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修复-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包括小一辈在内,都好奇着呢,谁会离开,都等着一探究竟,也都对程孝宇升起了浓厚的兴趣,这个被所有人誉为新世纪全国最牛B癞蛤蟆的男子,难道是个青蛙王子?
内厅中,老爷子拿起了电话。
“爸,您看这时间……”裴建军指了指墙上的钟表,已经九点多了。
“锁链子这大炮筒子,前五分钟还在打呼噜,冲锋号一晌,他保证是那个端着枪第一个冲出战壕的。”老爷子一边拨打着号码,一边说着。
“喂,让索连听电话。”
索民民是个工作狂,刚在装备部清点完库存,浑身上下部很难受,回到家准备泡个热水澡,桌上那特殊号码的内线电话即响起,这个电话的响起,不是有重大事件通报,即是一些足够身份的人打来,接起电话尽管对方的语气很不善,索民民还是忍住工作疲累烦躁而生的怒火:“请问您是哪一位?”
“我是裴太行。”
裴太行?
索民民搜索自己的记忆,没有一点点印象,也不是裴家的人啊?
裴跃进笑着对父亲递了下手,然后指了指裴裴摇了摇头,意思是对方可能是晚辈,不知道您的名讳。
“喂,我是裴跃进。”
“啊,裴叔叔。”索民民愣了一下,两家虽不是一个政治理念团体,但因为黄强是黄奶奶的远房侄子,两家沾着点亲戚,称呼上就亲近了许多。
“刚才是我父亲,请索司令接电话。”裴跃进说完之后把电话递还给父亲,却不知电话那一头自勺索民民彻底呆愣住,裴太行,裴老爷子!
索连本已经睡下,年岁大了困的早,要是一般人索民民也就挡了,裴老爷子的电话,她无论如何也不敢挡,叫醒了爷爷。
两位老爷子通话时间很短,寥寥几句,这般程孝宇只听到了裴老爷子询问:“小程的爷爷是不是那一个。”然后就再没有了完整的话语,嗯,嗯,之类的话语过后,挂断电话。
“爷爷……”现在所有人当中最着急的反倒是程孝宇了,一直以来他就觉得自己的爷爷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现在似乎有了得知的希望,他能不急吗?
老爷子笑了笑,看向程孝宇的目光中多了几许特殊的暖意:“有些事情,还是让你爷爷自己跟你说,他不想说,我们越俎代庖,反而不美,我只能告诉你,你爷爷是个英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无名英雄,我很钦佩他。裴裴,好好保管这把枪。”
一边说着,老爷子一边走进书房,一分钟之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锦盒。
“我这个做爷爷的失职,老了老了让一个老朋友给笑话了。”自嘲的晃着头,笑中带着些微的惭愧。
“拿着,孩子,这当是我歉意。”
裴建军和裴跃进傻眼了,他们可是知道这锦盒内是什么东西,父亲一直爱若珍宝,没想到今日拿了出来,还送给了程孝宇,难道说那把驳壳枪的价值能够与锦盒内的东西相提并论?
一支钢笔,很普通,与驳壳枪一样,如果是看价值,两样东西都值不了几个钱,可要看的是这个东西历史价值,也就是曾经他的主人是谁。
程孝宇要推辞,老爷子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看到你爷爷帮我问声好,就说裴石头丢人了,有机会请他喝酒赔罪。”
程孝宇郑重的点了点头,将钢笔放入到锦盒中,很宝贵拖在手上,他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历,能让裴建军和裴跃进都瞠目结舌的东西,岂是凡物。
老爷子送礼后等同于下了送客令,站起身,程孝宇和裴裴离开了内厅,当等在外面的裴欢等人看到程孝宇手中的锦盒时,露出比裴建军两兄弟还要震惊的神色,盛美兰也是满眼的不相信。
直到两人坐上车离开,裴裴在车中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这锦盒内钢笔的价值,乃是当初总理所使用的并馈赠给爷爷的,以爷爷的年岁,能被他称之为总理的该只有一个人,可想而知这钢笔的象征价值。
“看来你爷爷生气了。”程孝字将车子靠在路边,点了一支烟,消化着今天晚上所见到的一切。
“可他对你,却变了。”裴裴点点头。之前爷爷对程孝宇那份亲近很淡然,就像是神仙对喜欢的凡人一样,对你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更谈不上喜怒悲。而刚刚,老爷子隐忍的不开心大家都看得到,对程孝宇也多了人性化的情感表露,像是对自家晚辈一般,而非过去那种你的身份只是我孙女喜欢的对象,勉强得到我认可认为你能给她幸福的小伙子。这转变看似不大,实则却是对一个人莫大的尊严冲击,或许老爷子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又因年岁和身份无法解释,只得下了送客令。
“你会变吗?”程孝宇此时没有所谓的狂喜,反而很失落,老爷子丝毫没有掩饰某些关系的转变,因为爷爷吗?
