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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叩关三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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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则,做出个榜样来,‘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样,相互监督,相互帮助,携手共进,争取早日把身体练得棒棒的,适应四个现代化的需要!为*事业奋斗终生!”

    干红这话有点儿戏谑。这些话,是她爸学他们原来单位的支部书记的话。尤其是脱离单位的这些年,她爸动不动就学一通,嘴上说不屑,实际上他还是挺在意那段日子的,挺在意那个书记的。

    甘红鼓起掌来。

    干红下车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也没容他插嘴。他本身,也显得倦怠、疲惫——天黑不易察觉——实际,他黑眼圈比干红上一次见到他更重了。

    他鼓起掌来,想呼应一下,也掩饰一下自己的困窘之态。

    邓淑娴咯咯地笑了,说:“我们老爷子那几年也愿意说这几句话!”

    干红问:“老爷子什么职位?”

    甘红说:“村里的支部书记。”

    干红说:“那就对了。现在听我口令:向——左转!方向西北,健步走!”

    听干红的口令,三人走了起来。邓淑娴本来在中间,走了没几步,她让过韩遂,落在了后边,说:“我鞋进沙了。”就蹲下去解鞋带。甘红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待干红和韩遂走出几十步远之后,邓淑娴冲干红急急地招手,眼睛挤咕眨咕的,意思让干红过去。干红心里纳闷,她这是干啥呀?

    (岩子笑了:“‘眼睛挤咕眨咕’这词用的好。你这不等于用东北方言写作了吗?小说的环境不是发生在东北啊。”我说:“全国方言中,最接近东北方言的就是山东方言,只不过是声调不同,就显得迥异。实际上,把他们的方言用文字写在纸上,对照一下,你会惊讶地发现,他们是那么的相同。”)

 第121章 何必忸怩作态秀恩爱呢?

    干红走过去,邓淑娴回头回脑的,看干红走近,压着声说:“妹子,你也蹲下!”

    干红也蹲下,凑近邓淑娴,说:“咋地,嫂?”

    邓淑娴仍旧压着声说:“你影在我前边,别让你哥看出来!”

    干红往她身后看看,心想,她那砣儿(身量)也遮不住我呀。路灯照着,往哪儿“影”啊?

    邓淑娴头冲东蹲着,她的南边是路灯,把她东北边拉出一个影子。干红就蹲着错动两步,躲进她的身影里,说:“你说吧,嫂。我哥不咋能看到。”

    邓淑娴回头看看,挺起身子,呈九十度折返那么系鞋带,这样,她的身影就又大又长,完全遮得住干红。

    干红也稍微蹲起些身子,凑近邓淑娴头部,压着声音说:“说吧,嫂,这回我哥看不见了!”

    邓淑娴撅着屁股从腿侧往后看看,感到安全了,才回过头来对干红说:“你哥一点儿也没见好我看反倒更严重了!他哪像我练完第一天晚上睡死了一样。他不,还翻过来掉过去的‘烙饼’。这几天更严重了。咋整妹子你给想想招儿!”

    邓淑娴说得又急又快,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恐怕说慢了,让甘红回头看见了。

    干红说:“你放心吧,我想招儿!你快去吧,可别把头控坏了!”

    ——那可不,等于大头冲下那么控着,好人那么控久了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算个病人呢。

    听了干红这话,邓淑娴支起身子,说:“那我走了,妹子!”

    干红说:“你走吧。”

    邓淑娴反转身,放开步子就走了。

    邓淑娴走出一会了,干红才站起来,看着他们三人远去的身影,干红想,甘红怎么还重了呢?就算不是人人都有效,也不能重了啊。他这是有心事。他能有什么心事呢,还挺重的?他这种情况怎么治呢?

    干红不通医术,更不会治什么抑郁症,她只不过代替他们老师治好了老师的妻妹,并从日常生活中得出朴素的道理,悟出的治疗抑郁症的方法。那么,现在有人干脆不接受她的方法,她就没辙了。但她想想,认为甘红还是没累着,要累着了,象她爸说那样“扯着猫尾巴上炕”,还有想别的心思?不呼呼就睡了。她还是那个理论:建筑工地的工人、老农民,没有一个睡不着觉,得抑郁症的。说一千道一万,就是没累着,累着了,没有睡不着觉的。就拿出电话,翻到了韩遂的电话,给他打过去了。

    干红都能看到韩遂停了下来,接了电话。

    干红对韩遂说:“小韩,今天我给你个任务:你要想法设法使我哥累一下,在不翻脸的情况下,使什么招儿都行,只要把他累着——能不能办到?”

