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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三类进化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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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很对,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相信你!”齐闰月缓缓点了点头。
  申远听她答应了,很是高兴,抻了个懒腰说:“今天晚了,我们先休息,其他的事明天再说,你这有多余的被褥吗?”
  申远把在别人家睡觉当成了习惯,齐闰月倒没多说什么,走到卧室给他拿出多余的被褥枕头。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恍惚中申远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家赌场,站在一张赌桌的前面,旁边站着两个老外,瞧那赌场富丽堂皇的装饰,难道是赌城拉斯维加斯?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一旁的一个老外催促他说:“快掷!快掷!”
  申远心想:“什么快掷?”一低头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握着三个骰子,不禁恍然:“原来是掷骰子!”又不由感到一阵懊恼:“为什么要玩掷骰子呢?自己的读心术用不上啊!”于是向那两个老外建议说:“掷骰子太简单了,不好玩,咱们换个别的,玩扑克!”
  两个老外一起摇了摇头,其中一个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不换,就玩掷骰子,你要是不玩,那这些钱就都是我们的了!”
  他伸出双手朝桌子上比了比,申远这才发现在桌子上堆了一堆厚厚的钞票。于是一咬牙,握起骰子在嘴旁边吹了口气,丢了出去!
  三粒骰子在桌子上一顿蹦跳翻滚,最后停了下来,两个两点,一个一点,加起来只有五点!申远不禁面如死灰,两个老外则欣喜若狂,“只有五点,只有五点!”他们兴奋地叫喊着。


'(第二十六章 大梦一场)'
  “该我了!”其中一个老外拿起骰子迫不及待地掷了出去,申远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听到一阵咒骂声:“FUCK!FUCK!”不禁睁开眼来一看,竟然是:两个一点一个两点,一共才四点。比自己的还小,不由得心里生出了一丝希望。
  另一个老外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就好像那些钱已经都是他的了,边唱着“哈利路亚”的赞歌,边拿起骰子掷了出去。
  天下事竟然有这般巧法,三粒骰子在一起碰撞翻滚,第一粒停了下来,是个一点,第二粒紧跟着也停了下来,仍旧是个一点,申远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第三粒骰子。三个人都紧张极了,但那骰子却很顽皮,在那转啊转的就是不肯停下来。终于那个老外等不及了,伸出手掌一掌拍了下去。骰子在他的手掌下面停了下来,他颤抖着将手慢慢挪开,两个小黑点露了出来,象两只眼睛般死死地盯着他,是个两点!老外喊了声:“上帝啊!”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地上。
  申远盯着那粒骰子发了半天呆,忽然间大喊大叫起来:“我赢了!我赢了!这些钱是我的了!我有钱了!”
  忽然身后有人说:“赢了多少啊,高兴成这样!”
  申远回过头来一看,正是齐闰月,不由高兴道:“我赢钱了!这些钱都是我的,我全都送给你!”
  不料齐闰月却撇了撇嘴说:“我要你的钱干嘛?”
  申远不由一愣:“给你的孩子治病啊!”
  “我孩子的病早看好了!我现在有的是钱!”她说完变魔术般,手里忽然多出个袋子,朝桌子上一倒,倒出整整一袋子的钞票来。
  申远不禁一惊:“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齐闰月得意说:“都是赢来的!我拜了一位赌徒师傅,他教了我一项了不起的本事,就是能够看穿对手的心思!”
  申远觉得这话耳熟,还没想明白在哪里听过时,齐闰月在一旁催促说:“来,咱们两个来赌一赌,看究竟谁厉害!”
  申远不由得笑了:“咱们两个有什么好赌的?你想要这些钱我送你就是了!”
  “谁说要赌钱了?那多没意思,咱们要赌就赌脱衣服,谁输了谁脱!”
  “对,就赌脱衣服的!”不知从哪冒出一群看热闹的在那起哄。
  “这么多人,不大好吧!”申远显得很是窘迫。
  “人多了脱起来才有意思!”齐闰月则显得很放荡,“是不是你的‘鸡鸡’太小,露出来怕别人笑话啊?”
