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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叩关三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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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红和严梅并排坐在里边,庄则梁把头坐在外边。干红伸手横着搂住严梅的肩,向庄则梁介绍说:“这是我哥们儿严梅。”

    又冲庄则梁对严梅说:“这是庄科长,庄大哥。”

    庄则梁把手伸向严梅,说:“庄则棟的弟弟庄则梁。”

    干红和严梅相互看了看,不知“庄则棟”是谁。严梅还是伸手和庄则梁松松地握了一下。

    庄则梁指点着干红和严梅说:“你们哪,都不知‘庄则棟’是谁?”

    干红和严梅摇着头。

    庄则梁遗憾地晃了一下头,说:“哎呀,真是‘英雄埋没在和平温柔之乡’啊!庄则棟是我国第一个世界乒乓球男子单打冠军!那时候,是家喻户晓的大英雄!不得了啊!后来官升至国家体委主任,比体育部长都大!中美建交,庄则棟立了一大功!小球转动大球嘛……”

    严梅思谋着说:“‘中美建交’?那是哪年的事呀?你哥几岁呀?”

    庄则梁诡异地眨着眼,说:“我哥?该是七十多岁了吧?”

    严梅说:“你哥七十多岁,你……”

    干红用肘拐了一下严梅,说:“你别在这儿卖萌了!”

    严梅眨着眼睛说:“咋了?”

    干红用腿弯撞了她一下,严梅才不吱声了。

    庄则梁把这看在眼里,嘴角瞥出一个笑。然后说:“喝什么酒?”

    干红说:“有‘绵柔尖庄’50度吗?”

    庄则梁说:“你真要喝哪种酒啊?”

    干红说:“那还有假?在学校除了不喝酒,喝酒就是它!他们别人喝红的、啤的,我就喝‘绵柔尖庄’50度。红的,酸了吧唧的;啤的,撑肚子。一瓶‘绵柔尖庄’50度,挺好的。”

    庄则梁大惊,说:“你能喝一瓶……,不得了!”

    庄则梁转过头对接替迎宾小姐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去,去超市买一瓶50度‘绵柔尖庄’来!”

    服务员想走,被干红一把拉住,说:“你们店里没有‘尖庄’系列酒?”

    服务员说:“没有。来我们店吃羊肉,都喝我们自己泡的‘女儿红’‘女儿黄’。”

    干红重复着,说:“‘女儿红’‘女儿黄’是什么?是南方那种米酒吗?”

    庄则梁说:“妹子对于酒,懂得还不少呢。”

    干红说:“我们班南方同学知道我能喝酒,那年寒假回来,向我献殷勤,给我瓶‘女儿红’。那种酒,怎么说呢?闹了巴登的,一股米饭糊嘎巴味儿,不好喝!”

    服务员赶忙说:“我们的不是。我们的是用高度酒泡的人参、枸杞、大枣什么的。很滋补。”

    干红说:“好啊,滋补——一样来半斤,尝尝!”

    服务员说:“我们论碗,一碗二两。”

    干红指着邻桌上那种赭色小浅碗说:“就是那种碗?”

    服务员说:“是。”

    干红说:“那你一样来三碗——一样六两,也行啊。”

    严梅这时压着声气说:“小红姐,一样先来一碗吧,看哪个好喝,再要哪个,行不行?”

    干红看一眼严梅,又去看庄则梁。

    庄则梁始终抽着一口气,静看干红怎么要酒。他有点儿被吓着了。这时看干红看他,就说:“我喝二两就行,下午有个会,我得汇报。”

    干红说:“那好,一样先来一碗,喝完再说。”

    庄则梁说:“就咱俩喝?咱‘哥们儿’喝啥?”

    庄则梁指的是严梅。

    严梅说:“和你们一样吧。”

    庄则梁抽了一口冷气,说:“好!两碗‘女儿红’!一碗‘女儿黄’”

    服务员应声走下去。

 第9章 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低

    庄则梁看着严梅说:“‘小哥们儿’贵姓?”

    严梅微笑着说:“免贵姓‘严’,‘严梅’。”

    庄则梁说:“行,不亏你们是‘哥们儿’。现在干点什么?”

    干红要说,严梅抢在她前边,说:“和小红姐一起干。”

    庄则梁说:“也是‘代驾’?”

