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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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而其后,李民行军,更是势如破竹一般,径直的来到青州。
如今这青州和密州之间的兵丁,都被徐宁抽调了,徐宁领着这些军兵一投降李民,这密州到青州的地区之间,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正式的兵力来阻挡李民了。再加上李民几次公审大会为百姓出气的实例传开,老百姓都盼着李民呢,而那些贪官污吏,更害怕城破之日被公审,早就吓跑了。李民一路,自然顺畅无比,快捷无比。
而到了青州城外,徐宁留守在青州城外,用以虚张声势的一万军兵,自也是在徐宁的喝令下,直接投降了。
以至于那生了与城共存亡的孙立,骤然看到李民来到城前之后,喜得都有些发懵,直觉得李民大军犹如神兵天降,是李民大神通感知了他孙立的忧心,直接以大法力,把兵马运来了一般。
而稍后,待看到连宋江也都归顺了李民,更是对李民佩服不已。
不过,李民在青州城也没有多待,安抚了一下孙立以及孙立率领的军兵和困守多日的城内百姓之后,李民再次开拔赶往二龙山,毕竟,李民此次打回来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保住他二龙山的基业,保住他李民的家小。
而等到李民二龙山时,局势却是很不妙。
林冲留守二龙山根据地,在得知高禛领边军十万讨伐二龙山而来之后,为了避免被高禛堵住山口,绝了二龙山与青州城之间的犄角之势。好有一个纵深迂回,乃自领兵主动出击,赶往淄州的长山拦截。
要说林冲出击带的兵力也不少,不算林冲留给孙立驻守青州的兵马。单是林冲接收整编的十二路节度使投诚的兵马,那就不下十四万之众,既是分散到了其他要害关隘一些兵力,林冲出击拦截的时候,还是带了十万大军,其中更有林冲精心训练的八千铁骑。
可是,林冲再与高禛交兵后,还是败了。只是整合了一年来着的十二路节度使兵马,并不足以改善他们原先的陋习,其相互间的配合,更是没有哪般的默契。再碰到高禛的东北边军之后,立时看出了对比差距。
而且,林冲的闪电枪法虽然厉害,可那高禛的高家枪,也是不次,绝对不在林冲之下,尤其是那高禛有一个儿子,名叫高宠,别看年岁不大,只有十四,可却猛地狠,手使一杆碗口粗细,足有三百二十斤的錾金虎头枪,杀伐骁勇,小小年纪,已是领悟了长枪一往无前的杀意,连林冲也是不敌。
好在,李民手上的八千铁骑,也是出乎高禛的意料之外,兵溃之间,猛地从侧翼杀出,也很是伤了高禛不少兵力,这才让林冲得以脱离战场,聚拢军兵。
此后,林冲且战且退,高度发扬李民传授的有机战略,把手上的骑兵,用到了极致,这才稍稍扭转主力步军不如高禛边军的绝对差距。
只不过,高禛率领东北边军对敌大辽多年,可不是曹家那纸上谈兵的犊子,对于骑兵突袭的应对经验,也是丰富的很。一路行军,深挖沟多设防,铁蒺藜,绊马索,那都是备的很全,林冲得以靠骑军突袭占便宜的时候,也是不多,尤其是到了后来,那高禛更是学精了,逐渐适应了林冲的突袭、游击,尤其是那高禛率领的边军,虽然也是以步军为主,可却也是有一万的骑兵。更有高家绝对精锐的私军三千。那战斗力,更是恐怖,反倒把林冲的策略学了去,彻底展开了骑兵机动性的优势,反过来突袭林冲,以及骚扰林冲的粮道。
万幸,在这高禛适应了林冲的时候,林冲已是领兵退到了當山。
那當山山路崎岖,只有一线,易守难功,林冲设重兵在那里安下营寨,那高禛用兵虽然老到,却也是急切难下,这才被扼住了攻势。只不过林冲得意的骑兵游击优势,也是荡然无存,彻底在當山变成了消耗战的死守了。甚至连原先设想的支援青州,都无法做到了。
好在,李民及时的回来了。
李民闻听李纲介绍,很是一愣,没想到这个高禛,竟然是高宠他爹。
要知道那高宠,那可是原本历史上岳家军的第一猛将,甚至比岳飞他那大儿子岳云还要猛上许多。
故此,李民也是暗暗忧心,很是担心林冲的安危。
不过,林冲此时既然依山固守,短时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只要他李民及时领兵赶到救援,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那高宠虽猛,想来也总猛不过他李民手下进化了的鲁智深。
李民却是不信那高禛即使再厉害,还能厉害的过那茅山刘混康,以及那金丹劫,哪怕他是那传说中猛将高宠他爹也不成。
而除此之外,李民对于高禛的十万边军,却是没有过多在意,这倒不是李民小看高禛的边军实力。实在是李民如今已经回到了二龙山,这二龙山的真正实力,也只有李民才会运用,才能运用。
故此,李民在了解完大致军情之后,连自家还没见过的孩子都没顾得上看,径直就抓住李纲问道:“我与陈规等人布置的军兵,如今训练的如何了?”
