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战士-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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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胡麻子的到来,许大志的日常工作被分出去一些,林场的运转也区域正常化。军区已经对林场的领导结构做了调整,高建军依然是大队长,胡麻子是副大队长,阮红云是总教官,许大志只好做了政委。
大牛这么一说,许大志就更不敢起了。虽然他的心里有几个比较好的名字,万一自己说出来,有些战士以这个名字取笑这些粗人,自己就得小心了。无法无天的这一伙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上一次就因为自己说了一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些混蛋就在自己放了放了各种各样的鸟,一开门就被鸟推了出来。
许大志连连摆手:“算了,饶了我吧,至今我房里的鸟粪还没弄干净呢。”
大牛嘿嘿的笑:“俺可是好鸟,绝没有给你屋里放一只。”
几人正在说笑,院子里忽然间一片混乱。天不怕地不怕的特种战士,竟然大呼小叫起来,有几个家伙已经出了高音。这可是大事件,谁能让这些混蛋如此害怕,作为政委不得不出去看看。
院子里面挤满了人,一个个都看向林场门口。就连站岗的哨兵斗殴跑了。刘文辉他们出来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条足有十米长的蟒蛇就趴在院子门口,水桶一样的腰身几乎占据了半个大门。蛇在古代被认为是龙的化身,十米长的蛇不是任何人都能见到的。
对于这样的冷血动物,作为人类从骨子里都害怕,何况这条蛇大的吓人。已经有人重回自己的营房准备拿武器,那些正在训练的新兵,好几个已经做到了地上。在山里蛇被认为是山神的象征,虽然这里全都是无神论者,看见他还是躲一躲比较好。
梅松一把抢过一把枪,冲着众人怒吼道:“不许打,他是我的。”
小宝已经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自从梅松正式参军之后,小宝便不能带在身边。为了不吓到其他人,小宝被梅松放回了山上。两年来从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里,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
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梅松快步的扑向小宝,一把就抱住小宝粗大的脑袋,任凭小宝巨大的舌头在自己耳边不断的伸缩,看的人心里发毛。那可是蛇,还是蟒蛇。冷血动物都不会有感情,只要小宝喜欢,一口便能将梅松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一条十米长的毒蛇,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如何不让人觉得奇怪。所有人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蟒蛇一项被认为是丛林中的望着,就算是大象看见他们都要停下脚步,更别说其他小动物。小宝十米长,这是什么概念,竖起来就是三层楼,爬在地上,脑袋在林场门口,身子却在林场外的丛林里。
小宝的尾巴移动,木头搭建的岗楼立刻灰飞烟灭,就连粗壮的树木也都轻松这段。看着蟒蛇将梅松卷进身体,心里不太过关的战士,立刻大叫起来。
大牛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都他娘的闭嘴,不就是条蛇么,想当年老子被他吓到的时候也没有你们这怂样的。”
从大牛的话里,大家总算听明白了,原来这条蛇一直跟着这群人,有这样的动物相助,别说丛林就是地府也敢闯一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刘文辉他们六个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条蟒蛇的存在。还一个,那就是胡麻子,他知道梅松有条宠物蟒蛇,没想到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
小宝和梅松相互拥抱了一会,便散开了,看的众人一个个只吸凉气。刘文辉却灵机一动,立刻对许大志道:“政委,我决定了,我们小队的名字就叫蟒蛇。”
大牛连忙叫道:“对对对对,小宝就是俺们的兄弟,让他做队名不错,就它了!”
