在她的床上,她难道就不害怕自己躺下后会兽性大发?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也许她真的有这种毛病呢?
这些强拆的人里边,李时就认得犬犬,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不是本村的,不知道犬犬从哪里雇来的。这个犬犬小名不是叫“旺”么,因为“汪汪”是狗狗的叫声,所以外号人称犬犬,貌似起外号的那位村民觉得自己这是照着狗的学名起的。
犬犬是个杀猪的,长得又粗又壮,加上杀猪挣了俩钱,在镇上还有几个狐朋狗友,在村里就牛逼哄哄的,谁也不敢惹他。没事的时候胡溜溜,最喜欢串老婆门子,只要谁家的男人出去打工留老婆在家,他都要常常登门表达关切关心之情。
当然,也有被人家男人回来拿住的时候,一般捉奸在床都是奸夫被打个半死,到他这里反过来了,都是奸夫把那个捉奸的打个半死,那捉奸的老冤了,深刻理解了当初武大郎同志那悲愤的心情,落后就要挨打呀筒子们。
一个捂着脸蹲在地上的壮汉晃悠悠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摸到一块石头,“嗖”一声扔过来打沈嘉瑶,同时嘴里大骂:“打她个逼养的。”
沈嘉瑶侧身闪过石头,一看壮汉们扑上来,从地上抓起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没头没脑照着这些人狠抽。
虽然天气很凉了,但是壮汉们全都光着上身,大概光着的目的是展示身上的刺龙画虎,好起个吓唬人的作用吧。但是沈嘉瑶拿树枝子抽打,光着上身明显吃亏了,树枝子上好几个分叉,抽在身上就是粗细不等的几条大龙,黑紫的颜色鼓起老高。
有几个壮汉拼着被抽两下,硬生生闯过来想近身搏斗,可是连沈嘉瑶的衣服边都没碰到,就被几个连环腿踢倒了。
李时暗暗点头,看起来沈嘉瑶确实是练过,而且看起来还得到了高手的指点。又一想也对,人家是大小姐,家里人当然要让她学上几手防身,防绑架劫持一类的。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这些壮汉全负伤了,沈嘉瑶还是不依不饶,抡着树枝子满处追着打人。抽在身上那叫一个生疼。
壮汉们四散奔逃。
犬犬一看沈嘉瑶这么能打,这么多人打不过她一个人,一看人家抡着树枝子奔自己来了,吓得他扭头就跑。
刚一转头正好撞到李时的前胸,别看李时长得细高挑的模样,站得还挺稳当,粗壮如犬犬者撞上,犬犬被弹回来,他站那里纹丝没动。
“嗨!”犬犬瞪了李时一眼,气急败坏地大叫一声,扭身想从他旁边绕过去。李时一把抓住犬犬,“嗨嗨,犬哥上哪去,我那三间屋还没拆呢。”
“我草你娘的放手,她上来了!”犬犬挣了命地挣扎着想跑,哪里还跑得了,沈嘉瑶已经到了近前。
第334章怎么能踢脸呢
第三百三十四章怎么能踢脸呢
“好好,放手放手,犬哥快跑,我掩护。”李时装疯卖傻地放开犬犬,不放也不行,俩人抓在一起,要是沈嘉瑶抡着树枝子抽,树枝子上那么多枝杈,难免抽到李时。
李时像只兔子似的跳到一边,犬犬却没有那么灵活的步法,刚想迈步逃跑,沈嘉瑶的树枝子就抽下来了。
沈嘉瑶恨透了犬犬,抽打起来毫不留情,几下就把他抽翻在地,疼得他在地上翻滚,嗷嗷怪叫。
“好了好了。”李时装好人上来拉沈嘉瑶,“都是一个村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别打了好吧。”
犬犬被抽得脸都花了,抹一把嘴角的血,恨恨地瞪了沈嘉瑶一眼,扭身一瘸一拐往村里走,走出一个安全距离回过头,指着沈嘉瑶叫道:“你等着。”
“哼”沈嘉瑶轻蔑地冷笑一声,“我等着,看你有什么本事,只要有我在,你甭想让大胖家搬家。”
那边链轨车上的司机眼看着一起来的人被打得四散逃走,他沉着脸坐在上面没动,看起来很牛逼的样子,发动机还一直响着,轰隆轰隆声音挺大。
李时走到链轨车近前,掏出手机“刺啦刺啦”地拍照。
链轨车司机从里面跳出来站在履带上,指着李时吼道,“妈逼的照什么,删了!”听口音这司机不是乡下的,好像是县城那边的人,说起话来有点卷舌音,而且看他身形魁梧高大,十分健壮结实,脸上满布横肉,一看就是狠主。
明明刚才好几个刺龙画虎的人都被打跑了,这个司机却还这么牛逼,看起来很像那群人的头领,亲自开着链轨车来平地,在平地之前先让手下把大胖家赶出去,他是坐在车上看热闹呢!
