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教父-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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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要跟女人讲道理,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枫野舞脸上显露出得意之色。
华选面露怒意,秦子铃见了忙将小手放在华选的手上,希望他不要生气。华选轻按一下她的小手,之后则是笑着对她说:“放心吧,这种女人不值得我动怒。”
枫野舞轻哼一声,她走近华选,直面瞪着华选的脸说:“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华选直接转身,头也未回地对枫野舞说:“上车。”
“嘿,在日本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呢。”枫野舞轻甩长发,脸上露出自信的笑意。
待枫野舞上车之后,华选则是对着身边的秦子铃说:“铃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秦子铃笑着点点头。坐在后座的枫野舞这时候却对华选说:“你妹妹发不才出声音很有可能是因为长期不说话,而导致丧失了语言功能。我有一个同学是语言各类综合症的专家,我曾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他说他有办法在两个月时间内让你妹妹恢复说话的能力。”
“这就不麻烦枫野局长了,铃儿的事不劳你们日本人操心。”华选冷冷地说,“不过我倒是想向枫野局长打听一个地方。”
“请说。”枫野舞很希望华选能够留下来。华选是第一个解开她心结的男人,也是她第一个动心的男人。
“请问你知道甲贺在哪吗?”
“我知道,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枫野舞笑着说。
华选斜了她一眼,之后就没再理会他。车上了高速之后,秦子铃的位子上就自动锁上安全锁,而华选并没有告诉枫野舞,立即就将时速提到每小时210公里。在后座的枫野舞因为一时不察而受到了惯性作用,导致头被车顶撞了一下。
“你疯了,开这么快!”枫野舞急忙给自己拉上安全带。
“我没疯,这个速度已经慢了,枫野局长不是想要刺激吗,今天就我给你带几次大的刺激。”说着,华选又将车速调到230左右。
“华选,你是个疯子!”枫野舞大声尖叫,她虽然对华选有兴趣,但并不想跟华选一起死。华选的车子虽然好,但是在这样快的速度下行驶,其实跟寻死无异。但无论枫野舞如何叫喊,如何辱骂,华选都是无动于衷,秦子铃是第一次坐车,对车内的东西都感到十分陌生,而且车窗都被华选设下了夜罩,车内只有灯光,除了华选本人外,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外面的事物。此刻秦子铃根本就不知道车子开得有多快,她还以为所有车子开起来都是这样的呢。
华选对枫野舞的叫声毫不理会,而是将放着悠扬的歌曲,悠闲地开起车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枫野舞喊累了,她发现这一路如此过来,竟然没有发生一点事故。她终于开始相信华选的能力,而正当开口准备说话的时候,华选却是将车子听了下来。华选将秦子铃所坐的副驾驶座的安全锁解下,依然抱着她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枫野舞狠狠地瞪了华选一眼,当她下车的时候她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此刻呈现在枫野舞眼前的是一个宽广无边的平原,夕阳已经站在了山顶上,金色的光辉斜射而下,淡淡的清香伴随着阵阵的晚风徐徐飘来。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在这里枫野舞竟有种想拥抱大地、天空和碧绿的草地的冲动。当她再看华选的时候,她却发现华选已经躺在一个小山坡上,而秦子铃也同样躺在她的怀里,半闭着眼睛,似是在温存着以往的某段情怀,又似在怀念曾经远逝的过去。
而华选呢,他有左手支撑着自己的头,右手则是紧紧地搂着秦子铃。还是那个感觉,还是那个她最爱的二哥,这一刻秦子铃仿佛又重新找回了自我,过去的所有一切都如过电影一般历历在目。
“铃儿,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分开,我要给你造一间很大很宽的房子。然后在后院圈养一些兔子,种上你喜欢的枫树。”华选对怀里的秦子铃柔声说。
