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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光明与黑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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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般若为沙龙巴斯倒酒道:“想不到竟然有这种事,昔日为祸天下的妖兽现在倒成了我们无意中的帮手。”

  “大沙漠就是这样,弱肉强食。”

  沙龙巴斯将酒一饮而尽。

  “我楼兰一族真正的毁灭原因并不是被黄沙所埋,正是遭到了这些爪兽的攻击。它们所过之处,人畜不留。”沙龙巴斯又是一杯酒饮下,众人心中一阵悚然,无不感受到他那种举族被毁的悲痛滋味。

  “不用如此难过,这绝不是你的错。”宫本宝藏沉声道。

  沙龙巴斯望向宫本宝藏道:“我知道。要想杀死一只爪兽非常容易,但要想杀光所有的爪兽,就算世上再多十个二十个燕赤霞都不可能办得到。我现在再无他求,反正孑然一身,所以四处流浪,希望能借修行不断向无上武道迈进,直至有一天能明白真正的武道至境是什麽。”

  “宫本兄是核岛第一高手,刚才你也与他的秘剑八式交过手了,想必获益不少吧。”

  沙龙巴斯颌首道:“我输得心服口服,他日武道再有所成,必再向宫本兄挑战,但绝非怀恨,相反是感谢宫本兄,希望能有所印证。”

  宫本宝藏微愕,看了一眼身旁的沙龙巴斯道:“我期待著那一天。不过般若侯过誉了,宫本不过是一武夫,核岛虽不似神武大陆般高手辈出,但亦有不少能人异士,我岂敢自夸核岛第一?”

  白般若将酒敬向两人道:“宫本将军不用自谦,你的刀法几近大成,我以为就算比之七大宗派的宗主亦不多让。”

  宫本宝藏这次没有一饮而尽,浅酌一口道肃声道:“般若侯有所不知。”

  白般若皱眉道:“不要叫我般若侯,今天我是以宫本将军朋友的身份前来观战,大家就叫我般若好了。”

  苏百合轻咳一声,白河愁听到她语笑嫣然的道:“曾听说核岛除了将军之外还有一位鬼法藏,不知是何许人也?”

  宫本宝藏颌首道:“我正是要说起此人,我自三百年前滕崎幕府建制得享太平,不过百年前开始由盛转衰,以至于各地大名渐生不臣之心,数十年间爆发了十数次大名间的战争。”

  听到这儿,月净沙小声道:“什麽叫大名?”

  一个好听的女声道:“我们把有勋位,且掌有一城或数城大权的诸侯称为大名,大约和你们那种镇守边防或某地的将军差不多吧,听说在遥远的西大陆上与之相似的则叫领主。”

  月净沙闻音,见是滕崎诗织,不禁对此女博闻强识好生佩服,这些东西自己便不知道,顿时生出好感,相视一笑。

  宫本宝藏点头,待滕崎诗织说完後始续道:“直至当今幕府将军尊信大人接掌幕府之後始有改观,除了掌握有整个西海道的大名陆奥信玄之外,其余大名都已经重新承认幕府。而这鬼法藏正是陆奥信玄手下最厉害的高手,上次陆奥信玄请出风忍月读刺杀将军。幸被我和影忍太郎君联手挫败,却因洛u驮H的接应全身而退,他被信玄军称为孔雀明王,精擅印法,当时虽未生死相搏,但我实无一丝把握能胜过此人。”

  听到此处,白河愁的心神好不容易才从苏百合身上离开,心中一动,问道:“那个什麽影忍和风忍又是什麽东┅┅什麽人?”

  月净沙睁大了双眸,充满好奇的眼光,赤岚连忙代答道:“这个,我倒是略知一二。听说核岛的忍者全是一些从小经过特别训练的战士,不但能擅长潜踪隐迹,而且具有随时毁身成仁的决心,所以是最出色的刺客。其中又分为两派,一派便是风忍,一派便是影忍。宫本将军,不知我可有说错?”

  宫本宝藏点头道:“大致不错,赤君果然对我核岛亦有了解。上次来刺杀尊信将军的正是风派最出色的月读,几乎得手,可惜遇上同是天敌的影派上忍太郎君棋逢对手,才铩羽而归。”

  沙龙巴斯忽道:“不知这两位上忍比之将军又如何呢?”

