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类进化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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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申远,“难道是自己祈祷的时候把‘不能胡’这一意念灌输进了他的大脑?”他在心里琢磨着。
从这把过后,申远的运气有了转机,不久之后便拿到了一副超亮的牌,那是一副“九莲宝灯”,只差一张“二万”!几把之后,他上听了,胡的就是那张缺了的“二万”,但当他去看其他三家的牌时,却沮丧的发现,光头和那个大胡子每个人手里握着两张,已经没有了胡牌,而且看他们的牌路是根本没有可能打出来的!
申远不由感到一阵失望,却忽然间有了个念头,对着那个光头用意念说:“打二万!打二万!”
奇迹再一次发生了,光头抓起一张牌,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将“二万”打了出来!
申远兴奋地将牌一推,喊道:“胡了!我胡了!九莲宝灯!”
光头一脸的死灰,抬起右手用力地拍打自己的光头:“我脑子短路了!好好的怎么把二万给打出去了?!”
“给钱!给钱!”申远朝他伸了伸手。光头无奈地从钱盒里拿钱给他,这一下可让他出了不少的血,元气大伤!
'(第二十八章 守株待兔)'
自打胡了这一把以后,申远的手气越来越旺,什么“对对和”、“混一色”、“清一色”,让他胡了个遍!其他三个人被他赢得灰头土脸的!
五点多钟的时候,牌局散去,申远来到方厅找齐闰月,她正坐在那里边喝着茶边看着电视,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的,似乎正担心着申远那边的结果。申远装出一副很沮丧的样子走了过去,齐闰月见到了不禁心里一凉,颤抖着问他:“怎么样?”
申远突然笑了出来:“哈哈!赢的不多,才三万多块钱!”
齐闰月听了不由喜形于色,娇嗔着打了他一拳:“你这人真坏!干嘛吓唬人家?”
“这就是对你不相信我的惩罚!”申远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一叠的钱交给她,齐闰月兴奋地一一接过装进手包里,最后忍不住在申远脸上亲了一口,说:“走,咱们找个地方庆祝一下!”
两个人从麻将馆里出来,合计着要找个地方大吃大喝一顿。但申远的脑海里却忽然传来安雅的呼唤声:“你在哪呢?该上夜班了!”
申远不由一愣,向齐闰月说:“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点先走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吃完饭再去不行吗?”齐闰月问。
“是昨天的那个警察姐姐!去晚了她会扒我皮的!”申远说着就要走。
“等等!”齐闰月喊住了他,从包里掏出一叠钱交给他,说:“请你那位警察姐姐吃顿饭,好好溜须溜须她,别让她一整就扒你的皮!”
申远接过来说了声:“多谢了!”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十分钟后,申远打车赶到安雅家楼下,她正等在那里,穿了一件粉色短小的夹克衫,下身一条细长而紧窄的休闲裤,衬托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高高的高跟鞋,肩上挎着个小包,让申远看得双眼直放光。
“吃饭了吗你?”申远问她。
“没有,这不正等着你呢嘛!”安雅摇了摇头说。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等着我!”申远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哪敢不等你呀!”安雅撇了撇嘴:“我要是光让你干活,不请你吃饭,你还不点骂我是周剥皮啊!”
“那你打算请我吃点什么?”申远问。
安雅想了想:“吃快餐吧!我最近钱花的有些超支!”
“那可不行!吃什么点我说的算!”申远态度强硬地说。
安雅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申远在一旁指路,车子一直开到一家星级酒店前,下了车,安雅一脸惊讶地问他:“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吃饭了!”申远回答说。
“你疯了吗?我哪有那么多钱请你在这吃饭?你还是把我给卖了吧!”安雅说。
“我怎么舍得?放心吧,我来请客!”申远掏出口袋里的钱朝她挥了挥。
“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安雅不由一愣。
申远朝她招了招收,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然后说:“我不告诉你!”笑着朝酒店大门跑去。
来到酒店里,申远向服务员问:“有包间没?”,服务员说了声:“请跟我来!”带着两人来到一间包间里,服务员递过菜单,申远直接交给了安雅,说:“想吃什么尽管点,不用给我省钱!”。安雅看着菜单上昂贵的价格只是简单地点了两个,申远拿过来还要再点时,安雅对他摆了摆手:“就我们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的!”于是申远就没再点,但要了一瓶红酒,那瓶红酒比点几个菜还要贵!