  大家伙跟着一起哄堂大笑,申远涨红了脸说:“赌就赌,谁怕谁呀!你说怎么个赌法?”
  “就赌你最擅长的!”齐闰月从耳朵上摘下一只耳环:“我将耳环藏在两只手的其中一只中,你来猜是哪只,猜对了就算你赢,否则便是你输!”
  申远不由得笑了:“你这不是摆明了想脱衣服给我看吗?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不用找什么借口!”
  “谁脱给谁看还不一定呢!”齐闰月将双手背到背后,藏好耳环后拿了出来说:“猜吧,哪一只!”
  “左手!”申远十分肯定地回答说。
  齐闰月摊开左手,露出耳环,果然是在这只手里。申远得意地看着她,齐闰月二话没说,笑盈盈地伸手解开衣带将外衣脱了下来,那是件风衣,脱下来后就只剩下里面的“三点式”!
  “你应该多穿点的!”申远挤兑她说。
  “别得意的太早!”齐闰月伸手拿起耳环又藏在背后倒了倒问:“哪只?”
  “还是左手!”申远回答。
  齐闰月摊开左手,却是空的,紧跟着摊开右手,露出了耳环。
  申远不禁一呆:“你出老千,明明是左手的!”
  齐闰月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要相信你听到的,我可是很会骗人的哦!”
  她显然是说用思想欺骗了自己,申远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一时没了主意。
  “快脱吧!”齐闰月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申远。
  申远低头望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发现只穿着一件T恤和一条短裤,轻轻掀开短裤看了一眼,还好里面穿着一条内裤。他把T恤脱了下来,露出有些单薄的上身,引来周围人的一阵嘲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才十六岁,还没发育完呢!”申远恼羞成怒说。
  “咱们来看看你的下边发没发育完!”齐闰月又拿起了耳环。
  结果申远又连着输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申远满脸通红地僵在当场。
  “看来只好我来帮你了!”齐闰月走过来,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申远赶紧用双手紧紧捂住了那里。
  “跟我走吧!别在这丢人了!”齐闰月说。
  “去哪?”申远迷茫地问。
  “你说脱成这样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房间里了!”说完拉着他的胳膊朝一旁的一扇门走去。
  申远被她拉着走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你要干嘛?”他有些忐忑地问。
  “你猜我想干什么?”黑暗里传来齐闰月妩媚的声音。忽然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子,紧跟着一双温软的唇亲了过来。。。。。。
  就在这时,灯光忽然亮起,一个愤怒的声音喊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申远一惊之下回过头来,赫然发现安雅正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双眼中似欲喷出火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赶紧解释说。
  但安雅又怎能听得进去?只听她说了声:“你去死吧!”便从腰间拔出配枪来。申远连忙扑过去阻止她,却突然听见一声枪响,感觉肚子上一阵剧痛!
  “啊”的一声大叫,申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来只是一场梦,抬头看了看窗外已是日上三竿。肚子上又是一阵剧痛传来,原来是在闹肚子!赶紧跳下沙发朝卫生间跑去。
  推开卫生间的门,突然发现齐闰月正站在水池旁刷着牙,连忙又退了出来。“你能快点吗?我拉肚子,憋不住了!”他在外面催促说。
  “憋不住你就进来拉,又没人拦着你!”齐闰月在里面说。
  申远实在等不及了,只好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一阵响声,齐闰月捂着鼻子冲了出来,喊到:“你拉屎怎么这么臭啊!”
  申远在里面传出一阵舒爽的呻吟声。。。。。。


'(第二十七章 打麻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个人收拾停当下楼去吃饭,选了一家附近的小餐馆,边吃边商量着赌钱的事。
  齐闰月答应提供赌本,剩下来的事就是找场地。申远常去的那几个地方都是小的窝点,有的时候甚至是露天的,随便找个隐蔽的旮旯,只要聚上些人就开赌,所以指望从这样的地方赢到大钱是不太可能的,只能是找别的地方。齐闰月倒是陪客人去过一些这样的地方,她首先想到的是一家麻将馆。
  吃完饭,两个人先是去了一趟银行。这两年齐闰月一直在支付着高昂的医疗费用,所以尽管省吃俭用也只是才攒下了一万多块钱,她将这一万多块钱全部取了出来交给申远,叮嘱他说:“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你要是输了,我只好去跳楼了!”