  宫本宝藏略一沉吟道:“忍者之道与我尊崇的武士之道大不一样,唯一的目的就是胜利,如果是像与你一样正面交手,我有信心斩他们于刀下。但他们从来不喜欢与人正面交手,最擅长的便是刺杀,刻意隐迹之下,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也很难在他们出手之前察觉他们的存在。”

  白河愁暗暗点头,原来那个声音像青蛙叫的臭矮子是什麽影派上忍。想起上次差一点点就被这影派上忍太狼君宰了,几乎小命不保,连带刚才的输钱也有三分之一是因为这什麽太狼君,他妈的,总有一天,非连本带利捞回来不可。

  白河愁正胡思乱想,月净沙突然将头伸过来道:“噢,时间不早了,小愁,我们得回去了。”

  白河愁偷瞧了一眼苏百合,无奈只得起身向众人告辞,心中却大是不舍。

  月净沙不好意思的道:“今天与诸位一聚,让月儿长了不少见识,他日有闲再与各位相聚。”

   

 


神武篇 第二十七章 借刀杀人


  
  月净沙和白河愁离开之後,赤岚自然是再也坐不下去,如果不是因为月净沙之故,他本就不愿与幽冥宗的人同坐一桌,当下告辞而去。接著苏百合亦起身告辞,飘然而去,房中顿时只剩下白般若,沙龙巴斯,宫本宝藏,以及两女。

  沙龙巴斯将酒杯斟满,向宫本宝藏举起杯,两人对饮。

  沙龙巴斯放下酒杯道:“宫本兄,多谢你今日对我手下留情,我三日後就准备离开圣京,不过还有一事相求。”

  宫本宝藏眉锋一动道:“请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当尽量埙uㄐC”

  沙龙巴斯眼露感激之色,徐徐道:“便是请宫本兄将今日之战的结果广为传播,让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宫本宝藏一愣,他怎麽都想不到沙龙巴斯所说的有事相求竟会是这样。如果沙龙巴斯是今日之战的胜者,想让天下人皆知,倒不奇怪,可谓是一战成名,跻身新一辈的年青高手之列。但这种要求却是出自他这个失败者之口,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滕崎诗织和白般若露出沉思之色,显是在揣摩沙龙巴斯的用意。

  夜明珠心直口快,大讶道:“奇怪,明明是你输了,为什麽反而想别人都知道?”

  白般若双眉向眉心聚拢,向沙龙巴斯道:“你勿怪明珠,她生性如此。不过我也不明白,在我看来,你不应该是那种想借与宫本将军一战成名的人,却洛un这样做?”

  宫本宝藏缓缓点头道:“正是如此,你与我一样,是那种视武道如生命的人,洛u帆o会提出这种要求?如果你是胜者,我愿意帮这个忙,可是现在,倒叫我有些为难了。”

  沙龙巴斯凝视宫宝藏良久,忽然轻叹一声道:“宫本兄不也是幕府中人吗?沙龙巴斯虽想极于刀,无奈世事难料,常常不能如人心愿。如果我不能斩断心中之滞畔,刀道亦难以进入新的境界。两位的确没有看错,我一路挑战别人,不过是想借此作武道上的修行,是否会因此成为众人瞩目并非我的目标。不过除了修行之外,我还有一个目的。”

  “哦?不知还有什麽用意?”白般若眼中精芒闪动。

  沙龙巴斯道:“不知宫本兄可知邪修宁采臣此人?”

  宫本宝藏失声道:“莫非你说的是那个剑神燕赤霞的亲传弟子,最喜奇功异法的宁采臣?连夜宗主都曾言此人深不可测,曾肆虐一时,无人可制。”

  沙龙巴斯道:“就是此人,我想找的就是他。我不远千里而来,先至北方,遍游摩云、大食、大草原,一路挑战,有输有赢,以为以此人一贯的作风,一定会主动找上我的,谁知竟然未能如愿。後来才听说他可能去了南方,于是我亦来到南方,可惜天地之大,要找一个人真如大漠寻针,谈何容易。只得重施故技,不断挑战别人,以引起他的注意。如果能让他对我产生兴趣,我见到他的机会自然就大大增加了。”

  白般若试探的问道:“原来如此,不过敢问一句,你找他何事呢?”