“呃……呃,二……咯,哥。”秦子铃已是潸然泪下,她趴在华选的怀里久久不肯抬头。
“铃儿。”华选将秦子铃整个人都抱起来,之后便和她一起飞了起来。二人随风在空中随意飘浮,或沉或起,仿佛一片在风中的落叶一样。
枫野舞在远出却是看傻了,是羡慕,或是嫉妒,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充溢内心的哪种心情。不过她真的很喜欢在华选怀里的那个人会是她,而不是别人。但是,这可能吗?华选从一开始就没正眼看过她,她只不过是华选计划中的一个人物,一个小配角而已。等故事结束了,这个配角也就再没有机会上舞台了。
枫野舞一直站在那里,让风和空气中淡淡的花香渗入自己的体内。她慢慢地张开双手,让自己去感觉那一份自然的空灵和来自自然的那一份亲切而原始的感觉。
“铃儿,你愿意嫁给我吗?”华选抱着秦子铃漂浮在空中,他的眼里尽是浓浓情意。然而回答华选的却是他从未想过的结果,秦子铃居然摇头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华选的心口写下了一句话:“二哥,永远是铃儿的二哥。”
华选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下,他直直地看着秦子铃,困惑、疑问种种情愫都从眼里流露出来。秦子铃轻轻一笑,然后将整个人都依偎在华选的怀里,她用小手在华选的心口再次写下一句话:“铃儿会永远在二哥身边。”
“铃儿……”
华选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秦子铃却是笑着摇摇头,示意华选不要说话。华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他搂着秦子铃的手却是更用力了。
华选知道,很多时候,爱是无法用一两个字,三四句话所能表达的。
当华选抱着秦子铃落地的时候,枫野舞依然坐在地上,华选抱着秦子铃走到枫野舞面前,他对枫野舞说:“走吧。”
枫野舞抬头直直地看着华选,她对华选说了一句通常女人开不了口的话:“给我一个晚上好吗?明天我不会再缠着你,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做女人的滋味。”
华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找一个真正值得你去在的男人,我建议你去中国。”枫野舞慢慢地将头放下去,最后缓缓地点点头。当华选送枫野舞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在下车之前,枫野舞对华选说:“甲贺忍者都已经离开了他们的故乡,去奈良吧,那里是忍者的新定居点。”
“谢谢。”华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枫野舞一脸落寞地下了车,同样落寞地看着华选开着车子远去,泪,又一次不争气地留下来了……
秦子铃并不希望华选给她报仇,她只想跟华选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她催促华选离开,而凯瑟琳那边也希望华选能够早点回去,无奈之下华选只能先放过这些人。
秦子铃昨天第一次看到飞机,而今天却已是在飞机上了。而且是在头等舱里,为了不让秦子铃看到那些淫靡的镜头,华选特地让人安排了一个安静的座位,并且给秦子铃事先给秦子铃准备了一些好看的全三维电视节目。在科技高度发展的今天,飞机的速度已经完全超过了音速,而且还不会发出刺耳的噪音。从日本东京到美国波士顿只要三个小时就可以了,当华选到达波士顿国际机场的时候,凯瑟琳已经带着几个人在机场的特殊通道上等候华选。见到华选从飞机上下来,凯瑟琳竟像个小女孩一样,不顾周围人们异样的目光而猛扑入华选的怀里。
秦子铃站在华选的身旁,静静地看着跟华选热吻的金发外国女人。以前在日本的时候她也没少见到外国女人,但却是没见过如此艳丽的女人。她不仅美,而且美得让人窒息,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寻常人看到她难免会产生平民见到女王的那种幻象。秦子铃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她就是完全恢复面貌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姿色,像她这样的姿色是根本不足以留在华选身边的。但事实却是如此喜欢捉弄人,在华选所有遇到的女性当中,秦子铃绝对是华选最爱,最疼的一个。
如果有人问华选为什么如此喜欢秦子铃,华选并不会编造什么喜欢她纯洁、刚毅和善良之类的借口。他的回答会很简单,就是因为他爱她,没有别的理由。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需要。爱一个人,所爱的是她(他)的人,她(他)的心,她(他)的一切。包括她的优点和她的缺点。