    韩遂不加思索地说:“能!师傅,你就放心吧,我保准把他累趴下!”

    干红嘱咐说:“可别把他搞急了,你和他还得长处,不是今天累趴下就完事了,往后得天天把他累趴下,直至他不再累趴下为止!”

    韩遂信誓旦旦地说:“徒弟明白!师傅你就放心吧!”

    给韩遂打完电话,干红就走向高勇开的车,看高勇别着头看路南一对相依相偎情侣,干红走近他,他都没感觉到。干红敲敲车窗,才惊醒他,看是干红,吓了一跳似的。

    干红向他勾了勾手指,意思让他下来。

    高勇摇下车窗,问:“干啥?”

    干红说:“你下来。”

    高勇不解,说:“我下来?干啥?”

    干红忸怩一下身子,说:“人家让你下来嘛……”

    高勇和干红相处到现在从没看到干红这么小女子,连近似的语言、动作都没有,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出,让高勇无所适从。高勇感到头皮簌簌地发麻。

    高勇下了车。

    干红用指头夹着他的衣袖,把他拉得离车远一些,然后挎着他的一只胳膊,把头歪向他,贴靠在他的肩头上,迈着小步,一点一点地往前走。

    高勇被干红这一出,搞懵了,不知怎样迈步了。说:“你,你你,这是……”

    干红扬起了头,看着高勇的眼睛,分外妩媚地说:“你觉得这样好受啊?”

    高勇结巴了,说:“我我,我……”

    干红突然甩开了高勇。把高勇甩的一个趔趄。

    干红返身走向车子。开开门,坐进了副驾驶上,眼睛凶狠地看着高勇,又去瞥了一眼道南那一对情侣。

    高勇也向那对情侣看了一眼,似乎明白了。赶紧跑了回来,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平复了一会儿,拿着小心问干红:“去哪儿?”

    干红看高勇胆战心惊的那个样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尽量用和缓的口气说:“你先把我送到华连去吧,完了你再去拉活儿。还去‘维纳斯夜总会’?”

    高勇说:“嗯哪,就得上哪儿,别地方咱也不敢去呀,咱不黑车嘛。哎,那儿还真有愿意打我这样的黑车的,瞅着‘戴帽子’(出租车标识)的,绕开就奔我这车来。”

    干红没心思听他说下去。干红扭头看了一眼车上的时钟,说:“走吧,别耽误了。”

    高勇也看了一眼时钟,说:“才八点过点儿,忙啥的?你不说九点吗?”

    干红想说她得提前去,向坡义了解一下坡义姓啥叫啥,又怕高勇问下去,自己几句话说不清,就有些恼了,急皮酸脸地说:“让你走你就走得了,哪那么多说道?”

    高勇的脸立即“蜡”上了,木木地说:“那就走吧。”

    ************************

    到了华连,干红对高勇说:“用不用到里边喝点儿饮料?”

    高勇小心提防地看了干红一眼,说:“不用,我不渴。”

    干红说:“那我下去了,你走吧。”

    高勇说:“嗯哪。”

    干红走下了车,走出几步,想回头和高勇打个招呼:人家一心朴实地送你,你总损达(斥责)人家,有些过意不去。高勇看大道上的一对情侣,并不是色心,而是羡慕那样的情侣生活。这好像挺正常,无可厚非。自己这段日子太忙——不忙,就能挽着一个人,歪着身子“轧马路”吗?不能,干红从骨子里讨厌类似的小娘们儿的做派。搞对象就搞对象呗,何必忸怩作态,在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呢?