那好,就拿你这个头领开刀,你让我删了,我不但不删,还要继续给你照几个恶劣形象的特写!
司机从履带上跳起老高,一个旋风腿恶狠狠扫向李时的头部,动作凶狠凌厉,看得出他不但是练家子,而且功夫相当不错。李时往旁边撤步让过扫过来的腿,不等他落到地上,跟着抬腿扫到司机后边那条腿上,司机的上身随着惯性往前冲,脸朝下狗吃屎栽到地上,脸抢破了,满嘴沙子。
司机相当凶悍,摔了这一下居然没当回事,面目狰狞地从地上爬起来:“妈了个逼的!”攒起拳头照着李时的脸就打。
李时一边后退闪避一边注意观察,就是要看看司机的功夫到底练得怎么样,见他动作干净利落,拳脚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力道十足,就这样的人,在乡里也找不出一个来,真不知道犬犬是从哪里请来的如此人物?
看也看明白了,你打也打过几十个回合,也该歇歇了,李时让过司机的一记重拳,突然伸手薅住司机脖领子用力把他甩出去,司机被甩得一溜滚,没等爬起来,李时上来了。你不是要打吗,打啊。一套组合拳掏在司机肚子上,司机那么壮实的身体,却也是受不住李时拳头,被打得苦胆汁都吐出来了。
李时打得那个过瘾,酣畅淋漓,一套组合拳打完,你也吐干净了吧,末后一个窝心腿,司机飞走了,摔到地上半天没爬动。
那边江树文坐在门外的大树底下,俩手痛苦地抱着头,深深地埋在两腿之间。
大胖娘穿着一个破烂汗衫,裤子好像也被撕破了,坐在她们家被扔出来那一堆破烂用品上,撕心裂肺地嚎哭。
最幸福的是大胖,依然在欢快地玩着,大概他觉得今天过得很热闹。
李时过去把链轨车司机从地上拖起来。司机被掏得腰都直不起来,伛偻着身子被李时拉着走。走到江树文旁边:“有没有觉得是作孽,我叔老实巴交过日子,哪里得罪你们了,要让他们活都活不成?”
江树文抬起头,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泪,看到李时就像见到了亲人,有了依靠似的:“小时,你也看到了,这没法活了,你说你叔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沈嘉瑶把大胖娘从那堆破烂上拉起来,拉她到江树文身边:“叔,婶子,别哭了,我先帮你们把东西往家里收拾收拾,这事不管是谁干的,一定要让他给个说法,保证以后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可不能再有这事啦!”大胖娘哭道,“受不了折腾了,一天两次,来就让签合同,还不知道什么合同的,就愣拿着手摁了手印,接着就往外扔东西,什么人也受不了啊!”
“说吧!”李时瞪一眼伛偻着身子的司机,“签的是什么合同,是谁让你们来的?”
司机也瞪了李时一眼,看得出他的性格很暴烈,只是他知道不是李时的对手,李时问话,他也不敢不说:“我知道是为了征地的合同,具体怎么回事我没问,别人请我来帮忙,我就带着弟兄们来了。”
“你把话说清楚,那个别人是谁?”李时追问道。
“反正是别人请我来的,至于是谁你就不用问了!”司机倔强地说。
李时一脚踹在司机腮上:“我偏要问!”司机被踹得头一偏滚翻在地,大概连脖子都扭了,歪着头直不起来。
刚才沈嘉瑶和李时上来帮忙,赶跑那些壮汉,江树文已经吓得心惊胆战,看那些坏人走了才悲从中来,坐在那里哭。现在李时在他面前打人,江树文可是吓坏了,赶紧站起来去扶司机,嘴里埋怨着李时:“小时你怎么能打人呢,还踢脸!”
