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爱情-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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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除了人类,你可以模仿任何动物。”
“姓陆的,我跟你拼了。”罗希从被子里跳出来,作势朝他扑过去,他笑着往旁边一闪,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好心提醒,“走光了。”
罗希往身下一看,自己只穿了小内内,上面一件吊带背心,张牙舞爪的时候,小肚子露出一半儿,粉粉嫩嫩的。
她立刻双手一捂,飞快的跳下床冲进洗漱间。
某男再次提醒,“睡衣。”
很快,一道身影飞奔过来,捞起床上的睡衣,“不准偷看。”
关门时又补充了一句,“陆流氓。”
听着这个称呼,陆笙微微扬了下眉毛,陆流氓?
他以前很流氓?
罗希磨磨蹭蹭的从洗漱间里钻出来,一路默念,“睡着吧,睡着吧。”
他今天明明很累了,现在应该已经睡了吧,但愿是睡了,要不然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会发生点什么。
只可惜,她的愿望落空了,那个男人仍然倚在床头玩手机游戏,目光专注。
那张颠倒众生的轮廓,平时凌厉惯了,此时微微抿唇垂眸的样子倒显得格外的亲民,灯光笼罩在他光裸的上半身,仿佛有一层一层的光晕在荡漾。
罗希爬上床,钻进被子。
“洗完了?”他漫不经心的问,视线并不离开手机屏幕。
“嗯。”她把头往他面前凑了凑,本来想要嘲笑他一番,没想到看到屏幕上方的数字,差点惊掉了下巴。
“十二关了?”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奇怪吗?”
废话,她在第五关的时候就已经魂归天外死翘翘了。
“你是不是作弊?”
他嗤之以鼻,“这种小孩子躲子弹的游戏,用得着吗?”
她见他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立刻小粉丝似的在一边助威,“哎哎,超过玥玥了,这丫的,整天笑我游戏智商低,快,快向她炫耀一下,气死她。”
陆笙低笑,“你就这点出息?”
“我出息大着呢,你给我弄个好友排行的第一名,我要群发一下羡慕死他们。”
“现在?”
“嗯。”她兴奋的直点头。
这时,陆笙手里的飞机突然撞上炸弹,其实明明可以躲开的,他竟然故意没躲,眼见着屏幕上哗拉拉一片爆炸声,出现游戏完结的画面,罗希气极败坏的晃着他的胳膊,“怎么挂了啊?”
他转头看向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哑,“因为我已经心不在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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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挂了啊?”
他转头看向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低哑,“因为我已经心不在焉了。”
“咦?”
她眨巴着眼睛,长睫乱颤的样子简直是对他最大的勾引。
她很聪明,但在某些方面却比较迟钝,比如说现在,她穿着真丝睡衣,香肩半掩半露,两只凝脂般的手臂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伴着发丝散发的清香,哪个男人还能稳若泰山。
“玩游戏没意思。”他将手机丢向一旁。
“那玩什么?”她傻傻的问出来便开始后悔,这话怎么这么欠儿呢。
他低低一笑,声音蛊惑暧昧,“玩你。”
“陆笙。”她用一双琉璃珠子似的眼睛瞪他,“陆流氓。”
他微微倾身,盖在身上的被子便有一点滑落,她看见他腰身上性感的人鱼线,他在被子下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罗希急忙别开目光,羞红了脸,“流氓,流氓。”
他的眼中潜藏着暗黑的欲望,如同大潮前夕卷起的浪头,“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流氓,看来我有必要把这个罪名坐实了。”
“其实。。。”看到他直起身子,钢铁般的胸膛渐渐向她逼近,她窝在他与床板之间,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其实。。。你也不是很流氓。”
“那你喜欢我流氓一些呢,还是喜欢我更流氓一些呢?”
有什么区别?
罗希嘿嘿赔着笑,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前,“陆帅,有话好好说嘛。”
“我喜欢动手不喜欢动口。”那狭长的眼眸中似乎噙了无尽的春水,又马上自我反驳道:“动手和动口,其实我都喜欢。”
“哎?”