许大志木然的点点头,一句话没说便走了。
有胆大的看刘文辉几人围着小宝摸了摸去,这条蛇竟然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便向上前看看。刚走两步,被小宝拳头大的眼睛一看,立刻止住了步子,再也没有胆量往前凑。至于胆子稍小的人,只能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一步。
小宝的突然出现,不仅给了刘文辉他们小队一个队名,也为他们小队再次迎来了别人的尊敬。试想一向,那个小队敢向他们挑战,就是这一条蛇他们都未必赢的了,别说还有六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蟒蛇这个称呼完全压过那些别的小队,本指望在取名这件事情上,能够高过刘文辉他们小队,现在看来就算自己叫天神,也不如人家蟒蛇两个字名副其实。
小宝的重新出现,为蟒蛇小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尊敬,所有人看见刘文辉他们一伙都不由自主的仰视起来。高建军是个洒脱的人,既然有人能降服这条大蛇,那就为我所用。只要能在战争中获胜,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都不会放过。高建军在没有通知刘文辉他们的情况下,做了一件大事。
等到刘文辉看见小宝的入伍证明时,脸都白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条蛇会成为军人,看着送证明的胡麻子,刘文辉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称呼自己的新战友。
胡麻子道:“咋了?不愿意?有军马、军犬,为什么就不能有军蛇?首长听说我们有一条十米长的军蛇,立刻就把他分到了我们林场,现在就是告诉你们,从今往后他就是我们的战友,算是你们蟒蛇小队的第七个队员,明白没有?”
第254章 知己知彼
既然有了特殊的战友,那就会出现特殊的军规。
小宝的出现,让林场的人是既怕又爱。有丛林的王者相伴,以后去执行任务,就不担心那些狼虫虎豹。要知道,这丛林里什么东西都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家伙是人类的大敌。从来没有人提起过,有两名进行实战训练的战士,一个死在老虎嘴里,另一个死在毒蛇的口中。这是林场的奇耻大辱,很长一段时间丛林中的野兽和毒蛇成了战士们心中的阴影。
小宝在林场成了特殊的存在,为此专门准备了一个房间,作为小宝的窝,另外小宝由梅松专职照料。按照林场的编号,为小宝弄来了一个军号,就贴在小宝的房门上、每天小宝对于那些恼人的军号完全没有不适应,当它的大脑袋从门里探出来的时候,那些看热闹的家伙就会一哄而散。这个时候,梅松会笑眯眯的进去。
整个林场没有人限制小宝的行动,一则是不敢,二则是害怕。小宝也算比较听话,每天晚上准时会回到自己的窝里,第二天一早随着起床的号声,又会消失在丛林中。
相安无事的生活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小宝的新鲜劲过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来看热闹,小宝的房门口也变的安静起来。每天的训练依然继续,有了新的名号,有了新的番号。利剑大队从我军的战斗序列中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敌国国防部长挠着自己的光头,看着手里的报告,有些愤怒。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他是懂的,为了侦察处阮伟武说的那个神秘的特种部队,他派出了一个连的特务进入我国境内进行侦察,这可是他手里最好的侦察兵,每一个人无论从政治素质还是战斗素质都是数一数二的,然而三个月时间,弄回来的消息竟然充满了估计、好像这一类词汇。
“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倒背双手来回在办公室里打转:“废物,一群废物,全都是废物!”