  沙龙巴斯摇头道:“请恕我不能明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找他是为了我的一位朋友,所以必须见到他。不管有多艰难,我绝不会放弃的。”

  宫本宝藏歉意的道:“我有心埙uㄐA无奈我亦是异邦人,有心无力,不过如果般若侯答应埙uㄐA此事将会容易许多。”

  沙龙巴斯闻言将眼眸望向白般若,电光石火间,白般若转过数种心思,最後心中一动有所决定。

  一声长笑,白般若对沙龙巴斯道:“我虽是出身阀门,不过一向喜欢结交朋友,你可以放心,我必会帮你。说来也巧,关于邪修,你问别人或许半点消息都得不到,但问我却正好是问对人了。”

  以沙龙巴斯从大沙漠中磨炼出的意志力也克制不住心中激动,有些激动的道:“当真?却不知宁采臣现在身在何处?”

  白般若又倒了一杯酒递向沙龙巴斯,含笑道:“勿急,先饮一杯。”

  沙龙巴斯二话不说,一饮而尽,点滴不剩,饮完後一把抓住白般若的手,似乎怕他跑了一般。

  白般若摇头轻笑:“呵呵,你还真是急性子啊。”

  沙龙巴斯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不禁老脸微红松开手来,好在一张黑炭似的脸,倒也看不出什麽异样。

  夜明珠哼了一声道:“大哥太会折磨别人了,我帮你说好了。大约在一年前,二叔得到情报,星月门中有弟子是北楚的奸细。但星月门向来与我宗有隙,宗主月满楼连爹也不敢小视,冒然去拿人,万一起了冲突,到时两派失和,奸细却乘机跑掉就麻烦了。正好那个什麽邪修宁采臣好像在北方招惹事非太多,连四大宗门都要联手对付他,他暂避锋头来到南方,顺道前来圣京拜会姑姑,于是姑姑请他埙uH爹去孤星城。不过,当时爹与月满楼大战一场两败俱伤,而他本来在看守那奸细,负责将所有前来救人的人全部拿下,但战後他却神秘失踪,怎麽找都找不到他。爹说此人深不可测,为人如闲云野鹤,由他去吧。”

  白般若心中暗叹一声,看沙龙巴斯如此急切,本是一个大好机会。他本来想借机将此事说得与星月门大有关系,让沙龙巴斯找上星月门。到时两方起了冲突,如果沙龙巴斯在月老儿手中吃了亏,自己就可以乘势二度施恩,将他揽为己助,最低限度亦可为星月门平白树敌。

  可惜夜明珠不知他的心意,虽然她的话也说得似乎与星月门有些关系,但如果是白般若亲自来说,必是另一番光景,管教沙龙巴斯言听计从。

  白般若干咳一声,亡羊补牢的道:“事後我们怎麽找不到宁采臣,最奇怪的是一年过去了,亦从来没有听到过有关他的消息,倒像是那一战後就此人间蒸发了似的不可思议。现在想来说不定与那晚星月门来攻有关,星月门人多势众,当时又是祖师诞辰,各方与其交好之人都有来到,举世皆知宁采臣抢夺了许多的异派功诀,又结下许多仇家。说不定当晚正好有其中几位,发生了什麽我们想像之外的事情亦不无可能。我以洛up果星月门肯说出当晚的情况,必会水落石出,找到邪修的下落。可惜星月门的月老儿一向自认正宗,非常难说话,又向来与幽冥宗不满,连带亦不会给我面子,所以帮不上你的忙了。嗯,不过我有一法,不知你愿不愿听?”

  沙龙巴斯抱拳道:“如果能找到宁采臣,了结沙龙巴斯朋友之事,都是拜般若侯所赐,算我欠下一份大人情,以後如果有用我的地方只管说,绝不推辞。”

  白般若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闻言哈哈大笑道:“你我是朋友,何必如此客气。不过此法有违君子之道,倒要说在前面。”

  沙龙巴斯道:“我在大沙漠中生活惯,可不是什麽君子,只管说便是。”

  白般若叹道:“那我就直说了。月老儿一身功夫不在我大伯之下,老实说如果你找上他,恐怕不但得不到任何关于邪修的消息,反而会激怒他。星月门也是南方三大派之一,如果真惹怒了他们,你日後在南方行走如陷泥泞,对你大是不便。所以,不如┅┅”

  沙龙巴斯见白般若故意停下来,不由眉头皱起道:“不如什麽,白兄请直说无妨。”

  白般若这才道:“刚才最先离开的那对青年男女,男的叫白河愁,是月满楼的得意弟子之一,女的叫月净沙,正是月老儿的掌上明珠。如果沙龙巴斯兄向他们询问,那就容易得多了。”

  滕崎诗织好听的声音忽然响起道:“不过他们也未必就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啊?”

  白般若脸上若无其事,心中暗怪,不过又不好阻止滕崎诗织如此说。

  宫本宝藏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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