    干红就没回头,径直走向旋转门。

    进了大厅,大堂吧经理幻帅先看到了她,向她举起了胳膊,伸出了两个指头。以他这种特有的手势和干红打招呼。并和他对面的坡义说了一句什么。坡义回头看,见是干红,探着身子向吧台里边指着什么。幻帅扭转身拿出一个茶壶来,坡义接住,往一个茶杯里倒茶。干红心想,那一定是黑茶。她有点儿想黑茶了。那种淡淡清香,酽酽的口感,喝一口,精神为之一振的舒爽,令人难以忘怀。

    干红走向大堂吧,坡义走向干红。

    (嫱子说:“你把马*葡萄给人家送去了?”我说:“送去了。”嫱子说:“咋样,有效果吗?”我说:“啥效果?没说嘛,只是联络一下感情。”嫱子说:“我说你辞了那公务员吧,安心地在家写你的小说得了,省得你起五更爬半夜的写,白天还哈哧溜星的。”我说:“不行啊同志,那样不落体啊。我这种写法,能挣着钱吗?”嫱子说:“能,肯定能!人们读着读着,就得往你这上边靠,你看着!”)

 第122章 这小子打野食儿呀!

    干红捡一张过道的茶桌坐下了,坡义走到跟前,把手中托盘里的那杯茶,端给了干红,说:“大侠,请慢用。”

    干红说:“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坡义说:“嫌‘大侠’不够听?”

    干红说:“不是。我是说,你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吗?”

    坡义说:“当然。”

    干红说:“可是,我不知道你真名叫什么——我是不是不太讲究?”

    坡义说:“也不是。名字本来就是一个符号。你叫‘坡义’,我知道你在叫我就够了。除非……”

    干红问:“除非什么?”

    坡义说:“除非你有必要知道我身份证上的名字。”

    干红笑了,说:“你现在不忙,坐下来聊两句?”

    坡义说:“那就谢了。”说完,坡义坐在干红的对面。

    干红说:“真有必要知道你身份证上的名字。”

    坡义说:“我姓白,叫白从礼。父母都在,我有个妹妹……”

    干红伸手阻止了坡义的话,说:“知道你名字就足够了。至于你家的情况,你跟她说去——如果你认为有必要认识她的话。”

    坡义说:“她是谁?什么名号(绰号)?”

    干红说:“我还真不知道她的绰号——她是电子厂的工人,他们那里是不是象咱这里兴有绰号,我就不知道了。我和她是亲老乡,她姓韩,叫韩亚玲,和谢小双的小姨子就差一个姓——啊,对了,就是给谢小双小姨子找工作的时候,我才和她认识的。她为人真诚,性格开朗大方,今年二十二虚岁——我上午才知道她多大的。就这些,没了。”

    坡义说:“这些足够了。”

    干红说:“见一面?”

    坡义说:“见一面。”

    干红说:“然后,我就不管了。成不成,我能不能吃上你们的猪头肉(海卫的习俗,两人结婚,送给媒人一个猪头),那就是你们的事和天地造化了。”

    坡义说:“什么时候?”

    干红看一眼吧台里边挂着的一个船舵形的表,说:“她已经往这边走了。”

    坡义指了一下干红说:“你真是大侠!”

    干红没明白,说:“咋地呢?”

    坡义笑了,说:“假设我和……”

    干红接过他的话说:“假如你和红羽绒服没黄?怎么可能呢?你俩压根就不配!再说,上次,我搅了那一下,你都表明你的态度了,你还是出尔反尔的人吗?一个男人——我们东北讲究——男人吐口唾沫,就是一个钉。”

    坡义说:“那是冬天吧?我听说东北冷的,吐的唾沫在半空中就冻上了。”

    干红说:“人说,男的出外尿尿,手里要拎个棍儿,要不,冻成冰溜子了!”

    坡义笑。

    干红也笑。

    坡义看了一眼旋转门,突然对干红说:“干姐,是不是来了?”

    干红回头一看,不是。是一个水水亮亮的女孩。干红刚想回头对坡义说不是,被随后走进的一个人吸引住了,他是郭云凯。

    郭云凯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样子。

    干红想和他打招呼,但看他那副样子,就没出声。心想他要认出我,就和他说话,不然,就装没认出来——毕竟只是一面之交,见面还是在晚上,说没认出来,也说得过去。

    郭云凯没认出干红——他现在一心扑在那个水亮亮的姑娘身上,还万分小心地提防熟人,就没认出干红。

    那个水亮亮的姑娘就是水灵灵。

    不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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