    严梅说:“嗯。”

    庄则梁说:“也是学‘搏击’的?”

    干红说:“她不是,她是学……”

    严梅接过话来说:“我是学企业管理的。这学期实习。”

    干红一愣:严梅撒谎干啥?

    庄则梁说:“‘企业管理’?热门儿。你们俩一‘冷’一‘热’啊。”

    干红说:“庄哥你说错了。这两年,沾点儿边的学校,都开‘搏击’之类的了,我们不算冷门。”

    庄则梁说:“冷门热门,相对而言。我们那咱,‘企业管理’算冷门,如今,就是热门了。”

    ……

    庄则梁和干红说上了,严梅空了下来,她四处撒眸,发现邻桌四个人是“喝茬子”,

    桌边喝空一摞子碗了,严梅欣喜,她屁股离开椅子,身子打个斜哈腰从邻桌的下边捡起一个什么,站起来,往桌上一放,是个打火机。挨着近的那个光头看了一眼打火机,看一眼严梅说:“谁的?我的吗?”

    严梅冲他笑一下,就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手里就有了一只酒碗了。那酒碗不大,浅浅的,熟赭色,严梅把它放在两腿之间。腿在桌子底下,谁也看不到。

    服务员端来三碗酒,一人面前放一碗……

    出租车上,干红扶着额头说:“这酒挺冲啊!”

    严梅说:“你还一样要三碗呢!一碗,我还给你喝两口呢!”

    干红说:“这叫‘兵不厌诈’。出去喝酒,尤其是咱们,让男的抓住弱点了,非被灌醉了不可。你大话先说出去,喝不败,先吓败他!吓住他一回,再他就不敢跟你得色了。”

    严梅羡慕地说:“小红姐,你招儿真多!不过呢,你用你的招儿,我用我的招儿。”

    干红说:“你啥招儿?哎——你换酒了!”

    严梅说:“那不叫‘换’,那叫‘变’,我把那碗酒的酒精‘提’出去了,我那碗酒就变成水了。”

    干红说:“鬼丫头,我说你喝那么冲的酒,怎么那么从容不迫呢,原来你喝的是水!告诉我,你是咋变的?赶明儿,遇到场合,我也那么变!”

    严梅说:“你还用变?底子在那儿呢,只管喝就是了!”

    干红说:“我不都跟你交底儿了吗——酒呢,我愿意整两口不假,但酒桌上和人说的,都是吓唬人的话,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哎,告诉我,你是咋变的?”

    严梅说:“小红姐,你先告诉我——庄科长说他大哥什么的,你用腿撞我一下干啥?”

    干红盯着严梅看了一会儿说:“你恋爱了。”

    严梅发嗲地说:“你扯到哪儿去了……”

    干红说:“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低。”

    严梅说:“我咋智商低了?”

    干红说:“那话你都听不出来?哪个庄则什么,当年是个大英雄,庄科长父母就给他们的儿子起了和大英雄攀兄道弟的名字。其实,他们和那大英雄只是一个姓,别的,一点儿也挂不上边儿。”

    严梅如梦方醒,说:“啊,是这么一回事啊!”

    干红侧过身,拍着严梅的头说:“这小脑瓜原来挺聪明,怎么就犯彪(傻)了?你说你不是恋爱了又是什么?”

    严梅㧐了一下干红,说:“正该你恋爱了!”

    干红唇齿之间挤出一个“嘁”字,说:“我这辈子……,耍单儿了,男人,没看上一个。”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干红,干红瞪了他一眼。

    干红和严理文在华连中心大酒店大堂吧等代驾的客人。

    大堂吧背景音乐是“经典情歌”。

    一个着装笔挺,长得很帅气的平头小伙子来到了干红跟前,弯下身,差不多附在她耳旁,对她说:“小姐,那边那位先生请你出去谈谈。”

    干红转过身,向平头所指的方向看去,见是昨天晚上拉的那个圆脸男人。圆脸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看她看过去,现出得意洋洋的样子。干红明白了。

    干红对她对面坐的严理文说:“严叔,我有点事儿,出去一会儿。”

    严理文看看平头,说:“你去吧。快些回来。”

    干红应了一声,站起身,和平头走了。

    路过圆脸男人坐的那个桌,停了一下,待圆脸男人站起身,他们一起走出去。

    来到外边,平头抓住了干红的一只胳膊。干红说:“别这样,让人看到了,以为咱俩搞对象呢?”

