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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叩关三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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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死,鸟为食亡’吗?”

    郭云凯掂量手中那张纸说:“你要我怎么办?立案吗?”

    赵宝伟说:“别。施玉旋由一个街道办事处的宣传干事到今天这个位置,也实属不易。不妨找他谈一次,他要知难而退,也就算了,相当未定事实来处理,但他要是顶风上,那你们纪检部门怎么处理他还没有你们的章程?”

    郭云凯说:“他要知难而退,那块电子屏能落到谁的手里?”

    赵宝伟说:“落到你姚姑的手里呗。落到她手里那没什么说的,你姚姑是注册公司的企业法人,传媒公司,也就是广告公司,经营广告那是天经地意的,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郭云凯探过身子肯切地说:“爸,你如实地说,我姚姑的传媒公司有没有你的股份?”

    赵宝会说:“没有,一分钱也没有。到哪儿查,也查不出和我有什么瓜葛。不过,所得利润,我和你姚姑对半分。她就等于和你们——你和丽影对半分——我六十三岁了,要那么多钱,我能花几天?往后——还往后干啥?现在就可以都给你们。我就图个有事做。退下来我才知道,这些年来已经养成一个不着闲的习惯了,闲下来,不如死了呢!”

    郭云凯不出声了,他呷了几口茶,突然抬起头来,拿着茶几上的那张纸说:“吓阻他就行?”

    赵宝伟点点头,说:“最好!”

 第73章 要搞就搞他们心疼的!

    早上,高勇和严理文到九点了,才起来吃饭。

    吃完饭,高勇对严理文说:“严叔,我叔撞坏那辆车在哪儿呢?”

    严理文说:“塞在一楼车库里了,我说,修的意义不大了,小红非要修。”

    高勇说:“严叔,领我看看去?”

    严理文说:“走吧,就在车库里。”说完,就领着高勇来到了车库。打开灯,高勇又拿了一个手电筒,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说:“大框真没事儿。”

    严理文说:“大框是没事儿,发动机啊,传送装置啊这些要件都没事儿,可是,修上谁来开呀?”

    高勇说:“我开。不行以后拉点啥东西,搁它往林子里送肥也行,到野麦熟了,搁它拉野麦,不挺好的吗?”

    严理文一听高勇要用,人家是未来的姑爷,那有啥好说的?就说:“你要想用,那就得费点功夫修。”

    高勇说:“修车我没问题,正了巴经地学过呢。”说着就拣起了库里的钣金工具,开始钣金了。

    敲着敲着,严理文说:“这里,你得这么的。”

    高勇就把手里的家伙给了严理文。严理文就敲起来。

    敲着敲着,高勇想起了什么,对严理文说:“严叔,我上去一趟。”那意思好象去小便,严理文就没太在意,继续敲他的。

    高勇来到楼上,踮着脚地来到干红她爸的房间门前,侧耳听听,没发现里边有动静,就悄然压开锁,压开门,往里一看,见干红爸随着车库传来的敲击声,一下一下地在锻炼。高勇悄然地退了出来,关上门。来到干红的房间,给干红打电话。

    干红接;问:“干什么?”

    高勇说:“我看见我叔在锻炼了——敲下边的车,他就随着敲击声锻炼!”

    干红说:“是吧,听到那声他就动胳膊摁腿的。哎,你在上边看,谁在下边敲?”

    高勇说:“严叔。”

    干红笑了,说:“你还挺有办法,让严叔在下边敲。”

    高勇说:“聪明人,办法就是多。”

    干红说:“奖励你一下吧。”

    高勇来了情绪,色色地问:“奖励我什么?!”

    干红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原来穿的那件皮衣服,在我屋里,还挺新的,就是背后有几块油渍,清洗一下,新的一样。你看你能不能穿?我估计你能穿,冬天我里边穿很厚。”

    高勇拿起了干红屋里挂的她那件皮衣服说:“我就在你屋里,我看我穿也差不多。你穿啥?”

    干红说:“我又有一件,是一个朋友送的。你穿穿看看,行,你就穿上——这奖品不错吧?”

    高勇说:“不错不错,正经不错呢!”