裴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幽幽的望着黑夜街道上的路灯,声音悠悠:“胖子,我还是瘦子,也永远都会是瘦子。”
漆黑的车内,两颗心紧紧的贴靠在一起,人终归是人,不是神,七惰六欲主宰着他们的思维,哪怕是裴老爷子这般年岁的长者,也不可免俗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功利,这时程孝宇脑海中想到的是爷爷说过的一句话:“这家,穷点,累点,春耕秋收,吃的踏实睡的踏实。出去了,你会睡不着觉的。“爷爷,我懂了!
裴老爷子靠坐在红木椅上,脸上闪过自嘲的神色,丝毫没有在两个儿子面前掩饰。
“爸。”裴跃进自从出生开始,似乎都没有见过父亲又这般落寂的时刻。
“当官当久了,麻木了,真的麻木了,程老怪啊程老怪,你这老小子是在讽刺我啊。”
裴老爷子自言自语,自嘲、惭愧、怒意都只是昙花一现,渐渐的眼神中升起不知名的喜悦,说着说着嘴角上扬,笑容浮现在脸颊之上。
裴建军和裴跃进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生怕父亲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快速的情绪变幻。
几分钟之后,裴老爷子的神色恢复了正常,似喃言又似讲述故事:“那把枪,曾经是保卫局配发给中央首长的,首长们随身并不带枪,象征意义比较大,甚至有的首长都不会去领。当年主席领了一把,并当着所有人的面送给了一个人,一个奇人。说他是军人,他从未想要在军旅上有载入史册的建树,年纪轻轻即在东北抗联杀鬼子,一身高来高去本领让鬼子们闻风丧胆。说他不是军人,在国家危难之际,能够看清形势一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整个国家,从东北出关,先到山西,当了普通一兵打鬼子,屡建战功。当年有间谍混入延安,首长们的安危受到了胁迫,他从战场上撤了下来,担任了一名普通警卫员,从抗日战争后期到新中国成立期间,经他手抓出来的间谍数十。后一直担任主席的警卫员,从二十出头的精壮小伙子到知天命的年纪,始终只是一个警卫员,而包括中央首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将他当做一名普通的警卫员。”
PS:今天带儿子去打防疫针,奶奶的,一个小册子打下来估计要几千块,钱啊,有时候真是纸。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人为的蒙尘璞玉
裴建军和裴跃进兄弟情绪很是复杂,听着父亲讲述一段尘封的历史,讲述着如同纪录片般的真实,虽简单却不乏让你基情澎湃之处,脑海中浮现出那么一个对功名利禄没有追求、一心只想着抗日的铁骨铮铮男儿汉形象,挥之不去,如印如刻。
“一直到主席离世,他始终扮演着一名警卫员的形象,无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在一些比较特殊的场合下,他的存在即是首长安全的保证,没有人会在他的身上做文章,哪怕他言直口快,哪怕他毫不避讳的保护一些老同志。
七六年末,他走了,申请专业的报告还没有批下来就离开了,从此不知所踪,那些被他保护的老同志后来平反、重出山也都对此事只字不提,到了九十年代初期,老同志们纷纷撒手离开,他的存在也就逐渐失去了探究者,按照年岁估算很多人都认为他已经不在人世。程老怪,一个永远挂着普通士兵军衔的老兵,一个无冕的将军,他一个人顶得上半个警卫局,当时警卫部队从上到下部尊称他一声老师,乃是当世奇人。”裴老爷子陷入了历史的回忆中,拒绝了干部职位,拒绝了组建警卫部队第一任军事长官的职位,拒绝了……鲜有人能够理解他的行为,裴老爷子也是一样,在他看来对方虽不是沽名钓誉,却也不失勇于担当之辈,是在面对动乱的局面丧失了该有的信心还是根本就没有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人的故事总要淹没在诸多人构成的历史当中,没有人再记得他,因为在历史的长河中,他的影响力被刻意的淡化,微乎其微如普通一兵,唯有那些历经岁月洗礼的老人们,在回首往事的时候才发现,曾经泥腿子出身的诸多军事将领,在刚刚参加部队打鬼子的时候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打跑鬼子建立新中国,过上人民当家作主的生活,到时候种两亩好田,老婆孩子热炕头。