他已经倾身吻住了她,略带清冷的薄唇烙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似乎是怜惜般的慢慢磨蹭。
她被他吻得有些痒,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他的吻一路向下,辗转到她小巧的耳垂,他竟然记得这是她的敏感点,只要轻轻用嘴巴含住就可以看到她颤栗发抖的样子。
果不其然,她抵在他胸前的手突然用力,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嘴巴不受控制的嘤咛了一声,“那里不要。”
好难受,可又好享受,她都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他将她小巧的耳垂吐出来,往她的耳蜗里吹气,沙哑的声音玩味的呢喃,“舒服吗?”
她脸红如血,紧紧抓着他的胸膛,“坏人。”
“我还可以更坏一些。”
没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住了她的唇,不同于刚才的蜻蜓点水,他的吻挟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如潮水般疯卷而来。
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她不得张开嘴巴,他便趁机灵巧的钻了进去。
他吻上她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一个小缝,就像那天在马路上吻她,那种感觉 熟悉到身体里的血液都开始狂烈的叫嚣。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不得不圈住他的脖子,身体向上微微拱起,她一动,脖颈那白嫩嫩的肌肤暴露出来,微翘的鼻子,薄薄的红唇,好似等待着他来索取。
他吻着她,手也不闲着,伸到被子下面将睡衣的肩带扯下肩膀,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她圆润的肩头摩擦,他喜欢她柔若婴儿的皮肤,甚至不敢过于用力,害怕给她弄出点什么痕迹来。
单薄的丝绸睡衣很快就离开了它的主人,被他握成一团从被子里甩了出来。
她感觉到身上一凉,立刻紧张的绷紧了四肢,目光如小鹿般看着他。
他放开她被蹂躏到微微红肿的唇,上面一层淫 靡的光亮。
“紧张什么?”他在她的上方支起强壮的身躯,借着床头的灯光打量着身下未着寸缕的身段儿,莹白中罩着一层淡淡的粉,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小巧玲珑,魅惑性感。
“不要看。”她急了,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嘴里娇嗔着,“你关灯。”
“你以前不是经常给我看吗?”
“不给看就是不给看,你关灯。”她咬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哼哼着,“不关灯就不让你。。。”
“不让我什么?”他故意挑逗她,促狭的光芒在眼中闪过。
她在他的肩膀上小小咬了一口,“不让你做。”
“这是威胁吗?”
她不语,在他怀里扭捏着。
“你应该知道,你的威胁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他可以用强的嘛!
她瞪起眼睛,“你敢。”
“你怎么知道我敢?”
“陆………笙…………”她快被他气死了,拖长了声音,“我要关灯。”
他不再逗她,长臂一伸关了床头灯,黑暗笼罩下来,两个人突然就安静了。
他忽然将脸贴在她的胸口,“你心跳好快。”
“瞎说,明明是你的心跳声。”
“你的。”
“你的。”
她把耳朵往他的胸口凑了凑,微微直起的身子恰好将胸前的柔软送到某只的嘴边,他张口含住,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唔。”
她的肌肤在他一寸寸的膜拜下渐渐发热,后背浮起一层香汗。
他的腿挤进她的腿间,她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让他给得逞了。
他们有很久没在一起了,所以他的进入让她痛得皱起了眉毛,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痛。”
“乖,忍一下就好。”
他放慢了动作,线条流畅的背脊好像一只张开的满弓,只等着万箭齐发。
他在等她一点点适应,一点点接受他。
真正进入的那一刻,他的神智突然就被抽空了,脑袋里展开一张白纸,那种畅快淋淋的感觉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在她的身体里,他们合二为一,熟悉的温热,熟悉的脉博,熟悉的快感,他的身体诚实的记住了她,记住了只有她才能给他带来的这种直达云霄的放纵。
他甚至想,他们上辈子一定是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某种生物,离开任何一方都无法生存下去。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可以清楚地听见肌肤撞击的声音,加上她克制不住地娇吟及他的喘气声,使得这房内显得格外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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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变换着花样,她哼哼唧唧的任他揉圆搓扁,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月光透过窗帘给了黑暗的屋子一点光亮,清晰的看到那一黑一白交织在一起的身体,起起伏伏,热烈火辣。
他是有多久没有尝过这新鲜的滋味了,所以一次一次索求无度。
每一次的身体交融除了无法言说的刺激与享受之外,还有随着身体逐渐加深的爱意。
最后暴发在她的体内,他突然问迷迷糊糊还在颤栗的小女人,“我是不是说过,再要一个孩子?”