    ************************

    施玉旋下了车,往办公楼走,迎面碰到的人,都“施区长施区长”地和他打招呼,但同时,都躲避着他,因为他的脸色很难看,凶神恶煞的,象是要嘶咬人。施玉旋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去,把办公桌的一个茶杯拿了起来,喝了一口,喝进一片茶叶残渣,他用舌头找出来,非常用力地吐了出去,骂道:“什么东西!那点儿伎俩!跟我甩大粒丸(唱高调)!别人可能蒙在鼓里,跟我少来这一套!”

    施玉旋拿出电话,手抖着在电话里找号,找到,打出去,说:“我在办公室,来一趟。”

    接电话的,是他小舅子王岩,关了电话后,他立刻就走出来,坐在车里,开车。走过几条街道,来到拥翠区政府,停下车,进了办公楼,上了二楼,到了区长办公室,他敲了两下门,看施玉旋在那里气鼓鼓地生着气。

    王岩说:“咋地啦,姐夫?”

    施玉旋说:“撤。”

    王岩说:“‘撤’?”

    施玉旋咆哮起来:“我让你撤,你就撤!”

    王岩不敢吱声了,用眼睛溜着施玉旋,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到现在为上,他也不知道施玉旋说的是什么。

    这句怒吼,把气放出了些,施玉旋又喝了一口水,思谋着说:“纪检委的郭云凯刚和我谈完,给我看一封举报信,说我操纵华联的三面翻改造电子屏这件事,说,我有个广告公司——这些,他们都是怎么知道的!”

    王岩不知所云,吭吭吃吃地说:“我们,我们应该保密很好啊?”

    施玉旋说:“保密很好,让人知道得一清二楚?象亲历亲为一样!”

    王岩说:“不能,姐夫。我不能,小刘也不能往出说,甘红更不能了,他还能让自己的钱打水漂儿?”

    施玉旋说:“打水漂儿什么?把我们挤出来,他自己自投资独自干呗。”

    王岩说:“问题是,他知道,没有我们,华连不会给他的,只能靠着我们,他才能拿到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不然他分毫捞不到!”

    停了好长时间,施玉旋问王岩;说:“我们——包括甘红要撤出来,最有可能投资的,是不是姚三姐?”

    王岩点点头,说:“资金实力上说,当然不止她,但她的劲儿更大,和随玉保也熟。”

    施玉旋说:“我猜也是她,你知道纪检委的郭云凯和姚三姐是什么关系吗?”

    王岩说:“有一腿?”

    施玉旋说:“他多大她多大?他俩还能有一腿?即便当年花枝招展,现在也是人老株黄了,他俩还能有一腿?姚三姐和他老丈人有一腿!”

    王岩说:“不是姚三姐和赵市长吗?她和几个人有关系啊?郭云凯的老丈人是谁呀?”

    施玉旋点起了一支烟,吸了一口,喷出一团烟雾,说:“郭云凯的老丈人就是赵副市长,赵宝伟!”

    王岩瞪大眼睛,说:“赵宝伟不退了嘛?”

    施玉旋说:“是啊,退了,但心不老,还能挣扎着干啊!还支着姚三姐啊。我猜那封举报信就是姚三姐和赵宝伟两人搞的——问题是他们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呢?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从区和华连隶属关系上猜的?那也够他们猜一阵,我特别叮嘱随玉保,让他放些烟雾弹——能是随玉保?”

    王岩说:“能是他吗?那他还想不想干了?再说了,把那广告位给别人,他能捞到什么好处?”

    施玉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那支烟炽烈地燃烧下去一大截。施玉旋从口中、鼻腔里喷出那口烟,说:“人心难测啊……”

    王岩说:“搞一搞他!”

    施玉旋说:“搞谁?隋玉保?”

    王岩说:“搞他不轻松?你一个电话,让他还干电工去,他连个屁都不敢放!盐在那儿咸,醋在那儿酸——找源头啊,搞不到姚三姐,搞赵宝伟!”

    施玉旋眼睛放亮,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思谋着说:“搞赵宝伟?搞不疼他们——一个退休的,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搞就搞他们心疼的!”

    王岩闪烁眼睛,说:“姐夫,你意思是搞……”

    施玉旋用手势制止了王岩,说:“你策划一下。周密些。这事只能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把他搞倒了,赵宝伟也好,姚三姐也好,就没什么咒念了。他们要老实了,华连商厦楼上电子屏没准还是咱的,就是整不到咱的手,也出一口恶气!要不,太窝囊!”