做不到了,拥有过多久做不到放手了,还是那个老怪物想得通透,他从不让自己拥有,所以他始终认为最初的梦想即是最终极的梦想,很简单很普通但对水火之中的中国老百姓来说,是梦想是奢望,新秩序有了新生活有了,有些人开始热衷于权势,动乱浩劫让多少老人心灰意冷萌生归隐田林自勺想法,他,依1日如往。
“如果说我们带领着军队打赢了抗日战争,打赢了解放战争,建立了新中国,发展起新中国,是人民老百姓心中的英雄、守护神。
那这个程老怪就是我们这种人心中的英雄、守护神。无数次的保护总部机关,保护各位首长安危,他这个兵,乃是整个军队中最特殊的一个兵。”
老爷子的话让裴建军和裴跃进很是震惊,他们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人,似乎除了用奇人来称呼他之外,你真的想不出第二个词汇。
“三十年,看来他真的实现了当初的诺言,当时我们还都很奇怪这老怪物为何不把老婆孩子接到京城来,原来是早就抱有回到家乡去安度晚年的念头。看来要不是我们裴家这棵大树太大,想要进来荫阴的人都被枝枝叶叶当作敌人,老怪物还不会出现,你们之前说过,这小程一家祖辈都是农民,不简单啊,老怪物给我们所有人上了一课,没想到临老临老,还被人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从大字不识几个到跟着主席总理他们身边几十年,这老怪物是真的成精了。”
五六年了,裴老爷子没有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他是不高兴,他是有些怒气,可对比在耄耋之年拥有真正不参杂任何利益因子的老朋友还在世的消息,这些不愉快不过是小意思。
“跃进啊,有时间,去拜会一下,我毕竟是年长几岁,老了,脸皮薄了,不好意思了,帮我邀请一下。”
“知道了,爹。”裴跃进现在是真的动了心思去见一见这个奇老人,怪不得程孝宇身体内有着那么多与众不同的优秀品质,有这么一个跟着伟人成长起来的爷爷悉心教导,培育出一个在性格脾性上面优良的程孝宇并不难。从父亲的介绍加上对程孝宇的观察,那位老人还真的是对外面的缤纷世界不在意,对权柄成就不在乎,否则为何雕琢了一块璞玉,又要在其上面蒙上厚厚一层的尘土。
“算了,别去打扰人家了。’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
两兄弟离开内厅时,听到了厅内父亲已经十余年未曾开腔的声音,虽老,却壮兮,悲则,喜之。
这一次进京,程孝宇明显感觉到了不同,无论是裴跃进的女婧身份,或是来自爷爷那方面的因素,裴家上下的态度,裴家外面的态度,都不同。
贾海洋算得上裴家唯一能够偶尔出现在新闻娱乐报纸上的人,也是晚辈中唯一暴露在大众视线中的大少,少将军长的爹,文化部实权副厅级的母亲,背靠着裴家这颗大树,在娱乐圈这一摊大染缸中,他是那种遥不可及的大人物,偶尔活跃在一些晚宴或是活动上,也部是被奉为上上宾。
主动联系程孝宇,表现出足够的友好和热情,对比上一次,那高高在上显然消失无踪。
再加上刘军这个京城内的二线公子哥,三人的阵容不可谓不强大,用贾海洋的话说,让大宇感受一下京城的氛围,第二天晚上死活拉着程孝宇去参加一个什么品牌的时尚活动。
程孝宇知道,本该下午离去的裴跃进没有走,裴裴此刻想必被一大家子入围着,或是被老爷子找去询问关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