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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叩关三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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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欢心情为之一畅,心想:别说到底能不能这样,就是这么说说,也令人宽心!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有人卸一车石头。要真这么结实,石头落在门上边反弹回去,把卸石头的车砸翻了,把卸石头的人砸死了,那才解恨!想到这里姚欢笑了,说:“总共多少钱?”

    颜经理慌忙又拿出一个单据,说:“总共是四万四千七百六十元。人工费我卡的几个工人直嘟囔,我说:‘嘟囔也没用,姚总是我们的老客户,我熊谁,也不能熊姚总!真格的了!’”

    姚欢说:“该熊一样熊。”

    颜经理没听清,问姚欢说:“你说啥,姚总?”

    姚欢笑了笑,说:“有pos机吗?”

    颜经理说:“刷卡机?有有,在里屋。”

    姚欢跟颜经理进了里屋,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联卡,在物业的pos机上交钱。

    交完钱,颜经理把一串钥匙交给了姚欢。这串钥匙一共五把,四把是封在一起的,只有一把留在外边。

    颜经理拿起那把留在外边的钥匙,说:“这一把是装修钥匙,你插在钥匙孔里反向一扭,装修钥匙就废了,你就用这封着的四把。”

    姚欢说:“好的。您还没回家呢吧?”

    颜经理说:“你不来,我哪敢走?我走了你怎么进屋?”

    姚欢说:“那赶快回去吧,你看看,耽误你到这么个时候,真抱歉!”

    颜经理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吗,没什么。”

    两人边说着话,边往出走。来到外边,小区的路径照明灯已经亮了。在路灯照耀下,姚欢新买的荧光栗色车分外耀眼,显得异常华贵。颜经理看着这车,惊叹着说:“哎呀!真……,姚总你新买的?!”

    姚欢忍不住得意地说:“下午刚挂的牌。这是‘奔驰’新款,也不贵。”

    颜经理问:“多少钱?”

    姚欢轻描淡写地说:“一百八十七。说总在他家买车,优惠我两万元,就一百八十五。”

    颜经理啧啧生叹,惊艳不已。

    姚欢说:“开一圈儿?”

    颜经理说:“我可真想开一圈儿。”

    姚欢说:“开吧开吧,去开吧,钥匙在车上。”

    颜经理受宠若惊,端着两个小肩膀,小跑着跑到奔驰车跟前,小心地拉开驾驶室的车门,象新娘子坐花轿似的,坐进了车里,随着一声发动,车,徐徐地开出了物业的院里,颜经理按了一下喇叭,就沿着蜿蜒的车道向他们后边开去。

    颜经理绕了一圈,开了回来,对姚欢的新车喋喋不休地赞赏,就是姚欢把车窗关到还剩一点儿缝的时候,还能听到颜经理的夸赞声。

    姚欢的家离物业不是很远,也就两个街区。小区的“街区”算不上街区,拐两拐就到了。

    大门前还是一堆大石头,只不过离大门有五六米远。老关那辆别克还斜插插地停在那里,似乎没动过。姚欢心想:别的不行,可到是挺记道儿,人别人怎么停他还怎么停!你再往外打打方向盘,车身不就摆正了?真是!

    姚欢把眼光收回来,绕着大石堆看,她希望能看到她那辆被压在石头底下的车。

    隐隐的,她还是怀恋那辆车的。跟了她两年,想当年,开着它,到哪儿何其荣耀!没几个人不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我走下车的。它被划以后,姚欢对它的“感情”发生一些变化,象个被玷污的少女似的,怎么想怎么别扭。尽管如此,它,毕竟是自己的,毕竟曾经给自己带来过荣耀,姚欢想看看它的样子,它最后的诀别的样子。

    姚欢绕到应该是车头的方向,去寻,没有,都是大石头。姚欢往大门方向走,本没打算看见被压的车,却看到被压斜出来的一段车轮子!

    姚欢猫腰看看,又挺直了身子,以房子为参照物,端详着大石堆,想象大石堆底下压着的车,它停下时的方向。想想,不是这轮子所昭示的那样。要么,是被瞬间倾泻而下大石块压串了方向,使它车头至少向大门方向倾斜三十度;要么,它的右前轮被压断了,甩了出去。本来那轮子应该被摔砸在大门上,但随后滚下的一块大石头立即“阻止”了它行进,随之而来的大石块毫不留情地掩埋了它,只是石块和石块的碰撞中,使它露出这么一小段。

    姚欢混身打了一个冷战,似有痛楚之感。她甚至想,那么一大堆石块砸在身上,得多疼啊!

