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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叩关三界-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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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儿”就一手拿着一只酒杯!

    严梅愣眉愣眼的看着绳哥。

    绳哥说:“古代,管魔术叫‘搬运法’;有‘大搬运’‘小搬运’之分。全凭功法的运用,把东西实实在在地搬来;现在的魔术,叫‘障眼法’,全凭手疾眼快,在人看不出的情况下,把事先准备好的,‘变’出来。我看你小姑娘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人也朴实、厚道,就激发了你的‘搬运穴’——先前你感到双手双臂有许多麻麻点,你把这些点连成一线,就是‘搬运穴道’,你练久了,这个穴道开足了,你就能‘大搬运’了。一般功法,反对炫耀,但,‘搬运法’本来就是炫耀,因此,不反对炫耀。但你得出于善心,不能贪心,你千万记住。”

    严梅说:“弟子记住了!”

    干红说:“师傅,你又收了一个徒弟?”

    ***************

    (嫱子说:“我宁肯象严梅似的,学‘搬运法’!那家伙的,要什么就来什么,那多

    带劲!”

    我说:“你别忘了绳哥的嘱咐‘不能贪心’。”

    嫱子说:“贪点心能咋地?关键时刻,有师傅呢——哎,绳哥能收严梅为徒吗?”

    我说:“你说呢?”)

 第162章 顽徒

    绳哥温和地问严梅,说:“小姑娘,你叫什么?”

    严梅说:“我叫严梅。”

    绳哥慈祥地说:“严梅,你是个好姑娘。辅助干红,也能有所为。但我师傅才收十个弟子,我只能收九个徒弟,我不能收你为徒。可以说,干红是我关门弟子。但这没关系,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有个为难着窄,心里默念三遍绳哥,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干红说:“我也是呗?”

    绳哥说:“你?我跟影随形!你认了我这个师傅,就象孙猴子套上了紧箍咒,你不能越雷池半步!我随时可以惩处你!”

    干红说:“妈呀,这可坏了,时不时地犯点小错都不行啊?那也太严了吧?我不认你这个师傅了。”

    干红这样说,只是耍顽皮,不是真心的。

    绳哥看她一眼,说:“晚了,我会戴上紧箍咒,不会摘。”

    干红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那没办法,只好认了,师傅哎,弟子敬你一杯酒吧!”

    绳哥嗔怪地看了干红一眼,笑了,说:“你这个顽徒!”

    说完,接过干红双手捧着送上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看酒瓶,说:“人心不古,写的是‘九年窖藏’。实际上两年不到。”

    干红说:“师傅,你品酒有两下子?”

    翟老先生说:“你师父?正经的呢!酒仙!”

    干红说:“师傅你等等,你听说过‘野麦酒’吗?”

    绳哥现出欣喜之像,说:“听说过。你有?”

    干红肯定地说:“我有。”

    干红转过头去对严梅说:“小梅,把高勇家的‘野麦酒’拿两瓶给我师傅!”

    严梅痛快地应了一声,说:“来,‘野麦酒’!”

    “野麦酒”真就出现在严梅的手中。

    干红一看,立即拿过一瓶,打开盖儿,倒了一杯,捧给她师傅,说:“师傅,你尝尝这酒,是藏几年的?”

    酒一拿到手,还没等拧开盖儿,就能闻到一股酒香,真是“好酒香透瓶啊”!

    倒出来更是香飘满室。

    绳哥接过酒杯,鼻翼就不自觉抽动起来。放在鼻子下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把那杯酒吸进鼻子里小半杯!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谁也没看过用鼻子吸酒的,都大吃一惊。

    翟老先生对赵丽影说:“这就是我说的观念问题:人们看到电视里有人吸毒品,鼻子凑近一抽,那白色的粉末就被抽进鼻腔里、肺里,并不觉得什么,因为那是固体,象我们吸入粉尘一样;看到吸进酒了,就大惊失色,因为那是液体。就不想想,液体不可以转化成气体吗,我们吸进气体还有什么问题吗?”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均无言以对。

    干红说:“师傅,你别吓我们。用嘴喝酒不行吗?”

    绳哥笑了,说:“不经意的。这酒好香,我不用喝到嘴里就知这酒纯粮酿造,至少困十年,只可惜……”

    干红问:“可惜什么?”

