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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叩关三界-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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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红叹一口气,说:“我把他撞坏的那辆车拉回来了,我原本想,通过修车,有节奏地敲打出声响来,让他跟着声响运动。”

    高勇说:“结果呢?”

    干红说:“结果挺好,可是,朋友又给我找了这么一个工作,白天得上班,就没时间了。”

    高勇说:“我白天没事儿,我去你家,正好,我会修车,钣金大拿,修理厂的那些小工没有几个赶上我的!”

    干红大兴,说:“真的假的?”

    高勇说:“真的!撒谎是个……”

    干红知道他要说“撒谎是个驴”。他把“驴”字憋住了,就特意问他,说:“是个什么?”

    高勇说:“是个马!”

    干红咯咯笑。

    这时高勇说:“红姐,山姑顶到了,拐过这个弯就是,在左边。”

    干红应,已然看到山姑顶的牌楼了。果然,只见山姑顶依山而建,气势恢弘,大气磅礴,雾霭蒸腾,仙气缭绕。若是孙悟空见了,一定说“是个好去处!”干红把车停了下来,把车窗放了下来,向山姑顶望去。后边的高勇也悄然把车停了下来,也摇下车窗,注视着。干红说:“不错!哪天来给山姑磕两个头来。”

    高勇说:“啥时候?下个周日?”

    干红说:“定不下来,心里有事,不宜到此,就得没牵没挂的。放开心量,才能玩好。”

    高勇说:“心中有事,向山姑说了,山姑帮你解决了。不就没事了?”

    干红苦笑一下,说:“走吧。”

    快到高勇家,高勇把车开到了前边,加了油门,冲出去很远。干红心里寻思他的算计,微微笑笑,也没追他,该怎么走,还怎么走。到了往高勇家拐的那个路口,见高勇把车停在路边,人依在车头处歪头看着干红开车过来。

    干红停下了车,按下车窗,探出大半个身子,对高勇说:“跟姐说‘再见’?”

    高勇说:“你不来看看布赖迩?”

    干红说:“看它干什么?有了琼斯,它谁也不想了,真是重色轻友!”

    高勇说:“它好象吃不惯我家的食。”

    干红“噢”了一声,说:“我不告诉你,它若吃不惯,你给它到超市买个鸡架吗?”

    高勇说:“我爸在山上下套儿,套着一只山鸡,寻思晚上给它吃。”

    干红瞪大眼睛说:“野鸡?!野鸡最好吃了!怎么给布赖迩吃了!快快,给你爸打电话,让他别给布赖迩!”

    高勇不慌不忙地说:“不给布赖迩,谁吃?野鸡肉丝子粗,塞牙。我家人都不吃。”

    干红说:“我吃呀!告诉你爸,别给布赖迩,我去吃!”

    高勇拿出电话。

    干红拐过车,下了路口,往高勇家驶去。

    高勇笑了,也上了车,跟在干红后边。

    干红的车窗仍在开着,临近高勇家就闻到一股鸡肉的香气,干红抽动几下鼻翼,说:“真香啊!”干红把车停在了高勇家大门外。

    不一会儿,高勇的车也开来了。

    干红两只手大拇指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对高勇说:“你爸、妈的动作真快,你一个电话,鸡就炖上了,炖熟了。”说完,干红扭过头去迎风抽动几下鼻子,说:“好香啊!”

    高勇说:“真啊,这么快就炖出味儿来了!”

    干红瞄了高勇一眼,仍旧那么插着手往院里走。高勇看着她背景窃笑,随她身后往院里走。

    走着,干红突然说:“哎!这布赖迩啊,听到它主人说话,也不出来迎接?!”

    高勇说:“可能又跑到林子里去了。”

    干红问:“跑林子里?跑林子里干啥?”

    高勇说:“昨天它和琼斯就跑到林子里去了——毕竟是狗,喜欢在野外。”

    干红说:“野合?”

    高勇不明白什么叫“野合”,问干红说:“什么?”

    干红说:“可别出啥危险,让谁给搂去(抓去),不惦念品种,也是三、四百斤肉啊!”

    看干红真急了,高勇连忙说:“红姐你别着急,我看看他们走多远了。”

 第59章 定位仪

    高勇说完,抢先两步,进了北屋。不一会儿,手里拿个方型仪表走了出来。就奔到南屋。干红也随他一起进了南屋。进屋之后,高勇就上了楼梯。干红也跟着上了楼梯,两人一同登上了塔楼。到了塔楼,高勇就打开了那个仪器,仪器上的一根红色的指针就跳动起来。高勇找方向,他手捧着那仪器四个方向转动,最后,在东偏南方向停了下来,对干红说:“它俩在那边!”