安雅气得瞪了他一眼:“你有钱没地方花了是吧?”又有些好奇地问他:“你的钱到底是哪来的?”
申远不敢跟她说是赌钱赢来的,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我买彩票中奖了!”
安雅不相信:“昨天还是个穷光蛋,就算中奖也没有这么快的!”
申远叹了口气:“不愧是警察,骗不了你,好吧我跟你说实话,这钱是我偷来的!你这就把我抓起来吧!”说完伸出双手要安雅拿手铐铐他。
安雅知道再问下去,他也只是跟你胡扯八道,索性不问了。
过了一会儿,酒菜上来了,申远拿起酒瓶打开给安雅倒了一杯。安雅本来是不喝酒的,但从没见过这么贵的酒,心里不禁好奇,想尝尝倒地是个什么滋味,于是就没拒绝。
一杯酒下肚,安雅的脸变得红扑扑的,甚是娇艳可爱,加上她今天的这一番穿着,让申远看了不禁怦然心动,忽然有了个邪恶的念头,对着安雅默默用意念念到:“脱衣服!脱衣服!”但是用了半天的劲儿,把脸都憋红了,可是安雅却一点要脱的迹象都没有,不禁感到一阵失望。
虽然申远在打麻将时曾做到过用意念控制别人,但显然那仅仅是个巧合,如今的他还没有完全掌控这一能力!
申远死死盯着安雅的眼光充满了邪欲,如果目光可以扒光人衣服的话,那么安雅此时早已是赤条条的了。还好她此时只是低头专心地吃着菜,没有发觉申远的异常,否则单凭他那色迷迷的眼光也非狠狠揍上他一顿不可!
两个人从酒店吃完饭出来,直接赶去了迪厅。
这是个守株待兔的游戏,按照申远的想法,那是个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罪犯,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再次犯案,所以只要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守候,就一定会发觉到他的蛛丝马迹,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要依赖他的超能力,除此之外还要有耐心,有安雅陪着,申远的耐心那是有的是了!
迪厅里一如往常般的火爆,充满了各色男女。安雅和申远向昨天一样要了杯喝的,坐在休息区里观察着周围。忽然申远发现了齐闰月,朝她望了望,后者向他笑着挥了挥手。
“看来你们的关系昨天晚上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安雅对申远说。
“只是闲来无事聊了聊!”申远说。
“哦,都聊了些什么?”
“当然是有关案子的事情!”
“那有什么新发现吗?”
'(第二十九章 赌场)'
“新的发现倒是没有,但我有了一个想法,正要向你请教!我是这么想的,案犯既然曾经选择过她,这就说明她有某些独特之处,能够吸引到案犯,我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案犯还会再次选择她,而我们可以把她当成是一个诱饵!”
安雅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倒不这么认为,我想案犯应该是一个追求新鲜感的人,会对他已经选择过的目标失去兴趣!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选择用这种暴力的手段去侵犯那些不可能满足他欲望的女性,如果他是一个肯沉迷于过往的这样一个人的话,他就不会犯下如此多的案子,正是这种追求新鲜、刺激的欲望才让他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的!”
申远觉得她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在两个人谈论案子的过程中,有几个男人相继走到齐闰月的身旁搭讪,都被她微笑着一一拒绝了。
“看来她今晚是专程在等某个人啊!”安雅说,“你要不要过去试试?”
“我怕你会不高兴!”申远说。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安雅撇了撇嘴,“你赶紧过去!别让人在那望眼欲穿了!”
申远笑了笑:“咱们还有正事要办,还是改天吧!”