第十七卷 第二十一回 高禛
寒风阵阵,虽然天上没有下雪。可當山山口前的寒风聚集,却也跟刀子一般。聚集在山口前的大宋东北边军,不断的跑动着佯攻,可却没有几个人真的拼命上前,一个个心中无不咒骂,到底是哪个脑子进水的傻瓜大臣,竟然想一处是一处,在这大冬天的,竟然围剿什么青州。
后阵督阵的高明,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一般,可却也不想说什么。毕竟,这季节,易守不易攻。原本这山路就够危险难登的了。如今天寒地冻,前些日子下的雪,落在山路上,士兵一踩一化一冻,那根本就站不住脚,守在山上的敌军,根本不用过多费力,就可守的安稳。
而且,山上有早就修好的营寨安身,而他们这些远途赶来的军兵,就只有帐篷了,那晚上的寒风一刮,哪怕是烧的再旺的篝火,那也挡不住彻骨的寒冷。这季节,根本就不是开仗的季节。
不过,高明却也知道,开不开仗,不是他能说的算得,甚至就是连他家老爷,堂堂的高家家主高禛,也是决策不了的。朝廷发下命令,却是不考虑他们这些小兵如何的,他们当兵的,只有完成任务一说。
高明也只能无奈的继续督军骂阵。
而此时,高禛坐在中军帐内,帐内四周摆放着十二盆的熊熊燃烧的火盆,把整个大帐烘烤的暖烘烘的,没有丝毫的寒气在内。这就是这个时代,将军区别于普通士兵的待遇。士兵只能睡烟熏篝火的营帐,而主将却可以享用无烟木炭取暖的火盆。即使是高禛这样以爱兵闻名军中的主帅,也是不能免俗,并习以为常。
而此时,高禛坐在暖洋洋的大帐内,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暖意,面沉似水,恰如寒冬。
虽说,现在乃是高禛在压着林冲打,打的林冲只能死守當山不出。可局势,却绝对不是完全偏向他高禛一边。
要知道,他高禛可不是为了攻打林冲来的,更不是为了攻打當山来的。他的使命,乃是青州,乃是传说中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的原国师李民的道场根基所在的二龙山!
可如今这當山的地理,再加上如今这季节。林冲一心死守,龟缩不出,他高禛却也是真地没有什么特别好的策略。
外面的战况怎么样,高禛即使不去外面战场观看,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若不是大军攻坚,必须令军兵活动开了,不能让军兵有闲心去想别的,高禛却是连这做做样子地佯攻,都懒得进行。
只看那林冲前些日子的行军手段,就知道这种程度的佯攻,根本消耗不了林冲守军的多少精力,甚至对方那他们这种佯攻,当一种看乐的消遣,也是背不住的。
高禛这倒不是悲观主义者,实在是高禛领军作战多年,早就没有了年轻时的那种不切实际,跟老曹家死掉的那个小三书呆子绝绝对对地不是一路人。
那當山战场的地理环境和路况,高禛早就知道。哪怕他手下的这些边军比那林冲率领的叛军更能打,更勇猛,那也不可能无视这些地利差距,轻易抢占山头的。除非他高禛舍得不计伤亡地拿人命垫,如此,他这十万大军去了七八万,倒也是有可能把这个當山拿下。
只是,他高禛的使命,乃是赶往青州与徐宁大军合军一处,平定青州、登州等地的叛乱,可不是只为了拿下这當山。就这么一处小小的當山,虽然说算是要地,可要为此就消耗他大半的兵力,那青州和登州,到时候他高禛拿什么打?何况还有那据说一声轰响就灭了曹家小三以及近万兵马的二龙山山口,那又拿什么来打?
