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宝天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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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别墅大厅的房门,王轲感觉膀胱有些膨胀,看了眼大厅里微弱亮着的灯光,他甚至没有打开大厅的大灯,便把盛放着书籍的袋子放在楼梯口处,大步走向一楼的公众卫生间。
回来的路上,王轲算是彻底的把自己放松下来,所以这一路上,他都在反反复复的会议着自己倒着背诵的内容,所以在感觉到膀胱膨胀的时候,他依旧在思考着,在他推开卫生间的房门,大步迈进去后,脑海中依旧在默默的回忆着,甚至他都没有发现,卫生间的灯光是亮着的,他都没有发现那雪花玻璃里面,那洗澡的地方,一条朦胧的娇躯,突然间僵住。
思考着,念叨着,王轲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尽情的释放着膀胱里面的液体,随着哗哗的声响,雪花玻璃里面的那道妖娆的胴…体,艰难的转过来,那双仿佛黑宝石般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羞愧和恼怒,看着王轲此时的模样。
李若溪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的脸庞火辣辣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正舒舒服服的洗澡,会有一个男人突然间闯进来,甚至那个男人仿佛像是没有发现自己一般,站在马桶前尽情的释放着液体。
下意识的,她的双手捂住自己的三处最敏感最神秘的部位,就这样半猫着身子往墙角躲了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王轲。
只要他朝自己看过来,自己就一定要发火呵斥他。
李若溪心里暗暗想着。
排放着尿液的王轲,在舒爽中停止了背诵,当大水尽去,他抖了抖自己的大家伙,正准备提裤子的那一霎那,一种被偷窥的滋味浮现着心头,下意识的,他朝着雪花玻璃看去。
如同被一道闪电劈在了头顶上,一霎那的时间,他甚至忘记了提裤子,侧着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并不是很模糊的雪花玻璃里面,那道全身赤裸着的娇躯。
四眸相对。
李若溪又羞又恼,那张绝美的脸庞红的仿佛能够滴下血来。以前家里没有男人,她习惯在一楼洗澡,今天由于王轲不在,所以她又在一楼洗澡,却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尴尬到让她想去撞墙的情况。
“啊……”
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从李若溪的口中传出,打破了两人近距离的四眸相对,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你还看?赶紧给我出去啊!”李若溪惊呼道。
王轲此时才从呆滞中清醒过来,一瞬间,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红晕,因为他现在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裤子还没有提上,甚至自己的大家伙,还赤诚诚的裸露在外面。
自己刚刚尿尿时候的模样,被李若溪看到了?
自己刚刚抖了抖大家伙的情景,也被她看个清楚?
王轲的动作极快,几乎是电光火石,转瞬即逝间,他提上自己的裤子,腰带都没有来得及扣上,便转头朝着卫生间外门狂奔而出,那逃离般的背影,看上去极其狼狈。
狂奔到外面大厅中,王轲才迅速的提好自己的裤子,他的面色阴晴不定,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白哲滑腻的肌肤,简直能够称得上是冰肌玉骨。出水芙蓉般的绝色仙姿,尤其是浑身赤裸的娇媚模样,就仿佛印在了他的脑海中,不管怎么驱散,都不能从脑海中赶出去。
刚刚和李若溪对视的那一瞬间,王轲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连思想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美!
实在是太美了!
他从来没有想象过,女人的美会达到如此惊心动魄的程度,让他的心脏都狂跳了好一阵。
可是,接下来怎办么?
自己看光了李若溪,而自己也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以后还怎么和她面对?
王轲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底的那股升起来的男姓荷尔蒙在想到这个问题后,就仿佛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顿时熄灭了他心里燃烧起来的那团烈焰。
算了,唉咋滴咋滴,走一步看一步吧!
虽然自己看光了她,但她也算是看光了自己啊!
这样正好,大家半斤八两,谁都不吃亏。
王轲颇为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着,眼神朝卫生间的房门快速瞟了一眼,然后飞快的跑到放置书籍的地方,拎起袋子便朝着自己的房间冲去。
现在是最尴尬的时候,一定要避开风头,谁知道李若溪到底是什么姓格?万一她觉得自己吃了亏,找自己无理取闹怎么办?
