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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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敖潘既然去了,她们两个月族血脉的也去,自然会大大增加郑国时候暗算的可能。
“反正天下第一高手跟我们晚霞族也没有关系,这热闹,不凑也罢!”
步惊仙对拜月的想法十分支持,他们目前的功力经验想问鼎天下第一高手实在有些痴人说梦。而且他对神武擂的比斗根本没有参与的兴趣,谁得了天下第一,都将遭受飞仙宗无穷无尽、没完没了的报复。那个天下第一不被飞仙宗杀死,与之相关的势力都别想安生。
这是郑飞仙过去争强好胜造成的,也成了飞仙宗不认输的特性。
步惊仙所以去神武擂,为的是充分利用周天子敖潘的价值。顺便也想看看天下各门派以及诸多游侠高手的厉害。
大罗毕听说步惊仙要陪敖潘前往郑国观战神武擂后,特意劝阻。
“郑国狼子野心,左岸罗毕如今可不是区区武者,身系晚霞族存亡大事,岂能涉险?”
“有我族第一高手咖尔同行,我左岸哪里不敢去?”
大罗毕大觉高兴,直说“左岸罗毕说的好啊,左岸罗毕也是个万人敌,哪里在乎绵羊一样的郑军!好,到时我亲自为左岸罗毕送行!”
神武擂大张旗鼓的举办,为天下人说纷纷议论。
步惊仙出行前,让敖潘派使者往七强传达旨意,公告天下周天子将亲临神武擂观战。
这消息让许多人难以置信,也让郑王懊恼叹气,悔当初不该一时心软。
天下人皆知周天子将至神武擂观战,他郑王如何能在这时候对周天子做什么?
郑王不仅没有采纳个别臣子途中刺杀天子的劝谏,反而派遣大军迎接护送敖潘到郑都。诸强平时不拿周天子当回事,但这种时节诸君王虽然不能亲至郑国,也都加派重臣为特使,拜见周天子。
敖潘最初见到郑国大军还十分恐慌,后来见郑军一路对他礼敬有加,但有吩咐无敢不从。渐渐才放下心,又佩服步惊仙的胆识。
“陛下不必担心,即使到了郑都见到郑王,也要记得自己是天子,郑王也必须礼拜、恭从。万不可心怯害怕,让天下人见了笑话。”
“北君放心,朕知道如何做。”
这一路让敖潘真正体会了次当天子的感觉,想起过去在周都的待遇,只觉得那不是天子,而是低贱的奴役。区区一个郑国统领他都需要察言观色说话行事,甚至自己的皇后总被那些郑军色迷迷打量时都不敢说什么、做什么。
敖潘到郑都时。郑王在宫中大肆发作脾气。
连王后都不敢靠近劝慰,诸多臣子来一个被他骂一个!
“本王竟要去跪拜那等黄毛小儿!”
郑王愤怒无处发泄,大喊道:“来人!将负责守护原周都的李将军打入天牢!”立时有人应命去办,郑王犹自气怒。“为臣者不解主意,区区小事都办不好,罪该问斩!”
周围大气不敢出的群臣这时有个站出来道:“大王所言极是,臣以为左庶长理当一并问罪……”
郑王冷眼看着那人,挂起抹冷酷的轻笑。“本王千叮万嘱左庶长,他如还不遵岂非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倒是你这小人,当初左庶长劝谏之时就是你说左庶长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欲陷本王于不仁不义之地。来人!把他拖入天牢,明日问斩!”
第四节预谋
“大王,臣冤枉啊,臣对大王一片忠心……”
接连问罪一个大将,处斩一个大臣。其它人更不敢说话,唯恐一说话就被盛怒之下的郑王拿着理由问罪。
王后在里头听着,忧心忡忡,这时突然醒悟,忙让人去请左庶长入宫。此刻能让郑王心平气和的人,怕也只有左庶长了。
不久,左庶长到,群臣中几个大有看他触霉头的幸灾乐祸之色,但大多却松口气的面现欢喜,都期望左庶长能劝郑王息怒。
“臣,拜见大王。”
原本盛怒的郑王这时压下火气,平静片刻,才道:“左庶长免礼,本王早说过,左庶长任何时候都可见本王不拜。”
“大王厚爱,但臣即为臣,见君上则无有不拜之理。”
郑王长叹口气,指着左庶长环视群臣道:“看看,左庶长的忠心才是你们的楷模典范!”