两个人一直在迪厅里呆到快要12点,没有任何发现,安雅有些困了,对申远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回家睡觉去了,你呢?是再呆一会儿,还是回家?”
“我想再多呆上一会儿!”申远说。
安雅望了望远处的齐闰月,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申远,那意思不言而喻。申远连忙解释说:“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了?”安雅笑了笑,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对申远说:“悠着点,你可还没成年呢,有些事情做了会影响身心健康的!”
“多谢你的关心!”申远回答她。
一旁的齐闰月见安雅离开,走了过来打招呼说:“就猜会在这里见到你!还在忙案子的事吗?”
“是啊!”申远点了点头,“一直都没什么进展!”
“你为什么要帮这个警察姐姐破案呢?是不是喜欢她?”
“你看我们两个是不是挺般配的?”
齐闰月捂着嘴笑了笑:“这位女警官人是很漂亮的,长相好,身材也好,就是年纪似乎大了些,怎么说也有二十四五了吧?大着你八九岁呢!”
“我就喜欢比我大的!懂得体贴人!”
“那我的年纪比她还大上几岁呢,你喜不喜欢我啊?”
“当然喜欢!你没感觉出来吗?”
齐闰月“切”了一声,转过了话题,问他:“明天我们还是去麻将馆吗?”
申远皱了皱眉头,他对当时差一点就输光了的情景犹有余悸,于是说:“打麻将运气的成分太大了,很难掌控,我看还是换点别的玩玩吧!”
“你想玩点什么?”
申远挠了挠头:“最好是找一家赌场,选择可以多一些!你知道哪有吗?”
“我倒是有个姐妹在赌场里做招待,只是我没去过,具体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那就去看看再说!”
两个人商议已定,便各自回了家。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那家赌场。
齐闰月走上去敲响了赌场的大铁门,门上的一扇小窗拉了开来,一双眼睛向外望了望,问:“你们找谁?”
齐闰月回答说:“小丽是我们的朋友,她介绍我们过来玩的!”
铁门“哐当”一声打了开来,里面的人说:“进来吧!”
两个人走了进去,穿过一条阴暗的走廊,推开一扇门,眼前豁然一片开朗。那是一个很大的方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赌桌,有玩21点的,有玩德州扑克的,还有玩转轮盘的。
齐闰月四下里张望找她的朋友小丽,过了一会儿,望见了她,拉着申远走了过去。“小丽!”她喊了一声。
“闰月!”小丽高兴的跑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两只空酒杯。“你怎么想起跑这玩来了?”她问。
“我是陪他来的!”齐闰月朝申远指了指。
“这是你儿子吗?”小丽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齐闰月伸手打了她一下:“胡说八道!我哪来这么大的儿子!”
小丽“咯咯”笑了两声对申远说:“小哥你别生气哈,我开玩笑的!”
申远尴尬地笑了笑。
这时吧台有人哈她:“小丽五号桌要酒水!”
小丽对两人说了声:“你们随便玩,酒水我请客!”走了过去。
申远走到换筹码的窗口,向里面的人问:“你们这玩德州扑克的台子哪个玩的最大?”
那人看了看他,有些轻蔑地说:“里面单间里有张专门的德州扑克台子,一千元起,一把输赢上万,就怕你玩不起!”
申远也没跟他多说,叫齐闰月把所有带来的钱换成了筹码,一共有四万多,拿着钱直接去了那间玩德州扑克的单间,齐闰月有些紧张,不敢看他玩,去了吧台要了喝的在那等他。
单间里人不多,显得清静了很多。申远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都向他望了过来,四个正在玩牌的人,两名招待,还有一个荷官。申远朝他们笑了笑,径自走到一张空位前坐了下来,“诸位不介意的话我也来凑个热闹!”他说,将装着大堆筹码的托盘放在了桌上。
“这位小兄弟瞧上去面生的紧,是第一次来玩吗?”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爷子。申远朝他拱了拱手:“老爷子,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今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朋友不朋友的倒没什么,赌桌上无父子,更别提朋友了,大家只要认得你的钱就好!”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申远转头望去,见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