    绳哥说:“这要困在我的酒窖里,那就……这酒存放的环境差一些。”

    说到这里,绳哥把杯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吧嗒两下嘴,品着说:“有点尘土味儿。但是,不失为诚心酿造、诚心困藏的好酒!红徒,给我弄几箱,我提纯一下,放在我的酒窖里,2050年我师父出观,庆贺宴上就喝这种酒!”

    干红说:“好的,没问题!”

    干红心中想,2050年,离现在还有三十多年呢,再困三十多年,那就不定好到啥样呢!哎,师傅的师傅去哪儿了?“出关”?我爸他们管去东北叫“出关”,管山东这边叫“关里家”吗。

    绳哥说话有口音,把“观”说成“关”了。

    赵丽影却听明白了。

    绳哥喝完了酒,把空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说:“拜师酒也喝了,我该走了。小翟,有事再联系。”

    翟老先生说:“好的。”

    绳哥说:“后会有期。”

    绳哥说完,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连那满瓶和刚刚启封的“野麦酒”也都让绳哥带走了。空空留下一室酒气。

    赵丽影对干红说:“你敬你师傅酒,你还应该敬翟老先生酒。半个多月了,翟老先生每天都来给你诊治——再说,没有翟老先生也请不来你师父。”

    翟老先生说:“不经过我的‘灸’、‘熏’,绳哥上手就敢‘震’?那不把你‘震’碎了!”

    干红看翟老先生也不是一本正经说的,就又“顽”了起来,拿着严梅先前“搬运”来的那瓶酒,乐颠颠地跑到翟老先生跟前,说:“小翟啊,辛苦了,敬你一杯!”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有你师傅叫的,可没有你叫的,顽徒!”

    干红说:“,敬三杯?你是个酒鬼呀?!”

    翟老先生刚才说“顽徒”,发音特别象“owo”,所以,干红就接了一个“”。又说敬三杯酒,把大家逗乐了。

    干红说:“咱别喝酒不就菜(不吃菜)——干拉,找个地方咱喝两杯得了!”

    翟老先生阻止说:“别别,你的胃空这么久了,你敢喝酒?吃饭都得吃些流质食品,顺几天,养养。”

    干红说:“我觉得我完全好了!”

    翟老先生嗔怪地说:“好了?你那是借你师傅给你那点儿气,支撑着。你的胃不仅需要顺顺,整个人都得顺。看病床记录,你还得再住一周。这顿酒你记着,等彻底恢复了,再请我不迟。”

    赵丽影对干红说:“小红,就听翟老先生的吧,要表示,以后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别忘了。”

    干红说:“救命之恩,形同再造!”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真让你师傅说中了,你这旧小说没少看,动不动就溜出一句!好了。我得走了,在这里耽误时间太长了。别的病房还有患者等我。”

    翟老先生说完,就走了出去,干红、赵丽影、严梅送到门口。

    送走翟老先生,赵丽影说:“我让食堂给熬点小米粥,咱仨都吃点,这也到饭时了。”

    严梅说:“我不在这等小米粥了,我回‘摩尔’去吃。只给谭总请一个小时假,这都几个一小时了?晚上下班要太晚,我就不来了。小红姐别忘了两件事:一,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向我叔(干红爸)报个平安,自你受伤以来,我叔没一天睡好觉的。”

    干红说:“还有一件呢?”

    ***************

    (我问嫱子:“还有一件是啥?”

    嫱子说:“向高勇报个平安?”

    我说:“那严梅可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人家男女朋友之间,报不报平安,她管

    什么?真是操心不见老!”

    嫱子说:“那是啥呢?”)

 第163章 有我呢,有我……

    严梅说:“你自己不知道?”

    干红眨动着眼睛,很茫然的样子。

    严梅说:“没从小高家拿了两瓶酒?怎么销账,你照量着办。”

    赵丽影在一旁称赞严梅,说:“小严想得就是细。”

    干红对赵丽影说:“这是我的小妈。上来那劲儿,恨不得给我堵个奶嘴儿!”

    严梅说:“小一个月没听到人胡说八道了,这回又来了。我走了。”

    严梅走出去,干红问赵丽影,说:“我手机呢?”