惹不起,咱躲得起。
卫生间里的李若溪,满脸通红的看着王轲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中荡漾着的羞意让她羞愤难耐。在王轲奔出卫生间房门后,她快速的推开雪花玻璃的中间的那道门,顾不得身体还没有冲洗干净,便冲出去抓起放在铁栏上赶紧浴巾,快速把自己的身体裹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快速走到卫生间房门后,快速的从里面反锁,这才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软的依靠在房门上,伸手捂住了滚烫的脸庞。
第二十六章互不相欠
静谧的大厅,幽暗的灯光照耀着每一处角落,在时间匆匆流逝中,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卫生间蹑手蹑脚轻轻走出,李若溪的视线带着还未退却的羞意,以及恼羞成怒的神色,快速的从空荡荡的大厅里扫过,发现大厅没人,她那如同鹿撞般的小心肝,才减轻了跳动频率。
说到底,她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即使她再怎么聪慧过人,封存二十年冰清玉洁的娇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毫无保留的看个清清楚楚,她依旧是满心的慌乱和复杂。
“那个混蛋竟然把我给看光了,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李若溪匆匆奔到二楼,冲进属于她自己的卧室后,才咬牙切齿,满脸红晕的暗暗发狠。
不过,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的那根又大又粗的物件,让她无奈的呻吟一声,浑身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量,软软的瘫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呸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刚刚不是故意看他的,是……是他后来闯进来,连说话的时间都没给自己,就脱掉了裤子……不想不想,那东西太丑了,我……”
嘤咛的呻吟声中,李若溪那双葱白修长的双手,捂住滚烫的脸庞,那股羞意让她感觉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半晌后,李若溪从床上坐起来,她脸上的羞意已经完全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寒意。虽然她能够感觉到,之前王轲闯入卫生间并非有意,但他毕竟是白白占了自己的便宜,绝对不能就这样轻饶他。
可是!
如果自己就这样去找到,能拿他怎么办?
不饶他,可怎么处置他?难不成要暴打他一顿?自己打不过他啊?
她心里犹豫着,思考着,几分钟后,她那明亮的眼眸里徘徊着狡黠的神韵,甚至还有强烈的笑意。
别墅区的夜晚,处处都是静谧一片。
而在保安室不远处的一片黑漆漆的树林中,五名穿着保安服的年轻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抽着香烟,如果此刻有人站在他们五人面前,一定能够发现他们眼神中的恐惧之色。
“明哥,我受不了了,咱们必须逃,逃离这昌吉市,逃离这西江省,逃的越远越好。李银虎毕竟是昌吉市的地痞流氓头目,咱们这次把他打成重伤,他一定会发疯似的报复咱们。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逃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再和他见面。”其中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脸上的戾气一闪而逝,开口打破了周围的静谧气氛。
“逃?咱们怎么逃?逃了和尚逃不了庙,凭借着李银虎的人脉关系,他能在三天的时间,把咱们五个的底细给调查的清清楚楚,咱们逃了,家人怎么办?难道咱们要带着家人一起逃吗?谁有钱?谁愿意把自己的家都给丢了?逃出去没有钱,咱们怎么活?”其中一名小平头满脸苦涩的说道。
“他MD,咱们当时就该把李银虎那个混蛋给杀了,一了百了。他设计请咱们去打牌,这半个月,咱们竟然输掉了所有的家当,甚至这五天,他想尽办法让咱们跟着他厮混,愣是拦着咱们,不让咱们回来。要不是昨天发现之前打牌的时候,那混蛋出老千的手段,咱们还都被他给蒙在鼓里呢!”另外一名五大三粗的青年忿忿不平的怒骂道。
“先别说这个,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得像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啊!要不然,咱们几个早晚会被宰了,然后丢进赣江喂鱼虾。”尖嘴猴腮的青年烦躁的说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李银虎仅仅是地痞流氓头目,咱们兄弟五个招揽一批人,和他对着干也没什么,可他的大舅子,是昌吉市的公安局副局长,现在我估摸着,李银虎被咱们打成重伤的事情,他那大舅子就已经知道了。”另外一人说道。
那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青年,眼神中闪动着精明的神色,在其他四人都沉默下来后,才慢吞吞的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道诸位兄弟愿不愿意干?”