    姚欢是凭小区小径照明灯看到这一切的。这里冲着大门冲着窗,屋里的灯要是亮着,反照过来,能看得更清。屋里却漆黑一片。

    这老关,又是喝醉了睡了。他这人,真是醉生梦死,无可救药!你说要他这么个人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

    姚欢想到这里,有点愤愤的。她就拾阶而上,影影绰绰看了一眼新安装的防盗门,就从手包里取出颜经理给她的那串钥匙,把没封上的那一把夹住,插在钥匙眼儿里,有心象严经理说的那样,反向转,想了想,又停下了,顺时针把门打开了。

    进了屋,她手伸进门里,摸到开关,把室内的灯打开了,回身关上了防盗门。她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儿,就往楼上走,踏上第一个台阶时,她看到老关还那么蛤蟆着身子倚在沙发上。

    屋里没那么大的酒气了,说明,老关晚上没喝酒。

    姚欢心想:可是出息了,难得有一个晚上没喝酒!

    姚欢又上了两阶。心想,没喝酒,怎么又睡了?再回头看,才发现不对劲儿了:老关的坐姿和早上一点也没变,而且,仍是一脸凝固的血渍,脸像一张纸似的,白得吓人。姚欢立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喊了一句:“老关!”

    老关没有回应。

    姚欢又连着喊了好几声,老关没一丝回音。

    姚欢害怕了,她扶着楼梯的扶手,胆战心惊地往下走了一阶,探着头,大声地喊:“老关!”

    老关还是没一点声音。怕是永远也不会有声音了。

    (老关死了?!)

 第100章 他要对我耍**,我就……

    老关坐的那个地方,是门里后右侧的一个会客平台,那个平台距入门的楼廊有一个台阶高,这是姚欢在装修时特意打造一个进门随便一坐的地方。

    正经的会客场所,是入门后往里走,另一侧的窗下。那里,有地毯,高档真皮沙发,电视背景墙,巨屏超薄电视,等等一应俱全。

    平常,姚欢是不允许老关到里边去的,老关只能在门侧的那个小平台上——那里有沙发、电视等等。

    有一次她回来看到老关坐在里边看那个大电视,她大光其火,把自己的手包甩过去打老关,把老关打得抱头鼠窜,赶紧跑回到门侧的那个小平台上去了。从此。老关再也不敢涉足里边那个大会客厅了。

    老关的卧室在这小平台的里边,开开门就是小平台。

    老关的生活轨迹基本是这样的:早上起来,在他卧室里洗漱。洗漱完,走出他的卧室,就是小平台,或者,在那里看一会电视,或者不看电视,走下平台,左转走出大门,去干他的事。他有什么事?没什么事。这走那逛的,找他那些市府办退下来司机闲聊。人家有的退下来干些事,他有时也帮人张罗张罗,到了中午或是晚上,就他请别人或别人请他的,吃喝一顿,然后醉醺醺回家睡觉。一般,他进屋走上小平台,坐在那里的沙发上稀里糊涂地看一会电视,就睡过去了。或者干脆电视也不打开,就睡在沙发上了,啥时候睡了一觉醒了之后,才推开门,进了他的屋,第二次睡。

    这回一觉睡到天亮,醒来之后,洗漱,完了之后,推开他的房门走出来,往左拐——又开始周而复始的一天。

    所以,老关堆缩在沙发上,是一种常态。但是再常态,也不能昨天晚上和今天晚上始终保持一个姿势——别人看不出:象干红和严梅,今天早上下楼,走的是暗道,也能看到老关,却察觉不出他的姿势有没有变化;而姚欢就不同了。她太熟悉老关这个姿势了,哪怕有小小变化,她一走一过,扫一眼,也能分辨出。

    十九年前,市府的小车司机老关,以“护花使者”的身份搬进了这幢楼,他就开始形成现今的姿势。十九年啊,姚欢太熟悉了!