“臣听闻大王为周天子之事龙威震怒,匆匆赶来倾听大王吩咐。”
“左庶长!”郑王直摇头的示意他到身边坐下。“你说说,本王一生英明,如今眼看那黄毛小儿即将入都,届时还要当着天下人面前跪他么?”郑王说罢又追悔不已的连连捶击龙椅。“本王悔当初不听左庶长之言啊……”
“大王当初所以不采纳臣的意见,那是大王的仁慈,而非大王的不智。群臣中大多不知大王与周先皇的关系。理所当然以为当初大王必须杀了周天子。臣当初建言本有不对,臣深知大王对周先皇一直心怀感激,却为求不出意外而劝大王做那等决定。原本就是臣的不对。”
郑王长叹口气道:“左庶长啊,左庶长。就只有你深知本王心意。本王此刻虽然懊悔,但让本王用郑军刀剑去杀周先皇之后,本王还是做不出来啊——”
“大王仁义。只是臣也没有想到那周天子敖潘如此不知所谓,竟敢来郑都、大王面前耀武扬威。早知如此,当初臣宁可背负违令不尊的死罪、也一定不留此后患累大王颜面受损。”
“左庶长不要如此自责,左庶长素来对郑国忠心耿耿,本王当初千叮万嘱,左庶长又岂会违令不遵?只是此刻本王实在心中不痛快,那黄毛小儿何德何能?左庶长你说,本王现在该当如此。当初本王不听左庶长之言才有今日之祸,左庶长如有主意但说无妨,本王无有不用!”郑王说罢又眼望一个低着头脸的大臣道:“刚才陈爱卿上奏说,应当杀周天子,以免后患无穷。左庶长以为……”
“臣以为万万不可。”
“为何?”
“天下皆知周天子入郑,此时岂能杀他?”
郑王神色迟疑,低声着道:“左庶长,前番本王就是太过心软,顾忌太多啊……”
“刚才臣所言,只是其一。”
“好,左庶长说下去。”
“周皇族血脉如今不止敖潘一个,晚霞族还有拜月、拜星两个月族后裔。杀了敖潘,无济于事。”
“有理,有理。虽说天下还未曾女子为皇、为王。但我郑国出得个天下第一的武尊,本王的王妹。周国万般无奈之下也未必就不敢立个女帝。黑狼族过去就曾有厉害女子当过大罗毕,对此更能接受。”
“正是如此。”
“那左庶长以为此事该当如何?”
“敖潘如今无关紧要。大王若不愿有损颜面也大可不对其行跪拜之礼,大王与周先皇交情深厚,昔日周先皇都曾言过免大王行跪拜之礼,新天子如何能凌驾于周先皇之上?”
周先皇当然没有说过这种话,但郑王已经明白左庶长的意思。当初周先皇在郑国的看守下结束的残生。周先皇是否说过不重要,因为他郑国说有此事,那就是有此事。
“左庶长所言极是,本王糊涂,本王糊涂!当初周先皇虽然说过,但本王一直对周先皇感恩在心,不敢不行跪拜之礼。若非左庶长提醒本王都忘记了此事!”解决这个问题,郑王顿时心情大快。
“左庶长说敖潘无关紧要,是为何?”
“敖潘本无作为,也难有作为。如今敖潘看似成心头之患,实则大患另有其人。”
郑王恍然大悟道:“晚霞族拜氏公主和那罗毕左岸?”
“大王英明。但拜氏公主姐妹两人比之左岸又在其次。据臣今日探查所知,晚霞族若无左岸,拜氏公主难有今日。倘若没有了左岸,晚霞族不必等我郑国做什么,怕也很快会被黑狼族众罗毕所亡。”
“这个左岸,有如此厉害?”
“此人作为,集晚霞族兴亡于一身。在晚霞族身负无人可比肩的武勇德威,他在一日,晚霞族就绝无内忧。他如不在,晚霞族势必内忧丛生,无可挽救。此番这左岸胆大包天,亲自陪同周天子入郑,正是铲除良机!”
“如此说来,这左岸既然见识非凡,为何又会涉险入郑?”
“因此人野心极大。试问大王,周天子入郑观战神武擂,届时天下英雄齐聚一堂,大王对天子必须礼敬有加,诸国派来的重臣使者更需对天子毕恭毕敬。在天下人眼里看来,会如何想?”
郑王稍作思考,便明白过来。“哼!好个左岸,如此狂妄。这岂非是借神武擂之机向天下人展示周国威风,让天下人记起周国,让天下都去投靠么!——只是,这左岸被天子封为北君,昔日杀害我郑国将领的事情也不能问罪,他一个北君杀了个爵,做不得文章啊!左庶长对此有何高见?”
