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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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燕青走过来,顶着一张肿胀的脸,跪在李民面前说道:“仙长在上,燕青多有冒犯,还请仙长恕罪。”言罢就要磕头。
这算什么?卢俊义这是演的哪一出?难道是先礼后兵?可这也太过了吧?要不然,这个卢俊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落差太大,因此失心疯了?
李民虽心中搞不懂。可李民总明白,这卢俊义暂时好像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李民更不好受燕青这个头,毕竟,从某些方面,李民这个成长中的神棍,暂时还没这么厚的脸皮。
李民抢前一步,扶住燕青说道:“小乙哥虽然有过,可也是为了主人家的忠义。我哪里怪的。快快请起。”
燕青本就不愿拜李民,李民这一扶,也就借势起来了。不过,燕青还是对李民会如此,暗暗感动:确实,他燕青来此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主人卢俊义么。请不自禁的,燕青心中也对李民暗暗有了些好感。
而李民扶起了燕青后,当即以退为进的说道:“卢大员外,你那七十五万贯的钱引,我分文未动,如今既然你卢大员外亲自赶来了,你把金叶子还我,把钱拿走,也就是了。”
李民原本是想借此把事了了。可谁成想,那卢俊义听完,当即紧张的不了,没有半分天下第一高手的样子说道:“仙长休听那个畜牲的胡说。我那有反悔的意思。今夜我全靠那宝贝,好了多年的心病。一得知这畜牲领人出来耍泼,我立刻就快马赶来了。今后我卢家还要指着那宝贝传宗接代呢。仙长若是还有气,我与仙长重重的责打那个畜牲也就是了,仙长千万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卢俊义这倒不是说谎,他今天大展雄风之后,心中高兴,本想喝杯酒,高兴高兴,可谁成想却听人传报,燕青领了一百多的家奴找人李民麻烦去了。卢俊义这才大怒赶来。卢俊义生怕仙家宝贝,暗中还有什么联系,触怒了李民,把宝贝收走了,那他卢俊义,可就麻烦大了。燕青在重要,那也绝对没有卢俊义的雄风重要,更没有卢家的子孙后代重要。故此,卢俊义才有先前那么一处。
而李民听完,却有些呆了,那金叶子的底细,别人不知道,李民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这金叶子不过是普通的吊饰,又不是伟哥,怎么还能有这作用?
不过,李民看着卢俊义那神完气足的模样,想到一种可能:看卢俊义这样子,也不是什么有毛病的样子。莫不是卢俊义的不举,只是伤了肾气后,一些时日不能行房事,以致于在伤好了之后,也照样有心理障碍,这才不举得不成?若是那样的话,这就对了,他花了这么多的钱,自然信心大涨,又几年没发泄了,雄风大振,那也是完全可能的。
别说,这回还真让李民蒙着了。事实上,还就是这么一会儿事,只是这年代没有什么性心理学家,这才让李民捡了一个漏。
可是,此时卢俊义那里知道这些,只看李民半天无语,以为李民还在生气,怕李民收回宝贝,随即对李民说道:“若是仙长还不解气,我就把这燕青送与仙长,由仙长日日打得,骂得。只望仙长莫要再提收回这宝贝。”
说完,卢俊义连拜不已,没有半分高手的样子。
欲知,李民要不要燕青,燕青跟不跟李民。明天请来捧场。
第一卷 第十九回 燕青牛么,咱还不要呢
“不!主人,不要赶小乙出门。我小乙受您大恩,尚未报还,就是死,也不离您半步!”燕青万万没想到,今夜此行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听闻卢俊义如此说,连忙出口哀求。
“住口!”卢俊义有些不舍的看着燕青说道。别看卢俊义刚才对燕青又打又骂的,可燕青毕竟跟他多年,乃是心腹之人。要不是这金叶子对卢俊义太重要了,卢俊义哪舍得说这话。
卢俊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畜牲!不要怪我绝情。你也知道,两年前我受了暗伤。事后一直无法与夫人行房,眼看我卢家苗裔断绝,我就是卢家的千古罪人。都是靠了仙长宝物,今夜我才大展雄风。我卢家苗裔,这才有了希望。你却不知好歹的要把宝贝退了。宝贝有灵,若是因此弃我而去。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你若是感我恩义,就好好的哀求仙长收下你,偿还了你的罪孽,不要害了我卢家的香火。”
直道此时,卢俊义把话说明了,燕青这才知道卢俊义为什么如此对自己。当下也不怨了,也不求了。反倒悔恨无比:我真该死。这宝贝既然能让主人大展雄风,那自然假不得。怪不得那人毫不紧张呢。若是因我害了主人的香火有失,我还叫人么?我燕青万死难辞其咎。
当下,燕青重新跪倒在李民面前,诚心哀求道:“仙长,小的有眼无珠。不识真人。得罪了仙长,活该万死。小人愿从此跟随在仙长身前,供仙长日夜打骂。只求仙长不要再追究此事。此事与我主人无关,都是小人一人的过错。”
燕青说的诚恳,卢俊义在一旁也是听得感动,有心说些什么,又怕宝贝因此有失,甚是矛盾。
而此时的李民,刚从金叶子也能治疗不举的惊奇中醒过味来,险些又被送上门的燕青,惊喜过去。
李民万万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虎躯一震,王霸之气大涨的这一天,连燕青这样的人物,都自愿上干着的送上门来,难道这就是穿越主角得特权?