  申远不禁笑了笑:“才一万多块钱,哪有那么严重?你放心!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我还有备用方案,我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却有一套值几十万的房子,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就我和外婆两个人住,外婆年纪大了,实际上那个房子就是留给我的,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会想办法劝说外婆把房子卖了的,几十万足够你孩子的手术费用了!”
  齐闰月这些年经历了人间冷暖,堕落风尘又看尽了人间百态,内心着实已经有些麻木了,很少有什么事再能让她感动,但申远的这一番话却让她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声音变得有点哽咽。“还是不要有什么意外的好,否则我又怎能忍心看着你外婆那么大的年纪而无家可归呢?”她说。
  “没你说的那么凄凉了!”申远笑了笑:“其实换个小一点的房子住也没什么不好的,否则总是空荡荡的让人感到有点空虚!不过你说的也对,咱们没有必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别还没出师呢就先挫了锐气!”
  “这叫做哀兵必胜!”齐闰月说了一句,两个人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下午一点半钟的时候,两个人来到安雅说的那家麻将馆。那是一个装修得很别致、典雅,充满古香古色情调的地方,虽然只是个麻将馆,但看得出是一个高级的娱乐场所,充满有钱人的味道。齐闰月挽着申远的胳膊,一副很亲热的样子,申远现在的身份就是她的新欢,一个有钱的富家公子哥。那里有很多她的旧相识,齐闰月亲切地同他们打招呼寒暄,很快就为申远找到了一个空缺。
  那是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分别是一个大胡子、一个胖子和一个光头。齐闰月帮他找到了位置,说了声:“亲爱的,你在这慢慢玩,我出去转一转!”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扭着屁股离开了。
  光头盯着她的背景,咽了咽口水,对申远说:“你们两个在一起是你付她钱还是她付你钱?”
  申远“嘿嘿”干笑了两声:“谁付谁钱的倒无所谓,关键是要有感觉!”
  一旁的胖子“哈哈”笑了两声,插话说:“没看出来,小兄弟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是个情场老手!”
  “过奖,过奖!”申远谦虚了两声。
  几个人边说着边开始玩牌。在坐的几个人一个台湾人都没有,但打的却是台湾麻将,只因为台湾麻将番数多,玩起来输赢大,比较刺激!在申远的想法中,自己通过“读心”可以知道他们手里的牌,自然是万无一失的,但他却忽略了运气的成分,打麻将不仅仅需要旁人“点炮”,还可以“自摸”。
  四个人里除了申远以外,其他三个人的运气都很好,在那一直不停地“自摸”!两个小时打下来,齐闰月给申远的那一万多块钱已经被他输的七七八八了,申远急的冒了一头的冷汗!
  又是一把开牌,申远抓的依然是一副烂牌,怎么看都看不到胡牌的希望。而他下家的那个胖子却抓了一副超好的牌,“大三元”只差一张“红中”。摸了没几把,他的那张“红中”上来了!“大三元”上听胡五八万,他这把要是胡了的话,申远剩下的那点钱就点输光,可能还不够。申远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能胡!千万不能胡!”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运气来了那是城墙都挡不住的,没几把那该死的胖子就抓到了一张胡牌“八万”,申远心里不禁一片冰凉,脑海里一片空白,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胖子看着那张“八万”犹豫了一下,竟然将它打了出来!
  申远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无论如何都十分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等到这局牌打完的时候,那胖子忽然间回过神来,拿起那张“八万”把肠子都悔青了,说自己那一刻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眼睁睁地把胡牌给打出去了,就想是中了邪,被人下了“咒”一样!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申远,“难道是自己祈祷的时候把‘不能胡’这一意念灌输进了他的大脑?”他在心里琢磨着。
  从这把过后,申远的运气有了转机,不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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