“回禀大王。臣早有计议,只凭大王决断。我郑国当然不能公然加害天子敕封的北君,他北君杀害凌将军一事大王理当不能计较。但我郑国有国中国——飞仙宗。他北君杀死飞仙宗弟子,他北君的两位王妃曾领众杀害飞仙宗数名弟子。飞仙宗素来有仇必报,不死不休。飞仙宗要寻仇,大王岂能过问干涉得了?”
郑王恍然大悟,拍腿叫好。“当初本王说过,事关王妹飞仙宗之事,法令另做计较。飞仙宗弟子寻仇杀人,郑国律法不得如一般方式计较定罪。飞仙宗杀人本王的确过问不得、过问不得。来人呐——本王与左庶长要往神武擂,请郑凛然宗主前往商议神武擂的大事。”
第五节抛弃的狂想
郑凛然见到郑王和左庶长,听他们说完之后,便道:“这北君杀本宗弟子,原本就绝不会放过。只是前番为战事所拖,如今又专心于神武擂大事。既然他赶来,本宗当然会让他知道开罪飞仙宗的后果!”
“宗主千万以神武擂大事为重,那北君可等神武擂结束后再说。”
郑凛然一想就明白了郑王的意思。假如北君左岸到时有胆打擂,那根本不必麻烦,直接让其死在擂台之上。也就不妨等一等,到神武擂结束再追究不迟。怕郑王不知道她已经领悟其心意,就笑道:“那是当然。本宗听说他被黑狼族的蛮夷称做万人敌,倒希望他有胆上擂台比武。”
郑王这才放心。再不久留,留下左庶长与郑凛然商议细节,自己先起驾回宫。
左庶长约定到时如何相助飞仙宗让左岸无处藏身的消息传递方式后,便也告辞了。
郑凛然根本不把一个蛮夷之地的所谓万人敌放在眼里,但为求万无一失,还是请人去叫武尊秋叶,希望请她在神武擂后出手解决左岸。不料去的人回来说“武尊又喝醉酒,正人事不省,叫不起来……”
郑凛然没好气说“叫冬雪长老。”心里把秋叶厌烦透了,她根本不喜欢秋叶,觉得她疯疯癫癫,办事没个办事的样子。要不是武功高,她根本就不愿意理睬秋叶。反而冬雪长老让她很喜欢使派,因为冬雪办事得力,对她也毕恭毕敬。
郑凛然当然没有忘记郑飞仙的叮嘱,但她也知道冬雪这种人最值得重用。
顷刻,冬雪赶到。冬雪年过三十六,比秋叶大许多。长年操劳飞仙宗的大事让她难以保持青春,看起来有四十二、三。
“宗主有何吩咐?”
“郑王要杀一人,需本宗出手。北君左岸,长老可曾听说?”
“本宗的仇敌,我一个也不会忘记。”
“好。此事本欲让秋叶长老出手,奈何她近日总是醉酒!看来也指望不得。本宗要你在神武擂结束后便下手取那北君性命,不容有失!”
“宗主放心,此事交给冬季堂即可。”冬雪长老说罢又道:“说起秋叶长老,也实在奇怪。许多日不见她练功,也不见她查问参加比武的高手情况。而且听秋季堂的弟子说秋叶长老曾酒后失言,说此次神武擂之后她就不必再当武尊……”
“什么!”郑凛然气不打一处来。“我看她敢造次!她如不能维护本宗声威,必拿她问罪!”
“宗主息怒,料想秋叶长老只是酒醉胡言,谅她还不敢忘记师尊叮嘱。”
正此时,有弟子来报说七月回来了。
郑凛然不以为然道:“知道了。就说本宗无暇为她接风洗尘,送些郑王后赏赐的果点给她吧。”
冬雪早知道郑凛然跟七月争吵后就再没说话的事情,巴不得秋叶的人全不被郑凛然喜欢。
“七月师妹也学的秋叶一样,没大没小,行事疯癫、任性妄为。出使楚国别人都早早归来,就她耽搁数月才归,也不知忙些什么。”
“哼!她还能在楚国忙什么?吃完这里吃那里!”
冬雪出来时,正碰到七月去寻秋叶,见面时七月也不理她。冬雪跟秋叶不和,关系僵硬,飞仙宗的人都知道。七月与秋叶亲近,冬雪对她也没好脸色,七月对冬雪也就渐渐不理会。两人错身而过,连声招呼都不打。
过去后,冬雪却不由回头,眼现讶色。
‘这丫头……秋叶这死疯妮子偏偏收着这么个好帮手。精能之体如今又练成十重十方九五之尊神功,师尊好生偏袒秋叶!’
十方九五之尊神功十重初成,收发不能由心。过处劲风随身,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