他的秘书端着手里的茶杯不知道是该送进来还是该端出去。自己的这个上司他最清楚,平日里温文尔雅,实际上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他发怒的时候谁都害怕,除了总书记没人能够让他平息。能做到国防部长的这个职务,恐怕何总书记的提拔脱不开干系。
“那个谁?立刻去将阮伟武找来,我有话问他!”国防部长猛然间看见站在门口的秘书,立刻做出了这样的指示。
秘书答应一声,快步将手里的茶杯放在国防部长的桌子上,转身就往门外走。刚走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子:“部长,阮上校……”
“废什么话,就是抬也把他给我抬来!”这位部长的作风就是这样雷厉风行,要不然也不会在纷乱的政治斗争中给人一种强硬的感觉。也正因为他的强硬,才让他在国防部长的位子上坐了这么长时间。敌国的情况比较特殊,连年的征战国力衰退,而且和邻邦的关系越来越不好。作为一个小小的靠海国家,如果没有一位强硬的国防部长,总书记恐怕也不好当。
秘书也没有在说什么,扭头就往门外走。出门之后还不忘了给部长将门带上。
阮伟武几乎彻底废了,浑身的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五十,特别是他的上半身几乎被烧了一个遍。原本就不好看的脸,现在更加的惨不忍睹。头发没了,眉毛也没了,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就好像鱼鳞一样一层一层。在高平的时候,医生已经下了死亡通知书,但是这小子竟然顽强的活了下来。
自从虎跳涧的事情发生之后,阮伟武的先见之明在整个敌军上层得到了赞扬。用汽车将阮伟武送到了河内治病,总书记甚至都亲自探望,当然阮伟武因为烧伤太过严重,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眼角的泪水已经证明他很珍惜这样的机会和总书记的慰问。
此时的阮伟武正躺在病床上,接受一个美丽的护士给自己喂饭,全身包的和粽子一样,躺在病床上和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的嘴巴和喉咙在不断的吞咽,和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就连眼睛里都泛这死灰一样的颜色。
忽然有人的来访让阮伟武感觉到了意外。他在军中没有朋友,最好的一个恐怕就是黎洪甲,那也只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们并不能算作朋友,到更像是一种相互保护的关系。虽然说,总书记的到来让阮伟武喜出望外,那恐怕也是看在黎洪甲的面子上。
来的人是个上校,他看了一眼阮伟武,立刻便站起了身子。这家伙很嚣张,来到医院竟然还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这样的家伙放在当初阮伟武一定会狠狠的揍一顿。但是现在他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揍人了。那上校非常嫌弃的抓起阮伟武床头的卡片看了一眼,直接就给身后的人挥手示意。
六个膀大腰圆的战士冲过来,将护士推到一旁。抓起床单,将阮伟武整个抬了起来,完全不顾阮伟武疼的哀嚎。往推车上一扔,便快速的离开了病房。上校一分钟都不愿意在病房里多待,在那些人动手的时候已经朝着门外走去。
病房里人很多,有军人也有普通百姓。这不是军队的专用医院。阮伟武住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来自北方某个超级大国最好的烧伤科医生。为了保住阮伟武的命,敌国这一次总算不计较成本了。如果放在以前,阮伟武这样的上校,死了完全没有半点让人怜惜。
汽车就在门外,阮伟武被人粗暴的扔在车上,汽车便风风火火的开出了医院。汽车一路狂飙,全然不顾这里是首都还是一个闹市区。汽车的颠簸让阮伟武很不舒服,但是他一声不吭,他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自己好歹也是一个上校,绑架这种事情没有几个人敢这么干。
阮伟武不知道,汽车开进了国防部。当他被再次谈下来的时候,感觉都要晕过去了。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地方,让他不禁回到了十年前。那一年自己也曾来过这里,那时候自己还很年轻,满脑子都是打败美国鬼子,彻底建立起社会主义社会。那时候自己多么的心高气傲,他完全相信社会主义的实现那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今天,他的心情竟然有些奇怪。连续的几十年战斗,让这个意气风发的人,变得能想很多事情。那时候和自己一起来这里的人,只剩下了自己一个,接见自己的首长也已经换了一茬。可是战争还在继续,打完美国人,打缅甸人,打完缅甸人打中国。似乎自己国家有永远打不完的仗。
在一间办公室里,阮伟武见到了熟人。一张老脸上多了很多皱纹,头发也少了很多,不过那宽大的鼻孔还是那样饿宽大。衣服已经不再是军装,肚子也起来了,走路的时候背着手,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增添了更多的愤怒。
“呃,首长!”阮伟武努力发出这样两个音节。
国防部长微微一笑:“看来好多了,能说话了。”
阮伟武的眼泪立刻就出来了。直到这时他才直到,让自己来河内治病的就是自己的前首长。阮伟武哭的像个孩子,躺在地上身体都在颤抖。
国防部长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大男人,有什么哭的,擦干眼泪,我们还有正事要说。”
虽然阮伟武说话很费力,在首长面前还是努力将所有问题进行解答。为了证明特种战士的厉害,阮伟武从自己第一次赶往谅山说起,从刘文辉几人的初次见面,一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