    赵丽影说:“从姚欢家拿回的你的东西,都让小严保存着,用我的手机吧,你手机在跟前也早就没电了。”

    干红摸一下头,说:“啊,姚欢家。抓到她没?”

    赵丽影说:“抓?上哪儿抓?自杀了。”

    干红大惊:“自杀了?咋死的?”

    赵丽影说:“不知道她咋死的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干红说:“那咋知道她自杀了呢?”

    赵丽影说:“留下遗书了,寄给了我。”

    干红说:“留遗书了?”

    赵丽影说:“在她家里,还发现了她丈夫老关、关维宇的尸体。老关是姚欢杀的。”

    干红大惊:“老关?怎么知道老关是姚欢杀的?”

    赵丽影说:“遗书上交代了。”

    干红说:“她杀老关,是在我之前之后?”

    赵丽影说:“一般是之前。刑警队的人说,老关都有尸斑了。哎呀,别打听了,快给你爸打电话吧。”

    干红接过赵丽影的电话,还迷迷瞪瞪的样子。赵丽影又催促一遍,她才拨家里座机的号码。

    拨通,干红她爸干玉权接的电话:“喂,哪一位?”

    干红说:“我呀,爸,我。”

    干玉权大惊:“小红!你,你醒过来了!”

    干红说:“醒过来了。好悬了。遇到高人了,要不没命了。”

    干玉权忙不迭地说:“高人不高人的,你遇到贵人了,医药费啥的,都是你赵姐拿的,你住的那个病房,一天一千六啊!要咱们掏钱,哪儿住得起啊!”

    干红看了一眼赵丽影,说:“一天一千六?!”

    干玉权说:“那可不!没你赵姐这么一个贵人,眼睁睁看着,血招儿没有!”

    干红说:“好,爸。我挂了,今天下午我出院。”

    赵丽影说:“啥?下午出院?!你还有一个周呢!”

    干红把电话递给了赵丽影,说:“我才知道,这儿这么贵!烧钱哪?走。什么还一个周,我的身体咋样,我自己还不知道?”

    赵丽影说:“你别胡来!听大夫的。”

    干红说:“胡来啥,真需要打针,我按点儿来打针呗。住这儿?一天一千六?土豪,摆阔呢!”

    赵丽影说:“不是,红,这么多天咱都住了,还差这么几天了?”

    一个“红”字叫的干红身体有异样之感。在学校时,就是他们那个老师叫她一声“红”,她才浑身酥软,倒在了那老师的怀里……

    干红现在听了,仍旧浑身无力,瘫坐在床上。

    赵丽影走上前来,拥住了她,把干红的头搂在自己的心口窝处,轻轻地搓揉着干红的头发,说:“红,你把我吓个半死。我身边只剩你了,没亲人了。可能姚欢出事的时候,我爸不行了,说让我去救姚欢……我爸刚刚咽气,保姆就给我打电话,我妈又走了……你说,我还有谁?”

    赵丽影哽咽了。

    干红抽出了手,环着赵丽影腰肢,搂住了她,把脸紧紧贴在她的心口窝处,喃喃地说:“有我呢,有我……”

    赵丽影说:“所以,你要养好了,切不可提前出院。”

    干红说:“你不知道,我从小就烦这股医院味儿……”

    赵丽影说:“谁也不愿意闻这味儿,谁让咱病了呢。”

    干红松开了手,抵住赵丽影的髋骨说:“你先去安排饭,我真饿了。”

    赵丽影一听干红这么说,慌忙闪开身,弯下腰,双手捧住干红的脸蛋儿,看着她问:“小米粥行不?”

    干红说:“熬小米粥,太久了吧?让他们把米饭在锅里用水烫一烫,烫烂一点儿就行了。”

    赵丽影说:“行行,我去做!我会做!做饭,我拿一手呢!”

    说完,赵丽影颠颠儿地跑了出去,特别兴奋的样子。

    俩人吃晚饭不久,公安局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年轻的,就是那天出110那个年轻的警察,他叫耿秋兵。另一个年岁也不大,比耿秋兵大个两三岁,叫王书。两人走进病房,看到干红那个样子,两人相互看看。耿秋兵冲干红一笑说:“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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