“老公,这就是铃儿妹妹吗?”凯瑟琳比秦子铃要高出半个头,而且她体态丰腴妖娆,跟秦子铃如此一比较,绝对是典型的天鹅跟丑小鸭。秦子铃也许是普通的丑小鸭,但凯瑟琳却是最美的天鹅。
凯瑟琳说的是中文,秦子铃听懂了,当她听到老公这个名词的时候,她终于知道原来华选的妻子就是她,一个她完全无法超越的女人。
“凯琳,以后你可要好好照顾铃儿哦。”华选笑着说。
凯瑟琳点点头,她直接在秦子铃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笑着用还算标准的中文说:“铃儿,欢迎你回家。”
秦子铃有点不习惯凯瑟琳的热情,不过她却能感受到凯瑟琳内心的喜悦,她不知道凯瑟琳为何如此高兴,她只知道自己以后恐怕再也无法跟华选一起睡觉呢,哪怕只是躺在她怀里恐怕也很难了。面对如此诱人的凯瑟琳,恐怕就连华选应该也无法把持吧。
出了飞机场,华选三人一起进了一两豪华轿车。凯瑟琳在轿车的小型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并倒了三杯,她把第一杯给华选,第二杯给秦子铃,而第三杯却是留给自己。秦子铃拿着手上的红酒,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先前从未喝过酒,更是不知道这小小一杯酒的价值。华选小咀了一口,便笑着对凯瑟琳说“铃儿是不会喝酒的。”
“没事,这是我刚刚托人从西班牙买来的低酒精红酒,酒精浓度才个位数呢,喝起来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凯瑟琳笑着对秦子铃说,“铃儿,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你可千万不要跟姐姐客气啊。”
秦子铃点点头。
而这时候原本平稳如平地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秦子铃手中的红酒不慎脱手,红色液体立即洒到凯瑟琳的手臂上。秦子铃脸色立变,而凯瑟琳却是依然面带微笑,她笑着对秦子铃说:“没事,我擦一下就行了。”
华选却是对开车的司机说:“前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紧急刹车?”
“有几个游民挡住了去路,他们手里拿着武器。”司机跟华选对话用的是中文,司机是一个中年男子,他的面相普通,跟常人没什么区别。不过此刻司机却是异常沉稳,那些持枪游民的威胁无法使他动容。
“给他们一点钱,让他们滚。”凯瑟琳对前面的司机说。
“是。”司机点点头,不过他并没有下下车,而是拿起电话,他在电话里用英语说了几句,这时候后面的一辆黑色轿车里走出两名黑衣女子。其中一名女子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她们走到几个游民面前,提箱子的女子直接打开箱子,箱子打开之后众游民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兴奋之色,其中一个更是拿着枪要冲过来。
游民拿了钱,很快就离开了,道路又恢复了畅通,车子继续朝前行驶。这种事情对凯瑟琳来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已经麻木,而且对她看得并不重,只要这些不来烦她就行。
凯瑟琳见秦子铃一脸疑惑,而是笑着对她说:“我刚才给他们钱了,所以他们才乖乖地离开。”
秦子铃看了凯瑟琳一眼,又看了华选一眼,她的眼里尽是复杂的情愫。她不明白华选如何变得如此有钱,此刻她突然觉得华选离自己好远,仿佛她依然是那个在垃圾桶里拣东西的乞丐,而华选却是站在高楼顶端的社会名流。如此一想,秦子铃便觉得自己跟华选疏远了许多,她的身体不由地朝角落里靠了靠,跟华选和凯瑟琳拉开距离。
凯瑟琳跟华选都感觉到了秦子铃的感受,特别是华选,当他意识到秦子铃如此举动的时候,忙将秦子铃搂入怀里,他柔声对秦子铃说:“铃儿,你要知道金钱只是一种物品,它是永远都无法跟人的感情相比的。你是我的铃儿,永远都是我最宝贵的人,是谁都无法替代的。”
秦子铃并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入华选的怀里。
秦子铃这些年所受到的伤害并不是一天两天的宽慰就能恢复的,华选最为在意的是谁玷污了她的身体,如今人在哪里。华选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些人,就算他是一个国家的总统,就算他拥有征服全世界的军队,华选也要将其碎尸万断!
凯瑟琳也收起了笑容,一脸沉静地坐在华选身旁。在华选回美国之前,她就从下人的报道里知道秦子铃是一个华选失散的妹妹,一个生活在东京垃圾堆里的中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