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驱-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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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特。克莱夫’,以‘赫淮斯托斯’为称号的能力者,掌握了四百多个符文的炼金术大师,‘MASTER’工坊的主人。
至于最后一个,诺亚。梵。海姆,那是……
想到这里,奥莉薇娅露出了微微的苦笑,那就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名字啊。只是就连自己都快记不得他真正的名字了。
回想起这个名字,她的神情顿时有些复杂,忍不住有些微微失神。
在教室的另一头,卢弱水先是收拾好小提琴,然后认真的裹好围巾,最后戴好手套,顺手在怀里摸了一下手机和钱包,确认有没有落下。
卢弱水同学终于收拾完毕,提起琴箱,跑到讲台前面,点头说到:“奥莉薇娅老师,再见。我要回去了。”
奥莉薇娅从沉思中转醒,略微抱歉的笑了笑,低声问:“你的哥哥还没有来接你么?”
卢弱水愣了一下,没想到奥莉薇娅竟然记得自己的事情。神sè有些失落:“周离今天早上留了纸条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恐怕今天来不成了。”
奥莉薇娅想了一下,收起手中的书,说道:“那我送你好了,我正有空。”
卢弱水没想到奥莉薇娅竟然这么热情。忍不住愣了一下:“那个,不会麻烦么?”
“不会,我正准备出去吃饭呢。”
奥莉薇娅提起讲台旁边衣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之后,整理了一下后颈几根从发辫中脱离的头发,露出笑容:“我们走吧。”
说罢,她不容拒绝的拉起卢弱水的手掌,拉着她走出教室。
被奥莉薇娅拉着。卢弱水有些慌乱,有些踉跄的走着,她扭头看向身后:“老师,那个……门还没关。”
奥莉薇娅挥手:“没关系。反正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卢弱水被奥莉薇娅拉着手,有些不知所措的走在后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许久之后才低声说道:“谢谢老师。”
奥莉薇娅在前面笑了笑,低声说道:“小事儿而已。”
反正她最近闲得发慌。调查的事情又没有进展,在上阳这个中型城市里找一个藏起来的能力者,就算是掌握了线索,也太过渺茫了。
连着几天毫无进展之后。她决定索xìng放一天假好了,而且这个小女孩羞羞涩涩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发红的脸颊让她忍不住想要让她咬两口。
她扭头看向身后,这就是卢的女儿么……真是可爱得厉害啊。
就在她们刚刚走出大楼的时候。却看到门口不远处靠在车上的男人。
在路边,周离双手插在口袋里,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却察觉到从门口出来的两人,便抬起手臂向着她们招手,就在看清楚奥莉薇娅之后,他忍不住愣了一下。
看到周离在,卢弱水在围巾下面露出笑容,小步的跑过来,然后露出略微生气的样子:“来晚了。”
“不好意思,今晚有些事情要做。”周离揉了揉她的头发,抬头看向她身旁的奥莉薇娅:“这位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看到周离直勾勾的盯着奥莉薇娅看,卢弱水有些不满的在下面轻轻踢了他一脚,脸上却依旧是笑容:“这个是我跟你说过的奥莉薇娅老师。”
奥莉薇娅装作没有看到卢弱水的小动作,主动伸出手说道:“你好,我是奥莉薇娅,奥莉薇娅。奥伯斯。”
周离伸出手和她轻轻握了一下,点头说道:“幸会,我是周离,您的中文很熟练。”
“多谢夸奖。”奥莉薇娅笑了起来:“周先生你也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
总之,一顿寒暄过后,周离还是越瞅奥莉薇娅越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那么,奥莉薇娅老师再见了。”
到最后,周离拉着卢弱水向奥莉薇娅道别,然后离去了。
在原地,挥手道别的奥莉薇娅却嗅到一丝残留在风中的味道,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
这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
回到车内之后,卢弱水注意到周离右手上的异常,有些疑惑的探过头来:“周离,你的手怎么了?”
周离有些无奈的推着她的脑袋,将她推回副驾驶席上,展开手掌,展示着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的伤口:“裁纸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小伤口,你就不要cāo心了。”
卢弱水有些生气的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掌心的伤口:“又是不小心,果然你没救了。”
伤口虽然即将愈合,但是被人戳上去还是挺疼的,不过卢弱水也有掌握好分寸,也就是想让周离吓了一跳……她成功了。
“喂,你个死孩子,还真戳啊!”