好在,李民连续几场战斗下来,神棍经验值暴涨,已经从一级的见习,升到了二级的实习神棍。神经强韧了许多,没有因此陶醉过去。终让李民醒过味来:这燕青,虽然可算是一个人才,为人也很忠义。可他忠义的对象,却是卢俊义,就连要跟随自己,也是为了卢俊义。今天要是收了他,且不说他今后会不会暗中有什么不满,就像那徐庶进曹营一样,出工不出力,就是今后有什么事,挨着了那卢俊义,这燕青,也很可能就成为卢俊义埋在自己身旁的一个眼线。而且,今天虽因这奇迹般地巧合,把这卢俊义和燕青都蒙住了。可确也看出这燕青,果然是一个通透的人,对这些骗人的把戏,有着惊人的直觉。这要跟在自己身边,那天让他醒过味来,那麻烦可就更大了。我现在一个纸老虎,靠的就是蒙。在没有见到宋徽宗,没有自身实力前,这个风险冒不得。
李民想的明白,虽然很想就此收下燕青,弄一个比王六强上许多的小弟。可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yu望,自我心中安慰:燕青牛赑么?我还不要呢。等我发达了,我收卢俊义当小弟。
不过,李民也明白,他暂时还没那个资格收卢俊义当小弟。别看卢俊义现在好像求着他李民似的。那不过就是金叶子唬的。卢俊义天下第一的名头,以及大名府首富的身份,暂时比他李民这个神棍,还是要高上不少的。现在他李民,撑死也就是和卢俊义混个平等,拉拉关系罢了。
李民作势拉起燕青,对卢俊义说道:“卢员外,燕青如此,也是对你的忠心。我既说不怪了,这事自然也就这么算了。至于那宝贝,卢员外能及时赶来,自说明卢员外与那宝贝的缘分非浅。卢员外大可放心。倒是燕青这样的忠仆,若是因此小事,被员外赶出家门,不仅是员外的损失,更令忠义之人寒心啊。员外还要三思。不要因此损了天心,折了阴德。”
卢俊义和燕青听闻李民如此说,全都大喜。尤其是那燕青,更是大喜过望。而那卢俊义赶燕青出门,不过就是怕宝贝有失,如今李民不仅稳了他的心,而且还给了他这么好的一个台阶,卢俊义自然借坡下驴的板着一张脸,对燕青说道:“看在仙长的面上,我就饶你这一次。还不谢过仙长大度。”
燕青得卢俊义不把自己送人,那已经是大喜过望了,那还在乎这些,何况燕青此时对李民,那也是万分的感激,当即再次给李民跪倒道谢。
李民虽然对燕青老是跪来跪去的,有些受不得。可入乡随俗,李民也就忍了。不知不觉中,李民的神棍经验值,再次增长。
而此时,卢俊义虽然信得李民确实不怪罪,也不追究了。可这事对卢俊义太重要了,卢俊义还是有些忐忑的问道:“仙长既然早就不怪罪了,那何以先前沉思无语,可是有什么为难事,在下不才,却也还颇有些家财,在下愿死力相助,以报仙长恩德万一。”
李民闻听,暗中好笑:这卢俊义看来不花点钱,买个平安,他是不死心啊。冤大头当到他这份上,也是绝了。
李民本着肥猪拱门,不宰白不宰的心思,刚惦着组织言辞,给卢俊义下刀。猛然心中一动,想到:大梨赚财迷。这卢俊义若是有了贪图,就算不能收了当小弟,那也很好用啊。想这卢俊义在水浒书中,路过梁山脚下,宁可舍了货物不要,也要捉梁山好汉,请赏封官。想来也是一个官迷。我这上京的路上,不知还会有什么风险,若是有这个天下第一的高手当保镖,却也安分许多。而且,到了京城,打通门路关节,也有的是用钱的地方,我如今虽的了七十五万贯的钱引,可终也是用一分少一分,也需要卢俊义这么一个人肉提款机。只是不知道这卢俊义,是不是如书中的那样官迷。还得试上一试。若是的话,那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李民微微一笑道:“卢员外,我刚才失神,非是我有什么难处。而是我刚才看卢员外面象,虽因宝贝改了命数,可这命数的改变,却是要有天罚的。不久之后,卢员外就可能有一场人劫。员外若是撑不过去。不仅有官绯,更有血光之灾。”