    姚欢以楼梯为轴,双手搂着,由楼梯的台阶旋到小平台上,摆正身子。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蹭了一点,又站住了,探着头看着老关。好一会儿,她仗着胆子说:“老关,你,你别吓我呀……”

    老关没一点儿反应。

    姚欢的头“嗡”的一声,涨得老大!头皮和手指尖儿簌簌地发麻!姚欢无力支撑自己了,她一下子瘫坐在平台上。她手包里的手机,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慌忙翻出了手机,翻找赵宝伟的手机号。马上就找到了,因为第一个就是赵宝伟,只不过她在手上记录的不是赵宝伟的全名,而是“宝儿”。

    找到“宝儿”之后,她就打过去。但,电话还是长久的蜂音。今天上午开“庆祝”会前,就给他打过电话,他没接。现在给他打,他还是不接。姚欢心里急:宝儿啊宝儿,你到是接电话呀!

    还是无人接。最后电话里传来了自我挂机的忙音了,姚欢才关了手机。

    姚欢认为老关死了,才给赵宝伟打电话。

    他死了我怎么办呀?

    是他装死吓唬我吧?他总是满脸是血的那么萎缩在那里,十九年来,不是这一次了。有一年夏天他满脸是血倚在那里,姚欢凑近他,扒拉着他叫他,被他一下子搂了过去……过后问他为什么搞这恶作剧,他说只是想知道她在不在意他,还有,他想抱抱她。那次,她抡臂就给了他一个嘴巴,有几个月没和他说一句话。

    这次也是他搞恶作剧吧?

    姚欢又冲老关喊道:“死老关!这次你吓唬我,我和你没个完!让,让你从我家里滚出去!让,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老关还是一动不动。平素,他最怕这两句话,姚欢一说这两句话,他浑身都能发抖,而现在,他仍是一动不动。姚欢仗着胆凑过去,伸出手,用手指尖儿夹住他的一只袖子,扯了他一下,他软皮塌地垂下了手,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

    姚欢惊叫一声,跌坐平台上,她翻转身,手脚并用爬下了平台,站起来,扑向大门,拧开门锁,扑了出去。脚没能站稳,跌倒在大门外边。姚欢赶紧爬起来,绕过大石堆,冲向她的车。她去拉车门,才想到,在刚才的慌乱中,把她的手包遗落在小平台上,车的钥匙,大门的钥匙,手机等等一切,都在手包里!而她在刚才的慌乱中,把门带上了,也就是说她把自己反锁在外边!

    姚欢不知如何是好了,怎么办?情急之中,她扯着脖子喊道:“来人呐!救命啊!”

    她的声音很尖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皇冠小区别墅区的开发商,以他开发的别墅区对人夸赞说:“什么叫别墅?象他们那样,一户紧挨着一户,这户放个屁那户都能听到,那叫什么别墅?看咱这个,绝对有属于自己私密空间,独处性绝对强!”——是的,海卫市讲更具别墅特性的别墅区,非皇冠小区别墅区莫属,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绝对符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规定的标准。正是它的私密性,赵宝伟和姚欢才选择了这里,建起了他们的“爱巢”。他们没想过有呼救无人应的这一天。

    姚欢想跑到西边邻居那里呼救,身子都开始移动了,又一想,不妥!到那里怎么说?说我家老关死了?怎么死的?让我用冷水瓶一下子打死的?

    对,就是那么一下子!不然他不至于死了。找晚上和他喝酒的人,人家会证实老关其实没怎么喝醉,是他自己开车回来的。能开车回来怎么就一下子死了?

    那个冷水瓶上没准都有血迹。谁用冷水瓶打了老关一下子?那还用说?

    赖到干红或严梅头上?那肯定不行,她们俩始终在一起,互相可证明没有作案时间。“宝儿”有一段时间管政法,整天和她说案例。犯罪有几大要素,一是犯罪动机;二是作案时间;三是什么了?反正不能是她们俩。那是谁?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要对我耍**,我就……

    (成语“色厉内荏”形容姚欢,真是恰如其分。到这个份儿上,我都动了恻隐之心。)

 第101章 老关烂了?!

    人家要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说:是夫妻关系。

    夫妻关系他就说那么一句话,就当夫妻之间开个玩笑,你至于用个冷水瓶冲他头上抡打吗?说说你的犯罪动机吧,说说你和赵宝伟的关系吧。

    这和“宝儿”没关系!别把他扯进去!

    没关系?这不是你说有关系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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