周离反手敲了一下她的脑壳,发出清脆的声音,令她的额头出现了一道红印:“让你戳。”
卢弱水猝不及防之下被周离得逞,捂着脑门怒视周离,然后……
砰!
又被周离敲了一下!
看着周离得意的神情,少女的愤怒终于被彻底点燃,尖叫着揭竿而起:“周离,我跟你拼了!”
“喂!喂!熊孩子你别乱来,我在开车呢,开车呢……哎呦我去,你再不下来我把你丢出去了啊!”
第一百五十七章骚乱
在渐渐泛起夜sè的天幕之下一辆轿车无声的从来自中海的高速公路进入阳在沿着马路入城之后穿过了新城区进入七扭八拐的老。城区的小巷里最后停止在一栋大院的门前。无弹窗更新快
车门被一名沉默的光头男人推开在朦胧的夜sè中那个男人的身影魁梧得就像是一头人形的野兽。
在黑sè的西装下面一块块发达到令人咋舌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鼓起、伸缩令人感觉他身的西装都在发出哀鸣即将崩裂。
就在他的光头自耳后、脖颈而起密密麻麻的刺青铭刻在他的后脑一直延伸进衣领之中而又从袖口里延伸出来穿过了一串黑sè念珠之后一直到覆盖到虎口……不知道他身究竟铭刻了多少这种细密的迹和刻痕。
宛如野兽一般细细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环视了一圈之后他向着近在咫尺的铁门露出冰冷的神情眼神在瞬间充满了狰狞杀意。
在门后隐约的响起吞口水的声音似乎被那种骇人的威势所慑充满恐惧不知所措。
察觉到门后窥探者的恐惧他不屑的冷笑了两声转身恭敬的拉开后座的车门。
车内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后座那一名闭目养神的俊秀男人随着车门的开启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到了?”
光头男人恭谨的点头。
俊秀的年轻男人点头缓缓的走出车外。走向近在咫尺的铁门轻轻的敲了敲门。
门后在片刻之后响起惊犹未定的声音:“你找谁?”
“看门就要有看门的自觉别问那么多开门。”
俊秀男人漠然的说道:“我要是想要把赵信安拖出来。你就算手里有把枪也能拦得住?”
这种漠然和鄙夷的态度令门后的人愤怒了考虑到那个身材太过惊怖的大汉他没有动怒而是磨磨蹭蹭不肯开门。
“嗤……”俊秀男人不屑的冷笑起来:“什么样的男人养什么样的狗。蒙白开门。”
在他身后静静侍立的魁梧男人沉默的点头跨前一步方正的脸牵起一丝冷笑伸手握住了焊在铁门的把手。紧绷到极限的西装袖子瞬间再次鼓起几yù崩溃。
而就在这寂静的夜sè之中骤然响起了钢铁扭曲的尖锐声音。就在蒙白的手下厚重的铁门竟然哀鸣着开始扭曲。
钢板破碎。埋藏在下面的龙骨扭曲、崩溃直至最后在蒙白的低吼声中整整一扇铁门竟然被恐怖无比的蛮力所强行拔出?!
巨响之中铁门分崩离析。蒙白冷笑着将手中的那一扇门板丢到门后踏步而入。
在门后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保镖颤颤巍巍的举起枪:“别动!否则我就开枪。开枪了!”
俊秀男人似乎没有看到一样迈步而入。蒙白嗤笑了一声踏前一步。宛如铁塔一样挡在了枪口前方。
“够了让开吧。”在保镖之后一个病恹恹的声音响起令即将崩溃的保镖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气连忙退开。
在月光下肩膀还打着石膏绷带、脸帮着绷带的赵信安沉默的看着这个笑而不语的年轻男人良久之后低下头说道:“武安表哥好久不见。”
“嗯真的好久不见。”俊秀的男人迈步而入就连正眼都没有去看他而是直挺挺的向着院子里:“我原本听叔叔说你出息了还抱有一点期待的结果……还是跟原来没什么变化啊。”
他满是嘲讽的看着大院内部的装饰头也不回的说道:“几个人就把你吓得跟老鼠一样藏在这里?丢自己的人没关系别把赵家的人一起丢了。”
“叔叔他虽然这些年不成事但年轻的时候听说也是被人拿枪口顶在脑门都不变脸sè的好汉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出来?”