其他四人精神俱是一震,四双眼睛顷刻间落在这名神情冷漠的同伴身上。
“什么办法?你赶快说说。”尖嘴猴腮的瘦弱青年急促问道。
冷漠青年的视线缓缓扫视了一圈,这才低声说道:“咱们必须离开昌吉市,李银虎睚眦必报的姓格,我想你们都清楚,咱们今天把他打得那么凄惨,恐怕他会发了疯似的寻找咱们报仇雪恨。而逃离昌吉市,咱们身上又没有钱,而且还要带着家人离开,所以我的办法就是,咱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想办法弄一笔钱,最起码的,也要足够咱们离开后生活一段时间。你们说,哪个地方的钱最多?”
尖嘴猴腮的青年快速说道:“当然是银行,难道你想让咱们去抢银行?或者是抢运钞车?”
“白痴,我还没有活腻歪。你就不能动动脑筋,咱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冷漠情况低声骂道。
尖嘴猴腮的青年脸上一阵难看,不过仔细想了想,他顿时惊呼道:“咱们是在别墅区,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在这别墅区里动手?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这里面住的可都是有钱有脸的大人物,咱们如果绑了一个,抢…劫一大笔钱离开,绝对没有问题的。”
冷漠青年低声说道:“你还算是没有傻到家。不过,咱们如果能不抢…劫,那还是不要抢…劫。咱们在这里做了将近两年时间的保安了,对每一家每一户几乎都很清楚,这别墅区那么大,那么多户人家,咱们可以挑选几家平时没人住的别墅,或者是最近一段时间家里没人的,进去偷些值钱的东西,变卖后立即带着家人离开昌吉市。你们说怎么样?”
其他四人面面相觑,那名尖嘴猴腮的青年疑惑道:“咱们为什么用偷,而不是抢?偷可不一定能偷得到,而抢就不一样了,如果他们不乖乖的拿出钱来,咱们能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
冷漠青年低声说道:“入室抢…劫是重罪,你们愿意身上背负着那么重的罪?偷窃就不一样了,就算咱们最后被抓住了,那也判不了几年。我这主意你们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四人眼神中闪动着思考的光芒,最终,那名体格彪悍的青年瓮声瓮气的说道:“我同意,如果不是怕我自己逃了,我那媳妇给我戴绿帽子,老子才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尖嘴猴腮的青年眼神中闪动着精光,转头看了眼体格彪悍的青年,这才开口说道:“我也同意,咱们现在是走投无路,只能放手一搏。不过咱们要合计合计,到底偷哪一家?”
随后,其他两人也纷纷同意这个建议。
“我倒是知道其中一栋别墅的主人不在家。你们还记得咱们别墅区最美的那个女孩子吗?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据我所知,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回来了,好像是去了外地。虽然我不知道她现在回来没有,但是她那别墅里只有一个保姆,咱们小心点,根本就没有问题。”尖嘴猴腮的青年眼神中闪过一道银‘糜之色,低声嘿嘿笑道。
“我也知道那个美人,这几天你们都在享受,我回来过两趟,执勤的时候都没有见到那个女孩子,想必她还没有从外地回来,这个主意我同意,就偷她家里的东西。”冷漠青年直接赞同道。
随后,五人凑在一起商议好一会后,又定了几乎平时不经常有人居住的别墅,这才鬼鬼祟祟快速离开这片幽暗的小树林。
李若溪的别墅里,一楼大厅的灯被她轻轻关闭,暗淡的大厅,她穿着白色睡衣,披散着那飘逸的长发,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恼怒,蹑手蹑脚走到大厅沙发上坐下。
她那修长葱白的手里,拿着一个防狼电棒,慢悠悠的放进睡衣兜里,然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摸出手机拨通王轲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启用短信息服务,如果您……”
李若溪神色呆了呆,顿时恼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他竟然关机了,难道他不知道,身为保镖要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吗?哼,等会教训他一顿,一定要让他记住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