第一卷 第二十回 太公钓鱼
“啊?仙长此言差矣。我卢某生於北京,长在豪富;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讲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如何能有什么官绯,更何况什么血光之灾了?”卢俊义先是一惊,而后随口笑道。
李民暗自点头:不错,这卢俊义除了涉及到那事,对于这自身祸福,还是有点大家风范的。够稳重。
李民淡淡一笑道:“万物皆有因,员外信与不信,皆是因果。我刚才也只是有感而发,也不见得灵验,员外只当听个笑谈是了。员外若是别无他事,就请回吧。此时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在下还要稍睡片刻。”
李民钓这卢俊义,原本也只是临时起意,试上一试罢了。跟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一个道理。故此,一看卢俊义如此说,李民也就顺口圆了一下,准备就此作罢。还按着以前既定的计划走。
可谁成想,李民这一不当回事。卢俊义反倒重视了。
这卢俊义原本就因为金叶子的事,对李民有几分信服。认定李民即使不是仙人,那也绝对跟仙人的关系非浅。刚才之所以那么说,不过就是卢俊义在大名府长久养成的自信罢了。毕竟,以卢俊义天下第一高手的名望,以及大名府首富的身份,卢俊义自信,就是北京留守梁中书,若是没有什么引由,也要敬自己三分。在大名府这一亩三分地,怎么可能有官绯缠上他这巨富之家?
故此,李民这一无所谓,反倒让卢俊义再次想起李民的身份背景,暗思:看其无所谓的样子,绝不是要贪图我什么样子。嗨!我怎么糊涂了,人家连七十五万贯的钱引都没当一回事,绝对乃是真正的高人。哪还能贪图我什么?尤其这本是我的事,与人无关,人家偶然看出来了,说了也就是说,我若上赶着问,还能趋吉避凶。我如此质问人家,人家岂不无所谓了。此事还是问上一问的好。反正听不听在我。若是不实,不过当一个笑话,若是有些因头,也好提早避开。
卢俊义拿定主意,当即堆出笑脸说道:“仙长。我刚才是祸事临头,迷了心窍。说得都是胡话。仙长莫要见怪。现在我明白,还请仙长怜惜一二,指点迷津。”
李民万万没想到,都准备放过这卢俊义了。这脱了钩的鱼,竟然还有再次咬干钩得。
李民心中好笑,可嘴上却正色说道:“员外休要如此说,此事我本也是拿捏不稳的。且又上干天机,员外休要再问,还是请回吧。对了,还有一事要跟员外讲明,我本是修真之人,只因静坐二十年,尚不能修的真如,我师算我红尘俗缘未断,这才让我下山来享红尘的富贵,我是万万当不得仙长二字得,员外今后还要慎言。”
李民越是如此说,卢俊义反倒越觉得有事。当即再次陈情道:“仙长,不,先生。先生即漏天机,何不送佛送到西。我卢俊义必感先生大恩。”
李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当即佯作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也罢,此事终究是我把宝贝卖与员外而起。我也该给员外说个清楚。不过,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员外且与我进屋祥说。”
说完,李民这才把卢俊义和燕青引到了厅里落座。只是那燕青,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