她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张因情/欲而散发着妖娆性感的脸,“你记起来了?”
“隐隐约约的。”他累得伏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着,“有一点印象,我真的说过?”
“嗯。”疲劳仿佛一扫而空,浓密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覆在圆圆的大眼上,眨了两下之后,“你还记起什么了?”
他半闭着眼睛,一只手顺着她光裸的脊背流连,“还记得你那里很紧。”
“。。。。”罗希好像一只被针扎到了的气球,用力拧着他胸前的肉肉,“陆流氓,你不改流氓本性。”
他吃痛,“小点劲。”
她又拧了两下,“你个没正经的。”
他低低的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胸口,看样子心情很好,就连精短的发丝都似乎异常兴奋。
“你下来,好重。”她推了推他。
他懒懒的翻了个身,长臂依然霸道的圈着她的腰。
罗希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本来有许多话要说,此时因为疲倦连嘴巴都懒得张。
他们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天亮。
还是罗希的手机铃声将她从睡梦中吵醒,她迷迷糊糊的伸出一只手臂去够手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了眼屏幕。
“子衡?”她的声音瞬间清醒了许多。
“吵到你了?”林子衡看了眼时间,“好像是有点早。”
“没有。”罗希抱着被子坐起来,竟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被子一偏就露出他的整个脊背,同时一只结实的手臂肆无忌惮的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罗希急忙给他盖好被子。
“刚才路过你家楼下,本来想上去的,结果有点急事走不开。”
罗希心想,幸好没上来,要不然看到这样的情景不是要尴尬死。
“我这里有两张画展的票,回头再送给你吧,是你非常喜欢的那个当代画家。”
“真的?我还四处拜托同事帮忙弄票呢。”罗希高兴的眉开眼笑,“谢谢了。”
“不客气,那我先挂了,还要回公司。”
“嗯,byebye。”
“Bye。”
林子衡放下电话,倚着门口的墙壁抽烟,身边这扇防盗门上贴着的福字被哪个调皮的孩子扯掉了一块儿,所以,每次走到她的家门口都会下意识的去看这个福字,以确定不会走错门。
因为之前接送孩子,林子衡有这里的钥匙,今天,当他打开门刚要进屋的时候发现了放在鞋架上的男式军靴以及挂在阳台上的军装,不用猜想便知道它们的主人是谁。
他当时在回廊里站了许久,一直盯着那扇紧闭的卧室大门。
他不知道是陆笙恢复了记忆还是其它什么,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又在一起了,在短暂的分离之后,他们很快又在一起了。
他就那样木然的从屋子里退出来,然后倚在这里抽烟,最后鬼使神差的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明知道她的身边此时还睡着另外一个男人。
这或许就是自我麻痹,看见了也装没看见,知道了也装不知道。
他掐灭了烟,用穿着皮鞋的脚辗灭,拢了下风衣的领子便下了楼,脚步是。。故做的轻快。
罗希放下手机,很奇怪林子衡一大早给她打得这通电话,如果要送她画展的门票,完全不用这么早嘛,他应该知道她周末一向赖床。
放下电话刚要再睡个回笼觉,身边的男人已经醒了,那慵懒的样子好像晨起时的猎豹,虽然懒懒散散可还是透着一种攻击性。
她忽略了自己此时还裸着上身,只抱了床被子遮羞,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被他收进眼底。
她想往被子里缩已经来不及了,晨起的豹子被唤起了兽性,眼神里充满了侵略性,他直起半个身子,将她挟持在自己的胸膛与床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