    干红走上前,看看高勇看看他手中的仪器,对高勇说:“你整这是啥玩意?”

    高勇说:“这是定位仪。你看谍战片,敌人侦察我们的电台,开着车各处走的,就是这东西。影视里挺神秘的,现在整起来特简单:这是侦测表,那头,在琼斯的项圈里安一个接收器,这边打开,那边一接收,这边的指示针就跳,越近,跳得越快。可以接收十公里范围,比那时的,先进多了。”

    干红说:“挺神!电视台播的放归自然的动物,在它脖子上套个橡皮圈儿,是不是也是这东西?”

    高勇说:“对,就是这东西,不过,人家那功率大,几百里地都能探测到——播藏羚羊的那个片,你看过了吗?那探测得可远了。”

    干红说:“这是你爸做的?”

    高勇说:“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用我爸做?买来电子原件你都能做。”

    干红说:“你做的?”

    高勇说:“这简单,哪天我给你做一个,放在布赖迩的项圈儿里,省得它跑丢了。走,咱找琼斯和布赖迩它们俩去!”

    高勇和干红下了塔楼,走出了南屋,出了院子,就往东南方向走去。这是林子里,也没有路。好在不是那种杂草丛生的地方,串着树空也算好走,问题是高勇手捧着那仪器,干红在他旁边看着,就绕来拐去的,走得很慢。

    干红先不耐烦了,说:“现在这么静,口哨声一定传出很远,打个口哨,让它们俩回来得了。”

    高勇说:“就怕它们……它们连着,走不了。”

    干红的脸冲过来一股热浪。

    高勇说:“设计这个,是在狗不自由的情况下使的,比如,狗被人家圈了起来,你打口哨它也出不来,咋整?”

    干红说:“试试。”

    干红说完就把手指放在嘴里,打一个长且尖细的口哨。

    高勇盯着仪器。

    干红探过头来看仪器上没什么反应,就又把手抻进嘴里打了一个口哨。

    刚把手指从口中拿出,高勇惊讶,说:“回来了!”

    干红探过身去看,见那红色的指针加快了跳动,而且越来越快。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布赖迩的脚步声。布赖迩先出现了,琼斯紧随其后。布赖迩看到干红,一下子向干红扑来,干红搂住它,布赖迩两只爪子搭在干红的肩上,硕大的头往干红怀里拱。嗓子里“噌儿噌儿”地叫着。干红搂住布赖迩“宝贝儿宝贝儿”地叫着。那边,琼斯怔在那里,看着布赖迩和干红亲热。

    高勇向琼斯伸出了手,说:“**儿,看人家那么亲热,咱俩也抱抱?”琼斯摇着尾巴走了过去,一头扎在高勇的两腿间。高勇说:“你这样不热烈,也不雅,抱一个!”高勇把的头挤了出去,两小臂平放在胸前,手掌向上翻动着,说“来来,来!”

    琼斯才站立起来,象布赖迩一样,两只前爪搭在高勇的肩上,头扎在高勇的怀里。

    饭桌放在北屋的东边屋的炕上,一个大圆桌,人们围着桌盘腿坐着。干红说:“这好啊!多少年没坐在炕上吃饭了!往这儿一坐,回到老家一样!”

    高勇爸说:“红姑娘,多少时间没回东北了?”

    干红说:“前年,不是大前年寒假回去一趟——现在东北也不把饭桌放在炕上了,我坐在炕桌旁吃饭,据说还很小,还不记事儿,不过,你说可就怪了,不记事儿可是不记事儿,盘腿坐在炕上,就得劲儿!你说怪不?”

    高勇爸说:“是啊,根子上的东西,是由不得人的。家里都啥人哪?”

    干红说:“我就有个爸。我二娘也住在我家。”

    往桌上放东西的高勇妈问:“那你妈呢?”

    干红说:“我妈?我妈……在我十一岁那年丢了了,跟邻居上南方做买卖,再就没回来——小勇刚才给我看侦测仪。那时要有个侦测仪就好了,挂在她脖子上,走远了,能侦测出来。”

    高勇爸妈相对看看,知道干红非常不满意她妈的“丢”。也不知道是真丢还是和他爸离婚了,就不再去问了。高勇妈拿进屋里一个瓷瓶子。高勇爸接了过去,把瓷瓶盖打开,对干红说:“红姑娘,能喝点儿酒不?”