 第74章 郝元岐和他的“三面翻”

    古陌隧道入口向南的道两侧,有许多家广告公司。甘红的十月广告公司是道东第一家,在祥云物业楼上。再往南,几乎是一家挨着一家。道西,过了市法院,靠道边有一幢孤孤吊吊的二层小楼,这幢小楼就是“元岐广告公司”。

    “元岐广告公司”创始人、总经理郝元岐,教师出身,教美术,兴“下海”的时候,他辞了教师工作,成立了这家广告公司。

    可以说,“元岐广告公司”是海卫市第一家广告公司。那时,还不咋兴户外广告,他主要给企业做产品宣传册,一度形成包揽之势,谁家要做产品宣传册,想着找谁呢?就有人告诉了,找“元岐广告”,找那个“勾鼻子”去啊——郝元岐的鼻子有些特殊,象外国人似的,鼻子尖儿勾勾着。怎么找啊?打电话啊!他家电话最好记,除了前两个本地区固定号外,后边的,就是一“4”到底。那时候已从南方传来忌“4”风潮,说“4”谐音“死”,凡有号码的,都避讳“4”。郝元岐却专门用“4”,电话号码从四位数,到五位数,到七位数,他都不改,加几位,他在后边就加几个“4”,相当有性格。这样电话号码就好记,由记电话号码,到记他的广告公司,加上他设计的产品宣传册,很有个性,大方,洋气,尤其后来他聘了一个设计师,更是新潮,这就使他的设计更有名了。几曾达到到他家排队等设计的场面。

    古人说的对啊——“福兮祸所伏”,正因为郝元岐做产品宣传册做的风生水起,户外广告牌在海卫兴起,才没有引起他特别注意。

    到做产品宣传册式微,户外广告“风起云涌”的时候,好多好地段的广告位已被其他广告公司攻城掠地的瓜分殆尽。急中生智,他抓到了华连商厦楼上的三面翻广告。

    郝元岐能抓到华连商厦楼上广告位,主要因素是,别的广告公司没人意识到那个地方可以树广告牌打广告,那地方矮——在一楼上边,树广告牌都被路边高大的梧桐树挡住了视线,没有广告效果。但,郝元岐树的三面翻高有十二米,即便被梧桐树挡一块,也不伤大雅,广告效果仍旧不错。更何况,广告牌还没建造完毕,挡它视线的那两棵最高的梧桐树莫名其妙地枯萎死去了。

    当时就有人说是郝元岐整什么法,把那两棵梧桐树整死了,还没人信。现在看他使用划车、塞恐吓信这类鸡鸣狗盗的手段,整死那两棵梧桐树的,基本是他。

    又赶他时运好,广告牌树上没几天,那条路扩道,把另外几棵矮一点梧桐树,也拔下去了,换上一米多一点儿高的柏树毛子。

    有人说,扩道,拔高树换矮树,也是郝元岐搞的名堂——这话可没人信:他哪有那么大的能量?

    后来又说,是在上边打广告的那三家中的哪一家有本事左右市容建设,搞的名堂。这话,靠谱——这三家都是海卫市大型企业,老总和市里领导都非常熟,指不定哪个老总对市长说,哪几棵树真挡啊,使我们的效益一下子就下去了,我们少交点税吧。市长说那哪行?把那几棵树拔了——这些话,都是在老百姓里传着,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都没有什么实证。

    总之,郝元岐捞到了实惠,使谁都没看好的位置变成了黄金广告位!

    郝元岐除了华连商厦上这块三面翻广告牌,再没有其它户外广告牌了。他仍然把注意力集中在平面广告设计上,在这么一座小二节楼上,五七个人,一个月接两三个平面广告设计就够他工资等支出了,三面翻广告收入就是他的纯收入。

    原来,三面翻这块广告牌,给华连商厦“占地费”一年是十万,以后逐年增加,去年——第十年,增加到五十万!五十万也行啊,水涨船高,“占地费”逐年提高,广告费也逐年加码,去年一面是五十万,三面就是一百五十万,那他纯赚还一百万呢。画面制作、维护,加上交市容一些钱,就算纯赚不到一百万,不也行嘛?

    但是,年前就传出他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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