故此,高禛在舍不得兵力损失过重的情况下,暂时却是根本拿这个當山没辙。
只是,这當山毕竟是通往青州的要路,且不说不走这當山,光是绕着山转,那通往青州就要多出上千里的路程,沿途的补给越发困难和加大。就是不考虑这些,高禛也不放心有林冲在當山这么一处兵马,如钉子般的埋在他的腹地。那样的话,那几乎就是把他高禛后勤补给的路线,全都放在了一头狼的嘴旁边。
虽说高禛现在压着林冲打,可高禛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林冲绝对是他所见过的将门之外的第一高手,不仅是枪法,其兵法也是如此。尤其是那林冲率领的骑兵,那指挥的绝对是如臂使指的一般,就连他高禛,也在交战中学到了不少。高禛却是不认为他不盯着林冲的话,他的手下,还能有何人能稳稳的压住林冲,把林冲堵在这當山不敢动。
没人啊!
高禛情不自禁的为此感叹。林冲,配合其手下的骑兵突袭,就算是他那儿子高宠也是压不住林冲,那怕高宠的武艺有天赋,能跟林冲不相上下,甚至压着林冲一头,可在这军阵冲锋上,他那儿子高宠,毕竟还是太小。只有十四啊,若是再有几年,等他高禛把高宠带出来,那时候,也许就该他们高家军再次独领风骚了。
可就在此时,猛有一声惊喜若狂的喊叫响起:“大帅,大帅。敌军要与我们决战了!”
喊话间,一条大汉猛地撞开高营帐的厚棉门帘,带着一股寒风,直冲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外面为高禛督阵的,也是高禛手下第一家将的高明。
高禛先前猛听高明喊时,就已经是反应过来,大喜过望,可是在高明闯进营帐后,为了在众将面前保持主将的威严,还是沉着脸呵斥了一声:“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有何军情,慢慢报来。”
高明闻言,也是知道失了体统,可更知道自家家主的脾气,绝对不会为这个跟他较真。否则,就不会是这么两句不轻不重的话了,高禛发火,那可是从来都是直接推出去斩了。
不过,高明还是吸了一口气,稳住了神,重新向高禛禀报道:“大帅。我军今日佯攻骂阵,那敌军有所回应,准本与我军决战当场,让我军后撤十里,空出场地,容他们下山决战。”
高禛闻言,微微一皱眉。此时已是错过刚开始那惊喜劲,以高禛的兵法老道,如何能不琢磨一下这里面是不是有诈。
要知道,林冲领军和他高禛对阵,从长山第一阵开始,林冲屡战屡败,一直败退到了这當山。这倒不是林冲兵法差他高禛多少,实在是他高禛的兵马,全都是东北边军,与那大辽对阵多年的百战之兵。无论是从凶悍程度,还是大军之间的配合默契,那都远远的超过林冲手下的兵马,而这战力上的问题,绝对不是短时间能扭转的。尤其是两支打惯了部队,一方打顺了手,一方老败,更会养成胜利的一方交战轻松,愈发放得开手脚,而失败的一方,则会未战先怵,一战就慌,稍有不利,立马溃败。
如此情况下,若是没有什么意外,以那林冲指挥兵马的手段,不应该不知道他是不可能战胜他高禛的。除非一种可能,那就是林冲的援军到了。而且其中还有令军兵信服的大将高手,林冲大军这才能重新获得信心,与他高家军再次决一雌雄。
高禛想的明白,心中感叹:我这里兵力捉襟见肘,这叛军倒是来援兵了。
不过,高禛感叹过后,不仅不惧,心气反倒越发高涨。高禛这等将门世家培养出来的精锐,又经过了数十年的战场磨砺。那可不比李民等现代人尊重人权,爱惜生命的人生观。那绝对的是漠视生命,有我无敌。战场只有胜利失败,人只有活人与死人。什么高手,兵力,那只不过是盘算如何胜利的一个筹码,盘算了,也是为了去掉这个筹码而通向最终的胜利,绝对没有敌军厉害,敌军兵力多,那就不想打了,畏战了。
此时,对高禛来说,敌军来援军了,主动出战了,正是打破他与敌军在这當山僵持的最好机会。敌军来多少的援军,一起打杀了,也就是了。高禛盘算清楚,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