赵信安脸闪过一丝怒sè很快就恢复回平常的样子令赵武安脸嘲讽的神sè更盛:“嗤……你要是现在翻脸我还说不定会更看得起你一点。”
赵信安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撑着拐杖走到前面:“客厅在这里跟我来吧。”
赵武安冷笑了几声越过了赵信安的肩膀先一步来到门前推开门走进客厅根本就没有理会背后的赵信安。
最后身高接近两米的蒙白站在门口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对自己来说有点狭小的门皱起眉头挤入其中。
在客厅里面sè苍白的能力者袁朝年躺在沙发半身的绷带还是红sè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正在给他右臂的伤口换药。
看到袁朝年的凄惨样子赵武安露出几分无奈的神情毫不客气的占据了最大的那张沙发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之后抬头问道:“袁叔吃饭了没?”
袁朝年苦笑了两声:“武安先生你又说笑了。”
赵武安摊手直截了当的问道:“隋云死了?”
袁朝年脸闪过一丝苦涩缓缓点头。
“也就是说……”赵武安抬起头看着沙发低头沉默的赵信安:“隋云死了袁朝年没了胳膊你被打断了右手——被人家打成这个样子了结果你们谁动的手都不知道?”
无人回答一片沉默。
赵武安就像是听到回答一样缓缓点头看向赵信安说道:“我要是你废到你这种程度我早就羞得投黄浦江了。”
赵信安低着头没有说话。
“好了既然我来了也不能什么事儿都不做。”赵武安一边吸溜着手中的茶水漫不经心的说道:“先把李家的产业砸十个吧。”
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赵信安:“明天天亮之前叫你的人给我搞定然后……你回会所去等着就好了。”
一瞬间赵信安明白了他的用意脸sè变得惨白这个家伙……想要用自己当诱饵?!
“我就不信那两个家伙跟李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赵武安低声的笑着:“今天砸十个明天砸十个总有一天他们会冒头的。”
赵信安被话中的戾气和冷意所震慑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表哥竟然胡来到这种程度……简直就一点都不顾忌其他方面的事情了。
“如果……”他撑起脸干涩的开口:“如果砸完之后他们还不出现呢?”
赵武安用看白痴的眼神去看着自己的这个表弟:“那我们不就赢了?到时候我把李家那个女人绑起来卖到俄罗斯矿井里去。如果他们真能忍得住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满是无奈的笑了起来:“那就算我输好了。”
听到他最后的计划赵信安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眼中愤怒之sè终于无法掩饰低吼着问:“你说什么?!”
“哇生气了?”赵武安抬起头看着愤怒的赵信安缓缓的放下茶杯:“也对听说你一直都挺喜欢那个女人的那要不你先来一发然后我再卖掉怎么样?”
赵信安咬着牙怒视着赵武安低声呢喃:“你这个计划根本……”
砰!
巨响发出赵武安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飓风从四面八方而来迸shè的茶水在瞬间在恐怖的气压之下沸腾汽化卷入爆发的风压中。
先是茶杯紧接着是茶几再然后风压席卷了整个室内将赵信安压进柔软的沙发里喘过不过气来近乎窒息。
“赵信安你看来真的忘记了你小时候被我踢下楼事儿了么?”
赵武安嘴角的浅笑在瞬间化作狰狞:“我说话的时候什么时候有你插嘴的份儿了?”
缓缓的从椅子站起来他低头俯瞰着窒息到面sè铁青的赵信安无奈的摊手:“说实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互相给个面子对不对?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他弯下腰轻轻的拍着赵信安的脸神情无奈:“结果你怎么就这么不识相呢?”
猛然间他的手掌扼住赵信安的脖子令赵信安的喉咙里发出了怪异的呻吟漠然的看着赵信安不断的挣扎面sè渐渐的变成即将彻底窒息而死的紫青sè才缓缓的松开了手散去了令人血管爆裂的风压。
他扭头看向旁边沉默的袁朝年问道:“能走么?”
袁朝年无奈的点头令赵武安的神情好看了不少转身对着身后魁梧的光头男人说道:
“蒙白把地那个废物提起来我们走。”
走在月sè中赵武安俊秀的面容满是横向无忌的暴戾抬起了宛如一直微笑一般眯起的眼睛看着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