李时走过来想拦住江树文:“叔,中午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对这些坏人光是怕不行,你这么老实的人,谁也不敢惹,就像书上说的那样,见谁都作揖,请安问好,他们不还是变着花样来折腾你!”
“那也不能打人!”江树文倒是很执着,变得很有主见似的,把司机拉起来,用身体护着他,怕李时再打他。
李时知道树文叔是怕对方吃了亏,回头再来报复,对于他这个老实人来说,吃点亏不要紧,只要别留下后患,不要晚上担惊受怕睡不着觉就行,他这是以德报怨想感化对方呢!
“叔,我可以不打他,只要让他说出是谁指使他来的就行!”一边说着立目瞪着司机,“快说,谁让你来的。”
司机躲在江树文后边,看得出江树文可以庇护自己,歪着头不说话。
第335章小眼子
第三百三十五章小眼子
“说不说?”李时的拳头攥得咯咯响,他知道自己发怒了,感觉这混蛋就像白骨精变成的老头子一样可恨,而树文叔就是唐僧,而自己是孙悟空。
“小时!”江树文一副哀求的口气,“算是叔求你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拳脚解决不了问题,你别动不动就打人,咱们好说好道地让这个师傅把车开走,他还好意思再来找咱的麻烦不成?”
“好,你们也不要为难我,放我走,以后这样的事我保证不再来了。”这才叫光棍不吃眼前亏,司机看着挺强硬的,想不到居然也会借梯子下楼。
李时拳头攥起又松开,松开又攥起,在劝自己要制怒,要克制自己,不是有那么句话么,热问题冷处理,走直路拐活弯。虽然当时问不出是谁指使他们来的,但是自己认识犬犬,可以去逼问犬犬,何必一定要当着树文叔的面儿打人,吓得老实人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呢!
沈嘉瑶走过来:“把车开走吧,以后别干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你看叔和婶子过得多不容易,你们生龙活虎地来祸害老弱病残,你不怕天老爷打雷劈了你!”
司机涨红了脸想了想,口气强硬地说:“我可以不再来了,但是打了我的那些弟兄,你们死定了,知不知道你们惹着谁了?”
“惹着谁了,我还怕他,不就是一个杀猪的,在村里外号叫犬犬。”沈嘉瑶云淡风轻地说。
“杀猪的?哼哼,你惹的不是杀猪的,那是杀人的,我不会告诉你是谁指使我们来的,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们都是跟着小眼子混的!”
“小眼子?”李时失笑道,“还真不知道小眼子是何许人,你能不能给我启蒙一下,让我们死也死得明白?”
司机满脸鄙夷不屑,就像米国人不知道华盛顿,花国人不知道拿破仑似的:“怪不得你们这么大胆敢打我们,你去县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东关小眼子,西关二门子!”说完了转身跑上链轨车,链轨车像推磨一样原地打转,开着走了。
李时不屑地笑道:“腰里揣着死耗子,冒充打猎的,什么小眼子、二门子,就是两个县城里的小混混,听他的口气都能当玉皇大帝使唤了!”
江树文却是吓坏了:“小时,照他这么说咱们碰上硬茬子了?”
“叔,别怕,什么硬茬子,就你这么老实的人,还能惹上县城的小混混吗?”李时安慰江树文,“这事有点蹊跷,看着永年叔不像那种坏人,可是除了他,难道还有旁人不成?”
虽然可以肯定林永年不是坏人,不过李时觉得这事很可能跟林永年还是有关系的,这应该是林永年那事的接续,要不然也不会上来就硬是拿着手指按手印签合同,接着就强拆!不过是山村里的三间石板屋和一片贫瘠的河滩地,没有足够的理由是不会惊动县城里边的黑社会的。
“我给永年叔打个电话!”李时说着拿出电话,给林永年打电话。
林永年一听犬犬当向导,领着一群人去江树文家里强拆,那群人还是小眼子的手下,着实吃了一惊,当时就矢口否认跟他有关。可是过了几秒钟,他忽然恍然大悟:“难道这事坏在小财身上?当时小财一听我给树文家那么多补偿,眼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