    平头自嘲地笑了,并没有撒开手。

    在停车场的严梅看到干红几乎是被人架着走了出来,就紧紧盯住不放。

    大堂吧的“坡义”也看到干红被人架走的一幕,他快步走向严理文,对严理文说:“可能要打起来!”

    严理文说:“什么?”

    “坡义”向旋转门那边努嘴。严理文扭身看去,刚看到干红和那两人走出去的背影。就忽的站起来,追至旋转门,透过旋转门往外看。

    干红和平头、圆脸三人来到华连广场的停车场,走到一辆车跟前。圆脸男人打开了车门,干红二话不说,就钻进后排座,平头紧跟着她进了车。圆脸男人开前门,坐在驾驶位置上。

    圆脸男人上了车,扭转身对干红一笑,说:“我没别的意思,去昨天你扔钥匙的地方把钥匙给我找回来就行了,只要配合,不会难为你的。”

    干红也冲他一笑。

    圆脸男人发动了车,拐出华连广场,往经区驶去。

    严梅把车开出停车场,被跑出来的严理文和“坡义”拦住,严理文和“坡义”上了严梅开的车。

    严梅对她爸说:“给小谢打电话!”

    严理文说:“给他打电话?他能干啥?”

    严梅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吗!”

    严理文想了想,还是抓起了电话。

 第10章 会一些拳脚就是刑警?

    到了昨天扔钥匙的地方,停了下来。干红要在车那边下车,被平头制止了。再说,车门已被圆脸男人电动锁上了。平头下车,干红跟着下了车。

    穿过街道,就是那处有围墙的地方。看来,在此之前圆脸带着平头勘探过这地方,平头轻车熟路地领着干红绕到北边一个大门前,平头向看门的点点头,就和干红从便门走了进去。进了院里,顺着一排东西走向的房子向西走,到房子头,就看到院墙了。

    平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打火机,打开打火机的小手电,给了干红。

    干红把打火机拿了过来,往地下照照,还行,光圈不大,但很亮。干红就去找。

    巧了,没找多久,干红就把那串钥匙找到了。

    干红用手指尖儿捏着那串钥匙,举起来给平头看。

    平头说:“好,算你幸运。到这就找到了。”

    干红对平头说:“要是不幸运——找不到,你怎么对付我?”

    平头说:“那你可惨了。”

    干红笑了,一扬手,把指尖捏的那串钥匙一甩,甩到房顶上了。

    平头一愣,看了一眼房顶,说:“我本来不想打女人,尤其是个姑娘,可是……”

    平头说到这里,飞起一脚,向干红侧身踢来。干红没有大动作,她出肘,斜向一顶,正好顶在平头踢来脚面上。把平头疼得抽了一口气,脚落地时,拐了一下。

    平头撑住了身子,别了一下头,对干红说:“练过?”

    干红说:“四年,资历很浅,再试几招儿?”

    平头挥拳向干红打来。干红两、三下,化解了,并且着着实实地打了平头一拳。平头停了下来,拉出防备的架势,问干红:“你是谁?”

    干红说:“我是我。”

    平头说:“刑警队的?”

    干红不屑地一撇嘴,说:“老套。会一些拳脚就是刑警?我看你也像会两下似的,你和刑警沾边儿吗?”

    平头说:“我啥也不会,就是有把子力气。大姐可是高手。”

    干红说:“我有那么老吗?”

    平头说到这里,笑一下子,收了架势,说:“那就叫小妹儿。”

    干红说:“那我叫你大哥了?”

    平头向干红伸出手,说:“真是不打不成交啊。”

    干红伸手握住平头的手。说:“我愿意江湖上的交往。”

    但干红感到,平头和她较劲,就也用起了力气。

    平头大笑,说:“小妹儿手劲儿真不小啊!”

    干红说:“大哥的,也行。”

    平头松开了手,拍打一下干红的胳膊,说:“走,我请你!”

    墙那边,严梅在听声儿。听到干红和平头的对话,严梅欣喜,她绕过墙,从大门跑进了院里,对在院门口站着、往西边盯着看的她爸和“坡义”说:“走!”923

    干红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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