    干红说:“什么酒?‘孔府家’?”

    高勇爸说:“不是‘孔府家’,是用那瓶子装的,这是我们自家烧的酒。用野麦烧的。”

    干红说:“什么麦?”

    高勇爸说:“我们刚来承包这块地时,是六月上旬,这里到处是野麦,都成熟了。”

    干红说:“还有野麦?是不是种完麦子,落在地里的?”

    高勇爸说:“不是。野麦,确实是一种野生的麦子,那种麦子秧棵小、穗子小,籽粒也小——我就把它们割了下来,凉晒好,脱粒一称,有四千多斤!那时也没喂点啥,人也不能吃那玩意,我说咱把它们烧酒吧,就一锅一锅地烧——那时没啥事儿,等树苗,就烧成——反正总共有一百多瓶酒。以后又烧了几年。你要能喝酒,你尝尝?”

    干红说:“那我得尝尝,野麦烧的,又存了这么多年——有十年了吧?”

    高勇爸说:“正经十年了呢!”说完,就用一个带把儿的茶杯给干红倒酒。边倒酒边用眼睛看着干红,意思是,干红要阻止,他就立刻停下不倒了。可干红不阻止,一任高勇爸把那茶杯倒满了。

    干红抽动着鼻子说:“好香啊!不怪是存了这么多年的粮食酒!”说着,干红急不可待了,端起那杯酒,“刺溜”就喝了一口,象喝一口水似的,喝完叭嗒一下嘴,说:“好香啊!茅台酒也没这么香!哎,叔,以后你就烧这野麦酒得了,一瓶一千元,凡是尝过这酒的,一千元——不,一千元太便宜了,三千元一瓶——那也有人买!再加一些广告宣传,什么‘滋阴壮阳’啦,‘延年益寿’啦等等,保证卖得好!”

    高勇妈说:“那赶明个儿你来吧,我和你叔烧酒,你就负责往出卖,广告宣传!”

    干红说:“那就这么定了!三千元一瓶,一年烧它一千瓶!三后边六个零,三百万呐!”

    高勇爸说:“要想打算烧,何止一千瓶?一万瓶也能烧!东边、南边,野麦子一片一片的,没人要。”

    高勇说:“我干点啥?我往出拉、往窖里储存?”

    干红说:“不要你,你还开你的黑出租去吧,是不是叔、婶?”

    高勇爸、妈笑。

 第60章 姐永远爱你!

    干红又喝了一口,连连说好喝。

    此时,高勇妈拣好了桌子,上了炕,她给干红面前的碗里夹一块鸡肉,说:“红姑娘吃口菜,不能光喝酒,想了伤身子。”

    干红赶紧接了过去,说:“酒,伤不到我。十一、二岁,我喝二两三两的高度酒没事,上了大学更是。有一次我们一个同学过生日,他们想把我灌醉,结果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我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到医院一检查,说我胃里有一种什么酶,专门化解酒精——乙醇。我喝的酒,到我血管里变成水了。我就是民间传说的那种‘酒漏子’”!

    高勇妈和高勇爸听了干红这番话,惊诧不已,高勇也张口结舌的。

    干红知道他们听了这话是什么表情,也不去看他们,自顾把那块鸡肉夹起来吃。野鸡肉确实香,没入口,香气就泌入口腔、鼻腔。干红连连称赞,说:“小勇说要把这么香的野鸡肉给布赖迩,这不白瞎了?它能品出这么肉的香味儿吗?”

    高勇的爸、妈看高勇。

    高勇说:“我怕红姐不来,才那么说的。”

    干红说:“原来你糊弄我?不厚道!”

    高勇妈说:“可真是的,该咋回事儿就咋回事儿,糊弄你红姐干啥?这只山鸡是头年下雪时套着的,放在冰箱里,打多咱他们爷俩就要吃,我没让,我说,怎么咱家得来个象点样子的人才能吃呀。”

    干红笑了对高勇妈,说:“婶,你看我象点样子?”

    高勇妈说:“象,象样子,心眼好,性格好,爽爽朗朗的。”

    干红说:“那我给你做儿媳妇,你要不要?”

    高勇妈愣了,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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